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上] (39) ==========第1页==========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三十九卷 上册 ==========第3页========== 目录 弗·恩格斯的书信(1893年1月1895年7月) 1893年 1.致菲力浦·屠拉梯1月7日) 2.致玛丽亚·门德尔森(1月10日)…43。致菲力浦·鲍利(1月11日)… 4.致玛丽亚·门德尔森(1月16日) 6 5.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18日) 6 6.致路易·艾里提埃(1月20日) 7.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月24日)…12 8.致玛丽亚·门德尔森(1月24日) 16 9。致卡尔·考茨基(1月26日)……1> 10.致海尔曼·恩格斯(1月26日)……18 11.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月29日) 19 12.致菲力浦·屠拉梯(1月30日) 20 13.致菲力浦·屠拉梯(2月1日) 21 14.致玛丽亚·门德尔森(2月7日) 15.致弗拉基米尔·雅柯夫列维奇·施穆伊洛夫 (2月7日)…………23 ==========第4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致奥古斯特·倍倍尔(2月9日)…2517。致劳拉。拉法格2月12日)…32 1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2月24日)45444404404444544404s35 19.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2月24日)…37 20.致保尔·拉法格(2月25日)…4021。致劳拉·拉法格(2月25日)…44 22.致托马斯·库克父子商店(3月3日以后)…45 23.致威廉·李卜克内西(3月7日)…4524。致菲力浦·屠拉梯(3月12日)…4625。致弗·维森(3月14日)…4726。致劳拉·拉法格(3月14日)…48 27.致玛丽亚·门德尔森(3月15日) 51 28.致亨利·德马雷斯特·劳埃德(3月中) 52 29.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3月18日)53 30.致卡尔·考茨基(3月20日)456 31.致劳拉·拉法格(3月21日) 58 32.致奥古斯特·拉迪姆斯基3月21日) 59 33.致尤莉娅·倍倍尔(3月31日)…60 34.致姆・尔・科塔尔(4月8日) 62 35.致乔治·威廉·兰普卢(4月11日) 63 36.致弗兰茨·梅林(4月11日) 64 37.致茹尔·盖得(4月14日)…6538。致劳拉·拉法格(4月25日)… 66 39。致路德维希·肖莱马(4月29日)…6740。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4月)…69 ==========第5页========== 目录 4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5月17日)…70 42.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5月21日) 心 43.致伊苹克·阿道夫维奇·古尔维奇(5月27日) 74 44。致卡尔·考茨基(6月1日)…7545。致海尔曼·巴尔(6月初)…78 46.致菲力浦·屠拉梯(6月6日) 79 47.致卓万尼·多曼尼科6月7日)…80 48.致斯托扬·诺科夫(6月9日) 81 49。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6月13日)…82 50.・ J月2·。。。。。。。。。。。82 51.致保尔·拉法格(6月27日)4444…4440004404444404085 52.致保尔·拉法格(6月29日)90 53.致菲力浦·屠拉梯(7月12日) 91 54.致弗兰茨·梅林(7月14日)493 55.致鲁道夫·迈耶尔(7月19日)98 56.致劳拉·拉法格(7月20日) 102 57.致菲力浦·屠拉梯(7月20日) 104 58.致威康·李卜克内西（了月27日） 106 59.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7月27日) 60.致路德维希·肖莱马（了月31日） 108 61.致海尔曼·恩格斯(8月16日) 109 62.致劳拉·拉法格(8月21日) 111 63.致劳拉·拉法格(8月31日) 115 64.致劳拉·拉法格(9月18日) 117 65.致卡尔·考茨基(9月25日) 120 ==========第6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66.致劳拉·拉法格(9月30日) 4404404400414144044044044044004040121 67.莉・倍尔(10月3日) 15440404454444440404040t123 68.致海尔曼·布洛歇尔(10月3日)…12669。致约翰·希普利(10月3日)………127 70.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0月7日) 128 71。致维克多·阿德勒(10月11日)…131 72.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0月12日)…136 73.致保尔·拉法格10月13日)…14274。致劳拉·拉法格(10月14日)…144 75.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0月17日)…146 76.致劳拉·拉法格(10月18日)149 77.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0月18日和21日)…151 78.致劳拉·拉法格(10月27日) 155 79。致斐迪南·沃尔弗(10月底) 157 80.致卡尔·考茨基(11月3日) 158 81.致维克多·阿德勒(11月10日) 162 82.希・夫・左格1月1。。。164 83.致保尔·拉法格(11月19日)…165 84.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12月1日)167 85.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2月2日)169 86.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2月2日)…171 87.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2月2日) 172 88.致卡尔·考茨基(12月4日) 173 89.致保尔·阿伦特(12月5日) 175 90。致劳拉·拉法格(12月19日)…176 ==========第7页========== 目 录 91。致路德维希·肖莱马(12月19日)…17992。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2月21日)…1s1 93.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2月30日)…181 1894年 94.致保尔·拉法格(1月3日)4185 95.致・奇・夫(14。。。。。188 96.致朱泽培·卡内帕(1月9日)18997。致卡尔·考茨基(1月9日)…190 98.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1月10日)19199。致乔治·威廉·兰普卢(1月10日)…192 100.致昂利·腊韦(1月10日)…193 101.致维克多·阿德勒(1月11日)…194 102.威廉・兰卢(1月12日) …196 103.致阿尔伯·德隆1月21日左右)197 104.致瓦·博尔吉乌斯(1月25日) 198 105.致理查·费舍(2月1日)201 106.致卡尔·考茨基2月13日)…203 107.致格奥尔格·吉齐茨基(2月17日)204 108.致爱德华·伯恩施坦(2月22日)…204 109.德希・夫・(2月23)。。。。。205 110.致保尔·拉法格(3月6日)…207 111.致奥古斯特·莫姆伯格(3月9日)…210 112.致维克多·阿德勒(3月20日)…212 113.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3月20日)…214 ==========第8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14.致帕纳伊特·穆朔尤(3月20日) 214 115.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3月21日)…215 116.致维克多·阿德勒(3月22日)…218 117.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3月26)220 118.致本诺·卡尔彼列斯(3月29日) 223 119.致约翰·汉特·瓦茨(4月3日) 224 120.致劳拉·拉法格(4月11日)225 121.致菲力浦·居拉梯(4月12日)…228 122.致亨利·威廉·李(4月16日)4404404040040404444404404400448229 123.致一家法国社会主义报纸的编辑(4月24日)…230 124.致卡尔·艾伯勒(4月24日)231 125.致劳拉·拉法格(5月11日)232 126.致菲力浦·屠拉梯(5月11日)…233 127.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6月12日)4s4234 128.致波利斯·纳乌莫维奇·克里切夫斯基(5月20日)…237 129.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5月21日)238 130.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5月22日)…240 131.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5月22日)241 132.致波利斯·纳乌莫维奇·克里切夫斯基 (5月31日)…242 133.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6月1日)…243 134.致保尔·拉法格(6月2日)4404044040404t4t小4440404404040244 135.致维托德·约德科·纳尔凯维奇(6月5日)…247 ==========第9页========== 目 录 136.致斯塔尼斯拉夫·扎布洛茨基6月7日) 247 137.致卡尔。考茨基(6月19日)。248 138.致卡尔·考茨基6月26-27日)4s14444444n400404e249 139.致奥托·瓦克斯(6月底一7月初)…251 140.致波利斯·纳乌莫雏奇·克里切夫斯基(7月)…252 141.致劳拉·拉法格（了月4日）…253 142.致路德雏希·肖菜马(7月5日)…254 143.致新时代》杂志编辑部(7月9日)256 144.致卡尔·考茨基(7月16日)…257 145.致维克多·阿德勒(7月17日)258 146.致尤利乌斯·莫特勒(7月21日) 264 147.致卡尔·考茨基(7月28日)264 148.致劳拉·拉法格(7月28日)…267 149.致菲力浦·居拉梯(7月31日)…270150。致维克多·阿德勒…(8月4日)271 151.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8月9日和14日之间)…272 152.致爱德华·伯恩施坦(8月14日) 273 153.致托马斯·克拉克（不早于8月15日） 275 154.致菲力浦·居拉梯(8月16日)…276 155.致保尔·拉法格(8月22日)…279 156.致保尔·拉法格(8月底)…282 157.致爱德华·伯恩施坦(9月6日)…283 158.致爱德华·伯恩施坦(9月18日) 284 159.致劳拉·拉法格(9月下半月) 285 160.致卡尔。考茨基(9月23日)…287 ==========第10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1.致艾米尔·王德威尔得(10月21日以后)4289 162.致玛丽亚·门德尔森(10月26日)444444044290 163.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11月1日)…291 164.致卡尔·希尔施(11月8日)404040444444440440440400040040292 165.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1月10日)440404040292 166.致劳拉·拉法格11月12日)0aa0297 167.古斯特・倍倍和保・辛格尔(11月14日)。。·301 168.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1月14日) 302 169.致劳拉·拉法格和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 (11月14日)303 170.致卡尔·考茨基(11月15日) 305 171.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1月20日)540540404454454440440440041041305 172.致卡尔·考茨基(11月22日) 404044444444404044044e306 173.致保尔·拉法格(11月22日) 307 174.致约瑟夫·涅尔谢索维奇·阿塔贝强茨 (11月23日)…310 175.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1月24日)311 176.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1月24日) 177.致卡尔彼列斯夫人(11月30日)316 178.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2月4日)317 179.致菲力浦·屠拉梯(12月4日)…320 180.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2月12日)…321 181.致维克多·阿德勒(12月14日)44040444444040440404325 182.致维托德·约德科一纳尔凯维奇(12月14日)…327 ==========第11页========== 目 录 183.致劳拉·拉法格(12月17日) 328 184.・拉甫维奇・甫夫(12月18日)…331 185.致保尔·拉法格(12月18日) 332 186.致乔治·威廉·兰普卢(12月21日)…334 187.致维克多·阿德勒(12月22日) 335 188.致维克多·阿德勒(12月27日) 336 189.致劳拉·拉法格(12月29日) 00337 1895年 190.致恩玛·阿德勒1月1日) 4444444404340 191.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月1日) 341 192.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1日) 440040040440440444044044004040342 193.致卡尔·考茨基1月3日) 344 194.致路德维希·肖菜马(1月3日) 346 195.致保尔·施土姆普弗(1月3日) 348 196.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月8日) 350 197.致维克多·阿德勒(1月9日)…351 198.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月9日)354 199.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月9日)…356 200.致维克多·阿德勒(1月12日)…356 201.致卡尔·考茨基(1月12日)…358 202.致海尔曼·恩格斯(1月12日)…359 203.致保尔·拉法格(1月13一14日)…362 204.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16日)…365 205.致劳拉·拉法格(1月19日)…368 ==========第1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06.致保尔·拉法格(1月22日)…370 207.致斐迪南。滕尼斯(1月24日)。373 208.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月25日) 375 209.致维克多·阿德勒(1月28日)…376 210.致维拉·伊凡诺夫娜·查苏利奇(1月30日)379 211.致维托德·约德科纳尔凯维奇2月2日) …380 212.致理查·费舍(2月2日) 381 213.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2月8日)… …362 214.致海尔曼·恩格斯(2月8日) 354 215.致理查·费舍2月12日)454404444444044040”356 216.致理查·费舍2月13日)44440440440404044小4444044040404387 217.致尤利乌斯·莫特勒2月23日) 358 218.致保尔·拉法格2月26日)4a4aaa4359 219.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2月26日)393 220.致尤利乌斯·莫特勒(3月2日)……395 221.致爱德华·瓦扬(3月5日) 396 222.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3月5日)399 223.致理查·费舍3月8日) 401 224.致威纳尔·桑巴特(3月11日)…404 225.致康拉德·施米特(3月12日)…407 226.致卡尔·考茨基3月13日)…412 227.致维克多·阿德勒(3月16日)…413 228.致卡尔·哈肯贝尔格(3月16日)…416 ==========第13页========== 目 录 229.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3月16日)418 230.致卡尔·希尔施(3月19日).420 231.致路德维希·库格曼(3月19日) 422 232.致海尔曼·恩格斯(3月20日)…424 233.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3月22日) 425 234.致卡尔·考茨基(3月25日)…425 235.致劳拉·拉法格3月28日) 429 236.致卡尔·考茨基(4月1日) 432 237.致哈利·奎尔奇4月2日) 433 238.致保尔·拉法格(4月3日) 434 239.致理查·费舍4月5日) 444440440440404044444144404404404040439 240.致康拉德·施米特(4月6日) 4404400404004040440444.440440044440 241.致斯蒂凡·鲍威尔(4月10日)442 242.致海尔曼·恩格斯(4月12日)443 243.致克里斯图·拉柯夫斯基(4月13日)44444 244.致理查·费舍(4月15日) 445 245.致劳拉·拉法格(4月17日)…447 246.致路德维希·库格曼(4月18日) 449 247.致理查·费舍(4月18日) 450 248.致斯搭尼斯拉夫·门德尔森(4月23日)…451 249.致弗兰茨·梅林(4月底)452 250.致弗兰茨·梅林(5月9日) 454 251.致理查·费舍(5月9日) 455 252.致劳拉·拉法格(5月14日) 456 253.致卡尔·希尔施(5月20日) 458 ==========第14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54.致卡尔·考茨基(5月21日)…459 255.致《菜茵报》编辑部(5月22日)…463 256.致理查·费舍5月29日)465 257.致尼古拉·弗兰策雏奇·丹尼尔逊(6月4日)…465 258.致爱德华·伯恩施坦(6月18日) 466 259.致鲍列斯拉夫·安东尼·恩捷约夫斯基 (6月28日)…467 260.致菲力浦·屠拉梯(6月28日)…468 261.致保尔·拉法格(6月29日)…469 262.致理查·费舍(6月29日)…470 263.致路易莎·弗赖贝格尔(7月1日) 470 264.致爱德华。伯恩施坦(7月4日)…471 265.致菲力浦·屠拉梯(7月4日) 472 266.致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7月8日以前) 472 267.致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了月9日) 4044404404400404475 268。致劳拉·拉法格（了月23日）…478 补遗 致瓦列利昂·尼古拉也维奇·斯米尔诺夫 (1859年7月25日)…479 ==========第15页========== 弗·恩格斯的书信 1893年1月一1895年7月 ==========第16页========== 1893年 ==========第17页========== 3 1893年 1.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3年1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我很高兴地看到《阶级斗争》上的《宣言》的译文，但我工作很忙，不能把它同原文进行对照。过几天我将给您寄去收入了所有各篇序言的最近的德文版（伦敦出版），供您出单行本用。 至于我的序言，情况是这样：我的另外一位意大利朋友一您当然猜得出是谁一正在准备《宣言》的译文，并且可能还在准备一篇内容丰富的关于这个著作的文章⑦。因为他在《阶级斗争》第一号出版之前已经把他的意图告诉了我，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先同他商量一下，再给您最后答复。'此外，这些序言也使我感到为难起来。不久以前我刚给波兰文译本写了一篇序言。我还能给您说些什么新的东西呢？ 考茨基夫人、倍倍尔（他现在在我们这里）和我向您和库利 ①安·拉布里奥拉纪念供产党宣言》》。一一编者注 ==========第18页========== 2.致玛·门德尔森(1893年1月10日) 绍娃女士衷心问好，并向你们祝贺新年。 永远是您的弗·恩格斯 2 致玛丽亚·门德尔森 伦敦 1893年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门德尔森夫人： 谢谢您的通知。我已经立即写了一篇关于巴黎速捕事件的短文，今晚即寄往柏林，一一大概过几天您就能在《前进报》上看到。2 永远愿意为您效劳的弗·恩· 倍倍尔今天下午走了。考茨基夫人向您问好。 3 致菲力浦·鲍利美因河畔法兰克福 1s93年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鲍利： 我完全同意你的建议：我们每人都寄给珀金一笔捐款，供建立肖莱马实验室用，但是我完全不同意要我既不经过事先商量，也 ==========第19页========== 3.・利(18931月11日) 不了解目前情况，而规定捐款的数额。应当规定多少，这取决于很多情况，这些我一点也不了解。曼彻斯特的委员会大概会（域者已经)发出一个呼吁书，其中将大致规定捐款的总额以及第一批捐款的预定清单等等。必须知道这一切，才能大致了解上下不应超过怎样的限度。 因此，烦你向珀金打听一下，在这方面已经做了些什么，如果你认为方便的话，请他把这些告诉我，好让我们心里有数，有所遵循。 这些大学的蠢驴是一伙什么人！简直可耻！甚至对罗斯科我也不得不施加压力，然后他才给《自然界》写了一篇文章①。而德国人呢，他们本来是可以把肖莱马引为骄傲的！但是，他不屑于那个狼狈为奸的集团，因此他在死后应当为他没有参与大学科学界的巴拿马而付出代价。到处是巴拿马，全都是巴拿马，甚至在大学化学界里也是巴拿马！3 向你的夫人和孩子以及你本人衷心问好。 你的老弗·恩格斯 彭普斯全家在这里过了圣诞节和新年。新生的婴儿非常柔弱，可是，尽管天气寒冷，他们还是平安地返回了赖德。 ①亨·恩·罗斯科《卡尔·肖莱马》。一编者注 ==========第20页========== 6 4.致玛·门德尔森(1893年1月16日) 4 致玛丽亚·门德尔森 伦敦 1893年1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门德尔森夫人： 您所说的《前进报》上的邦篇文章，是在巴黎写的。看来是有人告诉作者，五个被捕的波兰人属于俄因人普列汉诺夫及其朋友们的那个社会主义派别：结果记者把两者弄混了，我们大家读到这一点也都感到遗憾。 我寄给进报逊的文章，登在下一号0月13日第11号)上。2法国政府这次新的卑那行径只限于驱逐出境，这对我们总算 一件可以庆幸的事。 考茨基夫人和我向您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5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3年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今天寄给你两号现已停刊的旧的柏林人民论坛》报，其余的在圣延节前后的忙乱中丢失了：如果找到，再给你寄去。迟迟 ==========第21页========== 5.弗・・左格(183年1月18日) 7 没有寄给你的原因是，一篇关于巴枯宁的文章，迫使我终于不得不给以回答：因此，我只好把这几号留在手头，以备可能发生的论战。在最后一篇（第十三篇）文章中（可惜这篇文章找不到了)，重复了更多的无政府主义者的谎言，而且作者写出了自己的名字。这是一个叫艾里提埃的人（老约·菲·贝克尔一手培育起米的年青的日内瓦人)：他满口谎言，企图针对我的回答为自己辩护。他写了一封信给我，我要回信给他并指出，如果他在所宣布的新的大作中继续耍这副腔调，我将给他点颜色瞧瞧。4 在这里，在布莱得弗德，召开了独立工党的代表会议，你从《工人时报》上可以得知。无论是社会民主联盟“还是费边派，由于它们的宗派主义的态度，都没有能够吸收外省大量涌米的社会主义力量。所以，成立第三个党是很好的。而现在在北部工业地区，这股力量已变得十分强大，以致这个新党在它的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就显得比社会民主联盟或费边派都要强大，如果不是比它们加在一起还强大的话。由于大多致党员确实很好，由于党的重心是在外省，而不是在派别林立的中心—一伦敦，它的纲领的主要之点和我们一致，所以艾威林加入该党并在它的执行委员会中担任委员，他做得对。在这里如果能把伦敦那些风头人物的卑微的个人野心和耍手腕的行为加以抑制，而策略上也不出太大的偏差的话，独立工党也许能从社会民主联盟手里，在外省从费边派手里把群众吸引过来，从而促成统一。 社会民主联盟已把海德门完全推到后面。由于他耍弄权术的政策而把联盟的事情弄得很糟，结果一一在外省代表的压力之下 ①原稿为第十二篇.一一编者注 ==========第22页========== 8 5.・・左格(1893年1月18日) 海德门在自己人面前也完全名誉扫地了。他曾企图用吹嘘自己的革革革命性（虽然他个人的怯懦连他最好的朋友也都很清楚！)的办法恢复他在失业工人委员会（其中还有其他组织参加）里的声望，但结果却只是使杜西和艾威林在这个委员会里取得更大的影响。社会民主联盟仍在夸耀它的老资格一一这里最老的社会主义组织，但总的说来它对别人已经容忍得很多了，它停止了谩骂，觉得自己虽然比自己现实的样子重要得多，但毕竞比自己过去所想象的渺小得多。 在伦敦这里，费边派是一伙野心家，不过他们有相当清醒的头脑，懂得社会变革必不可免，但是他们又不肯把这个艰巨的事业交给粗鲁的无产阶级单独去做，所以他们惯于自己出来领导无产阶级。害怕革命，这就是他们的基本原则。他们多半是“有教养的人”。他们的社会主义是地方公有社会主义：生产资料不应当归国家所有，而应当归公社所有，至少是在开头应该这样做。他们把自己的社会主义描述为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一种极端的但又是不可避免的结果，因此就产生了他们的策咯：不是把自由党人当作敌人来坚决地进行斗争，而是推动他们作出社会主义的结论，也就是哄骗他们，“用社会主义渗透自由主义”，不是拿社会主义候选人去同自由党人相对抗，而是要把他们塞给自由党人，强加给自由党人，也就是用欺骗手段使他们当选。他们这样做不是使自己受欺编和受愚弄，就是欺骗社会主义，这当然是他们所不了解的。 费边派除了出版各种各样的恶劣作品外，还尽力出版了一些好的宣传品，这是英因人在这方面所出版的最好的东西。但是当他们一回到他们的特殊策略一一抹杀阶级斗争时，那就糟糕了。他们所以疯狂地仇视马克思和我们大家，就是因为我们主张阶级斗 ==========第23页========== 5.・・左格(1893年1月18日) 争。 费边派当然有许多资产阶级信徒，所以也有钱。在外省，他们拥有很多干练的工人，这些工人根本不愿同社会民主联盟沾边。这个组织在外省的成员，却有六分之五在不同程度上同意我们的观点，并且在转折关头会坚决离开费边派。在布莱得弗德（他们的代表也出席了)，他们一再坚决表示反对费边派的伦敦执行委员会。 你可以看到，这是这里的运动的一个转折点，新的组织是可能有所成就的。有一个时期，它差一点为秦平—一他在自觉地或不自觉地为托利党工作，正象费边派在为自由党工作一样一及其同盟者马耳特曼·巴里（你在海牙见过）所控制（巴里自己承认，他是托利党永久的雇佣代理人和“保守党人社会主义派”的头目！一请看11月和12月的《工人时报》)。但是秦平最后还是重新出版了他的《工人选民》报，从而使自己同《工人时报》和新党处于对立地位。 凯尔·哈第担任起这个新党的领导人，这是明智的，而约翰 ·白恩士由于完全不在他的选区以外进行活动，本来已使他自己受到很大损害，这一次仍然置身局外，是又干了一件蠢事。我担心他要陷入一种完全难以支持的境地。 至于在这里，象凯·哈第、肖·马克斯韦尔这样一些人，也在追求各种各样怀有个人野心的目的，这是可以理解的。不过由此产生的危险，正随着党本身变得更具有群众性和更强大而逐渐减少：由于在互相竞争的党派面前必须自重，这种危险确实己经减少了。最近几年，社会主义己深入到工业地区的群众中去，而且我指望这些群众能管住自己的领导人。当然，还会干不少猛事，也还会有种种倾轧，只要能控制在适当范围内就行了。 ==========第24页========== 10 6.致路·艾里提埃(1893年1月20日) 在最坏的情况下，新党的建立也有这样一个好处：有三个互相竞争的党派，比只有两个完全对立的党派更容易达到统一。 关于你12月23日来信中提到的波兰问题：自从喀琅施塔得以后，普鲁士人就在准备同俄因开战，因此他们对波兰人表示友好（而且已经向我们证明了这一点）。波兰人则颇愿利用这一点来挑起一场在德国的帮助下使自己获得自由的战争。可是在柏林却完全不希望这样，如果干起来，卡普里维是会坚决把他们抛弃的。对我们来说目前绝对不需要战争。我们有更可靠的办法前进，而战争只会妨碍这一点。 考茨基夫人也向你的夫人和你衷心问好，她星期六曾写信给你，可惜未米得及在邮局关门前写完。 你的弗·恩・ 找不到的那一号《柏林人民论坛》报，原来考茨基夫人已经寄给你了。 6 致路易·艾里提埃 日内瓦 [草稿] 1893年1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公民： 我非常满意地从您12月25日的米信中得悉，您的文章中涉及贝克尔的地方是在翻译时被歪曲了。说实在的，我在这篇文章 ==========第25页========== 6.致路·艾里提埃(1893年1月20日) 11 的末尾看到您的署名，是感到惊奇的。人们过去向我谈起您时总是带着一种真挚的兄弟般的温情，对比之下，您邦些轻蔑的用语使人感到十分痛心。遗憾的是，您仍继续让这些用语同文章的其他部分公开地归在您的名下。 《人民论坛》报上登载的您对我的评论的答复，不能使我改变自己的看法。您不是不知道，无政府主义老爷们编造所谓在马克思家里召开代表会议”的谎言，其唯一目的就是要证明，似乎马克思千方百计力图把代表们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你认为需要传播这种谣言。而至我证明它纯属捏造的时候，您却说这是毫无意义的细节！ 您说，伦敦代表会议把汝拉人置于日内瓦联合会委员会的号令之下。我证明，这是违背事实的。而您又回答说：“我当时说过的话，我到现在还认为是表达了真实的情况。”不知您由于什么缘故提醒我注意礼貌，您是否愿意我提醒您注意诚实呢？ 您的第十三篇文章再一次证明，您对于无政府主义者圈子之外发生的事情几乎毫无所知。根据您对因际的日内瓦会员的看法来判断，我认为您不可能是看过全套的日内瓦《平等报》的。如果说，当时国际的某一部分日内瓦会员也沾染了小资产阶级思想的话，那末他们的对手无政府主义者您比较喜欢他们，可是他们只不过是小资产阶级的另一面罢了)，以及几乎所有的法因和比利时的国际会员（他们除了少数例外，全都是蒲鲁东主义者）同样有这个缺陷。在所有的罗曼语区的团体中，只有西班牙的总委员会拥护者的组织当时是真正的社会民主党人。而现在的日内瓦人是否已经证明比自己的前辈更有价值呢？ 在这同一篇文章中，您大量地重复了无政府主义者的谬误和 ==========第26页========== 12 7.致奥·倍倍尔(1893年1月24日) 谎言，并且信以为真，虽然您的这种信仰在我提醒以后想必己经在某种程度上失去了它原始的天真。您宣布要就这个题目再写一篇文章。我希望您在着手之前，能找到那些说明无政府主义者的种种澜言和伎俩的文件，使您作出公正的判断。否则，您将迫使我再次给以答复。资产阶级报纸怎样评述老国际，我是毫不在意的，但是，如果有人竞在党的报刊上歪曲它的历史，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请您做到一点：在对问题的两个方面，对双方的文件进行研究之前，不要就这类问题发表见解。我们的工人读者只能从休总和睡眠中抽出不多的时间用来阅读，因此，他们有权要求我们向他们提供的东西都是认真工作的成果，而不要引起无益的争论，他们不可能老是注视这种争论。 7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3年1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现在我继续写。艾威林讲的情况，加深了我原先已经产生的疑虑，即凯尔·哈第暗怀着一种愿望，他想用帕涅尔治理爱尔兰人那样的独裁方法治理新党：而且他更倾向于同情保守党，而不同情与它对立的自由党。他公开说，在最近的选举中，应当重复帕涅尔用米迫使格菜斯顿作出让步的那种实验，并说，在不能推出工人候选人的地方，应当投保守党人的票，以便向自由党人显示自己的实力。固然在某些情况下我自己也曾经要求英国人采 ==========第27页========== 7.致奥·倍倍尔(1893年1月24日) 13 取这种政策，但是如果把这类作法预先宣布为在任何情况下都应当遵循的策略，而不是作为一种可能采取的策略步骤，邦就充满着秦平的味道了。特别是与此同时，凯尔·哈第把扩大选举权以及其他改革一只有这些才能使工人选举权成为现实一轻蔑地说成是一些次要的、纯政治性的问题，认为这些问题同八小时工作日、劳动保护等等社会要求相比应当退居次要地位，就更是这样了。而他在这里并没有说明，既然他拒绝通过工人代表米强制施行这些要求，邦末他如果不依靠资产阶级的恩赐，也不利用工人在选举中举足轻重的投票对资产阶级间接施加压力，他打算怎样实现这些要求。我请你注意这个含糊的地方，是让你心里有数以防万一。目前我倒并不认为这点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在最坏的情况下，凯尔·哈第在英国北部工厂区工人一一他们可不是一群绵羊一的身上也会大大失算，他在执行委员会里也会遭到十分强烈的反对。但是对这样一种意图不能完全忽视。 《前进报》记述的辛格尔关于交易所的演说是很出色的，我急切希望看到它的速记稿。但是在这个问题上有一点是我们大家容易忽略的：交易所并不是资产者剥削工人的机构，而是他们自己相互剥削的机构：在交易所里转手的剩余价值是已经存在的剩余价值，是过去剥削工人的产物。只有在这种剥削完成后，剩余价值才能为交易所里的尔虞我诈效劳。交易所首先只是间接地和我们有关，因为它对于工人所受的资本主义剥削的影响和反作用也只是间接的，通过迂回曲折的道路实现的。要求工人直接关心容克地主、工厂主和小资产者在交易所里被剥夺并要求对此表示愤怒，这等于要求工人拿起武器保护他们自己的直接剥削者占有从这些工人身上榨取来的剩余价值。我们敬谢不敏。但是，作为资 ==========第28页========== 14 7.致奥·倍倍尔(1893年1月24日) 产阶级社会最高贵的成果，作为极端的腐化行为的策源地，作为巴拿马和其他丑闻的温室，因而也作为积聚资本、瓦解和摧毁资本主义社会中自发的联系的最后残余以及同时消灭一切传统的道德观念并使之转变为自己的反面的最卓越的手段一一作为无比的破坏因素，作为即将爆发的革命的最强有力的加速器一一在这种历史意义上，交易所对我们也有直接的关系。 我看到，中央党提出在帝国国会暂停起诉期间中止时效的问题。因为中央党是具有决定性作用的党，所以这项提案有可能被通过。“在这种情况下，在我看米，似乎不应当把这种对国会权利的限制，白白送给政府。报偿应当是：承认国会也有制止逮捕的无可辩驳的权利，否则，这就会意味着因会的又一次让步，无论这一措施有多少法律上的理由。 战争的叫嚷又开始了。随信附上的达尔齐尔的电讯刊登在今天的《每日纪事报》上。达尔齐尔作为路透、沃尔弗和哈瓦斯的年青的竞争对手，更喜欢采用这种御用报刊的手法。这个报道本身是荒唐的。俄因人绝对没有力量打仗，从他们来说，现在开战简直是发疯。当然也有这样的可能：在最近的巴黎公债“失败以后，他们只有在战争确实迫在眉睫或者己经爆发的情况下，才能在巴黎弄到钱，但这实在是一种绝望的行动。也不能完全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即法国的机会主义派和激进派力图用战争的办法使自己从巴拿马案件中解脱出米，或者至少把它当作应付最坏情况的一条生路。但是，他们从哪里可以找到在全世界面前为自己辩护的借口呢？我以前已经说过，在下一次战争中，英因凭借它的海上霸权，将扮演有决定性作用的角色。而英国恰好现在在埃及同法国人开了一个可恶的玩笑。在两困政府的关系这样紧 ==========第29页========== 7.致奥·倍倍尔(1893年1月24日) 15 张的情况下，为了把英因拉到自己这方面来，就需要向庸人提供 一种可以看作是严重的挑衅行为的战争借口，而这种借口卡普里维是不会给的。 我在这方面收集的材料越多，我就越清楚地看到，俾斯麦同 奥地利结盟并订立三国同盟”，其目的仅仅是为了在不可避免的 战争前夕，把奥地利出卖给俄因以换取法因：你给我法因，我给你奥地利和土耳其，并且利用的里雅斯特和特里延特①来挑拨意大利也反对奥地利。而他显然以为，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如果你深入地研究一下1878年以米的历史，我想你是会同意我的结论的。 21日的因会会议报道(《前进报》)中图曹埃尔关于追索欠款的演说，我完全无法理解。他简直不是以一个社会民主党人的身分，而是以木器商人的身分在说话。”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青年派”该欢呼喝采了。 昨天晚上举行了庆祝协会”周年纪念日的音乐会和舞会。我在那里一直呆到十一点钟，现在大概可以稍事休息，不去履行这类义务了：路易莎由于肋间神经痛而不得不留在家里。她现在已经好一些了，但是剧烈的疼痛仍然没有停止：弗赖贝格尔说，这种情况还要延续几天。她的感冒总的来说正在好转，嗓子和整个身体都觉得见好。她向你和你的夫人衷心问好，我也同样问好。 你的弗·恩 ①现在称作：特兰托。一编者注 ==========第30页========== 16 8.致玛·门德尔森(1893年1月24日千) 8 致玛丽亚·门德尔森 伦 敦 1893年1月2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夫人： 消费心再给我寄六份为答复《自由俄国》的通告而发的通告。我想把它寄给我在德国和其他因家的朋友们：同时劳驾告诉我，通告是否寄给倍倍尔和《前进报》了。 第一页第四段是不是有错字？德拉哥马诺夫的建议是什么是使立陶宛polonisation(被兰化)呢，还是（通过俄国移民)使它colonisation(殖民化)？ 考茨基夫人向您致友好的问候。请接受我诚挚的问候。 弗·恩格斯 考茨基夫人患伤风而且神经痛发作，否则她早就看望您去了。 ==========第31页========== 9.致卡·考茨基(1893年1月26日) 17 9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3年1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吉娜刚刚告诉我，你等着我答复有关马克思传记的事。我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很急。请原谅。 我不知道，除了寄给你的《社会政治科学手册》里的那篇简述①的某些段落，对你所提到的材料还能作什么补充。埃耳斯特尔康拉德·施米特的表兄，施米特让他米找我一要我写点东西，我写了，而且完全按照我们的精神写的，没有料到他给刊载了，只是删去了资产阶级实在不能接受的某些地方。就这样吧，我不反对。 由于狄茨在治病，新时代》的问题拖下来了，而且你己经同奥古斯特谈过了。按照他的意见，恢复为月刊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编排的外现方面看米大体上仍和原先一样，而编辑部应该设法使杂志对读者更有教益和吸引力。总之，我认为在狄茨回来工作之前不可能有决定性的改变。你在自己的部门里本米就会被许多好心善意的劝告弄得不可开交，所以我就不再给你提了。 杜西从事宣传鼓动工作，忙得很，她曾到过两个中部郡爱丁堡和阿贝丁。今天她应该米了。我一见到她，就问她个人对 ①弗·思格斯《马克思，亨利希·卡尔的。一编者注 ==========第32页========== 18 10.致海·恩格斯(1893年1月26日) 摩尔的回忆一事。 我把巴西报纸”给了爱德，但事先告诉他，这些南美党的作用同他们的纲领所夸张的，经常是成反比的。 爱德的神经衰弱渐渐好转，又活跃起米了。这不仅可从个人交往中看出来，而且从他关于沃尔弗的文章①中也看得出米，不过他给了沃尔弗过多的荣誉。我认为，现在首先必须使他鼓舞和高兴起来，这样他的健全的理智将重新完全战胜仍然有点过分追求公道的思想。 更多的新闻没有了。向你补贺新年。 你的弗·恩・ 10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 门 1893年1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真伤脑筋，活见鬼！昨天从维也纳拍米一份电报，从德勒斯顿拍米一份，随后早晨五点钟又从纽约拍来一份，而今天上午十 一点又收到你的电报，每份都是询问我的健康情况。而我很久以米还没有感到身体象现在这样好：我又能走一英里路了，圣诞节那天足足地亭受了一番尘世的幸福，我现在心情极好并且领有工作能力，而人们却无缘无故说我似乎得了重病！ ①爱·伯恩插坦社会主文的最新顺覆者》。一编者注 ==========第33页========== 11.致成·李卜克内西(1893年1月29日) 19 我立刻复电给你。我很好，很健康，电报就是证明。我指望今年夏天向你们提供看得见的证据。 衷心问候所有的兄弟姐妹们，以及恩玛①、你的孩子和孙子们，还有你本人。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11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沙洛顿堡 1893年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附上“我的体力日益衰弱”的小小证据，此后，愿你“时刻等待着我的逝世“②这种无稽之谈最初从哪儿来的？我真想抓住写这种东西的坏蛋。 我把文章⑧写成这样，你既可以把它分登在三天的报纸①上，也可以登在一天报纸的附刊里：看米，后一种办法最好。文章我没有署名，因为署名可能使罗马的坏蛋们找到向我提供情况的意大利人的踪迹：后者在通信中不够谨慎，这种通信显然已受到严密的监视。此外，我还不知道，有关的文件在因外是否安全，因 ①收信人的妻子恐玛·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4页。一编者注 国弗·思格斯关于意大利的巴拿马》。一编者注 ④《前进报》。一一编者注 ⑤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一编者注 ==========第34页========== 20 12.致菲·屠拉梯(1893年1月30日) 此应该竭力避免使它们落入意大利政府手中。 只有在所述事实已在意大利报纸上公布，因而能够用它们作证的情况下，我才举出人名。只有第三页上阿尔比布和马尔提尼两个人名是例外，我举不出任何出处。因此，如果你有疑问，就把它们勾掉吧。 一个姓氏受尊敬的人，就是梅诺蒂·加里波第，他是一个多年卖力经营各种投机企业等勾当的家伙。 不久前在《前进报》上邦吉被称做共和派，而此人是个头号反动分子和前右派部长。《前进报》在评述因外局势时的特点，就是说类似的错话，在英国问题上这种错话也不少！ 问候你的夫人和孩子们。 你的弗・恩・ 12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3年1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如果可能的话，明天就把不长的序言寄给您。可是我请您不要把1884年英国社会主义同盟的纲领作为1848年痘言的附录。”《宣言》是一部有其独特之处的历史性文献，如果您把四十年以后的文件附加上去，那您就赋予后者以特殊的性质了。而且，目前我手边没有英因纲领的原本可供比较，因为从它问世以米我还没有看它一看。我同社会主义同盟的纲领和其他文告毫无关系。社会主义同 ==========第35页========== 13.数菲·屠拉梯(1893年2月1日) 21 盟是个很快就带有无政府主义性质的组织，因此凡是邦些不愿参与这个转变的成员艾威林夫妇、巴克斯等人)都退出了同盟。所以，这里的人们谈起前些时候已完蛋的同盟时，只是把它看成一个无政府主义组织。总之，你们看吧，如果把它初期的纲领同1848年的《宣言》一起重印，鱼目混珠的情况将会多么严重。 考茨基夫人和我问候库利绍娃女士和您。 您的弗·恩格斯 13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3年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序言附上。 你们意大利邦里的事态发展对我来说是太快了。你们的小巴拿马一它有变成大巴拿马的危险”一一发生着这样的演变和曲折，而且速度不断加快，以致我们在伦敦这里根本无法跟上罗马的事件的进程。这就是为什么我避免谈论它们的原因一我怕这些事件每天都会跑到我前面去。这一点应向您说明，为什么我在这封信里很少涉及现实的问题。 其见鬼！在这些关键的日子里社会党议员都跑到哪儿去了？在德因，永远不会原谅我们的议员不出席科拉扬尼发言的那次会议 一他们等于抛弃了自己的委托书： 忠实于您的弗·恩· ==========第36页========== 22 14.致玛·门德尔森(1893年2月7日) 14 致玛丽亚·门德尔森 伦 敦 1s93年2月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夫人： 万分感谢您承担为我翻译这两篇文章的工作。引至于警告ostrzezzenie,我自己用马克思遗留下米的波兰字典把它弄明白了。这期工人报》出乎意料也成了我研究波兰语很有用的东西了。您说这张报纸的波兰语的德语味道太重，大概和拉甫罗夫的俄语一样，正因为如此，后者的俄语和前者的波兰语，对我米说困难都很少。我确实有成绩：如果我能有三个月的时间认认真真地学一下的话，我甚至敢好歹地用波兰语米谈话了。 我将尽量利用您的手稿，不过请您告诉我，我能否公布您信中涉及莫斯科大学生和俄国军官的那些事实，当然是不泄露我获得这些消息的来源。双 考茨基夫人问候您。 您的弗·恩格斯 ==========第37页========== 15.致弗·雅·插穆伊洛夫(1893年2月7日) 23 15 致弗拉基米尔·雅柯夫列维奇·施穆伊洛夫 德勒斯顿 [副本] 1893年2月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同志： 您友好地祝愿我活九十岁，我非常感谢：我并不反对，如果我仍然能够象现在这样的话，但是，如果我的体力和精神注定要象许多人常有的那种衰退的话，我就要恳求您原谅，我宁可不在人间。 您在马克思传记方面的要求”，很遗憾，我所能做到的很少：我没有这个时间，我正忙于资本论》第三卷，即使是短期我也不能把它丢下。 关于第一点。除了您已经有的传记材料之外，我不能给您介绍更多的。至少没有什么可靠的东西。 关于第二点。马克思1844一1849年的实际活动，部分是在工人协会，特别是在1846一1848年布鲁塞尔协会，部分是在同盟。4但是您在印刷物中，如我们给《宣言》(1892年柏林最新版本)所写的序言和附有我的引言①的《揭露共产党人案件》②(1885年苏黎世版)中，只能找到某些有关他在同盟活动的东西。关于国际， ①弗·恩格斯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妙。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物。一编者注 ==========第38页========== 24 15.致弗·雅·塘穆伊洛夫(1893年2月7日) 可靠的只有艾希霍夫①，他是根据马克思的批注写作的：其他所有人的东西，从弗里布尔②到拉弗勒③和察赫尔①，完全是伪造和虚构的。自己动手写一大本书正确地阐明事实，比把材料交给第三者去加工要容易些。但是我可以给您提供总委员会关于反对巴枯宁的决定性战役的两个出版物（所谓的分裂》和《社会主义民主同盟》⑧。艾里提埃给《柏林人民论坛》所写的关于《汝拉联合会和米·巴枯宁》一文，渗透着对无政府主义者一切谎言的盲目信任4，这种信任超出了单纯幼稚的范围，而译者，正如艾里提埃给我写信所说的那样，又进一步作了无政府主义的歪曲。不过，俄国书报检查机关的大删大欣，倒可使您避免许多错误。 关于第三点。《神圣家族》⑦您反正是会弄到的：我自己的这一本在任何情况下也不会丢开的，而叙述书的内容是一件力所不及的工作，摘出要点，也是办不到的。您应该了解全书。在柏林大概可以找到这本书。 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起源，在我看米，您在我的《费尔巴哈》（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就可以找到足够的东西一马克思的附录其实就是这一起源！其次，在《宣言》(1892年柏林新版)的序言和《揭露共产党人案件》的序 ①成·艾希霍夫国际工人协会多。一编者注 ②弗里布尔国际工人协会》。一一编者注通艾·拉弗物现代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①察赫尔赤色国际》。一一编者注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所谓国际内部的分恐。一一编者注国卡·马克思和佛·恩格斯《绘主义民主同盟和际工人劫会念。一编者注 ⑦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神圣家埃，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一编 者注 国卡·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修。一一编者注 ==========第39页========== 16.数奥·倍倍尔(1893年2月9日) 25 言中也可以找到 马克思在五十年代一个人埋头制定了剩余价值理论①，在他没有完全弄清这一理论的所有结论以前，他坚决拒绝发表关于这 一理论的任何材料。因此，政治经济学批判》的第二分册及以下各分册都没有出版。 现给您寄去《分裂》和《同盟》，希望这些足够您用了：抱歉的是，这就是我所能为您做的一切。 衷心问候格腊德纳乌厄尔和全体当地的同志们。 您的弗·恩格斯 16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3年2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首先让我对你2月3日的精彩演说表示祝贺。这篇演说的摘要载于《前进报》时，已使我们感到非常高兴，而速记稿则更好。这是一篇杰作，虽然其中也有个别小的地方在理论上不够确切，但这在口头讲演中是不可避免的，它们丝毫也没有使这篇演说减色。你们除了以小册子的形式把辩论的全部内容印发之外，同时还把这篇演说单独刊印数十万册广为散发，这种做法是完全正确 ①指马克思在1857年10月至1858年5月所写的经济学手稿.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的“未来的国家”》。一一编者注 国奥·倍倍尔《未来的国家和社会民主党》。一一编者注 ==========第40页========== 26 16.数奥·倍倍尔(1893年2月9日) 的。 资产阶级的先生们原来打算在无聊的会议一因为阴谋活动是在幕后进出行的一中这种辩论作为消遣，同时想乘机使我们上当，但是结果这种辩论却变成了我们的一次十分巨大的胜利。他们自己也感到了这一点：这可以从下面的情况看出：在李卜克内西演说之后，他们已感到够受了，施特克尔亲口证明了这点！这些先生们终于觉察到：如果议会连续用五天的时间讨论我们所主张的社会改革，而且这个议会是德意志帝因因会，那末这就是标志着工人政党的新胜利的里程碑。后一情况在全世界面前，在朋友和敌人的面前，证实了德国党所赢得的胜利地位。如果照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可以不必辛辛苦苦而单靠我们的对手的愚猛生活下去。 以前就很明显，这次辩论的重担要落在你的肩上。就我对弗罗梅的演说所能下的判断来说，他的演说的确给李希特尔、巴赫姆和希策的胜利叫城提供了某种借口。有关托马斯·阿奎那和亚里士多德的话，本应仔细核对。如果希策说的对，那就是弗罗梅不善于引证，而如果希策说的不对，弗罗梅应当发表一项个人声明为自己申辩。“此外，一切都进行得很成功，李卜克内西在结束时发表的演说也不错，尽管内容并不重要，但在论战上是好的和“锋利的”。总之，这是一次凯旋。魔女①由于对此感到高兴，昨天骂我是节俭的阿格尼斯，于是我对她说：她是一个真正的团团转的安妮”，所有知道她的人都能证实这一点：她甚至比安妮还要相，她不是用腿转，而宁可说是用头转。 你谈到俄国为应付战争而采取的极其狡猾的计划，有很多地 ①路·考茨基的掉号。一编者注 ==========第41页========== 16.数奥·倍倍尔(1893年2月9日) 27 方说得正确。但是还须考虑的是：如果说俄国不能容忍法国被毁灭，邦末意大利和英国同样不能坐视德因被扼杀。任何局部战争都是或多或少处于中立因家的控制之下。而下一次战争，只要一爆发，就绝不会限于局部地区，它在头几个月里就会把大因一一至少是大陆上的大国一一都卷进去，在巴尔干，战争将自然而然地爆发，也许只有英国能够保持一时的中立。但你所说的俄因计划却恰好是以局部战争为前提，而我认为，由于现代的庞大的军队，以及战争对战败因将造成毁灭性的后果，这种局部战争己不大可能了。 在埃及，说穿了不过是这么一回事（在俄国人看米，法国人不过是傀儡)：给英因人造成一种困难的局面，从而尽可能地拖住他们的陆军和舰队。如果以后情况发展到爆发战争，那末俄因手中就有东西用来讨价还价，以换取英国的联盟，或者至少是让他们保持中立。到那时，法国人也将乐于用埃及交换亚尔萨斯。俄国人目前正在中亚细亚一一在印度边境上玩弄着同样的把戏。在这个地方，他们今后很多年内都没有力量发动真正的进攻，而且在很长时间内仍然不会有这样做的条件。此外，在埃及事件中，土耳其也将会陷入俄国的罗网。刚才又有一位俄国客人来访，他在我这里逗留了一个多钟头，现在已经是四点钟，因此这封信要写得短一些了。) 我得悉在你们的军事委员会中也有一个瓦克斯少校。如果此人就是曼彻斯特的龚佩尔特医生的表兄弟的话，那末大约二十五年以前我曾在曼彻斯特同他有过一面之交。当时他是作为前黑森选帝侯因中尉加入普鲁士军队。当他看到在自己的1866年的胜利者当中也存在着同样的迁腐的形式主义时，感到十分失望，因为 ==========第42页========== 28 16.数奥·倍倍尔(1893年2月9日) 他认为这些东西就是黑森选帝侯国遭到失败的原因。我鼓励他安心留在普鲁士军队中，他还会看到这个军队的好的方面。后米他在施皮歇恩会战9中表现得十分出色：他当时担任中队长，不顾自己的少校的命令，独自负贵占领了一个铁路枢纽，并且在总司令部出版的著作如中受到了赞扬一一他是那里提到的很少儿个尉官之一。从那时起，我阅读过他写的一些关于战略和政治问题的文章一一大部分是关于东方的，其中有些东西确实不坏，但也有一些政治方面的)我是不同意的。无论如何，他是一个能干的军官，如果他就是此人的话。 此外，妥协的可能性现在看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甚至自由思想党“和中央党也同意二万八千人，卞尼格先提议四万。看来，还会有许多让步，使政府得到它的五万，而不是六万（如果它态度强硬的话，也许还能更多一点)”，从而再一次把资产阶级的祖因从分崩离析和矛盾冲突中拯救出米。 “舞会”是可爱的魔女的虚构。“协会”恐举办了音乐会，随后是舞会。到了十一点钟，音乐会的第一部分结束，我敬谢不敏地告辞了，而跳舞大概最早是在一点钟开始。她自己谈起跳舞时，用 一种年纪大得多的人才有的那种宽容的口气，而如果她跳起华尔兹舞来，你自己大概也要和她在地板上跳一阵了。不过我一点也不能担保，那时维也纳人的血液不会再一次在她身上发生作用。 此地出版的波兰文的黎明》杂志，下一期(2月号，正在印刷)载有如下一则报道：在靠近东普鲁士边境的格腊耶伏，任命了一个姓施帕策克的俄因下级官吏按其出生地为波希米亚人)，担任运货提单的翻译工作。此人尽管薪俸低微，却四出游历，直到君士坦丁堡。他生活阔绰，经常借口打猎进入普鲁士国境。他 ==========第43页========== 16.数奥·倍倍尔(1893年2月9日) 29 是利克的地方行政长官冯·格勒本的密友，后者多次给他签发狩猎执照和各种通行证。当国境因霍乱而封锁时，任何人都不能过境，但施帕策克先生夫妇和另一个有间谍嫌疑的俄国官员赫某某却能毫无阻拦地旅行到科尼斯堡。按国境邦边的人们的看法，在德因因土上进行这种游荡的唯一目的，就是侦察东普鲁士湖泊之间的边防要塞的情况，而那位绝顶聪明的普鲁士地方行政长官，心甘情愿地让他这位出生波希米亚的俄国朋友所利用。这些自以为是的普鲁士官僚总是上当 此外，驻扎在边境上的俄国军队，最近收到了一大批书籍，是塔什干炮兵中尉亚历山大罗夫写的关于即将到来的战争的原因及其不可避免性的小册子①。每个连都发了一本，以便军官们向士兵适当地进行宣讲。 也许你在和军事委员会委员们的私人谈话中可以利用这些消息。 在此地，凯尔·哈第曾在议会发言，针对议会答辞（对国王②演辞的答复)提出了一个关于失业者的修正案。事情本身是很好的。但凯尔·哈第却犯了两个大错误：(1)这个修正案是作为一个对政府的直接的不信任案提出的，这是完全不必要的，因此，如果这个修正案通过，就会迫使政府辞职，而整个这件事实际上变成了托利党的一种手腕：(2)他让一个保护关税主义者托利党人霍华德·文森特，而不是让一个工人代表去支持这个修正案，这就彻底表明这一切是托利党的一种手腕，他自己是托利党手中的傀儡。所以，投票赞成他的有一百零二个托利党人，只有两个自 ①亚历山大罗夫士兵之行军与作战多。一编者注 ②维多利亚女王。一一编者注 ==========第44页========== 30 16.数奥·倍倍尔(1893年2月9日) 由党激进派“，却没有一个工人代表（伯恩士在约克郡作鼓动旅行)。正如我已经写信告诉过你的那样①，凯尔·哈第从布莱得弗德那时候起，不止一次地采用过一些手腕，发表过一些言论，使人怀疑他是受了秦平的影响，而现在，已经不止是怀疑了。他的生活费用来路不明，而最近两年他在旅行上花了很多钱。这些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英因工人要求他们的议员和其他领袖们为运动献出自己的全部时间，却又不愿意给他们钱用，因此，如果他们从其他党派那里拿钱米维持生活和进行竞选，英国工人自己也是难辞其咎的。只要这种情况继续存在，这里的工人领袖中就总会有人成为“巴拿马分子”3。 当然，凯尔·哈第先生的这些手腕很快就会完结，或者是他自己完蛋。郎卡郡和约克郡的工人并不是一些可以任保守党人摆布、替托利党人火中取栗的人。只是需要给凯尔·哈第以时间，让他亲身感受一下自己这种政策带米的后果，同时也让大家都看清这一点。 白恩士到哈里法克斯进行竞选，因而没有参加关于凯尔·哈第的提案的投票。哈得兹菲尔德和哈里法克斯，约克郡的这两个各有十万以上人口的工业城市，目前正在进行补充选举。独立工党在哈里法克斯推出了自己的候选人②：其他两个党也都有自己的候选人。于是独立工党向自由党建议：如果你们撤销你们在哈里法克斯的候选人⑧，使我们只须对付托利党人①，那末我们就在 ①见本卷第12一13页。一编者注 ②李斯特尔。一一编者注画成·罗·肖。一编者注 ④叫尔诺德。一一编者注 ==========第45页========== 16.数奥·倍倍尔(1893年2月9日) 31 哈得兹菲尔德投你们的票。自由党人拒绝了。结果，哈得兹菲尔德的自由党候选人①在星期二落选了，一个托利党人②当选一因为独立工党放弃了投票。其次，在郎卡那的贝恩利（离哈里法克斯不远)的其他一些补充选举中，自由党比上次选举少得了七百 五十票，这同样是由于我们放弃了投票。今天哈里法克斯举行选举，大概托利党人又会当选。这将使格莱斯顿所拥有的多数，从现在的三十六席下降为三十四席。所有这一切日益强烈地刺激着自由党人：只要事态发展良好，格菜斯顿将不得不向工人投降。主要的是政治上的措施：实现那些现在仍然停留在纸上、能使工人的选票增加百分之五十的东西，从而扩大工人的选举权：缩短议会的任期（现在是七年！），用公款支付选举费用和议员津贴。 同时，这种独立政策的新成就，必定会提高工人们的自尊心并告诉他们：他们现在几乎在一切地方都可以掌握选举的命运，从而也就是掌握每届内阁的命运。最重要的是阶级的自觉和自信。这将有助于克服由于群众对自己的力量缺乏信心才产生的一切卑郡的耍弄手腕的行为。一旦工人们真正大规模地行动起米，领袖先生们的各种狡猾手段就会终止，因为这些手段对于他们将会弊多利少。 路易莎的信是傍晚五点三十分随夜班轮船走的。我这封信将在晚上九点发出，随第一班日班轮船走。如果你告诉我们这两封信你是在几点钟收到的，我们就知道哪一次邮班较好。 路易莎和我再一次向你的夫人和你本人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伍德黑德. 编者注 ②克罗斯兰.一一编者注 ==========第46页========== 32 17.致劳·拉法格(1893年2月12日) 17 致劳拉·拉法格 勒一佩勒 1893年2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看到你的笔迹不是写在《不妥协派报》或《费加罗报》的边上，的确非常高兴，并且马上写回信给你，因为今天是星期日，我有几分钟空闲，明天我就得重新钻进银行、信用、货币资本、利息率的丛林，去完成《资本论》第三卷的第三十章至第三十六章。就真正困难的部分来说，这个第五篇算是完成了，但是文字上还需要作大量的“最后加工”：编排，删掉重复的东西，等等。我希望用八天至十天的功夫解决这些问题。然后搞第六篇和第七篇，然后就是结尾了。在这期间，我的通信暂时中断，米自各地一从罗马到纽约，从彼得堡到得克萨斯一待复的信件把我的架子塞得满满的。所以，如果我现在抽一点时间给你写信，那仅仅是因为这是你，而不是别人。 一个多星期以前，路易莎寄给你一封长达七页的信。你真的还没有收到吗？请你查问一下，我们在这里也查一下。 是呀，你会喜欢《女工报》的。它具有健康的无产阶级的特色一一包括它文字上的缺陷在内，这种特色同一切别的妇女报纸形成令人可喜的对照。你完全可以为它感到自豪，因为你也是它的母亲之一！ 听说保尔的身体仍然欠佳，我心里很不安，一一他还没有把 ==========第47页========== 17.致劳·拉法格(1893年2月12日) 33 可恶的绦虫打掉吗？在巴黎一定可以找到很多绵马和苦苏花来驱除这些绦虫，甚至不必经常服用就行。当然，只要他老是养着绦虫，他身体就不会好，这东西会把他啃光的。说实在的，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到处走呢？在法因以外的人没有一个能理解，他和其他一些人为什么要把一个大好机会白白放过。“我完全能够理解，那群浮躁的所谓社会主义者议员是不希望他讲话的，他们各有各的方针，每人要自己的一套。他们懂得，一旦保尔登上讲坛，就不会受他们掌握和控制了。但是从我们的观点来看，正是为了这个原因，他应当讲话。难道社会主义者正好在选举“之前要以緘默米引起人们的怀疑一一怀疑他们并不比巴拿马分子好多少，怀疑他们是出于自身的考虑去包庇那些人并且把整个事情掩盖起来吗？在意大利，情况正是这样。作为社会主义者在罗曼尼亚被选出来的那两个人，政府通过给他们领导的所谓的合作机构发津贴的手段控制着他们，而且这些津贴十之八九是从罗马银行的金库里来的。这就是他们保持緘默的原因。”可是在法因呢！一？我可以向你担保，这种令人费解的緘默不会提高法因社会主义者在国外享有的尊敬。当然，布鲁斯之流从巴拿马提供的秘密款项中得到了自己的一份，一一但我们的人不是因此更有理由出来说话吗？“要适应潮流”曾是法国的谚语：现在还是这样吗？ 据克罗弗德老太婆的报道来看，对累塞普斯及其一伙的严厉判决，不过是用米欺骗傻瓜的一种花招罢了。上诉法院会把这些判决一笔勾销”，理由是普里奈的指令并未规定时效中止，因此该项犯罪行为便失去时效。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就等于是那些“知情人”，那些与此有关的人，狂妄地告诉整个法国，说它是一个十足的傻瓜。那将是对公众舆论的莫大的嘲弄。 ==========第48页========== 34 17.致劳·拉法格(1893年2月12日) 我希望群众最后会感到愤怒和采取报复行动。时机正在成熟：倍倍尔将把他2月3日演说的速记稿寄给你。这篇演说实在精彩，你会发现它对《社会主义者报》是非常有用的。“两周来我们的人一直把帝国国会完全控制在自己手里。首先是紧急辩论三天，所有的政党，从执政党起，都央求我们的人运用自己的力量使罢工的和工等平息下米。随后，资产阶级犯了一个大错误，他们桃动我们的人就未来的社会结构进行辩论一这个辩论一直继续了五天！过去从没有哪个议会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方面总共只有三个人发言一一倍倍尔（发言两次），弗罗梅，李卜克内西。资产者不得不在绝望中放弃最后的发言权，而把它让给我们（因为我们只要以不满法定人数为理由就可以阻止讨论的结束，而法定人数二百零一人是从来没有到齐过的)。 当你们被水淹的时候，按报纸的说法，我正在“奄奄一息”。上上星期二①，从维也纳来了一封电报，问我是否真的死了。接若 又从德勒斯顿米了一封：早晨五点钟就腋门，又一封从纽约米的电报。就这样一连好几天，直到我们发现，几乎柏林所有的报纸上都登过这样一条新闻：我的精力极度衰竭，随时都可能死去。我搞不清是谁制造的这一派胡言。不管怎样，这个人太可恶了！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告诉保尔：让绦虫见鬼去吧！ 赛米尔·穆尔1月28日又到尼日尔去了。 ①见本卷第18页。—一编者注 ==========第49页========== 18.致奥·倍倍尔(1893年2月24日) 35 1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3年2月24日[于伦敦幻 亲爱的奥古斯特： 昨天用挂号寄去的稿件，想必已经收到。关于这篇稿子，我还得说几句。 我打算把它分成八篇文章，在《前进报》上连续发表。但也许你们有更好的方案，如果是这样，请不要客气。 欧洲能否裁军豫这个标题我不太称心。但我没有想出更好的。”也不好称之为《社会民主党的军事法案》，如果你们全盘接受这个提案，用它作标题倒还可以。 我把这篇东西寄给你而不寄给李卜克内西，是因为你在军事委员会里，并且希望从我这里得到“教益”。这可以使我得到他的谅解。此外，如果由于书报检查的缘故而需要加以修改的话，我也愿意把这种修改托付给你，而不托付给他。整个说来，这篇稿子不单单是给《前进报》的，而且是给你们所有的人的，而以什么方式和在什么时间发表最好，你们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一无论如何，应在全体会议再次审议之前。 从《工人时报》上你可以看到，通过艾威林的努力，现在英国工人可以更好地了解大陆上的、特别是德国的党的事务了。1上次选举的经验已迫使自由党政府走得更快一些。”一些措 ==========第50页========== 36 18.致奥·倍倍尔(1893年2月24日) 施固然仍带有“自由的”性质，但还是比能够预期的要好。关于选民名单的新的法律如果获得通过，那末：（①）工人的选票数目至少将增加百分之二十到三十，并使工人在另外四十到五十个选区中获得绝对多数，(2)免除候选人每年一次的大笔开支：过去候选人必须亲自设法使他们的选民列入名单，而这样做在此地是要花很多钱的。这本来是可以逐步接受的。一一发给议员津贴一事，最近就会实现，如果不是在这一届会议上，邦末几乎可以肯定将在下届会议上获得通过。对此格莱斯顿已表示在原则上接受。此外，由于一切公开选举只有一个选民名单，因而也将只有一个选举权，这是一个很大的成绩，而使得这一点更加重要的是，即将讨论建立教区（此地的乡村教区）会的法案，这么一来，迄今在乡村中保存着的半封建经济的最后残余就将被消除。如果所有这一切在这一届会议中得到通过并制定为法律，邦末工人阶级的政治地位将大为改善，而这本身又将是一种新的推动力，推动人们去利用这种新的地位。尽管此地还会发生并且大量出现种种耍弄权术的行为和蠢事，运动无疑仍将有力地向前推进，也许过几年之后你们会对英国人感到惊奇。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能直截了当地报道施帕策克的事情。其实这件事已用波兰文在《黎明》杂志2月号上公诸于世了。① 如果瓦克斯是一个身躯魁梧的人，那末他就不是那个人。据我所记得的，那个人身材和你差不多，头发是褐色的。所有这些蜡做的少校②的来路，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①见本卷第28一29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7一28页：这里是双关语：“克斯”这个姓的原文是Nh,意思是“蜡”。一一编者注 ==========第51页========== 19.・弗・丹尼(1893年2月24日) 37 魔女①也已经准备停当，所以，此信就此发出。向你的夫人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19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s93年2月24日于伦敦 阁下： 很久没有写信，请原谅。这也是不得已。我不得不做一番努力一一最后的努力，争取在这个冬春把第三卷②完成。为此我只好放弃所有其他工作，甚至停止了一切书信往米（除绝对必要的以外)。不然，我不会中止我和您对那个十分有意思而且重要的问题的讨论。4 现在，除一些形式方面的工作以外，我已经结束了第五篇(银行和信用)的校订工作，这一篇无论从内容本身或就手稿的状况来说，都是最困难的。现在只剩下两篇，约占全卷三分之一，其中的一篇一关于地租一内容也很困难，但这一篇的手稿，据我所记得的，要比第五篇的手稿完善得多。因此，我还没有失掉在预定期限内完成任务的希望。原先一个很大的困难，是保证在 三个月到五个月的时间里工作绝对不要间断，把全部时间都用在第五篇上，现在这个困难幸而已经克服。在校订这卷书的时候，我 ①路·考茨基的掉号。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52页========== 38 19.・弗・丹尼(1893年2月24日) 时常想到它出版之后会带给您的巨大的喜悦。我将把清样寄给您，就象过去第二卷那样。 现在来谈我们原来的题目。 我们似乎在所有各点上都已取得一致意见，只有一个问题除外：您在10月3日和1月27日的两封信里都试图解决这个问题，虽然两封信是从不同角度谈的。 在头一封信里您问道：1854年以后不可避免发生的那些经济变化，不但不能促进在俄国历史地形成的邦些制度的发展，反而必然从根本上破坏它们吗？换句话说，农村公社不能作办新的经济发展的基础吗？ 在1月27日，您用下面的方式表达了上述的思想：大工业对俄因来说已经成为必然，但是它的资本主义式的发展是不可避免的吗？ 好吧，我们米看看。在1854年或1854年前后，对俄国米说它的起点是：一方面存在着公社，另一方面必须建立大工业。如果您考察一下你们国家当时的整个情况，难道您看到有任何可能以这样一种方式把大工业嫁接在农民的公社上面：一方面使大工业的发展成为可能，另一方面又把这种原始的公社提高到世界上空前优越的一种社会制度的水平？而且是当整个西方都继续生活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时候？我认为，这样一种超过历史上一切先例的演变，它所要求的经济、政治和文化条件，同当时俄国所具有的条件完全是两样的。 毫无疑问，公社，在某种程度上还有劳动组合，都包含了某些萌芽，它们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发展起米，拯救俄国不必经受资本主义制度的苦难。我完全同意我们的作者有关茹柯夫斯基的那 ==========第53页========== 19.・弗・丹尼(1893年2月24日) 39 封信”。但无论根据他的意见，还是根据我的意见，实现这一点的第一个必要条件，是外部的推动，即西欧经济体制的变革，资本主义体制在它最先产生的那些因家中的消灭。我们的作者在他1882年1月给某一个老的宣言》写的某一篇序言中，对于俄国的公社能否成为更高级的社会发展的起点这个问题，是这样回答的：假如俄国经济体制的变革与西方经济体制的变革同时发生，“从而双方互相补充的话，那末现今的俄因土地占有制便能成为新的社会发展的起点”。 如果在西方，我们在自己的经济发展方面走得更快些，如果我们在大约十年或二十年以前就能推翻资本主义制度，那末，俄国也许还米得及切断它自己向资本主义演变的趋势。不幸的是，我们的进展太慢，那些会使资本主义体制达到临界点的经济后果，目前在我们周围的各个因家只是刚刚开始发展：当英国在迅速丧失它在工业上的垄断地位的时候，法因和德因正在接近英因的工业水平，而美因却大有可能不单在工业品方面，而且在农产品方面把它们统统赶出世界市场。美因实行自由贸易政策，即使是相对的自由贸易，无疑会彻底摧毁英国的工业垄断地位，同时破坏德国和法国的工业品输出：然后危机一这就是世纪末还剩下的一切一就会到米。而在这同时你们那里的公社却在消失，我们只希望我们这里向更好的制度的转变能够尽快地发生，以挽救一至少是在你们国家一些较边远的地区一邦些在这种新情况下负有使命实现一个伟大前途的制度。但事实终究是事实，我们不应当忘记，这种机会正在逐年减少。 其余的我都同意您的意见：俄因是资本主义大工业发展最后波及的国家，同时又是农民人口最多的因家，这种情况必然会使 ==========第54页========== 40 20.致保·拉法格(1893年2月25日) 这种经济变革引起的动荡比任何其他地方强烈得多。由一个新的资产阶级土地占有者阶级代替大约五十万地主和大约八千万农民的过程，只能通过可怕的痛苦和动荡来实现。但历史可以说是所有女神中最残酷的一个，她不仅在战争中，而且在“和平的”经济发展时期中，都是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驰驱她的凯旋车。而不幸的是，我们人类却如此愚蠢，如果不是在几乎无法忍受的痛苦逼迫之下，怎么也不能鼓起勇气去实现其正的进步。 永远是您的派・怀・罗・① 来信请寄给考茨基夫人，而不要寄罗舍夫人。 20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时间过得多快啊！老哈尼今天早晨提醒我说，昨天是二月革命的周年纪念日。“共和因万岁！”天啊，我们现在有这么多别的纪念日要纪念，以致于把这些半资产阶级的日子都给忘记了。想想看，再过五年它就半个世纪了。当时，人们兴高采烈地赞美的，是小写字母起头的共和因：自从它用大写字母开头以米，它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无非是把它作为一个几乎过时的历史阶段。 ①恩格斯的化名。一编者注 ==========第55页========== 20.致保·拉法格(1893年2月25日) 41 您的演说很好，只有一点使我感到遗憾：这篇演说没有在两个月以前发表。但迟总比没有好。众议院和报刊认为这篇演说不合时宜，这并不使我感到惊奇：如果我们要等候他们的认可，那我们就根本别张嘴了。至于谈到米勒兰一伙的激进社会主义者，有 一点是绝对必要的：同他们联盟应以我们的党是独立的党这个事实为基础，他们必须承认这一点。这丝毫也不排除在即将到来的选举中共同行动，但对于共同争得的席位的分配应当同实际的力量对比相适应：这些先生是惯于占便宜的。 如果您在议院的演说没有引起先前那样的反应，请不要灰心。可以看看我们的人在德因是怎样的：他们多年来都被轻蔑地报以嘘声，可是现在他们三十六人控制着帝因因会。倍倍尔写信给我说：“如果我们有八十或一百人（在四百名议员中），帝因国会就成为不可能的了。”现在无论讨论什么问题，都得有我们过问，所有的党派都得倾听我们的主张。关于未米的社会主义结构的辩论继续了五天”，倍倍尔的演说散发了三百五十万册。现在他们要把辩论的全部内容印成小册子②（售价五苏），本来已经很强烈的印象，还将双倍地加强！ 你们着手准备选举是完全正确的。我们至少应当夺得二十席。你们有很大的有利条件：你们从市镇选举中已经知道，你们在每 一个地区至少拥有多大的力量：而我认为，从去年5月以米，你们的力量已经大大增强了。这在你们和激进社会主义者之间分配候选人时会对你们有很大帮助。但是，也许你们认为比较好的做法是，在一切有希望当选的地方推出自己的候选人，以便在必 ①奥·倍倍尔未来的国家和社会民主党》。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的“米来的国家”》。一一编者注 ==========第56页========== 42 20.致保·拉法格(1893年2月25日) 要时为了在决选中帮助激进派一如果他们能获得较多选票的话 而撤销自己的候选人。 在选举中，最重要的事情是断然确定：我们党是法因社会主义的代表，所有其他多多少少属于社会主义的党派一布鲁斯派“、阿列曼派、纯正的和不纯正的布朗基派，所以能够在我们 一旁起过某种作用，那仅仅是由于无产阶级运动比较幼稚的阶段所具有的那种暂时的分裂状态造成的，而现在幼稚病的阶段己经结束，法国无产阶级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的历史使命。如果我们得到二十席，那末所有其他的党派合在一起不会有这样多，因为它们多半将失掉席位，而不会取得席位。邦时，形势就会进一步发展。目前您应当关心一下您的再次当选的问题：我觉得，您不在议院，对保证这点是不太有利的。4 巴拿马并没有完结，远远没有完结。让保皇党人和他们那些可疑的同盟者享有揭发的荣誉，这是一种耻辱。他们不可能提出比“打倒盗窃者！”更好的口号，而如果说大批糊涂的乡下佬站在他们一边反对共和主义者，那末他们的这种胜利应当归功于共和主义激进派的怯橘。您说共和国没有危险，说议员们休假回米都坚信这一点：既然如此，那就应当拿出全部力量，不要让人家由于你们的沉默而把你们和盗窃者混同起米。您说得很对：整个资产阶级在政治上的低劣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英国现在是唯一的一个资产阶级还多少有点头脑的国家。在这里，独立工党的成立（尽管它还处于初期阶段）及其在郎卡郡和约克郡的选举中所起的作用，给了政府一鞭子，使它活动起米，做出一些对自由党政府说来是前所未闻的事情。选民登记法 ①见本卷第30一31页.一一编者注 ==========第57页========== 20.致保·拉法格(1893年2月25日) 43 (1)使所有的选举一议会选举、市政选举等的选举权划一， (2)使工人的选票数目至少增加百分之二十到三十，(3)免除候选人用在选民名单方面的开支，而由政府负担。发给议员津贴一事，肯定将在下届会议上获得通过：随后还有一大堆有利于工人的立法和经济措施。总之，自由党人认识到，虽然工人阶级日后自然会把他们赶出门外，但在目前，他们只有加强工人阶级的政治力量，才能保住自己的政权。另一方面，托利党人此刻显得十分愚蠢。但一旦地方自治法案成为法律，他们就会看到，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参与赢得政权的斗争，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唯 一的办法是通过政治上或经济上的让步，把工人的选票争取到自己这方面来：这就是说，自由党人和保守党人都不得不加强工人阶级的力量，使他们自身被消除的时刻加速到米。 在这里的工人中，形势正在前进。工人们开始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力量，并认识到只有一个途径米使用自己的力量，这就是建立独立的政党。 同时，因际主义的感情也日益普及。总之，形势到处都在向前发展。 在德国，解散帝国因会仍然是可能的，但是这种可能性却在减少：所有的人都害怕解散因会，只有我们的人例外。我们将获得五十到六十个席位。2 3月26日将在布鲁塞尔召开筹备苏黎世代表大会的国际会 议。您出席这次会议吗？ 您已经把缘虫打掉，那太好了，您还得注意肠肚：我差点把它说成是战争的本钱，那我就闹笑话了！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58页========== 44 21.致劳·拉法格(1893年2月25日) 21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你知道，有句俗语说，妇女的信，最重要的部分总是信末的附言。然而，这是可恶的诽谤，现在我就米证明这一点。我在上 一封信里，不但没有把主要内容放在正文里，甚至也没有放在附言里，所以现在只好另写一封短信给你。 这就是关于你们4月2日到这里来度银婚的事。要知道，你已经答应了，我要你格守诺言。既然现在保尔也许或者说很可能要去参加3月26日的布鲁塞尔会议，如果你能大约在他去布鲁塞尔的同时从巴黎直接到这里米，而让他从布鲁塞尔米，那不是最好吗？除非你愿意同他一道去，看看你出生的地方。听说，为了不辜负你给予它的荣誉，那里已大大改观了。 不管怎么说，依我看，现在该为这件喜事做些准备了。由于在给你的前一封信里我未能，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忘了加上这个附言，所以现在把它附在给保尔的信中，希望你能给予最认真的考虑，并在你方便的时候尽快给我们复信。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老崇拜者弗·恩格斯 ==========第59页========== 22.致托·库克父子商店(1893年3月3日) 45 22 致托马斯·库克父子商店 伦敦 [草稿] [1893年3月3日以后于伊斯特勃恩] 尊敬的先生们： 你们3日的信已经给我转寄到这里。 提及的那位先生①，是一位年青的医生，维也纳大学（奥地利)的教师，他在这所大学里获得了学位，工作很有成绩。一位著名的奥地利议会议员②把他介绍给我，并作了很好的评价。所以我相值，他将是你们的一位很理想的顾客。 23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沙洛顿堡 1893年3月7日于伊斯特勃恩市海军操场28号 请把文章①寄六份给我，如果可能的话，要十二份，寄到伦敦。我已经到伊斯特勃恩这里好几天了，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呼吸一下 ①路德锥希·弗羧贝格尔。一编者注 ②别涅斯托费尔。一一编者注 国弗·思格斯做洲能否截军多。一一编者注 ==========第60页========== 46 24.致菲·屠拉梯(1893年3月12日) 新鲜空气。这里的气候真怪，有时在室外呆着令人爽快，有时又寒风飕飕。幸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下大雨。 向你全家致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 24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3年3月12日[于伊斯特勃恩]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现将校样寄回，因为我无法在您向我提出的那样短的期限内详阅一遍。我现在正在海滨，在这里要住些天。“您的邮包是转寄到这里的，这也耽搁了一些时间。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加上国际纲领，也就是说，或者是章程及其引言部分①，或者是1864年的《成立宣言》②。我这里手头没有《宣言》的俄文版，因此不能确知您所说的是这两个文件中的哪一个。 谢谢您寄来两本小册子，我一定会非常高兴地阅读。考茨基夫人的信，库利绍娃女士想必已经收到。考茨基夫人和我向库利绍娃女士和您问好。 您的弗·恩· ①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的共同章程和组织条例》。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一编者注 ==========第61页========== 25.・森(1893年3月14日) 47 25 致弗·维森贝尔德（得克萨斯） 1893年3月1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① 尊敬的同志： 由于手边有大量积压下来的工作，以致未能更早地回复您1月29日的来信。 我不明白，如果提出候选人来竞选某个政治职位，即使在力求废除这种职位的时候也还投他们的票，这怎么就会使社会民主主义原则遭到破坏。 有人可能认为，在美国废除参议院和总统职位的馄好办法，就是把负有责任实现这一措施的人选到这种职位上去：这样才能始终按这个方向行事。别的人可能认为这个办法不恰当：关于这一点，还可以争论。在有些情况下，可能这种行动方式会使革命原则遭到破坏，但是我还看不出为什么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只能如此。 要知道，工人运动的最近目标就是由工人阶级自己为工人阶级夺取政权。如果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那末在为实现这一目标所应采取的斗争手段和斗争方法上的不同意见，就不大可能使诚实的人们之间发生原则上的分歧，只要他们都有理智的话。依我看，对每一个因家说米，能最快、最有把握地实现目标的策略， ①见本卷第2？一28页：这里是双关语：“瓦克斯”这个姓的原文是Nh,意思是“蜡”。一一编者注 ==========第62页========== 48 26.致劳·拉法格(1893年3月14日) 就是最好的策略。但正是美因距离这一目标还很远。而我觉得，如果我就用这一情况来解释为什么在美国还有时那样重视这种学院式的争论，大概不会错的。 我给您以发表此信的权利，但不要删节。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6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3月14日于伊斯特勃恩市海军操场28号 亲爱的劳拉： 你这次的来信真令人高兴：我们盼望你们下星期到达，尽可能早来①。只要你到了这里，起码在两三个星期以内我们是不会放你渡海回去的，即使“尊墩的议员先生”②不能从他的宣传旅行中脱身这样久。 我们将在星期五回伦敦。路易莎和我都己答应星期六在协会和布卢姆兹伯里协会举办的巴黎公社纪念会上讲话，这是一次联合的庆祝活动，其实我倒宁愿要一大块牛肉④。后一个星期 ①见本卷第44页。一一编者注 ②保尔·拉法格。一一编者注@3月18日.一编者注 ④双关语：“联合的庆祝活动”的原文是joint festiv a,“大块牛肉”的原文 是but山er's join.一编者注 ==========第63页========== 26.致劳·拉法格(1893年3月14日) 49 天，就是说下下星期天，即26日，将在布鲁塞尔召开会议，你却没有讲保尔是否出席，而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海德门一布鲁斯一阿列曼老集团正在进行某种阴谋活动，目前得到了苏黎世委员会的秘书宰德尔的支持。显然，这一伙已经破产的入还想做最后挣扎，以便在代表大会上占有比较有利的地位。倍倍尔（或许还有李卜克内西）几乎肯定会从布鲁塞尔到伦敦来呆几天。如果保尔和倍倍尔能一起在这里呆几天，我将特别高兴，因为可以借此机会彻底消除法因人对倍倍尔抱有的某些成见：其实倍倍尔是我们在德因的人中最优秀的，尽管法因人可能认为他有些条顿族的粗暴。由此你可以理解，我希望你们能在下星期的头几天到这里，不仅是出于个人的心愿，而且还有特殊的改治性考虑。 我丝毫不反对保尔在有组织的选举运动中进行一次全法因的旅行：恰恰相反，我认为这是头等重要的事情。可是一个议员毕竞在议会中有其一定的职责，尤其是在目前的巴拿马时期：因为每一次选举最终要依靠大量不怎么热心的庸人的选票，所以我担心保尔的再次当选可能因他忽视自己的议会职责而受到威胁。我也的确听到了一些这方面的暗示。而我看到恰恰在巴拿马危机的某些最重要时刻他却一直不在，就不禁想到，他放过了一些极为重要的时机，而且这一切都可能被人用米反对他。到头米，给别人准备好席位而把自己的席位丢掉，他真是过分慷慨了。要是你们在法国象我们的人在德国一在那里有二十个以上的席位属于我们，可以说这是争来的，也是应该享有的一一那样强有力，那将是另外一回事，但那时也就无需进行这样激烈的运动了。 今天是摩尔逝世的日子，整整十周年。现在我可以极其秘密 ==========第64页========== 50 26.致劳·拉法格(1893年3月14日) 地告诉你：第三卷①已经搞好了。最困难的一篇，即关于银行和信用邦一篇己经完成：还剩下两篇，其中只有一篇（地租）"可能有 一些形式方面的困难。但是同我已经完成的部分比起米，剩下的部分简直是儿戏了。现在我不再害怕被打断。去冬之前我未能得到四、五个月不被打断的工作时间。现在我已经有了这样多时间，而且工作已接近完成。只是不要对任何人讲，因为在两个月以内我还不能确定手稿付印的日期。 你所谈的关于饶勒斯的事使我大为吃惊。师范学院毕业生兼马隆的朋友甚至也许是门生一一二者哪一个差一些？可是，这两个身分没有一个比得上能用拉丁文写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的人的高责身价。② 现在我得结束这封信了。我们能在伦敦越快地得知你到达的日期，你能把日子订得越早一些，就越好。再见吧。路易莎和我问候你。 你的老弗·恩格斯 当然，我要寄给你一纸有伤体面的东西一一一张小小的…支票，请恕冒味！现在我手头没有，否则当随此信寄上。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指饶物斯用拉丁文写的一篇关于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的论文路德、康德、费希特和黑格尔学说中的德国社会主义的起始特点量。一一译者注 ==========第65页========== 27.致玛·门德尔森(1893年3月15日) 51 27 致玛丽亚·门德尔森 伦 敦 1893年3月15日于伊斯特勃恩市海军操场28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夫人： 今天早晨考茨基夫人和我得悉斯塔尼斯拉夫①又脱险的时候，我们高兴得无法向您形容。昨天晚上我们还曾不无忧虑地谈起他。只要最后好，一切就算好。我恨不得星期六晚上就能再见到他。无论如何，我们希望星期天能在我们家里荣幸地看到你们 二位。 我们在这里己经住了两个星期，后天就要回伦敦。天气一直非常好，海滨的空气对我们非常有益。 就写到这，再见！考茨基夫人向您致最亲切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星期一或星期二我们迎接倍倍尔，再过几天是拉法格夫妇。 ①门德尔森。一一编者注 ②3月19日.一编者注 ==========第66页========== 52 28.亨・・劳埃德(1893年3月中) 28 致亨利·德马雷斯特·劳埃德 芝加哥 [草稿] 1893年3月中于伊斯特勃恩 阁下： 2月3日、3月9日两封米信及附件均已收到。十分抱歉，我不能亲自出席你们的大会，也不能给您提供您所要求的报告。”目前我的全部时间都用于整理我的故友卡尔·马克思的伟大著作《资本论》第三卷的手稿，准备付印出版，不然的话，我会非常高兴地写出报告寄给您。这第三卷是几年前就该出版问世的，可是在此以前我一直未能摆脱各种干扰，而只有持续不断的时间才能使我完成我的这一任务。其他任何工作，不论我多么感兴趣，我都不得不放弃，除非有绝对的必要。预计到你们大会召开的时候，手稿可以付印。但是如果我答应了您的要求，就不可能付印了。因为您要我写的文章，不是新闻记者的老生常谈，而应该尽我所能写出最好的东西来。这就需要认真的研究和思考，也就是说需要大量的时间，而由于上述原因，我现在不可能牺牲这么多时间。 但是我用印刷品邮件给您寄去了一本英文版的1848年《共产党宜言》（卡·马克思和我合著）和一本几个月以前出版的我写的《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①。我希望这一点小小的赠品会 使你们的工人代表大会的某些代表感到兴趣。 ①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一编者注 ==========第67页========== 29.・・左格(1893年3月18日) 53 2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3年3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们在伊斯特勃恩海滨住了两个星期。天气非常好，我们回米时身体十分健壮，现在又可以投入工作了。当然，从现在开始，要有一些客人来。下星期天（一个星期以后），讨论有关苏黎世代表大会问题的会议将在布鲁塞尔举行。倍倍尔将从那里顺路到这里呆几天，拉法格夫妇那时大概也会米。我很高兴这位年青人再到这里米，好同他详细地讨论法因的事情。尽管如此，我仍然剩有足够的时间把第三卷完成，因为主要的困难已经过去了。 《社会主义者报》的问题已解决。 美国的银本位制看米只有破产，不可能有别的结局。”克利夫兰好象既没有足够的力量，也没有足够的勇气米突破收购白银这种束缚。假若事情发展到极端，那倒真的好了。一个以自己的“求实精神”那么自诩而在理论方面却惊人落后的民族，象美利坚这样的年青的民族，只有吃到了苦头，才会彻底摆脱如此根深蒂固的固执的观念。需要钱的时候却没有钱，这是由于世间的钱根本不够，这种似是而非的观念，是凯洛格式的纸币诡计和银本位制的骗术所共有的幼稚看法。这种看法只有通过实验和破产才能纠正过米，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68页========== 54 29.・・左尔格(1893年3月18日) 这种破产的过程很可能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只要今年秋天能够实行税率改革之类的东西，你们也就可以满足了，其余的会随之而来。主要的是，美国的工业渐渐地能够在世界市场上竞争了。 这里一切都很好。群众无疑都动了起米。详细情况你读一下《人民报》上艾威林写的报道就知道了，虽然报道写得有些罗嗦。最好的证明就是，老的宗派越米越站不住脚，被迫改变策咯。社会民主联盟6实际上已经把海德门先生撤了职：有时候还让他在《正义报》上就国际政治问题发发牢骚，放放怨气，但是他的好景已经过去一连他自己的追随者都把他看透了。他向我挑衅整整 十年之久，一有机会，人身攻击、政治攻击就都米了，可是我从米不屑于回答，因为我深信这种人总会自取灭亡的，结果证明我对了。杜西在十年之中受尽攻击，不久前被约请为《正义报》写有关因际运动的报道。对此她当然拒绝了，除非《正义报》公开收回它多年来散布的对她和艾威林的无耻诽谤。 费边社的情况也是这样。也和社会民主联盟一样，他们外省的下级组织已超过他们。郎卡郡和约克郡又象在宪章运动中一样，在这次运动中又走在前头了。象悉尼·维伯、肖伯纳等想用社会主义“渗透”自由派的人们，现在只好容忍他们本社的工人成员用自己的思想“渗透”他们了。不管他们怎样硬撑，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他们要么继续处于孤立地位一一做无兵之将，要么就得跟工人一齐走。前一种可能性更大，而且也较合意。 独立工党由于诞生最晚，它的顽固偏见较少，它的队伍中有着优秀分子一一具有决定意义的力量是北部的工人，所以总的看来，它最真实地反映着目前运动的状况。当然，在领导者中间有各种各样可笑的人物，甚至连其中最好的也大都染有议会里那套 ==========第69页========== 29.・・左格(1893年3月18日) 55 耍手腕的恶劣习气，和你们美因那里完全一样：可是他们背后有群众，而群众不是把他们教得懂事，就是把他们抛弃。错误还会多得很，但是主要的危险已被克服，我现在预料将有迅速的发展，而这也会影响到美国。 在德因，局势到了危机关头。从最近有关军事委员会会议的报告看来，妥协是不大可能了。政府使中央党和自由思想党的先生们无法不反对它①，而如果没有他们的四十至五十票，就不可能有多数。这样就得解散帝因因会，重新进行选举。我估计，如果一切进行顺利的话，我们将获得二百五十万票，因为支持我们的人数大大增加了。据倍倍尔估计，可得五十至六十个席位，因为选区的划分对我们不利，而且是所有其他力量都联合在一起对付我们，所以，在复选中我们也不能把为数固不算小的少数变成多数。我倒宁愿运动平静地进行到1895年，那时候我们将能取得完全不同的结果。但是，不管情况如何，所有这一切，从李希特尔到小威廉②，都将有助于我们向前迈进 得克萨斯有个年青人弗·维森，住在贝尔德。他要求我发表 一些反对提出候选人“竞选总统职位”的意见，因为，在他看来，我们既然想要废除总统职位，邦末提候选人就是放弃了革命的原则。我已给他答复③，现抄一份附上。如果我的复信被人以歪曲的形式发表，就请你把全文登在《人民报》上。 愿你和你的夫人身体健康。考茨基夫人和我衷心问侯你们。 你的弗·恩格斯 ①见本卷第28页.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画见本卷第47一48页.一编者注 ==========第70页========== 56 30.致卡·考茨基(1893年3月20日) 我们给你寄去了帝国国会关于未来的国家的辩论“材料。我们不在家期间报纸有时未按时寄到，但大概全都收到了。 3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3年3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列斯纳的文章①读起来很好：当然，为了使它多少具有文学形式，爱德是花了很大功夫的。关于《新菜茵报评论》，我曾经把我脑子里闪过的一个想法告诉过你一一把这份杂志整个重印一下是很不错的，这个建议可以向狄茨提出。进一步考虑的结果，当然我就感到这样做有各种各样的困难，新的工作就会压在我身上，而我在搞完第三卷以前是决不能着手新工作的。因此我不再考虑它了。但是列斯纳好象对写作非常热心，就象他过去对写生画一样。 关于利润率方面的东西，我基本上什么也不再看了。施米特的第二篇文章①和兰代的文章①，我哪个也没有看。这要等我着手为第三卷写序的时候再说。可是你那位好争论的对手斯蒂贝林又给我寄来了他最近的大作⑤。他大概也是指望得到赏识，但看来恐 ①弗·列斯纳《一个工人对卡尔·马克思的回忆》。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康·塘米特平均利润率和马克思的价值规律静。一编者注 ①胡·兰代《利余价值和利润。一编者注®乔·斯蒂贝林《平均利涧率问题。一一编者注 ==========第71页========== 30.致卡·考茨基(1893年3月20日) 57 怕是空想。 我真不明白怎么会传出我生病的谣言。这是毫无根据的。也查不清谣言第一次出现在哪里，在哪个报纸上，所以我不知从何说起。不过，我们在这里倒是为我的精力日益衰退，为随时到来的死亡干了几瓶。 第三卷共七篇，有五篇已搞完，连表面形式都可以算最后定稿了。主要的困难一关于信用的那一篇，己经解决。目前我在整理地租那一篇”，可能还得花一定的时间，所以我还不能说什么时候可以完成。这一点你我知道就行了。 如果我知道你打算继续整理《剩余价值理论》的手稿，我会把它留给你，可是我已经好几年根本没有听到此事了，而在整理第三卷的过程中经常需要核对手稿，所以我才要你把它寄来。既然你正忙于别的工作，那就很难肯定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来整理这本笔记和后面的那些笔记①。对这一点，最近我们要做出一个估计。 关于新时代》的种种计划，看来是束之高阁了。我们可以指望不用那样的暴力革命也能维持下去。然而主要的缺点，我依然认为，杂志的内容是为这一类读者编的，而售价却是按另一类读者定的。5 这里的运动发展很顺利。不论来自社会民主联盟还是来自费边派的宗派主义危险，基本上都克服了。独立工党要么将把他们吸收过来，要么迫使他们前进，从而把不称职的领导人抛弃。毫无疑问，群众，特别是北部工业区的群众，终于投入了运动。蠢 ①见本卷第329一330页。一一编者注 ==========第72页========== 58 31.致劳·拉法格(1893年3月21日) 事和丑事还会不少，但都有办法对付。艾威林前天在曼彻斯特，那里召开了独立工党执行委员会第一次会议。通过的决议是完全令人满意的。艾威林被选为赴布鲁塞尔、以后并同凯尔·哈第和肖 ·马克斯韦尔一起赴苏黎世的代表。其余你大概会从爱德那里听到（自然，我所告诉你的一切都属于私人透露，他们究竞准备公布哪些事，我不得而知)。 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 31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3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我从伊斯特勃恩写给你的信想已收到。我们在星期五回到这里，经过休假精神倍增。 今天我收到了那个永远令人厌烦的人阿尔吉里阿德斯（用德文讲是银人的儿子，而且他也象他的姓所由米的邦种金属一样身价低落)写来的一封信，要我为他的杂志的独特的5月号写篇“文章”（仅此而已！），而且还要用五一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的名义。这位银人阿尔吉里阿德斯不是一个象卡代·鲁塞耳那样长着 三根头发的人，但他却是一个有三个地址的人：（①）在左上方一面红旗上是圣米歇尔林荫路5号，《社会问题》编辑部：(2)在右上方盖印记的地方是坦普尔街108号，组织委员会：(3)背面下 ==========第73页========== 32.致奥·拉迪姆斯基(1893年3月21日) 59 边是里沃利街49号帕·阿尔吉里阿德斯一一他自己 现在的问题是，由于我对巴黎的各种团体的底细很不了解，弄不清哪些是友好的，哪些是敌对的，哪些是中立的，所以我不知该怎样答复。如果你能帮忙告诉我，我们的朋友们同整个组织委员会的关系如何，尤其是同这个希腊银人以及他的布朗基派朋友们的关系如何，告诉我怎样做比较好，我会很高兴。至于文章，那是办不到的，最多我向他致以美国佬所说的“情意”。 也许你能同时告诉我们何时可以等候你的到达。这个问题又提醒我一件事：可别忘记随信奇上我身边仅有的十英镑支票。路易莎问好。 爱你的弗·恩格斯 32 致奥古斯特·拉迪姆斯基 维也纳 1893年3月21日于伦敦 尊敬的拉迪姆斯基同志： 在答复您本月18日的亲切来信时，我只能向您表示，我对《共产党宣言》也将出捷克文译本感到高兴。我作为当事人，当然对此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相反，这不仅使我，而且也使马克思的女儿们感到无比满意。 如果阿德勒告诉您，说我“精通”捷克文，那他可是对我过奖了。其实，当我能借助字典勉强读懂报纸的一栏时，我就很高兴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殷切等待着您厚意答应给我的那几份 ==========第74页========== 60 33.致尤·倍倍尔(1893年3月31日于伦敦) 《工人报》，那时，我又能够练习练习了。 向捷克的同志们和您本人致友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33 致尤莉娅·倍倍尔 柏 林 1893年3月31日于伦敦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夫人： 奥古斯特到了这里，我才想起我到现在还没有答复您的亲切米信，很抱愧。因此我立即执笔，免得耽搁下去更加使您见怪。我可以向您保证，奥古斯特身体非常健康。他按时吃生鸡蛋加白兰地酒，时间准确得使人惊奇。他的胃口非常好，昨天晚上在门德尔森家里得到了最有力的证明，后来回到家里就更好了，因为在享用过一顿非常美味而又非常丰富的晚餐之后，他比我们大家睡得都好。 今天我们在等待白恩士，这样，在世界历史上将第一次实现德国、法国①、英国的三位社会主义者议员的会晤。欧洲三个最主要的议会的三位议员，三个社会主义政党的领袖，代表着三个具有决定作用的欧洲国家一一这样一次会晤之成为可能，这本身就足以证明我们取得的巨大成就。我真希望马克思能够活到今天！ 现在该提醒您一下了。您曾经答应夏天来看望我们并带我到 ①保尔·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75页========== 33.致尤·倍倍尔(1893年3月31日于伦敦) 61 德国去。的确，奥古斯特担心由于帝国因会可能解散，此事将成为泡影：我却不这样看，如果帝因国会其要被解散的话，邦将是这个月，也就是说4月（我们明天就进入4月份了）里的事，而选举将不迟于6月。那时奥古斯特，还有您自己就尤其需要休息。如果您知道我们这里的天气和翠绿的春色多么美好，而且到6月底更是百花争艳，那末，解散帝国因会也好，新的选举也好，您 一定会米的。所以我总是期待着您实现诺言，然后同您一起去柏林。要知道，您到这里米和我到那里去这两件事，从去年秋天起就不可分地彼此联系在一起了。 现在还要说一件事。奥古斯特一心想在星期一启程回去。但是这里，耶稣复活节后的星期一差不多十年米已经成了真正的节日，是四个所谓“银行假日”之一。在这里，这个节日是真正的民众游乐日。这一天所有的铁路线都是游览专车，所有的车站都拥挤不堪，正常班车则被主管部门所忽视，因为事关保证增加利润的问题。这些“银行假日”是一年当中乘英国火车有一定危险的仅有的几天，所以只有那些必须出门的人才在这几天外出旅行。因此我们坚持要奥古斯特放弃他的计划，到星期二再走，他也答应了。我相信您也会同意不让他在这样的日子里乘车，因为在这样的日子里，火车无论开出还是到达都不能准时，而且过去三个月里不曾发生的不幸事件常常会在一天之内发生。 我现在为您的到来干一大杯，因为正好晨饮的时间到了。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第76页========== 62 34.・尔・科塔尔(183年4月8日) 34 致姆·尔·科塔尔 巴黎 [草稿] 1893年4月8日[于伦敦] 尊敬的同志： 对您3月21日的来信，我耽搁了一些时候没有回答。因为拉法格同拉法格夫人准备到这里米，于是我想借此机会，就您提出的问题同马克思的两位女儿都当面商谈一下。 可是不仅我，而且连拉法格夫妇都对您毫无了解。您本人也会理解，象把《资本论》第二卷译成法文这样重要而艰巨的事情，是不可能委托给一位完全不相识的人去做的。 从事这项工作，除必须对德文有深刻理解外，还必须精通经济学，遗憾的是在年青的社会主义者中间精通经济学的人却非常罕见。这一点也是首先应该谈一谈的。 其次，您指望我能协助。这我仅能回答您：在今后几年内，我的时间要全部用于另一项决不是不重要的工作。 能够使您的提议具有现实意义的主要问题，是译本必须有出版者。您只有找到了出版者，才值得花费精力去讨论其余的问题。 忠实于您的 ==========第77页========== 35.・・兰卢(1893年4月11日) 63 35 致乔治·威廉·兰普卢 埃林港（曼岛） 1893年4月1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兰普卢： 感谢您取消了一切客套，您看，我也这样做。您如果能同您的夫人、小孩一起到我们这里米，我们会感到很高兴：但是我知道，在伦敦，对于一个带领全家到这里米的人说米要费多大事。因此我们这次对您表示谅解，但这是最后一次。 您对土地丈量员的职业这样满意，我很高兴。对您说来，在东区枯燥的办公室和粮食交易所工作过以后，这应该是真正的休息。这样的工作我倒也想干它一个时候，但只能是短期的。我不能够长期脱离大城市的运动。我一直都住在大城市。大自然是宏伟壮观的，为了从历史的运动中脱身休息一下，我总是满心爱慕地奔向大自然。但是我觉得，历史比起大自然米甚至更加宏伟壮观。自然界用了亿万年的时间才产生了具有意识的生物，而现在这些具有意识的生物只用几千年的时间就能够有意识地组织共同的活动：不仅意识到自己作为个体的行动，而且也意识到自己作为群众的行动，共同活动，一起去争取实现预定的共同目标。现在我们已经差不多达到这样的程度了。观察这个过程，眼看我们星球的历史上还没有过的情况日益临近实现，对我说米，这是值得认真观察的景象，而且我过去的全部经历也使我不能把视线从 ==========第78页========== 36.致弗·梅林(1893年4月11日) 这里移开。但这是使人疲劳的，尤其是当你觉得负有使命促进这 一过程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去研究大自然就是大大的休息和松快。归根到底，自然和历史一一这是我们在其中生存、活动并表现自己的邦个环境的两个组成部分。 所有这里的朋友都向您致衷心的问候。 永远是您的弗·恩格斯 36 致弗兰茨·梅林柏林 1893年4月11日于伦敦 尊敬的梅林先生： 公布我9月28日的信的一段摘录（您已抄寄给我），我当然丝毫也不反对。我只要求把最后一句改动一下： “拉维涅一佩吉朗的概括才会归结到它的真实内容：封建社会产生了封建的世界秩序。” 原米的写法显得太草率了。 我很高兴《莱辛传奇》出单行本。这样的东西如果分成几部分去读，会大大减色。您的巨大功绩是，您在普鲁士历史这一摊污泥浊水里清出一条路米，并指出了事物的真正联系。从今天普鲁士的现实看米，这是绝对必要的，不管这项工作本身是多么令人不愉快。对个别几点，主要是您在一些问题上确定对过去时代的因果依存关系的地方，我不完全同意。然而这不妨碍您的著作 ==========第79页========== 37.致茹·盖得(1893年4月14日) 65 比一切现有的关于这一段德国历史的论述都好得多。 致崇高的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37 致茹尔·盖得 巴黎 致茹尔·盖得 1893年4月14日[于伦敦]亲爱的盖得： 附上给你们刊物①的五一号写的几句话。 拉法格告诉我您生病了，愿您早日完全恢复健康。 我们很需要您做鲁贝的议员。这一回我们应该做到把这样一支不大的紧密团结的队伍送进波旁王宫”，这支队伍要断然地、毫不含糊地明确法因社会主义的性质，并使所有分散无组织的分子在自己周围团结起米。 只有到那时候，法国社会主义者才能在世界的运动中重新占有理所当然属于他们的地位以及从总的利益看来他们应该占有的重要位置。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社会主义者报》。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尽管如此。为庆祝1893年五一节给法国工人的贺信。一编者注 ==========第80页========== 66 38.致劳·拉法格(1893年4月25日) 38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4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因为最近几天没有收到你一封信，也没有在任何一份报纸上看到你的笔迹，我们开始担心你的健康，而附去的腊韦这封流露出流行性感冒气息的信，也使我们不大乐观。就是这封信使我今天不能不动笔。他提到的那些地方我连一个也不知道。凡是有碍你己经出色完成的工作的事，我都不愿在给他的信中谈。因此 (①)寄上照片一张一但他们能不能弄到我记得大约在去年5月份《画报》上登的那张照片的底版？这样会比较便宜。 (2)对于书名，我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因为不知道你可能已经提出或将选择什么方案。这个问题，也象其余一切问题一样，完全由你处理。 (3)我用不着校样我写信告诉他，他的信已给你，以便解决所有问题：还告诉他，如果他把校样寄给你，我是非常满意的。 昨天晚上我从曼彻斯特参加不幸的龚佩尔特的葬礼（他是火葬的)回米。你在这里的时候也听说过，去年12月他得了心饺痛的病，这种病又引起脑血管栓塞和局部瘫痪。上星期四他的旧病复发，经受了可怕的痛苦折磨以后死去。 五一节的事，这里也象巴黎一样搞得很乱。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和工联理事会”肯定要各自单独组织示威游行。而在这 ==========第81页========== 39.致路·肖莱马(1893年4月29日) 67 个紧要关头艾威林却病了，又发生了赫尔的码头工人罢工，由此可能导致全因的码头工人和装卸工人的总罢工，这样杜西就得做超过她能力所及的工作，因此谁也不知道事情会怎样进行。 路易莎星期六寄出的信想已收到，此外我希望不久能听到你的流行性感冒痊愈的消总。 向议员公民①致敬，如果他在你身边的话。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爱你的弗·恩格斯 39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达姆斯塔德 1893年4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 收到您3月22日的来信，现在又收到您女儿去世的讣告。谨向您致衷心的慰问。您的前几封米信己经使我对此有了思想准备：从那些信看，很难指望她度过春天。当一个人象您这样老是看着病人受疾病的折磨而且知道没有办法解救的时候，把死亡看做对痛苦的解脱往往倒好过一些。考茨基夫人也向您表示最真挚的同情。 这里也是死神作乱。去年12月龚佩尔特医生突患无法医治的心脏病并于4月20日逝世。本星期一②，我在曼彻斯特参加了他 ①拉法格。一编者注 ②4月24日.一一编者注 ==========第82页========== 63 39.致路·肖莱马(1893年4月29日) 的葬礼，或更确切地说，参加了他的火莽仪式。遗憾的是我当天就得离开那里，以致未能借此机会同济博耳德或克勒普施见面，因此关于遗嘱的详情未能打听清楚。龚佩尔特之死也给这件事带来了损失。龚佩尔特是个坚强有力的人，只有他能够成功地逼着病弱的济博耳德办事快一些。由于我们多年的友谊，在这件事情上他曾乐于帮我的忙。关于手稿，关于同出版者签订的合同，任何新消总我都没有听到。如果您在这方面不能给我提供什么情况的话，我最近将再写信给济博耳德。双 施皮格尔博士，我记得几年前有一次在这里见过。我认为他来写卡尔作为化学家的生平事业，一定会写得非常好。遗憾的是，在专门的刊物上不能刊登任何别的东西。 再过一两个星期，您必定会看到您所希望的帝因国会解散成为事实。”卡普里维走得太远了，以致现在要对渴望协的中央党和自由思想党"的先生们做出他们能够接受而又不致给自己的党带来致命危险的让步，是很难办到的。我倒宁愿帝国因会解散不早于1895年，到那时我们的地位会完全不同，我们将能成为帝国国会中起决定作用的党。但不管这样还是那样，总会对我们有利。 在复活节，或者更准确地说，在耶稣受难节①，德意志帝国国会议员倍倍尔、法国议员拉法格、英国议员白恩士一一三人全都是社会主义者一一第一次在我这里聚会。这也是世界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考茨基夫人和我向您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①3月31日.一编者注 ==========第83页========== 40.致帕·伊格列西亚斯(1893年4月) 69 40 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 马德里 [草稿] 1893年4月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伊格列西亚斯： 在回答你的来信时，我首先要说的是，你称呼我为“您”，这使我很不舒服。我认为我不该受到这样的称呼。我们都是因际的老会员，在共同的战斗中并肩作战有二十多年了。当我担任西班牙的通讯书记时，我荣幸地被你们大家称呼为“你”，所以现在我请求你们还是按老办法做吧。 附上给你们刊物①的5月号写的几句话②。我已经写信给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和倍倍尔，请他们供稿。 致革命的敬礼。 你的 ①社会主义者报》。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1893年五一节致西班牙工人》。一编者注 ==========第84页========== 70 41.・・左格(1893年5月17日) 4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3年5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林肯的事发生在1864年年底，当时我还住在曼彻斯特。我模模糊糊地记得这回事，但是在我和马克思的各种文件里，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林肯的回信。器等我下决心清理这一大堆资料的时候，可能在什么地方找到它，但是如果没有三四个星期的时间是绝对办不到的。我所能找到的只有1868年柏林出版的艾希霍夫所著论述国际的小册子①（根据马克思的批注和材料）第五十三页上的一段话： “鉴于1864年11月8日的投票结果使林肯再度当选，总委员会向林肯发出贺信。同时，总委员会组织了支持北部各州的群众大会。因此林肯在其书面答谢中明确承认国际工人协会在为正义事业的斗争中的功绩.” 总之应该说，我手里有关1870年以前的国际工人协会的资料非常不完整：有总委员会的部分会议记录：有马克思和列斯纳(其中一部分是贝克尔的)收藏的剪报集，最后就是马克思给我的信了。我这里连总委员会的正式文件、公告等等都收得不全，更不要说书记们的来往书信，这些书信差不多全都保存在他们自己手里。代表大会的正式会议记录根本就没有。但我掌握材料的情 ①成·艾希霍夫国际工人协会》。一一编者注 ==========第85页========== 41.・・左尔格(1893年5月17日) 71 况毕竞比其他任何人都好得多。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加以整理。可是，什么时候呢？ 第三卷①的工作一直在进行。我正在搞最后两篇，我认为这两篇的主要的困难已经过去了。虽然如此，还需要再千上好几个星期才行。然后转入最后校订。我很想在夏天休假以前就把部分手稿送出付印，但不知能否办到。最后校订可以在排印期间再做。事不宜迟。一切情况表明，在德因我们似乎将面临一个充满动乱和斗争的时期，因此事情必须在此以前做完。 关于我对德国局势的看法，你可以从随信附上的《费加罗报》上的《谈话》②里看出。象任何访问记一样，一些说法转述得有些走样，整个的叙述有缺陷，但总的意思是表达得正确的。我们在德国的人情绪高昂。竞选运动对他们说来是真正的幸福和愉快的事情，尽管这需要他们付出很多的心血和气力。倍倍尔开过布鲁塞尔会议以后，曾在这里度过了复活节周。从他的来信看，他觉得象获得了新生一样。除汉堡外，他在亚尔萨斯的斯特拉斯堡一1890年我们在邦里是四千八百票对八千二百票一也被提名为候选人，而且很多倾向于法因的人都将投他的票。我们参加竞选的选区约有一百至一百一十个，估计在这些选区可得总票数的三分之一以上（参照1890年选举结果判断），而且我想，在将近八十个选区里，我们不是立即通过就是在重新投票时通过。我们的人有多少会在重新投票时遇到障碍，这要看哪些候选人与我们抗衡。如果是对保守党或民族自由党，则我们当选的可能性就大：如果是对自由思想党“，可能性就小一些，如果是对中央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1893年5月11日弗·恩格斯对法国（费加罗报记者的谈话多。一编者注 ==========第86页========== 72 41.弗・・左格(1893年5月17日) 党2一假如对方的候选人在军事问题上采取强硬态度的话可能性就很小了。倍倍尔估计，从总的情况看米可望获得五十至 六十个席位。“ 在德因，人们的情绪变化很大。不管资产阶级报刊怎样继续高唱老调，我们的人在帝国因会里博得的尊敬给自己确立了完全不同的地位。况且，不能闭眼不看党的力量在不断增长。如果我们在即将举行的选举中又有大的进展，一方面会更受尊敬，另一方面也会更使人害怕。而这种恐惧将迫使小市民先生们一致倒向政府一边。 这里五一节的情况很不坏。可是它己经逐渐成为一种寻常的事，或者更确切些说，一年一度的事了，过去那种新鲜气氛已经没有了。工联理事会”和社会主义宗派一一费边派与社会民主联盟一的狭隘性，又迫使我们进行了两次示威活动，不过，结果 一切都符合我们的愿望。到我们一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一一这边来的人比到联合起米的对立面那边去的人要多得多。特别是我们的因际讲坛吸引了大量听众。我估计，公园里总共有二十四万人，其中我们的支持者有十四万人，对立面的支持者不超过十万人。 秦平拿了托利党和自由党人合并派的钱（为了夺自由党人的选票，同意在没有指望的选区里提名工人候选人，好象是一百个人每人得一百英镑)，被我们的老马耳特曼·巴里弄得声誉扫地。这个笨蛋一还是苏格兰的投机商一一倒向托利党那边去了，他自己承认当了托利党雇用的代理人：托利党的富翁先生们对秦平总有些不那么放心，看米是把他派到秦平身边，作为一个不公开的同事兼监视人，或者象耶酥会教徒所说的那种socius〔伙伴)。 ==========第87页========== 42.・拉・拉罗夫(1893年5月21日) 73 所以，在秦平患病期间，巴里独自编辑了《工人选民》并大肆吹嘘，泄露了自己的全部秘密，结果使这一拙劣小伎彻底破产，而独立工党则暂时免于成为这些先生们手中玩物的危险。遗憾的是，艾威林害病己经一个月了：鉴于这里无休止的明争暗斗，他不在很不合适。目前他在哈斯廷斯，要在邦里稍稍疗养一下。 如果在德因我们的选票大幅度增长，这对法国秋季的选举5也会产生有利的影响。如果我们的人在那里把十二个候选人送进议院（单是一个诺尔省他们估计可得到四个席位），那就有了一个相当牢固的核心，足以迫使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归附过来。 我为你的夫人和你自己的健康又有所恢复而高兴。路·考茨基和我衷心问候你们夫妇。 你的弗·恩格斯 42 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巴 黎 1893年5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甫罗夫： 前天我给您寄去了尼·弗·丹尼尔逊的我困改革后的经济概况》一书。 他还告诉我，我们的朋友格·洛帕廷的亲属得到了洛帕廷的音信，证明他平安无恙。 您曾答应把邦本小册子一一您打算在那里面发表洛帕廷邦封提到我的信件一一寄给我一份，但至今我还没有收到。既然（我 ==========第88页========== 74 43.・・古尔維奇(1893年5月27日) 听说)书已经出版，那就必须考虑是寄丢了。可否请您另寄一本给我？ 愿您象我一样健康，我什么不舒服也没有。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43 致伊萨克·阿道夫维奇·古尔维奇 芝加哥 1893年5月2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致伊萨克·阿·古尔维奇博士阁下： 非常感谢您对俄国农村经济所做的值得重视的研究①，我已读过，想不无教益。 至于俄因革命运动中的迫切问题和农民在其中所能起的作用，在我没有对整个问题从头重新研究一番，并用最新的材料补充我对此问题的实际情况的极贫乏的了解以前，在这些方面我是不能在报刊上问心无愧地发表自己的意见的。但是很遗憾，我现在没有时间这样做。而且，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我这样公开发表意见能否达到您所期望的那种效果。根据我在18491852年的亲身经验，我知道，任何改治流亡者在祖因暂时平静的时候，是怎样不可避免地要分裂成许多互相敌视的小集团。要行动的愿望很 ①伊·阿·古尔维奇《俄国农村的经济状况。一一编者注 ==========第89页========== 44.数卡·考茨基(1893年6月1日) 75 强烈，但又没有可能做出什么有成效的事情，这就使得很多有头脑、精力旺盛的人们冥思苦想，企图发现或者发明新的、大概是有奇效的行动方法。旁人的话不起什么作用，最多留下一些暂时的印象。如果您留心最近十年的俄因流亡者所写的东西，您自己也会知道，壁如说，对马克思的著作和通信中的某些地方，俄国流亡者的各种集团是怎样做出极其矛盾的解释的，完全象对待古典作家的名言或新约的篇章一样。对于您提到的问题，不管我讲些什么，只要有人注意，我的话总会遭到同样的命运。 基于这种种理由，我认为，凡可能与此事有关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还是退避为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4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3年6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非常感谢你向我指出了布伦坦诺。此人显然不会原谅我，因为我在《协和》这个老问题上又把他痛斥了一番。看米他想和阿 ·米尔柏格一起跟我做对一辈子。”这我根本不在乎。但我倒还想看看这位先生在这一新的领域里是怎样表演的。我觉得他要在上古史问题方面大大出丑。只是我不确知你指的是上述杂志的第一分册还是第三分册，请写个明信片来告诉我：还请告诉我是否能 ==========第90页========== 76 44.致卡·考茨基(1893年6月1日) 够单把这一期弄到，如果能够，我将订购一本。布伦坦诺雏护韦斯特马尔克①就已经够瞧的了，后者是个特别勤勉但也特别庸碌的糊涂人，是个蠢才。 我刚刚读过埃利·勒克律的《原始人》，法文书名我不知道。这也是一本混乱不堪和实用主义的作品：而且材料极为杂乱，常常使人不知道讲的是哪些部落和民族。有用的材料，如不与原出处认真核对，也完全不能用。这位无政府主义者还抱有反神学的成见，而且他又是一位新教牧师的儿子。有些地方可以看到一些不错的昔尼克学派的论述。这本书对英国人是有益的，因为它同他们讲究体面的偏见针锋相对。 对选举感到高兴的只有两方：我们和卡普里维。太滑稽了，中央党和自由思想党”是最不希望解散的两个党，因为他们最害怕选民。而现在，在解散以后，在大多数场合他们害怕政府和可能发生的冲突胜过害怕选民：而且怕到这种程度，以至在选举以前就分裂为两部分，一部分直截了当表示支持政府，另一部分目前还有些举棋不定。应该说，这样快地转向“反动的一帮”，我却没有想到。李希特尔和李伯尔之流的反对也只是不彻底的、软弱无力的。一旦我们取得了这种混乱所能带给我们的成果一票数方面的成果，当选证书不太重要一一这种反对就会烟消云散。这样我们就会成为唯一的反对党，那时就可以着手干了。 值得注意的是，所有这些“有教养的等级”受其社会圈子的局限多么严重。目前处于反对派地位的中央党和自由思想党的这 ①爱·韦斯特马尔克《人类婚烟史》。一编者注 ②昔尼克学派：亦称犬雷学派，古希脂的一个哲学派别。轻视文明和社会上己经确立的规范和虚套，主张恢复自然状态，象原始人那样生活。一译者注 ==========第91页========== 44.数卡·考茨基(1893年6月1日) 77 些空谈家，代表着农民、小资产阶级，甚至还有工人。而农民、小资产阶级、工人，对有增无已的重税和征兵的负担无疑很愤恨。但是这种人民的愤恨是通过“有教养的”人办的报刊、律师、商人、神甫、教师、医生等等传到代表先生们那里的。这些人因受过全面的教育，目光比党的群众略远一些，他们的学识足以使他们懂得，如果发生巨大冲突，他们将在政府和我们之间被辗得粉碎：他们希望避免这场冲突，因此把人民的愤恨磨去棱角反映给帝因国会议员，只求达成妥协！他们自然看不出，这种拖延冲突的办法只会把群众疤向我们方面，从而使我们在这场冲突到米的时候有力量取胜。我估计我们在这次选举中将获得相当大的成就一二百二十五万张选票，也许更多一些“，但是下一次还会多得多。 卡普里维却高兴不了多久。如果他的要求被通过一一现在看米一定会通过一的话，那还会从另一面把群众推向我们。在几年以内，德因大概还经得住特别税的重压。但这个要求并不是最后的。再过两三年，俄因在表面上会有所恢复，那时又会有更大的要求。这样一米，连“反动的一帮”可能都会坚决要求再次解散帝国国会。整个欧洲又将进入革命的轨道，那末一一世纪末万岁！ 巴克斯写的简论，无论如何你得麻烦一下。他写的东西里个别的成功之处越来越少了，他的整个笔法，投合这里相当狭窄的费边派和其他知识分子的口胃。 你的柏林通讯员①无疑极端主观，可是他很会写东西。用唯物主义观点理解历史事件一一我要说，对于当前时事则并非总是如 ①梅林。一—一编者注 ==========第92页========== 78 45.・巴尔(1893年6月) 此一一他是很擅长的。他的《莱辛传奇》写得好极了，尽管在某些地方我有不同的看法。 苏黎世代表大会”，你们自己也能举行。我的计划还没有准确地定下米，很可能在8月中到达苏黎世，希望在邦里见到你。4 祝你健康偷快。 你的弗·恩· 45 致海尔曼·巴尔伦敦 [草稿] [1893年6月初于伦敦] 阁下： 很抱歉，我不能满足您的要求。5 第一，在德因，我党同志此时此刻正在进行选举斗争，斗争对手也有反犹太主义者”候选人：因此，党的利益不允许我在这样的时候对反犹太主义发表离开党的立场的见解。 第二，如果我同意对《德意志报》发表谈话，我想，在维也纳以及在全奥地利的我党同志是永远不会原谅我的。 顺致敬意。 ==========第93页========== 46.数菲·屠拉梯(1893年6月6日) 79 46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3年6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非常感谢您费心向我提供了多曼尼科的计划的情况。我倒很想象五十多年前贝拉焦的一个少女回答我那样回答他。那时我对这个少女说：“吻我吧，美丽的姑娘”，她回答说：“多曼尼①。可惜不能这样。他很清楚，在法律上我无力反对他。他不是向我请求许可，他不过是要我以某种方式参加他这宗绝不谋私利的营业。既然我绝不可能承担译文的校订（即使多曼尼科愿意这样），所以我没有任何办法对他施加压力。我认为，目前最好是赢得时间，问清他一些情况。现把我给他的复信抄写一份附上。② 您所说都灵出版的经济学家丛书》里的《资本论》是意大利文版吗？我对此很感兴趣，因为在此以前我是不知道的。请费心告诉我全名，还有译者和出版者的姓名，以便我能找到这个译本，并在新的德文版或第三卷序言里提上一笔。 至于杰维尔的《简述》®，我看完了第一部分，可是后一半不能看了，出版者催得很急。杰维尔在许多地方把马克思的个别论 ①俏皮话：“多曼尼”的意大利文是《domani,意思是“明天”：“多曼尼科”(D0 manico)是姓。一一编者注 ②见下一封信。一—一编者注 国加·杰锥尔《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94页========== 80 47.致卓·多曼尼科(1893年6月7日) 点绝对化了，而马克思提出这些论点时，只是把它们看作相对的，只有在一定的条件下和一定的范围内才是正确的。但这是我发现的杰维尔的唯一缺点。 《资本论》第二卷很快就要出第二版了。目前我正在看最后一部分校样，出书不会耽搁多久。现在只是改正印错的地方，可是对这样性质的书籍来说，这也是很重要的。 谢谢您寄米《宣言》的译本。 考茨基夫人和我向库利绍娃女士和您致衷心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47 致卓万尼·多曼尼科普腊托（托斯卡纳） [草稿] [1s93年]6月7日[于伦敦] 尊敬的公民： 本月2日来信收到，感谢您告诉我您打算出版马克思的《资本论》意大利文本。% 首先我必须知道谁米翻译和怎样翻译，才能回答您提出的各种问题：因为这是一项异常艰巨的工作，译者不但必须精通德文，而且还要精通政治经济学。只根据法文版进行翻译不会是完美的，因为意大利文远比法文更适合于作者的哲学文风。 我想总会有办法把这件如此重要的事情进行到底，出版一个 ==========第95页========== 48.数斯·诺科夫(1893年6月9日) 81 与原著内容相称的新版本。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 此信的抄件己于1893年6月6日寄给屠拉梯。 48 致斯托扬·诺科夫 日内瓦 1893年6月9日于伦敦 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诺科夫公民： 由于您的热心周旋，编辑部给我寄米了保加利亚《社会民主党人》第2期，谨向您表示万分感谢。附上我写的几句话①，也想烦您转交给编辑部。我还想麻烦您用明信片告诉我，我把塞夫利厄伏当作人们称为菲力浦堡的那个城市是不是弄错了？我这里没有保加利亚文字典，查了塞尔维亚文字典，没有弄清楚。可是我仿佛记得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城市在保加利亚文里就是这样叫法。您如不来回信，我将认为这证明我没有弄错。 请接受我衷心的问候。 弗·恩格斯 ①弗·恩格斯致保加利亚（社会民主党人》杂志编辑部耶。一编者注 ==========第96页========== 82 49.・・拉罗夫(1893年6月13日) 49 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巴 黎 1893年6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甫罗夫： 明天是您的七十寿辰。请接受我们最衷心的祝贺。愿您长寿，直到您毕生为之献身的俄因国社会革命运动在沙皇制度的废墟上胜利地升起自己的旗帜。 您的挚友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路易莎·考茨基 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爱德华·艾威林 5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6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我很高兴，从你的来信看，还来得及在你加工和校改过的腊韦译文中，把你同意的那些我建议修改的地方加进去。我所以认为没有特别必要把校样放在这里，这就是原因之一：一旦排好了版，要修改就困难了，那就得去掉或者加上一行或者几行。至少 ==========第97页========== 50.致劳·拉法格(1893年6月20日) 83 在德因为了由此而产生的额外费用我曾不得不多次地苦战，桑南夏恩先生周到细致，他在合同里明文规定了这种修改的额外费用。你提出的两个目标一一个准确的译本，而且读起来要象原著一样，肯定都已经做到了。我渴望通过你的法文重读自己的书，用不着一只眼睛老盯着印错的地方和形式方面的东西。读译文时我曾对路易莎讲：在巴黎市内外只有一个人懂得法文，这个人既不是法因人也不是男人，而是劳拉。 至于亚尔萨斯人腊韦，我原谅他的亚尔萨斯文风，因为考虑到他的同乡工人们：他们在牟尔豪森①投了毕布一万二千票：在斯特拉斯堡投了倍倍尔（他在邦里差不多肯定会通过）六千二百票：在麦茨投了李卜克内西三千二百票一一整个地区的零散票数还不算。倍倍尔最近一个时期到那里去了几次，他很喜爱亚尔萨斯的工人以及整个地区，虽然两个星期以前的星期天在斯特拉斯堡的汉梅尔啤酒店的花园里，人们的热情表现险些要了他的命。 我们的选举进行情况太好了。51890年一一二十个席位，现在初选就夺得了二十四个席位：1890年一将近六十人进入重新投票，这次则有八十五人进入重新投票。我们失掉了两个席位，获得了六个新的席位：在这八十五个重新投票的选区中有三十八个是我们在1890年时未进入表决的（只许两个得票最多的候选人进入重新投票)：在这八十五个里面现在我们有希望的也是三十八个（在其余四十七个选区中我们是无望的少数，除非发生奇迹），而这三十八个选区中的二十五个，按理我们是可望成功的。但是，激进（自由思想）党彻底瓦解造成的缺口引起一片慌乱，因而我们 ①现在称作：牟罗兹。—一编者注 ==========第98页========== 84 50.致劳·拉法格(1893年6月20日) 必须准备对付一系列的意外情况：在激进党人中，党的纪律已不存在，在每一个地区，人们将干脆各行其是。在复选中，我们动员我们所有的力量，在德国南部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援助下，同时利用其他党派之间的互相猜忌和争少，将能够重新达到过去议员的数目三 十六人)。所以，只是为了超过这个数目，我们才需要依靠激进党人、反犹太主义者"和天主教徒的积极援助，也就是说依靠在农民和小资产者阶级中普遍存在的强烈的反军国主义倾向。2 然而，席位的数目是非常次要的事。主要是票数的增加，而增加的票数肯定会相当大。但是增加多少，在选举的全部正式报告未向帝国因会提出以前，我们不得而知：增加的选票中最重要的部分，将米自完全陌生的边远乡村地区的一个相对说来不大的数目，这个数目将表明我们已开始对这些我们一直难于达到的农业区发生多么大的影响，而没有这些地区我们是不能指望胜利的。我仍然认为当全部票数统计出来的时候，我们将得票二百二十五万左右，超过德因任何其他一个党派所曾得到过的票数。 所有这些使整个德因和英因的资产阶级报刊都大吃一惊。这也是有道理的。一个政党这样持续不断地一往直前，在任何因家都还没有见过。而最好不过的是，我们1893年的增长意味若新开辟的阵地的规模和多种多样就显示这一点一在下次普选中肯定将有更大得多的增长。 工人党对“爱国主义”采取的新立场就其本身而言是很有道理的。2国际联合只能存在于国家之间，因而这些因家的存在、它们在内部事务上的自主和独立也就包括在因际主义这一概念本身之中。假爱国主义者施加的压力，迟早定会招致这样一类的声明，即使不同米勒兰和饶勒斯联合也是一样，这两个人无疑也极力 ==========第99页========== 51.致保·拉法格(1893年6月27日) 85 主张必须采取这种行动。盖得在《费加罗报》上的谈话好极了，对于这个谈话，一句反对的意见也没有。员会的声明一写到这里我被打断了。我得上火车站去。龚佩尔特夫人（你知道龚佩尔特医生不久以前去世了)前往德国，途中想在我们这里停留几天，我得去接她。所以我得向你告别一两天。我对声明的意见不是十分重要的，完全不必若忙。祝永久的旅行家①顺利。可怜的克列孟梭变成了什么样子，一个戴鲁累德就把他弄得束手无策！世之荣光如斯逝去②。看来反犹太主义一爱因主义的恶棍们不论在法国还是在德国，只要牵涉到资产者，他们都是按他们自己那一套行事！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老将军③ 51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6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你们对无政府主义者和极端爱因主义的布朗热分子们的胡闹提出抗议是完全正确的：即使这里有米勒兰和饶勒斯的功劳（他们在这方面当然是走在你们前面了)，也无关紧要。特别是在普选 ①保尔·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②教皇选举仪式上的用语。一一编者注通恩格斯的钟号。一一编者注 ==========第100页========== 86 51.致保·拉法格(1893年6月27日) 45的前夕，决不能听任别人恣意诽谤。所以对这一点我同意。德国人也不止一次这样做过，结果使博尼埃大为伤心：博尼埃经常在想象的反爱国主义（但反爱因主义主要是对别人而言，因为再没有谁比他更希望“法因走在运动的最前面”)范围里行事。而现在全因理事会毫不含糊地宣称自己是爱因主义的，而且正好赶上德国的选举也同样毫不含糊地证明，现在走在运动最前面的不是法因：可怜的博尼埃，他星期天在这里，显得十分难堪。 我希望你们的宣言在法国产生影响，但我同样希望它在德国不为人所注意。理由如下（这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但我认为有责任提醒你们注意，以便你们下次能够避免)： 关于爱困主义者一词的使用，关于你们自称为唯一“真正的”爱国主义者，这些我不想谈了。这个词的涵义片面一一或者说词义含糊，依情况而定一一所以我从来不敢把这一称号加于自己。我对非德国人讲话时是一个德因人，正象我对德因人讲话时又纯粹是一个因际主义者一样。我认为，要是你们只称自己是法国人，倒会取得更大的效果：因为这反映了事实，其中也包含了由此而得出的逻辑结论。但是我们先不管它，这是个风格问题。 你们以法国革命的过去自豪，并认为它的革命的过去将保证它的社会主义的未来，这也是完全正确的。但是我觉得，你们在这样做的时候，似乎太接近布朗基主义2了，也就是说，太接近于这样一种理论：法因注定应该在无产阶级革命中起它在1789一1798年资产阶级革命中所起的那种作用（不仅是首倡者的作用，而且是领导者的作用)。这是同今天的经济和政治的实际情况相矛盾的。法国工业的发展落后于英因，目前也落后于德国，德因从1860年以米进步迅速。法国的工人运动今天已不能同德国的工人 ==========第101页========== 51.致保·拉法格(1893年6月27日) 87 运动相比。但是，无论是法因人、德国人或英国人，都不能单独赢得消灭资本主义的光荣。如果法因—一可能如此—一发出信号，那末，斗争的结局将决定于受社会主义影响最深、理论最深入群众的德国：虽然如此，不管是法国还是德因，都还不能保证最终的胜利，只要英因还留在资产阶级手中。无产阶级的解放只能是国际的事业。如果你们想把它变成只是法因人的事业，那你们就会使它成为做不到的事了。法因单独领导过资产阶级革命，虽然由于其他各因的糊涂与怯懦，这是不可避免的，一一你们知道这导致了什么后果？导致了拿破仑的出现，导致了东侵西夺，导致了神圣同盟的入侵。希望法国在将来也一定要起这样的作用，那就是歪曲国因际无产阶级运动：就是象布朗基派那样，使法国成为取笑的对象，因为在你们国界以外，人们对这种奢望是嘲笑的。 现在看看你们这样做的结果如何。你们谈到， “法国在自己的不朽的1889年巴黎代表大会105上举起了旗帜”要是比利时人说比利时在自己的不朽的1891年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或者瑞士在自己的不朽的苏黎世代表大会”上，你们在巴黎会怎样发笑！因为这些代表大会的活动不是法国的、比利时的或瑞士的，而是因际的。 然后你们又说： 法国工人党“和德国社会民主党一同反对德意志帝国，和比利时工人党所一同反对科堡君主国，和意大利人一同反对萨瓦君主国，等等、等等。 所有这些本来是无可非议的，要是你们加上了这样的话：而且所有这些政党也和我们一同反对压迫我们、让我们受巴拿马之害、强迫我们接受同俄国沙皇的联盟的资产阶级共和国。归根到底你 ==========第102页========== 83 51.致保·拉法格(1893年6月27日) 们的共和国是老威廉①和俾斯麦造成的。和所有我们的君主国的政府一样，它是资产阶级的：你们不要以为，在巴拿马的第二天你们还能靠“共和因万岁！”这个口号在全欧洲找到哪怕是一个支持者。共和国的形式一这只是对君主制的单纯否定，而推翻君主制将不过是革命的必然结果：在德因，资产阶级政党如此破产，以致我们可以从君主制直接过渡到社会共和因。今后你们不能再把你们的资产阶级共和因看作别因人民应为之努力的东西米同君主制相对立。你们的共和因也好，我们的君主因也好，同样都是同无产阶级相对立的②：如果你们帮助我们反对我们的君主主义资产者，我们就帮助你们反对你们的共和主义资产者。这是一个相互的问题，绝不是慷慨的法国共和主义者解救君主国的不幸臣民。这不符合国际主义的思想，更不符2合你们的共和国倒在沙皇脚下这样一个历史情况。不要忘记，如果法国为了沙皇的利益并在沙皇的援助之下同德因打起仗米，正是德因将成为革命的中心。 而且还有一点非常不好。你们写道：“和德国社会民主党一同反对德意志帝国”。 在资产阶级报刊上这被翻译成：“反对德意志国”。而且所有的人也一定会这样理解。因为法文empire既可解释为Reich》〔“国”)，也可解释为K aisertum》〔“帝制”)：德文Reich》一词则侧重在体现着民族统一的中央政权这一概念：而这种统一是德因社会主义者自身生存的政治条件，他们将誓死为之战斗。我们决不想把德因推回到1866年以前那种四分五裂和软弱无力的 ①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中别去了：“而如果说到共同的行动和国际的团结，那求这是为了…”。一一编者注 ==========第103页========== 51.致保·拉法格(1893年6月27日) 89 状态。要是你们说的是“反对皇帝”或“反对帝制”，那就不会有任何人反对，虽然那位庸碌无能的威廉①不是一个值得这样重视的人物。敌人是有产阶级一一地主和资本家。在德国，人们对这 一点很理解，所以我们的工人不理解你们提出要帮助他们战胜柏林的狂人是什么意思。 因此，我曾请李卜克内西不要谈你们的宣言，只要资产阶级报纸未提到它。但是，如果有人以这种不恰当的提法为依据来攻击我们的人卖因，那就会引起相当不愉快的争吵。 简言之，加深些互相了解并无害处一一国与困之间的平等同个人之间的平等一样是必要的。 另一方面，你们把共和因本身说成是无产阶级所渴望的东西，把法因说成特等民族，这就使你们避而不谈同俄因的联盟或（更确切些说)臣服于俄因这一不愉快但是推不翻的事实。 好，我想已经说得够了。我希望你们相信，在你们的重新滋长的爱国主义第一次发作时，你们就已经有些越出了目标。这并不太要紧，我希望它不为人所注意，但是如果再次发生，那将会引起不愉快的争吵。你们发表的文件，虽然是为了用之于法因，但也应该是国外所能接受的。话又说回来，我们可尊墩的德国人也不是任何时候讲的任何话都正确。 说到德国的选举，遇到的失败倒比获得的成功更使我感到自豪。我们失去了斯图加特，我们得到的票数少一百二十八票选民总数是三万一千人)：我们失去了卢卑克，在这里我们少一百五 十四票，选民总数是两万人，如此等等。这一次所有的党派都联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104页========== 90 52.致保·拉法格(1893年6月29日) 合起来反对我们，连南方的民主派也是一样，他们在斯图加特、在曼海姆、在普福尔次海姆、在斯拜尔都把我们丢开了，只在法兰克福投了我们的票。凡是我们取得的，我们一一第一次一一都是完全靠自己的力量。所以，这四十四个席位要比在自由派和民主派帮助之下取得的一百个席位胜过十倍。 自由主义在德国已彻底破产。除我们党之外，那里己经没有什么真正的反对派。威廉将有他的士兵、他的税收和一军队内外的社会主义者，而且人数将越米越多。社会主义者获得的全部票数要过十至十五天才可以知道。倍倍尔认为不会超过二百万票，季节对我们不利，夏天很多工人都分散在乡下，没有列入选民名单。据他估计，我们由此而损失的票数在十万以上。 在亚眠的公开悔过妙极了！只有法因人才会这样聪明地陶笑陈腐的法律。108 路易莎向劳拉和您问好。请代我吻劳拉。 忠实于您的弗·恩・ 52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6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正写信给倍倍尔讲明情况。当然，要使代表大会晚一些时候召开是有很多理由的。1但是： (1)11月份根本谈不上。冬天谁也不愿意到苏黎世去，那时 ==========第105页========== 53.致菲·屠拉梯(1893年7月12日) 91 那里雨多天冷。此外，你们的议会，帝因因会和英国议会也都要在这个期间开会。请放弃这个日期。以后可另订日期。 (2)如果只是法因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德国人提出延期，邦不太好。但是，如果所有的法国社会主义党团一致提出这个要求，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请您考虑一下在这方面能做些什么工作，但行动要快，因为 (3)要使瑞士人把你们的提议交给其余的人研究并考虑这些人的意见一至少要让瑞士人说明理由，因为委员会68的秘书宰德尔是一个狂热的反马克思主义者，他伙同我们所有的对手在这里和法国进行阴谋活动。 您很难使布朗基派和可能派的两个派系支持你们的提议， 但他们的支持十分重要。如果其余的人对8月G一12日这个日期 都表示满意，单你们几个人未必能有什么办法。 匆匆。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53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3年7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星期六我用挂号印刷品邮件把《资本论》的意大利文版本①寄还给您，谢谢。我校对了几段，主要是第一章和倒数第二章（资 ①见本卷第79页。一编者注 ==========第106页========== 92 53.致菲·屠拉梯(1893年7月12日) 本主义积累的总趋势)中的几段。用您的话说，译文完全是根据法文，法文的确比德文通俗得多。我对照过的部分，译文表达是相当忠实的，由于两种文字相近以及意大利文比法文机动灵活得多，做到这点也不是太困难。 我发觉扉页的背面写有：“版权所有”字样。这就使多曼尼科无法利用这一现成译本。“直到今天我还没有接到他的任何答复，也许，他已开始理解到他所从事的邦项营业的困难了。 我在我的信中所谈的“最后一部分”①，当然是讲即将在9月出版的第二卷的第二版。第三卷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不过，好在就要完成了。然而我没有能象我所设想的那样，在我夏天休假之前结束这一工作。这可能又要耽搁几个月。 第二卷和第三卷的法文版，很难找到合适的译者。从事这项工作，既要有愿望、有能力，又要能坚定不移地干到底，这样的人不多。第二卷有五百页，第三卷将有一千一百页至一千二百页。 可怜的马尔提涅蒂！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从贝内万托这个该死的闭塞的地方救出米，在能够使他同时研究他本国的文学语言的地方给他找点事干？他具有惊人的热忱，满怀最良好的愿望：他以极度的狂热翻译我的著作，这种热情值得更好地加以使用。但是他在工作上显然不走运，到处都有不样之星跟随着。 我们能在苏黎世见面吗？老实说，如果我这里一切顺利，我也许可以在代表大会的最后一天到达苏黎世：我有这种愿望，但是由于这不仅取决于我，而且取决于比较难于预见的各种情况，因此，一切都还不是十分确定。如果我们两个不谈这一点，大概我 ①见本卷第80页。—一编者注 ==========第107页========== 54.致弗·梅林(1893年7月14日) 93 们也能做得不错。有一件事使我害怕，这就是您吓唬我要用米兰土语跟我谈话。1841年我能凑合用米兰土语讲话，听力也很好。可是约三十年以后，当我又到科摩一两天时，连一个字也听不懂了。我的听觉已完全同它生疏了。说句老实话，我还能用你们的富有表达力的土语说出几个字，但是完全不懂这种土语了。至于您的法语，无论如何比我的好得多，此外，没有任何东西妨碍您用意大利文给我写信。 您读英文东西吗？如果读，我可以经常给您寄去一些报纸。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考茨基夫人和我向库利绍娃女士问好。 54 致弗兰茨·梅林柏林 1893年7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梅林先生： 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感谢您盛情给我寄米《菜辛传奇》。我写信给您不单是想正式证明这本书已经收到，还想同时谈谈书的本身一一它的内容。所以就拖延下来了。 我从末尾，即《论历史唯物主义》这篇附录谈起。在这里主要的事实您都论述得很出色，对每一个没有成见的人都是有说服力的。如果说我还有什么异议，那就是您加在我身上的功绩大于 ==========第108页========== 94 54.致弗·梅林(1893年7月14日) 应该属于我的，即使把我经过一定时间也许会独立发现的一切都计算在内也是如此，但是这一切都已经由眼光更锐利、眼界更开阔的马克思早得多地发现了。如果一个人有幸能和马克思这样的人一起工作四十年之久，那末他在后者在世时通常是得不到本米似乎应当得到的承认的。后来，伟大的人物逝世了，他的不大出色的战友就很容易被给以过高的评价一一而这种情况看来现在就正好落在我的身上。历史最终会把一切都纳入正轨，但到那时我已经幸福地长眠于地下，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外，被忽略的还有一点，这一点在马克思和我的著作中通常也强调得不够，在这方面我们两人都有同样的过错。这就是说，我们都把重点首先放在从作为基础的经济事实中探索出政治观念、法权观念和其他思想观念以及由这些观念所制约的行动，而当时是应当这样做的。但是我们这样做的时候为了内容而忽略了形式方面，即这些观念是由什么样的方式和方法产生的。这就给了敌人以称心的理由来进行曲解和歪曲，保尔·巴尔特①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意识形态是由所谓的思想家有意识地、但是以虚假的意识完成的过程。推动他行动的真正动力始终是他所不知道的，否则这就不是意识形态的过程了。因此，他想象出虚假的或表面的动力。因为这是思维过程，所以它的内容和形式都是他从纯粹的思维中 一一不是从他自己的思维中，就是从他的先辈的思维中得出的。他和纯粹的思维材料打交道，他直率地认为这种材料是由思维产生的，而不去研究任何其他的、比较疏远的、不从属于思维的根源。 ①保·巴尔特《黑格尔和包括马克思及哈特曼在内的黑格尔派的历史哲学羚。一一编者注 ==========第109页========== 54.致弗·梅林(1893年7月14日) 95 而且这在他看来是不言而喻的，因为在他看米，任何人的行动既然都是通过思维进行的，最终似乎都是以思维为基础的了。 历史思想家（历史在这里只是改治的、法律的、哲学的、神学的总之，一切属于社会而不仅仅属于自然界的领域的集合名词)在每一科学部门中都有一定的材料，这些材料是从以前的各代人的思维中独立形成的，并且在些世代相继的人们的头中经过了自己的独立的发展道路。当然，属于这个或那个领域的外部事实作为并发的原因也能给这种发展以影响，但是这种事实又被默默地认为只是思维过程的果实，于是我们便始终停留在纯粹思维的范围之中，这种思维仿佛能顺利地消化甚至最硕强的事实。 正是宪法、法权体系、任何领域的思想观念的独立历史的这种外表，首先蒙蔽了大多数人。如果说，路德和加尔文“克服”了官方的天主教，黑格尔“克服”了费希特和康德，卢梭以其共和主义的“社会契约论”间接地“克服”了立宪主义者孟德斯鸠，那末，这仍然是神学、哲学、政治内部的一个过程，它表现为这些思维领域发展的一个阶段而且完全不越出思维的范围。而自从出现了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永恒不变和绝对完善的资产阶级幻想以后，甚至重农学派和亚当·斯密之“克服”重商主义者，也被看做纯思想的胜利，不是被看做改变了的经济事实在思维领域中的反映，而是被看做对随时随地都存在的实际条件最后达到的真正理解。如果狮心理查和菲力浦·奥古斯特实行了贸易自由，而不是卷入了十字军东征，那就可以避免五百年的贫穷和愚昧。 对问题的这一方面（我在这里只能稍微谈谈），我觉得我们大家都有不应有的疏忽。这种情况过去就有：起初总是因为内容而忽略形式。如上所说，我就这样做过，错误总是在事后才清楚地 ==========第110页========== 96 54.致弗·梅林(1893年7月14日) 看到。因此，我不仅决不想为此对您提出任何责备，一一我在您之前就在这方面有过错，我甚至没有权利这样做，一一相反地，我只是想让您今后注意这一点而已。 与此有关的还有思想家的一个荒谬观念，这就是：因为我们否认在历史上起作用的各种思想领域有独立的历史发展，所以我们也否认它们对历史有任何影响。这是由于把原因和结果刻板地、非辩证地看做永恒对立的两极，完全忽略了相互作用。这些先生常常故意忘却，当一种历史因素一旦被其他的、归根到底是经济的原因造成的时候，它也能够对周围环境甚至对产生它的原因发生反作用。例如在您的书中第475页上巴尔特讲到教士等级和宗教的地方，就是如此。我很高兴您这样收拾了这个平庸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家伙。而他们还聘请这个人在莱比锡做历史教授呢！那里曾经有个老瓦克斯穆特，这个人头脑也很平庸，但对事实很敏感，完全是另一种人！ 此外，关于这本书我只能重复那些文章在新时代上发表时我已经不止次地讲过的话：这是现有的对普鲁士国家形成过程的最好的论述，我甚至可以说，是唯一好的论述，在大多数场合，甚至在细节方面，都很正确地揭示出相互联系。令人感到惋惜的，只是您未能把直到俾斯麦为止的全部进一步发展也包括进去，我不由地希望您下一次会做到这点，连贯地描绘出自选帝侯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到老威廉①为止的整个情景。您已经预先做过准备性的研究工作，至少在主要问题上甚至可以认为已经最后完成了。而在破马车完全破碎以前无论如何这是必需做好的。打破保皇爱因主义的神 ①暖廉一世。一编者注 ==========第111页========== 54.致弗·梅林(1893年7月14日) 97 话，这即使不是铲除掩盖着阶级统治的君主制度（因为纯粹的资产阶级共和国在德因还没有产生出米，就已成为过去了)最必要的前提，也毕竞是完成这一任务的最有效的杠杆之一。 这样您就会有更多的余地和机会把普鲁士的地方史当做全德苦难的一部分描绘出米。正是在这一点上，我在某些地方不同意您的意见，不同意您对德因的割据局面和十六世纪德因资产阶级革命失败的原因的见解。如果我有机会重新改写我的农民战争》的历史导言(希望这能在明年冬季实现)，那末我就能在那里发挥与这一问题有关的各点。这并不是说我认为您列举的原因不正确，但是除此之外我还要另提出一些，并加以稍许不同的分类。 在研究德国历史（它完全是一篇苦难史）时，我始终认为，只有拿法国的相应的时代来作比较，才可以得出一个正确的标准，因为那里发生的一切正好和我们这里发生的相反。那里是封建因家的各个分散的成员组成一个民族国家，我们这里恰好是处于最严重的衰落时期。那里是整个发展过程中罕见的客观逻辑，我们这里是一天比一天不可救药的斋乱。那里在中世纪时期，代表外因干涉的是帮助普罗凡斯族反对北法兰西族的英国征服者。对英国人的战争可以说是三十年战争，但是战争的结果是外因干涉者被驱逐出去和南部被北部制服。随后是中央政权和依靠因外领地、起着勃兰登堡一普鲁士所起作用的勃艮第藩国①的斗争，但是这 一斗争的结果是中央政权获得胜利和民族国家最后形成。2在我们这里当时恰好是民族因家彻底瓦解（如果神圣罗马帝国范围内的“德意志王国”可以称为民族国家的话)，德国领土开始大规模 ①大旧查理。一编者注 ==========第112页========== 55.致鲁·迈耶尔(1893年7月19日) 被掠夺。这对德因人说来是极其令人感到羞愧的对照，但是因此也就更有教益，自从我们的工人重又使德因站在历史运动的最前列以米，我们对先前的羞辱就能稍微容易地忍受了。 德国的发展还有一点是极特殊的，这就是：最终共同瓜分了整个德国的帝的两个组成部盼，都不纯粹是德意志的，而是在被征服的斯拉夫人土地上建立的殖民地：奥地利是巴伐利亚的殖民地，勃兰登堡是萃克森的殖民地：它们所以在德国内部取得了政权，仅仅是因为它们依靠了国外的、非德意志的领地：奥地利依靠了匈牙利(更不用说波希米亚了)，勃兰登堡依靠了普鲁士。在最受威肋的西部边境上，这类事情是根本没有的，在北部边境上，保护德因不受丹麦人侵犯一事是让丹麦人自己去做的，而南部则很少需要保卫，甚至因境保卫者瑞士人自己就能从德国分立出去： 我已经天南地北地扯得太远了：让这些空话至少给您作个证据，证明您的著作使我多么兴奋吧。 再次表示衷心的感谢和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55 致鲁道夫·迈耶尔普鲁霍尼茨（波希米亚） 1s93年7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迈耶尔先生： 保守党的先生们认为（希望），似乎卡普里维可以消灭社会民主主义，这很有意思。让他们试试看。新的反社会党人法113只 ==========第113页========== 55.致鲁·迈耶尔(1893年7月19日) 99 能使党更加坚强，而且它越是损害个别人，就越是使它坚强，对付得了俾斯麦的人，用不着害怕俾斯麦的继承者。是废除普选权还是歪曲它？这里又会令人想起古代预言家的一句名言：“如果克雷兹渡过加利斯河，他将毁掉广阔的王国！”如果卡普里维废除普选权，他将毁掉一个广阔的王因，即霍亨索伦王朝。 您在倍倍尔的妇女》一书里发现有脱离农业理论和实践的地方。要对当前农业和工业中浪费的、整个说米不经济的经营管理加以批判，并且指出，在经济条件本身所必然产生的社会制度下如何能够按另一种方式做而又做得更好，因而在缩短每个人的工作时间的同时仍然可以生产出多得多的产品，是不大可能的。我认为，除非在实践中很好地研究过这个或邦个部门的人找出缺陷来，否则，这些几乎是不可能的。倍倍尔断言，在充分利用谷胶中所含的蛋白质的条件下，粮食的产量可以增加两倍或更多。他这种说法显然不恰当，或者是他对资料的理解不正确。根本谈不到这点。这种不确切的小地方我还可以举出一打，但这不会影响整个著作。 从海外国家进口肉类的情况也是如此。现在这些因家的肉类还足够以这种那种方式运往欧洲：但是，随着需要量的增长和越来越多的牧场变成耕地海外国家也是如此)，从邦里输出肉类必然很快会达到其最高限度，而后就开始缩减。这种情况是否将持续几十年，时间或长或短，总的说米这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您提出的主要反对意见是：农业劳动不能由工业工人去做，把工作日长度缩减到全年一样在农业中是不可能的。这里您把旋工倍倍尔的意思理解错了。 至于工作时间，在播种或收割期间，每当必须迅速增加劳动 ==========第114页========== 100 55.致鲁·迈耶尔(1893年7月19日) 力数量的时候，没有任何东西妨碍我们按需要量把工人投入劳动。在八小时工作日制度下，每昼夜可分成两班甚至三班：即使每人每天只应劳动两小时（在某项专门劳动中），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受过这种专门训练的人，就可以安排八班、九班、十班轮流。倍倍尔所讲的就是这一点，再没有更多的意思。即使在工业上，也没有人干这样的蠢事：比如，在纱厂实行两小时工作制的情况下，把纱锭的数目增加到这么多，以至要满足纺纱的全部需要，每个纱锭一昼夜只需转动两小时就行了。相反，要让纱锭转动十到十二小时，而工人每人只劳动两小时，因为每隔两小时就要换一次班。 您对那些一辈子都不适于从事农业劳动的贫苦城市居民的批评意见，可能是完全正确的。我甘愿承认我对耕作、播种、收割以至刨马铃萝是无能的，但是要知道，好在我们德因农村人口这样多，足以使我们在合理组织生产的条件下，一下子就能把每个劳动者的劳动时间大大缩减而仍然会有剩余的劳动力。如果把整个德国变成许多占有二千至三千摩尔根一或多或少，根据自然条件决定一一土地的农庄，并采用机器生产和一切现代化装备，那时难道我们在农村居民中间就没有绰绰有余的训练好的工人了吗？到那时，要使这些居民全年都作工，农业劳动就不够分配了。如果我们不把他们用于工业，将有一大批人长期无事干。而如果不给我们的工人提供在新鲜空气中，特别是在农业中从事劳动的机会，他们的体质也将变得虚弱。就算现在的成年人不适于这样。而青年人却可以这样训练。如果男女青年在夏天有活干的时候，接连几年到农村去，那末，是不是还要用很多个学期让他们死啃书本才能取得耕地、除草等等的学位呢？您该不会认为，只有一辈子别的什么都不做，象我们的农民邦样干活干得愚钝起米，才能学会农业 ==========第115页========== 55.致鲁·迈耶尔(1893年7月19日) 101 中的某些有用的东西吧？倍倍尔书里讲的就是这点而不是别的。他说： “生产本身，它也象人们的智力发展和体力发展一样，只有在城乡之间、工农业之间的旧有分工消除之后，才能达到高级程度。” 说到大地产与小生产相比的利润率问题，我认为这个问题只能是这样：大地产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产生小生产，而小生产又同样不可避免地要产生大地产。正如无限制的竞争产生垄断，而垄断又产生竞争一样。这一循环必然同危机、同尖锐的长期的苦难以及整个整个阶层的居民的周期性破产联系在一起，也同生产资料和成品的大量浪费联系在一起：然而可庆幸的是，我们现在已大大地前进了，以至没有大地产所有者先生们，甚至没有私有者农民我们也能过日子：而农业也和工业一样，达到了这样的发展阶段，在我们看米，这个阶段不仅允许而且要求把农业完全过渡到整个社会手里。因此，我们面临的任务是打破这种恶性循环。为了实行这一过渡，大地产和责族大庄园比小农经济为我们提供了更加合适的物质材料，正如在工业中要实行这种过渡大工厂比小手工业企业更加合适一样。这一情况在政治上的反映是：大庄园的农业无产者将完全和城市无产者一样成为社会民主党人，只要城市无产者触及他们切身的事：而破产的农民和城市手工业者却是通过曲折的道路，通过反犹太人运动”才接近社会民主党的。 很难设想，从封建制度内部出来的贵族庄园的所有者一一贵族或乡绅一什么时候能学会象资产者那样从事经营，并象后者那样在各种情况下每年把他们获得的一部分剩余价值资本化当作自己的首要任务：这同过去所有的封建主义国家的整个经验是矛盾的。我愿意相信您的说法，即这些先生们不得不在很多方面放弃 ==========第116页========== 102 56.致劳·拉法格(1893年7月20日) 他们这个等级的生活方式所必需的东西，但是要说他们什么时候将学会量入为出地过日子并且会储存一些以备万一，对于这一点我要首先亲自看到才行，这样的事情从米还没有过：这样的事情除非是以例外的形式出现过，但也绝不是发生在这样的阶级那里。要知道，这些人在二百年期间一直是专靠因家帮助生存的，这种帮助每次都把他们从危机状态中拯救出来… 您的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56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7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首先我感谢你翻译纪事报》上的那篇谈话，虽然这东西未必值得费事。然后我要问你一件事。 前些日子博尼埃转米一位叫戴芒迪的人（罗马尼亚人）写的一封信，信中要求我给他新办的杂志①写文章，并通知我说，他们预料会得到我的许可，就翻译了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邦一章②供创刊号用，这本杂志他们将奇给我。我等了一阵，可是什么也没有收到。后来，几天前我写信说我没有收到杂志，但是不管怎样，我没有时间给他写文章。 在此以后，他们给我寄米一份这一章的单印本，封皮上注明， ①《新纪元。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中的一章。一一编者注 ==========第117页========== 56.致劳·拉法格(1893年7月20日) 103 他们拟将全书先在杂志上发表，然后再出书。可是杂志他们没有寄给我，而是寄给了杜西。今天下午我从她那里拿到这本杂志并发现：我被列为固定撰稿人，同我列在一起的还有考茨基、保尔等等，他们的情况可能也和我一样，没有人征求过他们的同意：可是却有了盖得和保尔的文章的预告，而保尔写的关于摩尔的唯物主义的文章①己部分转载。我的那一章看样子是鲁瓦翻译的。所有这一切，再加上负责人是列奥·弗兰克尔，弄得我眼花缭乱，使我感到今后各种各样的正反面可能性都有，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采取下一步做法以前，我得向你了解一下情况并征求你的意见。巴黎是不可捉摸的，可是巴黎又加上了布加勒斯特，这就成了一个大大的谜，我也不想解开它了。 法国政府里和议会里的人多么奇怪！巴拿马只引起一阵嘘声而没有引起爆发就混过去了：政府对劳动介绍所“采取突然行动，而工人却无动于衷，此事也平静地过去了：可是暹罗事件的鬼话竞使那些议会爱因者们殖民侵略的激情大发作，而就是这些人几年以前险些把“东京佬”费里打死，因为他企图引导他们走这条路！7的的确确，资产阶级到处都已腐朽不堪了。 明天，路易莎和我要到伊斯特勃恩（仍是过去的地址：海军操场28号)去呆一个星期，因为我感到在动身到德国旅行之前有必要稍微恢复一下精力。去年的挫折使我谨慎起来：我不想再次在沙发里坐上六个星期不得走动。我们将在7月28日星期五离开伊斯特勃恩，8月1日从伦敦动身去大陆一一在科伦同倍倍尔夫妇会晤，经斯特拉斯堡赴瑞士，在那里会见我弟弟：我希望赶上代 ①保·拉法格《卡尔·马克思的经济唯物主义》。一一编者注 ②海尔曼·思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118页========== 104 57.致菲·屠拉梯(1893年7月20日) 表大会闭幕那天，即8月12日或13日到苏黎世。从那里再同倍倍尔一起去维也纳和柏林。 你同保尔一起到苏黎世去吗？瑞士方面收到巴黎其他组织的信说，选举很可能不是在所有报纸报道的8月，而是在9月举行。5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再加上英国人的反对，所以延期的请求未被采纳。 投邮时间一一九点钟，但是你收到这封信可能不会早于星期 六上午。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永远感谢你的“被译者”弗·恩格斯 57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3年7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我赶紧回复昨天晚上收到的您17日的米信。 马克思一艾威林夫人是马克思的遗嘱执行人。至于遗产的著作部分，我受托处理。无论是她还是我，从米没有听说过都灵印刷出版社，更没有将“马克思著作的所有权”出卖给该社。直到今天这种权利仍然完全属于我们这是值得庆幸的)。我们从米没有拿过这个出版社的一分钱。1s 关于《资本论》第一卷，这种所有权既适用于德文版也适用于法文版。根据有关的因际协定，每一个人现在可以自由地从这些版 ==========第119页========== 57.・梯(1893年7月20日) 105 本译成任何文字。对此我们不能阻挠。如果有人请求我们的许可，那末这种行动完全是自愿的。 至于该出版社同法文版出版者拉沙特尔先生签订了某种合同，虽然这不大可靠，但不能认为绝不可能，一这事我一无所知。但是我们假定是这样：拉沙特尔先生只能够出卖完全由他支配的东西。而这最多不过是法文版。因此，该出版社充其量也只能抗议按法文本翻译的意大利文译本。 但是杰维尔的书已经发行并且在法因通行无阻。如果在法国不曾有人打算指控这一著作侵犯所有权，那末在目前情况下就更不可能试图干类似的事情了。 这样看来，这种抗议是滑稽可笑的，除非你们在意大利有一个出类拔萃的法律。但是，由于拿破仑法典几乎在整个西欧还是民法的基础，我不认为我从这个角度观察问题是错误的。 最可笑的是这些先生们的厚颜无耻：“我们从继承人手里买得了所有权等等”。很明显，在其他场合他们就这样做了。 谈到苏黎世，仍然象我上次给您的信①中所说的那样：我们希望一切都好！ 考茨基夫人和我向安娜女士和您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见本卷第9293页.一编者注 ==========第120页========== 106 58.成・李ト克内西(1893年7月27日) 58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沙洛顿堡 1893年7月27日于伊斯特勃恩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后天，即30日，是你们的银婚之日，所以我向你们夫妇衷心祝贺这个喜庆的日子。希望你们以十分幸福和毫无忧郁的愉快心情迎接这个日子，并希望你们幸福地、健壮地度过另一个二十五年，直到金婚之日。 当我们老战友之中哪一个遇到这种喜庆的日子时，都会情不自禁地引起对旧日的回忆，想起以往的战斗和风暴，最初的失败和后来的胜利，想起并肩走过的整个道路：想到晚年我们已经不是停留在第一个突破口，一一要知道我们早已由防御转入总进攻，而是仍在同一个战斗行列里共同前进，就觉得高兴。是的，老了，我们已经共同经历过不止一次风基，应当希望，我们还要经历不止一次风基，而且，如果一切顺利，我们还将经历一次虽然不能给我们带来最终胜利但是毕竟能最终保证这一胜利的风暴。好在我们两人都还能挺胸昂首，我们的精力对我们的年龄米说也还是充沛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会发生上述情况呢？ 倍倍尔将代表我们，路易莎·考茨基和我，转交给你和你的夫人一件祝贺你们喜庆日的小礼物，请友好地留作纪念。 衷心的问候和祝贺。 你们的弗·恩格斯 ==========第121页========== 59.致娜·李卜克内西(1893年7月27日) 107 59 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 柏林沙洛顿堡 1893年7月27日于伊斯特勃恩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夫人： 收到在布鲁赫①我出生并度过童年的那幢房子的照片，我非常高兴。照片照得很好，它再现了引起很多回忆的一切景色。李卜克内西一片好意指定拍这张照片，请转达我对他的衷心感谢。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9月我将到柏林呆几天，那时我将有机会在那里向你们大家问好。我到这里海边呆了几天，以便在长途旅行前74恢复一下精力。考茨基夫人和我都受益不小。明天我们就回去。 您的卡尔受到的这些阻挠，完全是普鲁士的章法，官僚们决不会宽恕他有这样一位父亲。” 再次衷心祝贺您的银婚并问候您和您的儿子们②。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路易莎·考茨基的附笔] 星期日我们和艾威林夫妇以及其他朋友们一起喝了六十八瓶波尔图酒祝愿您健康。衷心向您问好。 您的路易莎·考茨基 ①在巴门.一编者注 ②卡尔·李卜克内西和素奥多尔·李卜克内西。一一编者注 ==========第122页========== 108 60.致路·肖莱马(1893年7月31日) 60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3年7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 不写几行回复您27日的来信，我不愿动身从事明天开始的大陆旅行4。 遗憾的是，我不能在达姆斯塔德和您相见，因为我将直接去瑞士和奥地利。 关于济博耳德没有什么确定的消息，他也被送到了瑞士，阿尔卑斯山，而且他不会很快返回。在我回来以前，这里什么事也做不 成。配 好，我该结束了一今天从十点到四点我这里一直有客人，我连五分钟的空闲时间都找不到。 衷心问候您和您的全家。 您的弗·恩格斯 ==========第123页========== 61.致海·恩格斯(1893年8月16日) 109 61 致海尔曼·恩格斯 土齐斯 1893年8月16日于霍廷根一苏黎世美尔库尔街6号 亲爱的海尔曼： 我从昨天搬到安娜·博伊斯特家里，这才终于从嘈杂拥挤中充分镇静下米，能够写信给你。我这次旅行很好，起初我们享受的是尘土，后米就下雨，雨很大，尘土全都紧粘在衣服上。在苏黎世，安排我住在“鲍尔一昂一维尔”饭店，非常舒适，可是我从米不在家里。最后，星期六晚上，度过了最困难的阶段，一切都逐渐转为massv olle(适量的)饮酒(massvolle这里不应分开读为Massvo整整一公升)，因为给我们的是半公升的杯子)并在湖上划划船。转告伊丽莎白①，这里的人也已经发现我有小声哼唱的才能：不久前倍倍尔曾在明信片里说我高兴得整个晚上都在哼唱。 苏黎世已经大为改观，甚至超过巴门。过去巴门每三栋房子之中有一栋是“旅馆”，而这里每两栋房子里就有三家旅馆。博伊斯特家的住所很好：阳台很大，可以举行舞会，看到美妙的景色。安娜·博伊斯特仍然很漂亮，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老年妇女中的一个，而且她很活跃、机智、聪明、有魄力、果断，同她交往是一种愉快。她的 ①收信人的女儿伊困莎白·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124页========== 110 61.致海·恩格斯(1893年8月16日) 一个儿子一弗里茨，是个校长：另一个儿子一阿道夫，医术很高：两人的妻子都很可爱，每人都有两个活泼硕皮的男孩。阿道夫同母亲住在一起，弗里茨盖的房子和他们紧挨着。 下星期我也许同倍倍尔一块到山上去，大约过八天回来，9月3、45日我们一块去慕尼黑和维也纳。 有三、四个俄因妇女参加了代表大会，她们的眼晴几乎都象你妻妹贝尔塔①在我多年前在阿耳特纳尔见到她时那样令人心碎。但是我真正喜爱的，还是维也纳的一位美丽的女工②，她的面貌异常媚人，风姿可爱。仅仅为了维也纳的妇女，我也永远不会饶恕俾斯麦把奥地利从德因版图中划出去。 据我所闻，“贝尔维宫”旅馆不算是最好的。我仍希望你的选择是成功的。你应当把你们的生活情况写信告诉我。衷心问候恩玛⑧、伊丽莎白、瓦尔特①和你本人。 你的年老的“不灭的莠草”弗里德里希 此外，你们不妨米看看安娜·博伊斯特，她已有好几年没有见到你们，一点不了解你们的情况。 ①贝尔塔·克龙。—一编者注 ②德沃肼克。一一编者注 国收信人的妻子恐玛·思格斯。一一编者注 ④收信人的儿子瓦尔特·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125页========== 62.致劳·拉法格(1893年8月21日) 111 62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8月21日于霍廷根苏黎世美尔库尔街6号 亲爱的小劳拉： 我到瑞士己经两个星期了。路易莎、弗赖贝格尔博士和我于8月1日启程，取道荷兰海角，在科伦同倍倍尔夫妇相会：在美因兹过了一夜，第二个夜晚是在斯特拉斯堡，第三个夜晚在苏黎世。从苏黎世又到格劳宾登的土齐斯，在那里见到了我弟弟①及其全家，住了一个星期，回到苏黎世时恰好赶上代表大会闭幕。现在我住在表妹博伊斯特夫人家里。 关于昨天的选举“，我们现在一无所知，要等到下午，在苏黎世，星期一上午是不出报的。因此，关于这个问题只好留到这封信的末尾再谈。 德国，我发现它完全变了样子。全因烟肉林立，但在我经过的那个不大的地区，烟囱却不太多，所以煤烟还不使人讨厌。科伦和美因兹都认不出来了。旧城仍在原米的地方，可是在它的周围或旁边又有规模很大的更现代化的城市发展起来，这里有按照周密计划兴建的宏伟高大的建筑物，还有大工厂企业，它们设在专门的地区，不致影响市容或扰乱其他地区的安宁。发展最好的是科伦，这 ①海尔曼·思格斯。一编者注 ==========第126页========== 112 62.致劳·拉法格(1893年8月21日) 里的人口几乎增加了两倍：环形路是一条漂亮的大街，全英国也没有一条街比得上它。美因兹也有发展，但比较缓慢。在斯特拉斯堡，可明显地看出旧城和新区的划分，新区由大学和行政机关的建筑群组成，是外加的，而不是自然发展的。 保尔当然一定非常想知道亚尔萨斯的情况。那好，法因人是可以满意的。在斯特拉斯堡，使我惊奇的是，我听到的都是德国话。只有一次从我身边走过的两个女孩子一一犹太人一一讲法语。但这完全是假象。住在那里的一个很有头脑的年青的社会主义者告诉我，一出城门你就会听到人们只讲法语，而且是故意这样做。在牟尔豪森①也是如此，据他说，五分之四的人口一工人等等都讲法语。在被吞并以前并不是这样。自从有了铁路，法语就开始在乡村地区推广，可是直到现在，他们讲的法语在很大程度上是他们自造的。但不管怎样，毕竞是法语，这说明人民喜欢什么。吞并以后，有 一次我对摩尔说：所有这些重新德意志化的企图，必然使亚尔萨斯人讲法语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事实果然如此。农民和工人在他们是法因人的时候坚持使用他们的德国方言：现在他们则极力摆脱它，用法语来代替。 象这些普鲁士大笨蛋，真是世间少见。他们拜倒在贵族和资产者的脚下，但他们应该知道，这些贵族和资产者都无可救药地法国化了，并且欺压至少在语言上还保留着德意志民族某些痕迹的农民和工人。这个边区处于中央政府任命的、而且大部分来自外地的地方长官、宪兵、税吏的压制之下：他们为所欲为，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脱离人民并为人所痛恨。法兰西第二 ①现在称作：牟罗兹。一编者注 ==========第127页========== 62.致劳·拉法格(1893年8月21日) 113 帝国的专横的旧法律全部被小心翼翼地保留下米并强力推行，而且有时候甚至还利用博学的官员们挖掘出来的旧制度的陈旧法令加以完善，这些官员们发现，革命忘记特意宣布这些东西已被废除！不仅如此，普鲁士官吏特有的那一套欺诈手段全部传到那里而且变本加厉。后果是不言自明的。当时我曾问我的朋友：这样说来，要是法国人有机会再回米，显然十分之九的人会举双手欢迎吧？他回答说，是这样。 在斯特拉斯堡，老的资产阶级过着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生活，同闯入者是决不来往的。在其余的居民中间倍倍尔很有声望。人们只要一认出他米，就站在店铺门口向他致意。你可以相信，他将在帝因国会提出亚尔萨斯局势问题，他的做法将完全不同于这些抗议的蠢驴，后者显然对每一项新的镇压措施都感到高兴，因为他们害怕人民会接受新制度，这样他们就失去了对居民的大部分影响。在这种场合下，也象在别的任何场合下一样，看米我们的党是唯一能够而且一定会按照实际需要行动的党。 (刚刚收到从鲁贝来的一封给格雷利希的电报，说盖得当选了。太好了！希望下午能得到保尔胜利的消息。) 至于代表大会，很遗憾，我们的人起码有五六个不在这里。已达到的一个结果是：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永远为社会主义世界所嘲笑和蔑视。可是现在这落到了整个法国社会主义的头上。现在别人只是讲“法国人”，这实在很不好。只要那里有很少数的马克思主义者，就不致发生这样的事。但是如果你发现，英国和大陆上的社会主义报纸把法国社会主义者说成是一群没有定见的人，如果他们想把“德因佬”激怒，对荒谬绝伦的东西可以口头喝采通过，那你也用不着吃惊。我听到瑞士社会主义者（而瑞士 ==========第128页========== 114 62.致劳·拉法格(1893年8月21日) 的德国人具有非常强烈的亲法情绪)声明说：现在很明显，沙文主义在法因人头脑里是根深蒂固的。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我用法文在你们的年鉴》上写了些会使任何一个沙文主义者痛苦和恼火的东西①，但并没有造成任何不良后果。所以你看，这些空谈家的惨败落到全法因的头上了，其中也包括我们的人。而推克拉尔在《正义报》上写的那些喋喋不休的文章更把事情弄坏了。好吧，我希望选举将使我们能够向全欧洲表明：雅克拉尔和阿列曼并不是法因。不过我还是觉得，雅克拉尔在很多场合都同博尼埃以及人数很少并且越米越少的少数投一致的票。 妇女代表的情况非常好。奥地利除路易莎外，还派去了小德沃腊克，一个在一切方面都非常可爱的姑娘。我太喜欢她了，只要拉布里奥拉一给我机会，我就摆脱他的沉闷的谈话而跑去找她。这些维也纳妇女是天生的巴黎人，不过是五十年前的那种巴黎人。真正的法国女工。再就是俄因妇女，有四五个人，她们明亮美丽的眼睛很魅人。而且维拉·查苏利奇和安娜·库利绍娃也米了。再就是克拉拉·蔡特金，她的工作能力很强，有些容易微动，但我还是觉得她很好。她攀登了格列尔尼士山，山上冰川很多，这种活动对于象她这种体质的妇女说米是很艰巨的。我幸运地受到了她们一个又一个地拥抱。倍倍尔对我忌妒得不得了，因为他是《妇女》的创作者，他以为只有他有权接受她们的亲吻！ 现在，我要给今天下午来到的新闻留一点地方。博伊斯特的孩子们要我代他们问候你。路易莎在奥地利，倍倍尔和伯恩施坦还在这里。大约在9月4日我要同倍倍尔到维也纳去，上述住址 ①弗·思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一编者注 ②奥·倍倍尔妇女和社会主义多。一一编者注 ==========第129页========== 63.致劳·拉法格(1893年8月31日) 115 可用到这个日期。 祝保尔顺利！ 永远是你的老将军① 下午四点钟。得到的消息是：保尔还要经过决选投票一一请你写信告诉我当选的可能性如何2，费鲁耳落选，茹尔德也要经过再次投票。如能简单告知总结果，我将很高兴，因为资产阶级报纸不可信。 63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8月31日于苏黎世 亲爱的小劳拉： 昨天收到你的来信和报纸，谢谢。我同奥古斯特、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在伯尔尼南方高原地区呆了六天，那里天气晴朗风景优美。4少妇山为我们穿起格外洁白的睡衣。少妇山、勃朗峰和玫瑰峰是整个阿尔卑斯山脉三座最美的丛岭。 昨天我们到了雨特利山。这是苏黎世附近的一座小山，可以跳望到远处一派雪山连绵的美景。1870年后梯也尔老头子曾和他的同伙到过这里，那时他曾立即给他的同行者解释一切：他指若格列尔尼士山（在雨特利正东南）说，这是勃朗峰。山顶上客店 ①恩格斯的钟号。一一编者注 ==========第130页========== 116 63.致劳·拉法格(1893年8月31日) 的老板熟知全部山岭，他目昧地指出：这是格列尔尼士山，而勃朗峰差不多在正相反的方向，从这里看不见它：但是矮子回答说：先生，我是阿道夫·梯也尔，我应当知道！勃朗峰就在那里！ 你把20日的选举结果看成是一次胜利5，我很高兴。但愿下星期日保尔和德尔克律兹以及其他几个人的当选将证实这点。否则我担心我们党将不能在波旁王宫”起到我和其他许多人希望它起的邦种作用。如果我们在那里有八个到十个人，他们将形成一个足够巩固的核心，使布朗基派、可能派“和独立的社会主义者聚集在它的周围，从而准备形成统一的党。如果我们的人只有三 四个，那末其他派别中的任何一派都将具有差不多同样的力量，统 一不仅将更加困难，而且在更大程度上将带有妥协的性质。因此，我希望我们能够以强大的阵势进入波旁王宫。 我希望社会主义者报》不要刊登盖得写给他的选民的信①。不论在法国人们对这封信的看法如何，在法国以外此信只能被当做笑料。宣称自己的当选是一次革命，通过这次革命社会主义就会进入波旁王宫并为整个世界开创一个新纪元，这对一般凡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寄去五个德因马克，请你将星期日的投票结果电告我们。我和奥古斯特星期一早上将离开这里到慕尼黑去，星期二整天都将呆在邦里。看米星期一晚上或至迟星期二早上，我们推测你们将得到我们所关心的那些方面的结果。只要有可能，但最晚在星期 二下午，即请将我们的人的名字和他们当选的地区的名称电告我们，如果钱够用，其他有趣的消息请一并告知。打电报时地址须 ①茹·盖得给利尔市第七选区选民门的位。一一编者注 ==========第131页========== 64.致劳·拉法格(1893年9月18日) 117 用德文： 慕尼黑德皇旅馆倍倍尔收，但其余的文字也许用法文较好，以保证拍发无误。 星期二晚或星期三，我们要到萃尔茨堡去，从那里再到维也纳，逗留几天，然后去柏林。如果你能费心写信到维也纳告诉我 一些补充消总（邦里的《工人报》可以用这些消息），请寄：奥地利维也纳上多布林区小鹿巷46号路·考茨基夫人收（不需要用两层信封，她会知道信是给我的)。 祝愿我们所有的候选人，特别是保尔，取得胜利！我不大相信机会主义派的诺言，但是希望他们这次对保尔能破例履行自己的诺言。四 在这次竞选中同米勒兰一饶勒斯联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处？我在这里根本不能作出判断。 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64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3年9月18日于柏林西区大格尔申街甲22号 亲爱的小劳拉： 总算到了！我们在维也纳呆了六天，在布拉格呆了一天(在那里我们碰到了你的老祟拜者鲁道夫·迈耶尔)之后，星期六 ==========第132页========== 118 64.致劳·拉法格(1893年9月18日) 晚上到达这里。维也纳是个十分美丽的城市，它的林荫大道环城路)漂亮极了，在市政厅和对面的新的城堡刚院之间、右临国会大厦左靠大学的那个大广场，全世界没有比得上的。但是，维也纳对它的居民来说是太大了，他们刚刚在开始学习如何利用这些林荫大道：再过十米年，一切将会比现在更美好十倍，因为它将增加十倍熙黑镶攘的人群。 整个说来，大陆自从我上次看到它以米，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到处是生气勃勃、活跃发展的景象，与之相比，英国就好象处于静止状态。柏林我看的还不多（我1842年离开时的柏林， 连一平方英尺也看不到了，我所看到的全是新的建筑)，但从外 表看，它确实是宏伟壮观的，虽然里面恐怕处处都不方便。倍倍尔的住宅（我和路易莎现在就住在他这里）相当漂亮舒适，可是图书馆⑦昨天晚上我们是在他邦里度过的)住的一套房子被建筑家安排得十分糟糕，简直使我感到可怕。在柏林这里，他们发明了“柏林屋”一一种窗子小得不象样的房子，柏林人差不多整天都在这种房子里过日子。前面是餐室最好的房间，用于隆重场合)和客厅（更讲究，更不轻易使用），然后就是“柏林”窟：紧接着就是一条黑暗的走廊、几间窗户朝向院子的卧室和厨房。这种零乱拙劣的布局，是柏林（资产阶级的柏林）所特有的：前面漂漂亮亮，甚至是富丽堂皇，后面一片漆黑，乱七八糟，也不方便：前面只是给人看的，不方便的地方却是日常居住的。无论如何我目前的印象就是如此：但愿它能有所改善。 昨天我们看了“自由人民舞台”15的演出，它租用了柏林最舒 ①图书馆英文：bray》)是马克思的女儿们给李卜克内西起的掉号。一编者注 ==========第133页========== 64.致劳·拉法格(1893年9月18日) 119 适、最好的刷院之一莱辛剧院。预订座位的人象抽彩票一样争先恐后，可以看到池座和包厢里坐满了男女工人，资产者却只有到最远的楼座里去。观众表现出无比的专心，热诚，甚至可以说是激情。闭幕以前没有一点声响，帷幕一落立即爆发了暴风雨般的掌声。而在演到悲惨的场面时，观众莫不热泪纵横。无怪乎演员们喜欢这些观众胜过任何其他的观众。剧本相当不错，演技也比我预料的好得多。旧日的市侩气，无论从演技或剧本的内容米说，都已从德国舞台上消失。我将寄给你一篇关于最近这个剧的短评。 在维也纳我不得不两次出现在“党”的面前！他们使我非常高兴。同法因人一样活泼，敏感，只是稍微稳重一些。妇女们特别可爱和热情：她们工作很努力，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路易莎的缘故。阿德勒创造了奇迹，他用来把党团结在一起（同维也纳人这样一些活跃的人打交道，不是件容易的事)的那种机智，那种事事谨慎而积极的态度，令人不胜钦佩：此外，如果再考虑到他个人生活方面的困难一一妻子害神经病，三个孩子，以及由此产生的经常的经济上的困难，简直难以想象他怎么能坚持下来。而这些奥地利人一一克尔特人、条倾人、斯拉夫人等种族的混合体，比我们的北德意志人难说话得多。 图书馆气色很好，肚子开始大起来了。他的夫人用葡萄酒和水果制成的潘趣酒招待我们：当时有一大伙人在他们那里。他住在四楼，并且是在柏林市区之外的沙洛顿堡，但是他的房租却将近一千八百马克（等于二千二百五十法郎）。 关于你们的选举“，我希望保尔的愿望能够实现。2由于当选的人大部分我根本不了解，所以我无法作出判断。《小法兰西共和 ==========第134页========== 120 65.致卡·考茨基(1893年9月25日) 因报》上发表的瓦扬的信，看起来是令人鼓舞的：但愿周围环境能帮助他保持正确的方向。如果我们的十二个人真正是我们的，而不是象提夫里埃和拉希兹那样，那就能够建立一个好的核心。 我们到达布拉格的时候，那里正实行小戒严。在我们住的旅馆里根本没有一个人想到要问我们的名字！奥地利的情况就是如此：被懒散冲淡了的专制制度。 向保尔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路易莎和倍倍尔夫妇向你们两人衷心问好。 你抄的保尔的文章和他的信，我们交给了阿德勒，他已利用它们写了一篇很好的文章①发表在《工人报》上。 65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3年9月25日于柏林 亲爱的男爵： 所谈的那封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写前言就公布。我们的敌人会马上兴高采烈地既攻击写信人②，又攻击收信人③：本来诽谤就够厉害的了。由于我手边没有此信，所以不能写前言。你们 ①维·阿德勒法国的选举。一一编者注 ②海涅。一—一编者注画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135页========== 66.致劳·拉法格(1893年9月30日) 121 早应当关心这件事。9月30日一10月1日以前我什么事也干不成。 问好。 你的弗·恩· 66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9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昨天早晨我们顺利到达这里。我认为我头一件愉快的任务，就是把迈斯纳汇来的 1892一1893年度的六十英镑的三分之一一20英镑和桑南夏恩汇来的同时期的五英镑十先令五便士的五分之一 (五分之二给译者，五分之三给继承人四)一一1英镑2先令1便士 21英镑2先令1便士 这笔款子的支票寄给你，请收到后告我。 你从报纸上可以知道，我被迫破坏了保持沉默的誓言一最初是在苏黎世，然后在维也纳，最后在柏林”。我曾尽力坚决抵制，但是毫无用处，他们需要我出面讲话。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已向他们声明：只有在书面保证我能够以个人身分旅行的条件下，我才能再去。不管怎么说，各处对我的接待格外隆重，比我预料的或者应该受到的好得多。 ==========第136页========== 122 66.致劳·拉法格(1893年9月30日) 至于奥地利和德国的运动，超出了我最大胆的希望。我们的法国朋友们应当加劲工作，如果他们不想落在后面的话。我们的人在那里是一支力量，这一点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对手都意识到了。在雏也纳我出席了大约有六千人的大会，在柏林参加了专门为我举办的同志宴会。有四千人出席，而且都是党的优秀代表一一有男有女：其的，见到他们，听到他们讲话，是件很愉快的事。当你离开英国和它的分散孤独的工人阶级，当你多年来从法国、意大利和美因听到的只是一些无谓的争吵和谩骂，而今米到讲德语的人们中间，看到目标一致、组织极好、热情洋滋以及由必胜信心产生的无穷尽的幽默时，你不能不深深感动并说：工人运动的重心就在这里。如果我们的法因朋友们不想想办法，他们可能要无望地落在奥地利人后面了。他们是种族的混合体一克尔特(诺里克人)131血统的德国人与大量的斯拉夫成分混合，因此欧洲三个主要种族的血统在他们身上结合在一起了。他们的性格很象法因人，它比血统较纯的德因人活跃敏感，并由于易冲动更具有首创精神。当巴黎还在瞻前顾后的时候，维也纳可能发出未来革命的信号。我非常喜欢他们，而维也纳的妇女使我想起四十年前的法国女工。当然，维也纳人和法国人完全一样，过于相信成就，而我认为，他们的头脑比邦些迷恋于布朗热的巴黎人清楚得多。有客人米了，就此结束。 衷心问候保尔。 永远是你的将军① 路易莎衷心问好。 ①恩格斯的钟号。一一编者注 ==========第137页========== 67.致尤·倍倍尔(1893年10月3日) 123 67 致尤莉娅·倍倍尔 柏 林 1893年10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尤莉娅： 星期五我们发出的明信片想已收到。我有一大堆工作摆在面前，在路易莎的帮助下（她卷起双袖一直在一大堆出版物中东翻西找)，我现在勉强把最紧迫的工作处理完，因此才能给你们写这封短信。 星期四，在我们动身之后，曾在“动物园”车站和阿道夫·布劳恩见了一面就又继续前进了。在我们的卧铺间的还有两个外表那俗的年青人，有点令人讨厌：好在其中的一个英国人在十点钟以前就已酩酊大醉，后来两人就在车厢过道上消磨了当天余下的时间。 我们在汉诺威吃点肉食，喝点汤的时候，亲爱的库格曼带他的女儿①米了，他的女儿比他更亲切可爱。关于我的生活规律，他又提了一大堆医学方面的建议。他还带来一个小筐，盛着肉、小面包、苹果和半瓶酒。一看到这是红葡萄酒我们都欢跃起来！不过这是所谓的“波尔图红酒”，一种略带甜味的混合物，我们将它转赠给乘务员，以答谢他的股勤招待。 此后不久，在旅客和乘务员之间就以下问题展开了热烈辩论： ①弗兰契斯卡·库格曼。一编者注 ==========第138页========== 124 67.致尤·倍倍尔(1893年10月3日) 赴荷兰海角的旅客是否可以不在勒内换车，走赖内一萨尔茨贝尔根一线。我们坚决向奥伯豪森前进，因为路易莎的车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但在明登火车误点半个多小时，因此在奥伯豪森只剩下十七分钟换车的时间，眼看要耽误转车。奥古斯特早上给我的那张地图这时对我们用处很大。我们改乘过去的科伦一明登线火车，这是我所知道的德国铁路中建造得最好的铁路。在赶路的过程中我们便看出，耽误的大部时间可以追回来了，就这样，我们及时到了奥伯豪森。 从哈姆到奥伯豪森这个煤和区，是英因“黑乡”的一个标本。空气和城市同英因一样，浓烟弥漫，一片乌黑，只是那些多半都用石灰粉刷得光光亮亮的房子，熏黑之后比英因单用砖盖起来的房子看起米更加使人不偷快。 我们在荷兰也曾从旅客和乘务员那里听到赶不上联运的各种悲观说法，但在荷兰时间八点四十二分时，即德因时间九点四十 二分时我们还是到了鹿特丹。一个钟头的时差使得一切都很顺利过去我们不太清楚奥古斯特所说的时差在什么地方起作用，因此对这种结局没有把握)。 和人们所说的相反，尽管我们在鹿特丹还得从一个车站步行到另一个车站一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我们的时间仍很富裕，而且比那些取道勒内一赖内一萨尔茨贝尔根线的旅客先到。 路易莎除吃了一点库格曼送米的食物以外，在安亨只喝了一碗肉汤，在鹿特丹又喝了一碗，我则只靠库格曼的食品和啤酒。我们的船只启航时，和风拂面。我很快鞘在床上，并在那种令人十分舒适的摇见中入睡。安稳地睡足八小时，才在灿烂的阳光中醒来，我们早已到了哈里季！我起了床（我单占一个房间），这时船 ==========第139页========== 67.致尤·倍倍尔(1893年10月3日) 125 上十分安静。我走到甲板上，空无一人，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这说明昨晚是不平静的一夜。后来有一个年青的德因人上来了，他告诉我，我们经历了一场很利害的暴风雨。不久又有几个妇女来到甲板上，后来路易莎也米了：可怜她曾和另外五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虽然周围的人晕船晕得很厉害，她勇敢地经受了最恶劣的环境，支持下米了。后米，当最大的顺簸已经过去，继而是轻波微浪时，她反而一度支持不住海神老尼普顿的缠扰。 我们到达伦敦晚了两个小时，艾威林夫妇在车站迎接：一切安排妥当，我们便以一种在勇敢地经受过一场小风暴后常有的那种蔑视死神的精神，立即投入工作。看来这里新的情况不多：这里运动中发生的不大的变化和进展，我们只能逐步加以了解。 附带提一下。爱德·伯恩施坦强调指出，保尔·辛格尔完全误解了他的文章①。他说他从来没有说过，应当根据不同的情况向保守党人、民族自由党人”、教皇至上派等实行妥协，还说他指的只是自由思想人民党。我对他说，我个人从他的文章里看不出这一点：不管怎样，他使人有可能作这种解释。 亲爱的尤莉娅，我再一次感谢你和奥古斯特不仅在柏林，而且在苏黎世（奥古斯特在我的整个旅途中）给予我们的种种盛情和友谊，现在我要提醒你答应明春来看望我们的诺言，那时我们也可以带你看看伦敦。 衷心问候你们两人和所有的朋友们。 你的弗·恩格斯 ①爱·伯恩塘坦《普鲁士议会选举和社会民主党。供讨论》。一编者注 ==========第140页========== 126 68.致海·布洛做尔(1893年10月3日) [路易莎·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尤莉娅：我的确全神贯注于工作，而且暂时还一点也看不出能够把它搞完，抽出时间写写信.将军①已经写了信，向你叙述了我们的旅程，但他忘记告诉你，你们送来的面包他一个人吃掉了。一路上他自我感觉良好，精力充沛情绪饱满，老是担心我们赶不上转车，总的说来，他一直是生气勃勃的。从星期日起，我又开始充当了女管家这个旧职务。客人们待我很好。请转告奥古斯特，关于英文第二版133目前我还不能了解到任何确定的消息。我想亲自看看这本书，我已请求给我弄一本一一里夫斯不会把书卖给我的。将军和我都向你们致衷心的谢意。我没有时间仔细想想经历过的情况，我好象生活在梦中一样，只有工作不时打断这种梦境。可怜的受折磨的人，你们的情况如何？ 衷心问候奥古斯特和你。 你的路易莎 68 致海尔曼·布洛歇尔 巴塞尔 1s93年10月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我刚回来4，所以今天才能回复您8月11日的来信。在柏林有几本《神圣家族》②：在瑞士，苏黎世大学的副教授康拉德·施米特博士先生（希尔斯兰登区克路斯一赫吉巴赫街）也许可以帮您弄到一本。 ①恩格斯的掉号。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神圣家。一编者注 ==========第141页========== 6的.致约·希普利(1893年10月3日) 127 关于布鲁诺·鲍威尔1843年以前的经历、他的遭遇和观点，您可以在卢格出版的杂志《哈雷年鉴》、即后来的《德因年鉴》以及布鲁诺本人的著作中找到说明。1844一1846年这一段，同样可以看他的著作和他的《文学总汇报》。无论马克思还是我，从1843年起再未同鲍威尔兄弟保持任何关系，他们在五十年代末才到伦敦一埃德加尔呆的时间较长，布鲁诺只是客居，那时马克思才又同他们见面。因此，据我所知，布鲁诺当时同唯物史观，同科学社会主义完全无关：如果有某些类似东西的话，只能从布鲁诺在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所写的较后期的文章中寻找。恐怕也不能否认，在布鲁诺后来有关早期基督教的著作中，反映了马克思的某些思想影响：但整个说米，布鲁诺对历史发展动力的理解实质上仍然是唯心主义的。 我觉得，如果不在柏林呆一段较长的时间，不可能顺利写出论布鲁诺的著作，因为柏林保存有全部有关材料。 顺致崇高的敬意并愿为您效劳。 弗·恩格斯 69 致约翰·希普利伦敦 [草稿] 1893年10月3日[于伦敦] 阁下： 我从因外回米4见到您8月10日的米信。在您同家庭的诉讼 ==========第142页========== 128 70.・・左格(1893年10月7日) 中，恐怕我无法为您效劳。即使您对这笔钱的法律权利我比现在清楚得多，我也只能说：象您这样一个没钱的人，很难希望在英国的法院里打赢那些富人，而且他们还会用您的线反对您。即使您有线打官司，我还是要奉劝您：最好把钱留在自己身边，不要浪费在诉讼上。 至于您给我描述的邦种同意为您办事的律师，如果我说这样的律师我没有遇到过，请您不要奇怪。 我不能给您更加宽慰的回答，深表软意。谨此。 70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s93年10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9月29日，星期五，我们回到家里，不久就收到你22日的米信。我有两个月的时间不在家：我同路·考茨基到科伦去了，在那里和倍倍尔夫妇会面，然后大家一起经过美因兹和斯特拉斯堡到苏黎世。我从苏黎世到格劳宾登呆了一个星期，和弟弟①会面。然而我当时必须答应在代表大会闭幕前返回，他们违背我的愿望为我安排了闭幕式5，这点你己知道了。这件事对整个旅行都有影响，我本想只以个人身分旅行的打算，完全落空了。我在瑞士又 ①海尔曼·思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143页========== 70.・・左尔格(1893年10月7日) 129 停了两个星期，然后同倍倍尔一起经过慕尼黑和萨尔茨堡到了维也纳。这里又是一番排场。起初我不得不出席一次同志宴会，但因为会场只能容纳六百人，而别的人也想见见我，所以在我离开前的邦个晚上又举行了一次群众大会，我被迫又在这次会上讲了几句话。我从维也纳经布拉格到柏林：在那里，在我坚决反对拟议中的群众大会以后，只举行了一次同志宴会，有三、四千人出席。所有这些，当然他们都是出于好意，但是完全不合我的口胃：好在这一切都已过去，下一次我要求有个书面协定，保证我不必在大庭广众之前露面，只作为个人因私事出来旅行。各处对我的隆重接待当时使我吃惊，现在仍然吃惊，我甘愿把这种接待让给议会活动家和演说家，这和他们的作用更加适称，和我的活动则未必相称。 在离开十七年之后”，我发现德国根本变了样子。和过去相比，工业有了巨大发展，大大小小的农业也大有改进，因此我们的运动也进展很快。我们的人现在享有的那点自由，是他们不得不亲自争得的，是在有关的法律已明文宣布之后，不得不专门从警察和地方行政长官那里争取到的。因此在他们的作风中明显地表现出自信和坚强，这是德因资产者从米没有的。在个别问题上，当然也还有不少缺点，比如，党的报刊，特别是在柏林，与党的地位不相适应。但是群众是很出色的，大都胜过领导人，至少是胜过担任领导工作的许多人。有了这些人，什么都能够办得到，他们认为斗争是真正的幸福，他们活着就是为了斗争，如果敌人给他们安宁，他们就感到苦恼。可以肯定，他们的大多数如果不是积极欢呼，也将以轻蔑的嘲笑来迎接新的反社会党人法3，因为那时他们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可做了！ ==========第144页========== 130 70.・・左格(1893年10月7日) 但是除了我们帝国的德国人以外，不应当忘记奥地利人。总的说来，他们不象帝因的德因人那样成熟，但是比较活跃，更象法因人，他们易于被吸引去从事伟大的事业，但也容易去干猛事。就单个人米说，我喜欢普通的奥地利人胜过普通的帝因德国人，喜欢普通的维也纳工人胜过普通的柏林工人，至于妇女，我对维也纳女工的评价很高。她们真挚坦率，相形之下，柏林妇女的老谋深算令人难以忍受。如果法国先生们再不警惕并很快恢复他们革命首创性的老传统，奥地利人很可能把这种传统从他们手中夺过去，一有机会就首先给运动以推动。 此外，柏林和维也纳象巴黎一样，已成为世界上最美的城市：和它们相比，伦敦和纽约简直是肮脏的尘土窟了，特别是伦敦，我们回米以后简直看不惯了。 法国先生们应当在11月份表明，他们能够干什么。十二个马克思派和四个布朗基派，五个阿列曼派和两个布鲁斯派“再加上几个独立的社会主义者和大约二十四个米勒兰派的激进社会主义者，在议院里是一个相当大的班底了，他们应该引起显著的震动，如果他们大家能够采取一致行动的话。但是，会不会这样呢？这十二个马克思派大部分是完全不了解的人物：拉法格不在，不错，还有盖得，他是一位较好的演说家，但更是一个相当轻信的乐观主义者。我急切地等待着进一步的情况。我们的马克思派早在选举之前就同米勒兰一伙达成了某种协定：现在，由于在米勒兰的《小法兰西共和因报》的撰稿关系，好象布朗基派，如瓦扬也参加了这一协定。正是现在布朗基派十分坚决地反对同俄国结盟。然而我还没有直接得到当前各党派所采取的立场的情况，也许是因为它们自己还不清楚自己的立场。 ==========第145页========== 71.致维·阿德物(1893年10月11日) 131 愿你和你的夫人健康并致衷心的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在苏黎世我见到了德·莱昂和萨尼亚尔。他们没有给我留下特殊印象。 [路易莎·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左尔格先生： 我又要打扰您了，您能不能寄给我两份《妇女报影？也许您认为替我的女友订一份，直接寄到维也纳更方便？如果这样，用什么方法付钱给美国人最好？我应同谁打交道？ 还有，我能不能得到一张印有哥伦布像的三分邮票：如果这不给您逐麻颇的话，我就向您提出这个要求。我认识很多集邮的人，他们向我提出许多要求。预先向您致谢并衷心问候您和您的夫人。 您的路·考· 71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3年10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9月29日我们又回到家里4，并以日益增长的对死亡的蔑视立即投身于等待我们的一大堆工作。 赫格尔同志所说的那种“一条接一条的环行街道”，我未能在柏林村找到，但城市的外表确实是美丽的，连工人住宅的门面简直也象宫殴 ==========第146页========== 132 71.・阿德勒(1893年10月11日) 一般。至于这些外后面的东西，最好不谈。工人住宅里的贫困当然是个普遍现象：然而使我大为丧气的是“柏林屋”一一昏暗、污浊、闷气和在其中感觉舒适的柏林的平庸生活，这是在世界其他地方不可能有的现象。谢天谢地！奥古斯特的住宅不是这样，这是我唯一喜欢的住宅：在所有别的房子里就要我的命了。 但这种压抑的心声并不是这封信的目的。相反地，我要向你和维也纳人祝贺。 首先祝贺你在施文德尔发表的演说，它再次表明，你一贯长于分析复杂混乱的奥地利情况，并能在混乱中始终抓住主导线索。特别在当前的情况下，这一点最为重要。 其次，祝贺你和奥地利人在为争取普选权所进行的鼓动工作方面取得的辉煌成就一一塔菲选举改革草案器。但是，这一点我要从稍远的地方谈起。 随着我对你们的国家和人民以及你们的政府的不断考察研究，我越米越清楚地看到，我们在这里是可以取得非凡成就的。工业经历了迅猛的发展，但它使用的生产力，由于长期实行高额保护关税税率，大部分还是落后的（我在波希米亚所看到的工厂设备，使我这样断定)：大部分工厂主（我指的是较大的）是同交易所结合在一起的，正如他们同工业本身的关系一样：城市里是对政治几乎漠不关心的小市民，他们象法雅西亚部族一样，首先追求的是安宁和享乐：农村是小土地占有者负债日重以及随之而来的一为大土地占有者所吞并：真正的统治阶级一大土地占有者，完全满足于他们非常间接地参与统治这种政治地位，大资产阶级（金融贵族的少数代表以及同他们密切相连的大工厂主）的政治权力是通过更加间接得多的途径来行使的，但它对此也十分 ==========第147页========== 71.致锥·阿德物(1893年10月11日) 133 满意：在有产阶级中间，大所有主根本不想把这种间接统治变为直接的、立宪的，小所有主也没有什么要实际参与政权的强烈要求。结果形成漠不关心和停滞局面，只有贵族和资产者各种集团之间的民族斗争以及同匈牙利关系的发展，才把这种局面打破。 凌驾于这一切之上的政府，其专制意图在形式上仅受到不多的限制，而且这多半只是为了装装样子，实际上它遇到的障碍并不多。按其本质讲，它是保守的，而贵族、资产者和尽情挥霍享乐的庸人，也是如此。农民由于乡村居民所特有的分散性，不能成为有组织的反对力量。他们对政府的全部要求就是，自己活也让别人活，奥地利政府早已懂得这一点。因此，制造仅仅停留在纸面上的法律和命令的做法之所以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并被奉为原则，虽然也还有其他原因，但主要是上述情况造成的：此外，这种情况造成的行政上惊人的腐败，确实超出我所能设想的程度。 好了。在整个因家生活处于这种停滞状态的情况下，政府虽然在和各别阶级的关系上处于非常有利的地位，它仍然经历着难以克服的困难：(1)因为这些阶级分为多少个民族，因而他们违反战略原则，采取共同行动（反对工人），但是内部却互相（彼此之间）打仗：(2)由于不断的财政困难：(3)由于匈牙利：(4)由于外部的复杂情况一总之，我认为，在这种形势下，一个有纲领、有策咯并了解自身要求和如何达到这种要求的工人政党，它具有充分的意志力，此外还有克尔特一日耳曼一斯拉夫种族的幸福混合（日耳曼成分居优势地位)所产生的活跃、敏感和热情，一这样的政党只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便能取得非凡的成就。在别的政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政府也不知道自己的要求而且勉强度日的情况下，了解自身要求并坚决顶强地力争达到这些要求的政党，终究会胜利 ==========第148页========== 134 71.致锥·阿德物(1893年10月11日) 的。由于奥地利工人政党所希望和能够希望的，正是本因经济向前发展所要求的，事情就更是如此。 因此，这里的情况比任何一个因家都有利于迅速发展，甚至也比德国有利：德国发展的速度虽然较快而且党的力量也较强大，但反抗也顽强得多。此外还有一点：趋于衰落的奥地利大因在欧洲面前仍然感到羞耻：而小因中的崛起者一普鲁士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自从1866年奥地利进入“现代”国家的行列以米，直到现在它仍以内部的缺陷为耻，而在以前，在奥地利公开反动的时候，就没有这种必要。真的是这样：奥地利人越是不大真正希望成为现代国家，他们就越想表现为这种因家，普鲁士的反动势力 它在这里受到的约束要比在奥地利大得多一越是顽固，出于幸灾乐祸，奥地利的态度就越是自由主义。 现在欧洲的情况一一我指的是各国的内部情况一一日益接近于1845年的情况。无产阶级日益在更大的程度上占居当时属于资产阶级的地位。邦时先由瑞士和意大利开始：瑞士是民主派各州同天主教各州之间发生的内部纠纷，后为宗得崩德战争解决：在意大利是庇护九世的自由主义尝试，在托斯卡纳、各小公国、皮蒙特、那不勒斯、西西里进行的自由主义的民族主义改革：宗得崩德战争和巴勒摩的炮轰，大家知道，成为1848年巴黎二月革命的直接序幕。今天，当危机再有五六年就可以成熟的时候，显然，瑞士的角色将转到比利时，意大利的角色将转到奥地利，法国的角色将转到德因。争取普选权的斗争开始于比利时，奥地利正在取得巨大的规模。根本谈不上事情会以某种半途而废的选举改革而告终：一旦石头滚下，震动将传到各个方面，一个国家将给另一国家以反作用。现在不单有取得巨大成就的可能性，也还 ==========第149页========== 71.致锥·阿德物(1893年10月11日) 135 具备取得这些成就的条件和或然性。 昨天午饭后我向路易莎叙述了我个人对奥地利最近命运的看法，以上这些差不多就是这次谈话的内容。但昨天晚上八点钟《旗帜晚报》带来了塔菲投降的消息一还不确实，今天我们起码又弄清楚了建议的梗概。这样，石头现在已离开原地，你们可要注意，别让它长满青苔。在我未得到更多情况之前，我不打算对草案发表任何评论：只有一点在我看来是无疑问的：塔菲打算效法俾斯麦，把城市的代议机构从清一色自由派的机构变成多派别的机构并利用工人反对资产阶级。这在一定程度上可能对我们是有利的：自由派和其他资产阶级政党将设法更多地缩小选举权，这样你们就可能处在有利的地位一支持伪君子塔菲反对他的议会。无论如何应当接受这一分期付款一一在我再次到你们那里去之前，你也许已成为被赋予全权的帝国议会议员了。《每日纪事报》已在谈论二十个有把握的工人代表。帝国议会里有二十个甚至更少的工人，它就会成为和今天完全不同的机构。那时，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恢复生气，将使尊敬的公众感到吃惊。而如果除了德意志人外还能把几个捷克人弄到那里，那就能防止民族仇视，青年捷克派、老年捷克派和德意志民族主义者都将以完全不同的目光彼此相看。那时可以说：第一批社会民主党人进入帝因议会，将为奥地利开创一个新纪元。 这一点你们已经达到了，现在这个新纪元日益临近，我们大家高兴的是，我们将有你这样一位头脑清醒的人物参加帝因议会。 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第150页========== 136 72.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2日) 路易莎向你问好，我向波普、罗伊曼、阿德耳海德、乌尔宾格以及其他各位问好。 72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93年10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今寄去里夫斯出版的妇女》一册。照在我看来，法律方面的问题对于里夫斯这样的人，只有法律才有作用)是这样： (1)作者对于译者来说的因际版权，可以在原著出版后保留 三年，但必须是在第一年内确实发表了经作者许可的译本的开头部分。因此，如果瓦尔特夫人的译本不是在对旧版本有重大修改和补充的新的德文版本出版后一年之内出现的（而实际情况未必如此)，你就没有任何权利提起控诉。 (2)剩下的问题就是亚·瓦尔特夫人的控诉权问题。她有没有这样的权利，取决于她在出英文第一版时是自己保留了版权，还是正式地或默许地把版权让给了出版者“现代印刷”。这一点应该弄清楚。如果她没有正式为自己保留这种权利，邦末按照这里的法律规定，十之八九版权自然己经转到出版者手里，而她也就不再有任何控诉权利。 (3)出版者是一个姓福尔杰的人，据我所知，他早就不得不结束他的业务了，大概很乐意同里夫斯订立某种协议。 这样看米，几乎可以肯定，你是不能采取任何法律行动的，亚· ==========第151页========== 72.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2日) 137 瓦特夫人也不大可能采取什么行动，但这一点应当弄清楚。如果你能够给我弄到一份瓦尔特夫人和“现代印刷”签订的合同的副本，必要时我可以同律师商量一下。不过，如果这个问题不是十分清楚，对里夫斯这样的坏家伙就无可奈何。此人干起投机勾当来什么都不顾，要想从他手里弄出钱来几乎是不可能的：相糕的是，我也同他打过交道，就是吓唬他要去起诉也无济于事。这种人一遇到这类情况就把一切转到他老婆的名下，或者伪造一张抵押单据把存货等等列出清单，列在虚构的或真实的债权人的名下)。 昨天我们在这里收到两个非常好的消总。 第一个消息是，煤和工人罢工已近尾声。大主于7月28日宣布同盟歇业，目的是(1)提高价格和缩减生产，(2)使自己可以不受处罚地撕毁那些对煤气厂及其他市政公共企业的年供煤合同一一这是他们过去轻率签订下来的使他们大受亏损的合同，所有这些合同都规定发生罢工时违约可不受罚，（③）压低工资以及 (4)使小刊主破产，并把他们的煤廉价买过米一最后一点已愈益成为一切大规模同盟歇业的通常动机。因此，在这次同盟歇业持续了两个多月，社会舆论（包括因缺煤遭受损失的资产阶级在内)开始转向反对主时，危机就出现了。主之间曾有这样 一个协定：只有在降低工资25%（从1889年争得的原工资增加的40%中减去25%，也就是1889年的工资加15%)之后，而且在山委员会决定结束罢工的条件下，刊主们才能重开他们的场，否则就要承受一千英镑的罚款。这个协定从10月份的第一周开始期满失效，立刻就有一大批小场分化出米，按照7月以前的工资（即1889年的工资再加上40%）复工了。这时约克郡和区和米德兰区的主要中心的市长们举行会议并提出了调解建议，实际 ==========第152页========== 138 72.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2日) 上就是要降低工资10%。这是危险的：如果业主们同意这个办法，工人们就会处于困难的境地：要么也被迫同意，要么就使那种欢迎任何妥协的迁腐舆论再来反对自己。幸亏那些业主们一一以大业主为首一在神智迷惑的状态下立即回绝了，于是在二十四小时内他们的瑞恩①的垮台就很明显了。从昨天起已有三、四万和工按7月以前的工资额（也就是说，在完全拒绝业主们的要求的情况下)复工，现在主们的瑞恩的垮台已成定局。这是第一个例子：业主们自己在他们选定的时刻挑起的一次大规模罢工以彻底失败而告终，这次罢工的意义也就在这里。他们现在不会很快就再来试试，但工人们由于吃了不少苦头，经受了不少困难，他们对“总罢工”的兴趣大概也会减少。 (刚刚接到你和尤莉娅的米信。) 第二个消息是关于奥地利的新选举法草案。这是我们的人所取得的一次辉煌的胜利，为此我已立即向雏克多表示祝贺。②《每日新闻》认为维也纳的选民数目将由八万增至三十五万，而《每日纪事报》则估计整个奥地利的选民总数为三百万一一这自然是根据维也纳方面的消息所作的估计。维也纳的资产者现在已经在预计选二十个社会民主党议员了，不管怎样，这是一项已经可以接受的分期付款。 很可能塔菲指望他的草案通过议会时修改得更坏，但这是一种冒险的打算，我们的人一定会设法加以干扰。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即我们的人不得不维护首相使他不被他的议会和他本人的潜在自我所损害，那真是绝妙的历史讽刺！主要是石头已被推动， ①资本主义最简单的垄断形式之一，即短期售价协定。一一译者注 ②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153页========== 72.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2日) 139 在奥地利，我们的运动已经强大到足以使这块石头不致中途停止下米。塔菲也不便于制止那些为支持他的提案而举行的游行示威。 我从奥地利得到的印象概括说来是这样：我们在那里最近还会遇到许多令人高兴的事。所有党派普遍委靡不振，犹豫不决，陷于民族纠纷之中，政府从来不知道自己所想望的是什么，得过且过，法律大多是一纸空文，行政管理普遍混乱，这一点我是通过亲自观察才得到一个其实的概念。在上述情况下，一个知道自己的目的，也知道怎样达到这个目的的政党，一个真正想达到这个目的并且具有达到这个目的所必不可缺的顽强精神的政党，这样的政党将是不可战胜的，特别是在当前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它的一切要求都符合本因经济发展的需要，而且正是这种经济发展的政治表现的话，那就更是如此。在奥地利我们的党是政治领域中唯一生气勃勃的力量，其他政党只能进行消极的反抗或者进行越来越软弱的攻击，这就使我们在奥地利处于十分有利的地位。此外，资产阶级政党的各种派别变化无常，有时使政府不能保守下去，而当它不再保守的时候，它的活动就真是不可捉摸的，因为它必须加以考虑的那些党派也同样是不可捉摸。还有一点，奥地利政府是一个大国的政府，尽管这是一个己经衰落的大国，但总还是一个大国，同普鲁士这个崛起的小因的政府比较起来，在保守主义和对现存秩序的直接维护对它米说已不可能的时刻，它总还能够作出采取比较重大的步骤的决定。我就是这样理解塔菲先生的“突然隐退”的。 此外，各国无产阶级运动的高涨正在酝酿一个危机，因此，在 一个因家所获得的成功，反过米会对所有其他因家产生强有力的影响。争取普选权的运动已在比利时获得初次胜利，现在奥地利 ==========第154页========== 140 72.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2日) 也接踵而来：这首先保证我们保持普选权，同时也激励我们在这里以及在法因和意大利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二月革命“通过瑞士的内部斗争和意大利的宪法改革，本来就已经准备好了，但直到宗得崩德战争1"和墨西拿被那不勒斯人炮轰1(1848年2月)才给巴黎革命的爆发发出了直接的信号。我们距离危机的到来也许还有五六年，但我看比利时特别是奥地利这次将起准备作用，而最后收场还是在德国。 我们在奥地利的同志一定会设法使那里的事情不致沉寂下去。奥地利的帝因议会是一个道地的蛤蟆坑，比德国国会甚至比萨克森或巴伐利亚的邦议会都乱得多。有十二个社会主义者议员就能够在那里产生与我们这里完全不同的效果：而且我们特别幸运的是，我们有维克多这样一个人物，他对奥地利错综复杂的关系了解得很透彻，并且能作很深刻的分析。最近一期《工人报》上他那篇演说的确很出色。17 爱德和吉娜今天早晨到过这里。他还不是他应该是的那个样子。他总是喜欢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越来越象他那个在《人民报》的绝顶聪明的伯父，常常使我感到就是老阿伦①在我面前。瑞士的事情完全是他自己搞坏的：在伯尔尼人们对他说，他们大概允许一个人进去，但不能一下子进去两个人，一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他应该先把有病的尤利乌斯打发去，然后，过六个月，再援例提出请求。这时他不见得就会遭到拒绝，即或遭到拒绝，时间也不会太长。但他那种急躁脾气不容他这样做。最妙的是，他现在有时说，似乎他自己宁愿留在这里，倒是吉缚急于去瑞士。他 ①叫伦·伯思塘坦。一编者注 ==========第155页========== 72.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2日) 141 的宿愿是回到柏林，他认为他实际上能够做到这一点，而且和所有的法律家商讨过此事。等着瞧吧！ 如果施留特尔是个聪明人，他就应该替自己和自己的妻子做点好事，同意办理离婚手续。以恶意离异为名对妻子进行缺席诉讼，这对双方都可以少一些不愉快，而他自己大概是想得到充分的自由。其实他不这样做也已享有他所能享有的自由了。一般说来，当人们听到一个自己认识的妇女取得独立地位时，总是感到高兴的。她在下决心与海尔曼离婚之前，大概内心作过很长时间的斗争，因此她的性格以前显得是优柔寡断的。这种资产阶级的婚姻是何等浪费精力：最初为了达到这种婚姻费了很长时间，后来这种无聊的麻烦事又疤了很长时间，最后解脱这种婚姻又花费很多时间。 我们刚从公园散步回来，秋日的天气好极了，在万里晴空和树叶的优美色调的衬托下，落日的景色十分宜人。楼下正在摆餐桌，有按烤野味的做法做出来的威尔士羊腿，还有很好吃的面条。因此我得赶快停笔。路易莎和我感谢尤莉娅的那些亲切来信，最近即写回信。我们衷心问候你们夫妇，还有辛格尔和他的妹妹，李卜克内西全家以及所有各位朋友，他们的名字我不能一一列举，否则烤肉就凉了。 你的弗·恩格斯 ==========第156页========== 142 73.致保·拉法格(1893年10月13日) 73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10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今天《前进报》上的巴黎通讯是不是您写的？我问您这个问题，原因是这样： 我在柏林的时候，李卜克内西对我说，他想请您作《前进报》的通讯员，但为此所需的钱还得党的执行委员会批准：他要我先告诉您，这是一项固定的工作，通讯稿要在约定的期限内寄到，比如说一个星期寄一次或者两个星期寄一次，这一点到现在他还不能使他的法国通讯员做到。我答应他，一旦他通知我他已司您谈妥，我就写信同您谈这个问题。 我利用这个机会责备他不该对瓦扬的任何反俄文章都一概重视，而且总是一字不差地加以转载，可是他对《社会主义者报》早已刊载的更为直言不讳的反俄文章，却几乎未加注意。他表示抱款，并答应纠正。 但关于您的通讯稿，他在信中只字未提，而是继续翻译布朗基宣言，而且很重视，甚至还翻译肖维埃尔的文章6。 此外，他还转载小阿伦特的文章，尽管这个小阿伦特在苏黎世一直同阿尔吉里阿德斯及其同伙一起投票反对德国人。而且阿伦特还是布朗基派中央革命委员会委员。 从这里您可以看到李卜克内西明显地倒向布朗派一边：我不能 ==========第157页========== 73.致保·拉法格(1893年10月13日) 143 告诉您原因我只是肯定事实。因此，重要的是不管李卜克内西怎样，你们应尽切力量保持你们过去一向对德国党所采取的立场一一德国党在法因的主要同盟者的立场，在德因党同全体法因社会主义者的关系中应首先考虑到你们。为此就需要你们有代表参加《前进报》，巴黎通讯至少有一部分应掌握在你们手里。 现在这件事再不能由编辑部单独欲了，执行委员会应该表示自己的意见。而且我相信您在那里会得到支持如果需要支持的话。当然我会尽一切可能来证德因党和你们法因党之间的紧密联盟不致中断(这并不是要你们拿他们的钱，他们的钱随时可能到布朗基派手里，如果象你们所说，你们不再需要这些钱的话“，布朗基派将很乐意把这笔钱拿走)。关于请您做《前进报》固定通讯员一事您和李卜克内西究竟谈得怎么样，请立即告诉我，因为如有困难，我就应当在本月22日科伦代表大会之前进行活动。 根据《社会主义者报》的说法，我估计我们有十二名议员。老实说，其中一大半我连姓名都叫不出来，所以我怀疑他们是否可靠。但是，根据您的信判断，对其中整整一半人是否站在我们方面您还不清楚。这很遗憾。如果有十二个受盖得领导的可靠的人，我们就能很快迫使布朗基派、阿列曼派等等跟我们走。但是如果我们仅有六个可靠的人，那末我们同这些先生们就不相上下了，这样一来旧的分散状态还会存在，即使统一能够确立，那也是以牺牲原则问题为代价达到的 不错，瓦扬当选后比半年以前理智多了，但他是否确有把握能在他的中央委员会里始终拥有多数？或者，为了保证自己拥有多数，他将不得不放弃自己对重要问题的意见，而迁就这些笨蛋阴谋家的偏见？ ==========第158页========== 144 74.致劳·拉法格(1893年10月14日) 可惜您在利尔遭到失败。您为党作了自我牺牲。您没有为自己争取选民而积极进行议会活动，而是为别人到处奔走联合选民。然而我们在议会里也需要您，所以我希望您能够获得第一个空缺。 新报纸不会和最近的“10月开始出版”的那个报纸一样吧？0《小法兰西共和国报》是否会阻止你们前进？这又是同米勒兰一果布累联盟的后果之一，你们给他们的帮助比他们给你们的大得多。米勒兰也就算了，但是果布累！！一个前任部长和内阁总理候选人！ 明天再给劳拉写信谈谈业务，今天是办不到了，整个下午我都被打断了，现在已经五点多。请代我吻她。 路易莎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 74 致劳拉·拉法格勒佩勒 1893年10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我收到了三册《家庭的起源》的法译本。我感到惊奇的是，校样的扉页上原有“全部经劳拉·拉法格女士校订”等字样，现在不见了。我猜想，这是不是腊韦的一个小小的背信行为呢？果真如此，我要提出抗议。 现在博韦的福尔坦通知我，他打算翻译： (1)《德法年鉴》上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摩尔写于1844 ==========第159页========== 74.致劳·拉法格(1893年10月14日) 145 年)： (②)我的《反杜林论》中的《暴力论》三章。1 我根本没有时间校订他的译文，而第一项是非常困难的。与其校订福尔坦的译文（你是有所体验的），还不如你自己承担全部工作。首先是摩尔那种警句式的文风，我认为由他翻译非常不合适。除你之外谁也做不了。 他打算把这两篇东西在《新纪元》上发表。你看我怎么回答他好一些？ 在奥地利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塔菲提出了一项至少在城市和工业区与普选制相等的选举法一一阿德勒这样说。塔菲的策略是要摧毁德因自由党（它代表德国和犹太资产阶级）的力量，并且很可能是要让足够数量的社会主义者代替自由资产者，以迫使其他党派更紧密地联合起米，从而使他获得一个能起作用的多数。奥地利下议院包括大土地占有者的代表八十五名，商会代表二十 一名（这一百零六名代表不受新法案的影响），城市代表九十七名和乡村代表一百五十名这两类代表都按新法案选举)。 在目前情况下，乡村各地区将选出大致和过去一样的天主教和保守党的议员，而把文盲排除在外的规定，在这里将大大限制选举权：但在西部和北部的工业中心（弗拉尔堡、奥地利本土、波希米亚、莫拉维亚，或者还有施梯里亚)，新法案将在实际上造成同普选制非常接近的情况。据资产阶级报纸的计算，投票人数将由一百七十七万达到五百二十万，而社会主义者据估计可能获得 二十到六十个议席！给我们二十到二十四个席位这是一个提案交付讨论所必需的签名数)，我们就能把这个老式的议会整个推翻。这是一次完全的革命，我们在维也纳的人欢欣鼓舞，当然，他 ==========第160页========== 146 75.数尼·弗·丹尼尔边(1893年10月17日) 们还在坚持争取完全的普选制、直接选举制和废除享有特权的议员占一百零六席的制度。 路易莎衷心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75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3年10月17日于伦敦 阁下： 收到您7月26日说您已经回到家里的米信时，我自己正准备到因外去两个月，而现在刚刚旅行回米。4这就是我长时间没给您写信的原因。 多谢您寄来数册《概况》①：其中三册我已送给有眼力的朋友了。我很高兴地看到，这本书发生了很大的影响，甚至引起了轰动，这是当之无愧的。在我所遇到的俄因人中间，这本书成了主要的话题。就在昨天，其中一人②给我写信说：我们俄国正在争论“俄国资本主义的命运”的问题。在柏林的《社会政治中央导报》上®，有一位叫彼·冯·司徒卢威先生的发表了一篇评论您这本书的长文①：有一点我还是应该同意他：我也认为俄国当前的资本 ①尼古拉一逊[尼·弗·丹尼尔进]我国政草后的社会济概况》。一一编者注 ②哥登别尔格。一编者注 ©第3年卷，1893年10月1日第1期.（恩格斯原注） ①彼·司徒卢成评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编者注 ==========第161页========== 75.数尼·弗·丹尼尔边(1893年10月17日) 147 主义发展阶段，是克里木战争所造成的历史条件和1861年使土地关系发生变化的办法的必然结果，最后，也是整个欧洲普遍改治停滞的必然结果。司徒卢威认为您对未来的看法是悲观主义的，但是，他在反驳您的看法时却把俄因的现状同美因的现状作了对比，这就完全错了。他说，现代资本主义在俄因的恶果，会象在美国 一样容易消除。在这里他完全忘记了，美因从一诞生起就是现代的，资产阶级的：美因是由那些为了建立纯粹的资产阶级社会而从欧洲的封建制度下逃出来的小资产者和农民建立起米的。而在俄国，基础则是原始共产主义性质的，是文明时代前的氏族社会，它虽然正在土崩瓦解，但仍然是资本主义革命（因为这是俄因真正的社会革命)赖以行动和进行的基础、材料。在美国，货币经济早在一百多年以前就已经完全确立，而在俄因，自然经济还是常规，几乎毫无例外。由此可见，在俄因，这种变动一定比美国强烈得多，尖锐得多，遭受的痛苦更大得无比。 尽管如此，我仍然认为您把事情看得比事实所证实的要阴暗些。毫无疑问，从原始的农业共产主义过渡到资本主义的工业制度，没有社会的巨大的变革，没有整个整个阶级的消失和它们的转变为另一些阶级，那是不可能的，而这必然要引起多么巨大的痛苦，使人的生命和生产力遭受多么巨大的浪费，我们已经在西欧看到了，虽然是在较小的规模上。但是，这距离一个伟大而天赋很高的民族的彻底灭亡还远得很。你们已经习以为常的人口迅速增长，可能停止。盖伐森林加上对旧地主以及对农民的剥夺，可能引起生产力的巨大浪费，然而，一亿多人口终究会给非常可观的大工业提供一个很大的国内市场：在你们那里，也象其他任何地方一样，事情最终会找到它们自己的相称位置，一一当然，如 ==========第162页========== 148 75.致尼·弗·丹尼尔边(1893年10月17日) 果资本主义在西欧能持续很久的话。 您自己承认， “克里木战争后俄国的社会条件，不利于我们从我们过去的历史继承下来的生产形式的发展”。 我还要进一步说，在俄国，从原始的农业共产主义中发展出更高的社会形态，也象任何其他地方一样是不可能的，除非这种更高的形态已经存在于其他某个国家并且起着样板的作用。这种更高的形态一凡在历史上它可能存在的地方一一是资本主义生产形式及其所造成的社会二元对抗的必然结果，它不可能从农业公社直接发展出来，只能是仿效某处已存在的样板。假如西欧在1860一1870年间已经成熟到能实行这种变革，假如这种变革当时已经在英法等因实行，邦末俄因人当然应该表明，当时还没有怎么触动的他们的公社能够做出什么。但是西方当时却处于停滞状态，不打算实行这种变革，而资本主义倒是越来越迅速地发展起来。因而，俄国就只能二者择一：或者把公社发展成这样一种生产形式，这种生产形式和公社相隔许多中间历史阶段，而且实现这种生产形式的条件当时甚至在西方也还没有成熟一一这显然是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或者向资本主义发展。试问，除了这后条路，它还有什么办法呢？ 至于说到公社，那末只有在其成员间的财产差别很小的条件下，它才可能存在。这种差别一旦变大，它的某些成员一旦成为其他较富有的成员的债务奴隶，它就不能再存在下去了。雅典的富农和富豪在梭伦那个时代以前无情地破坏了雅典的氏族，现在你们因家的富农和富豪也在同样无情地破坏着公社。恐怕这一制度注定要灭亡。但是，另一方面，资本主义正在展示出新的前景 ==========第163页========== 76.致劳·拉法格(1893年10月18日) 149 和新的希望。请看它在西方已经做的和正在做的事情吧。象你们的民族那样伟大的民族，是经得起任何危机的。没有哪一次巨大的历史灾难不是以历史的进步为补偿的。只有活动方式在改变。让命运实现吧！ 永远是您的 第三卷①一付印，我就注意把校样寄给您。 76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10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李卜克内西通知我说，保尔的通讯稿的稿费要由党的执行委员会确定，所以他还不能给予回答。②这是情有可原的。我们离开柏林的时候，党的执行委员会正忙于非常重要的事情：然后，李卜克内西和倍倍尔又需要到萨克森各地作竞选旅行，那里明天将举行萨克森邦议会的选举。紧接着科伦的党代表大会就要开幕，这又将使执行委员会的委员们暂时撂下他们的日常工作。 在谈到科伦党代表大会时，博尼埃在他的信里说：“我们也许去不了科伦，因为没有得到德国党的地址。”这个地址每天都登在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42页.一编者注 ==========第164页========== 150 76.致劳·拉法格(1893年10月18日) 《前进报》上：“中央接待处在‘杜尔斯特①（一个有象征意味的名称：)饭店（原“邮政”旅馆），马尔策伦街5号，中央车站和大教堂附近”。《莱茵报》的地址是大希腊市场115号。 我写信给福尔坦，叫他不要去碰杜林》，并告诉他摩尔的这篇文章几乎是无法翻译的，加之我也不能担负校订他的译文的任务。我告诉他，你已占有《杜林》并已校订了腊韦的译文！我还告诉他，你没有见过摩尔的那篇文章，问他是否可以把他的邦一份给你看一下，但也只是看一下，不要希望你会愿意或者可能为他担负校订工作。 你把你的名字从那本书的扉页上去掉，我感到很遗憾。⑧它本米可以大大有助于为你的其他译作找到出版者，而且是付款的出版者。你没有必要为自己出色的工作感到不好意思，而让腊韦掠人之美。你“不愿出头露面”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在今天，这样的工作应该使你得到酬金一腊韦肯定得到了报酬，并且是一笔可观的报酬，而他的译文本来很箱糕，经你修改才合格的，一一所以我不懂你为什么播了种而不应该收获。 路易莎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①“杜尔斯特”的原文是Durs的。意思是“渴望”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44页.一编者注 ==========第165页========== 77.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8日和21日) 151 77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科 伦 1893年10月18日和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我刚才接到通知说，《前进报》出版社“打算”再版《反杜林论》，但它只要我给这个新版本作一些简要的注释，至于我本人有什么“打算”，连问我一下也不问。 但是你该记得，我们在旅途中4曾经商妥把《反杜林论》交给狄茨，而篇幅较小的通俗作品给《前进报》。这点我打算通知在柏林的先生们，免得他们再抱幻想。现在先写信到科伦告诉你，因为我听路易莎说，你要从那里去斯图加特，这样你就可以和狄茨商讨这件事。我将向他提出下述出版条件（印数可以由他自己确定，但要先让我知道)： (1)稿费为售价的15%，也就是每一马克付十五个分尼。在英因这里，我们从我作品的译本所得到的也是这个数目。由于我的这本书不大能够大量销售，所以他可以订出相应的价格。 (2)稿费付给在维也纳的维克多·阿德勒博士。配 (3)没有我的书面同意，狄茨不得将全部印数或部分印数的售价降低。我提出这一条，是为了不让用这本书（象过去常有的那样)米为某种陈货开辟销路。 这就是全部条件。 你知道，李卜克内西（星期天，在格卢涅瓦尔德）曾托我聘 ==========第166页========== 152 77.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8日和21日) 请拉法格担任固定通讯员的工作：我已答应他，一旦他通知我执行委员会同意给拉法格稿酬我就照办。最近《前进报》刊载一个巴黎通讯员写的关于巴黎马克思主义者代表大会的报告。我问拉法格①（因为我从李卜克内西那里什么也听不到）这篇通讯是不是他写的，他回答说不是。于是我就问李卜克内西事情怎么样，他给我写信这样说： “在我出发去萨克森（我刚从那里回来）以前，我曾写信给奥古斯特，请他同拉法格把这件事妥善安挂。凡涉及特别开支的事，我都要听从执行委员会的决定.” 看来，又要让你对别人的疏忽承担责任。的确，执行委员会近来工作繁忙，但我始终认为，聘请一个报刊通讯员问题几分钟内就能解决。我觉得，李卜克内西对瓦扬的那种特别的交情日益增长，所以他并不太愿意同拉法格订立协定，否则他在巴黎代表大会之前就可以把这件事办妥，随后也就可以得到一份关于这次代表大会的可靠报告这次代表大会，法因人既不允许记者进去采访，也不允许外人旁听)。 我们这里来往的人很多。前天列曼和亚当斯一瓦尔特夫人到此，今天施穆伊洛夫又米了，他打算在这里结婚。我问了问亚·瓦尔特夫人关于她同福尔杰的协定问题：她未能给我任何明确的回答，但她答应问一问经办这件事的朋友，然后把结果告诉我。根据她所能告诉我的情况米看，她的译本的版权很可能以默契的方式转给了福尔杰。这样一米，除了在报纸上声明这个文本早已过时外，绝不能采取任何措施对付里夫斯。1 ①见本卷第142页。一一编者注 ==========第167页========== 77.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8日和21日) 153 我原想把我走的那天借你的二十马克寄还，但始终没有到城里去取德因纸币。下一次你就会收到这些钱的。如果我还欠你什么钱（这很有可能），请在下次来信中提醒我 拉萨尔的书信已交杜西打字。她将按通常的收费定额同你们算账，由我付款。但是你们付给继承人多少稿费呢？字数究竞有多少，单凭手稿我还不能确定。 10月21日 这封信昨天又未能发出，因为施穆伊洛夫不懂英语，又找不到别人，所以我不得不陪他到婚烟登记处帮他办理那些事先要办妥的手续。至少四个星期以后才能举行婚礼。 奥地利的形势好极了。各党派普遍束手无策，皇帝①举棋不定，因会解散几乎已成定局，新的选举即将进行，一这一切使我们能够进行最好的鼓动，并把积垢多年的泥潭米个彻底翻动。各个贵族政党和资产阶级政党，好象巢穴被捣毁的蚂蚁一样，米回奔窜，乱作一团。本米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旧制度，现在永远完结了，我们应注意使历史不再处于静止状态。这是不难办到的。 当然，对德因不可避免地要产生相应的影响。完全象1848年 一样，维也纳在3月13日发动以后，迫使柏林在18日跟着行动起来。布鲁塞尔—一维也纳一—一柏林，现在就是这种自然的“字母顺序”。下一步就该轮到普鲁士和其他地方的选举制度、汉堡市的宪法等等。1870年以米的那种停滞和立法上的反动时期已经结束，各政府又处在人民的蓬蓬勃勃的政治运动控制之下，我 ①弗兰茨钓瑟夫一世。一编者注 ==========第168页========== 154 77.致奥·倍倍尔(1893年10月18日和21日) 们在暗中影响着这个运动，有时是消极的影响，有时是积极的影响。我们现在的情况同1848年以前的自由党人一样，而比利时一奥地利的选举胜利证明，我们是效力很大的酵母，足以使己经开始的发酵过程彻底完成。但是要使这个过程得到迅速和有力的发展，我们就先要在德因取得一些直接的或间接的成就，一一在自由方面有所收获，扩大工人的政治权力，使他们取得更多的活动自由。这些都是能够做到的。 如果你打算发表米凯尔书信的摘录，请注意不要一下子把弹药都用完。要记住：事情一公布出来，效力就过去了，而且不可能再重复，除非我们还有弹药储备。 在奥地利，总罢工具有很大的危险，而且现在也还没有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总罢工的爆发将有利于塔菲内阁和他的选举改革。如果真是这样，那当然是绝大的历史讽刺。当英国矿工停工①时就已发现，这种糊涂概念引起了何等的迷误。基本思想是通过普遍的煤荒迫使资产阶级让步。如果工人采取攻势，也就是说，在商业行情良好的情况下，这种想法还有一定意义。相反，当商业情况不好，工厂主手中存货过多，场的存煤多于他们的销售量，资本家本身会主动利用同盟歇业来削减生产，同时也压低工资，一一这时举行总罢工就会助长资本家的声势，缩减采煤量就会有利于他们。当时英因人的正确政策是：促使大陆和工放弃罢工，以便尽量把煤从大陆运往英国。但总罢工的空谈把他们大家都弄糊涂了：随着英因的同盟歇业而米的是比利时和法因的罢工155,只要它一影响到英因，就只能对资本家有利。 ①见本卷第137一138页。一一编者注 ==========第169页========== 78.致劳·拉法格(1893年10月27日) 155 大主仍在抵抗：小一点的主则越来越让步。约有八万人已经复工，约二十万人还在罢工。大矿主用这样一种极端手段来威胁：把工人从场的住宅中赶出去。如果真有工贼愿意搬进这些住宅，主一定会这样干，而且会得到军队的协助。但是没有出现工贼，而为了这种纯粹的蛮横行为一一其唯一目的就是使工人们面对若空屋却无家可归，政府未必会同意再重复前不久在费瑟斯顿发生枪杀事件那种不得人心的作法。如果这种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就要流很多血。工人们决不容许对他们采取这种极端手段。 艾威林夫妇就要来了，他们说要来吃午饭。我们家里总是不断来人。好啦，祝你健康，代我向大家问好，如果你到斯图加特，也代我向狄茨和卡·考茨基夫妇问好。 你的弗·恩・ 78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10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虽然福尔坦是个生意人，但他在一个罗马尼亚人（具有部分是波兰犹太人、部分是挥霍无度的贵族的经商习惯)的帮助下，造成了一场相当可观的混乱。 我原来给福尔坦写信说，你没有看到过法哲学批判》①，但 ①见本卷第144一145页.一编者注 ==========第170页========== 156 78.致劳·拉法格(1893年10月27日) 如果他认为合适的话，可以把他的那一本《德法年鉴》奇给你，让你能够读一遍并考虑（从内容和形式两方面）把这篇著作介绍给法国工人是否适当。戴芒迪急于给自己的杂志①弄到材料，所以赶忙冲到你那里去，而且把一篇文章变成好几篇（波兰犹太人的生意经就是开口要高价，以后再降价，例如： 这布多少钱一尺？ 十五格罗申。 他说的是十五，意思就是十二个半，他要十个，那末这东西就值七个半，我如果打算给他五个，我就出价两个半格罗申！) 事情就是这样。让福尔坦先把他的那本杂志寄给你，然后再等着瞧吧。 至于《暴力论》②，福尔坦的信里没有一句话使我可以认为这东西己经搞好，而且我也不相信这一点。让你们相信你们面前已是既成事实，这是又一种东方骗术，他们认为，只要能达到目的，使用这样的骗术也是完全可以的。除非你撒开戴芒迪，直接跟福尔坦打交道，否则你永远也弄不清事实真相，更不要说得到任何实际的结果了。 戴芒迪先前在给《新纪元》翻译《起源》这件事上同我打交道时的所作所为，和这次一模一样。® 今天我收到倍倍尔一封短信谈到保尔的事①。事情耽搁下来是由于（①）萨克森选举：(2)科伦代表大会使执行委员会无法 ①《新纪元。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反杜林论》。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102一103页.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142143页.一一编者注 ==========第171页========== 79。致斐·沃尔弗(1893年10月底) 157 召开全体出席的会议，并使它忙得不可开交。只要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都回到柏林，事情就可以解决。不过倍倍尔也说，人们很不信任法因籍的巴黎通讯记者，因为直到现在他们全都不写通讯，而且是在法因的事态变得最引人注目的时候，他们只顾自己的事，让《前进报》自己想办法去。我将尽力要他们相信：保尔现在已经不能免费坐火车旅行，就他个人米说这种事已经不会再有了，但我迫切希望我们巴黎的朋友们终于能学会把事情当做事情，把承担的义务当做应该完成的工作一至少通常应如此。 路易莎衷心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79 致斐迪南·沃尔弗57 牛津 [草稿] [1893年10月底于伦敦] 你来信说，似乎我把…公诸于世。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指的是过去哪一种诽谤，而这对我来说完全是无所谓的。不过，如果你现在以自己的“沉默”自夸，那倒象是进行威胁，似乎你现在就能打破这种沉默。你算是选对了人。如果你真想威胁我，那我只有一个回答：你尽管放手干吧。对你的沉默和你说的话，我是满不在乎的。 但是我完全不理解，你怎么会给我写这样荒谬的信。 ==========第172页========== 158 80.致卡·考茨基(1893年11月3日) 我认为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目前你的神经过度疲劳。不然你该明白，这种事情不允许我继续同你保持任何关系，直到你在我心目中又恢复原米的名声。 8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3年11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①)关于豪威耳。《冲突》是一部五百三十六页的大部头编纂品，我认为在德因未必受欢迎，况且事情的前前后后布伦坦诺都已经写过了①。1891年出版的豪威耳的《新工联主义和旧工联主义》一书，比较简短，共二百三十五页，还多包括了一年的资料。这本书在我们监督下进行了节译并且加了一些注释，看米可能受到欢迎。 只是狄茨不要再受骗了，象过去为斯捷普尼亚克的事同桑南 夏恩打交道时那样，那次他损失了二十五英镑。这笔钱简直是白花了，而且使英因出版者对他们的德国同行的业务能力产生错误的想法。不应该使自己成为这种人的取笑对象：只有善于维护自己的权利，才能使英因人佩服。 事情是这样：根据因际法，要保留翻译权，必须在原著出版后一年之内发表该原著的译文，即使是译文的开头部分：那时，在 ①路·布伦坦诺《现代工人公会多.一编者注 ==========第173页========== 80.致卡·考茨基(1893年11月3日) 159 该因用该种文字进行翻译的权利可保留三年。否则，没有这种权利。根据这一点，无论是豪威耳还是他的出版者①都不可能提出任何法律要求。问题只能是如何保持礼貌。如果狄茨愿意委托艾威林（他对这些事很在行）同豪威耳进行面谈，并且授权艾威林在万不得已时向豪威耳表示要给他，壁如说，二英镑十先令，即五 十马克，那末豪威耳想必会允许进行翻译而完全不要报酬。我看不出我们有什么必要把钱白白地让这些做慢的英因人吞掉，好让他们以后在我们这些来自大陆的人们面前夸耀一番，说他们的书在我们那里也有商业价值，而我们这些穷人就得对他们擅自翻译我们的书感恩戴德。何况还是这个恶棍豪威耳！ (2)我知道你很想去维也纳。奥地利现在是欧洲最重要的国家，至少是在目前。主动权操在它的手里，过一两年就会得到德国和其他国因家的响应。勇敢的塔菲第一次把石头推动了，它不会很快停住的。138因此很自然，每一个奥地利人都想参加运动，而要做的工作将会很多。看着维也纳人我很高兴，他们都是出色的人，但是一些多血质的人，他们的热情敏感甚至不亚于法因人。所以不需要去鼓动他们，而要加以约制，以便多年的辛劳的成果不致毁于一旦。昨天晚上爱德给我读了你给他的信中提到写一篇关于罢工是政治斗争手段的文章。我坚决劝他不要写这种文章。依我看，由于三级选举制0的问题，他己经赢得了脱离群众、在自己安静的书房里从旁空谈直接实践问题的名声②。但是我总的意见是，这种文章现在会带米很大害处。不管文章写得多么谨慎，不管文章怎样避免偏颇，维也纳的《人民论坛》还是会从中摘出适 ①麦克米伦。一一编者注 ②爱·伯恩塘坦《普鲁士议会选举和社会民主党。供讨论》。一编者注 ==========第174页========== 1G0 80.致卡·考茨基(1893年11月3日) 合于它的字句，用粗体铅字印出来，用以对付那些本来就很难拦阻维也纳人采取轻率行动的人们。你自己说，街垒已经过时了(如果军队有三分之一至五分之二成为社会主义的并找到出动理由的话，街垒可以又成为必要的)，而政治性罢工如果不是威胁一下而很快取得胜利（像在比利时那样2，邦里的军队很不稳定），那就必然会弄得很难堪，或者最后直接导致街垒。而这是在维也纳，他们可以假手捷克人、克罗亚特兵、卢西人等等立即把你们枪杀。维也纳问题不管怎样解决，不管是否借助于政治性总罢工，罢工问题对《新时代》来说仍是个急需解决的问题。但是现在公开讨论赞成或反对这种斗争手段的空泛论据，只会有利于那些在维也纳煽动激情的人。我知道，为了抵制总罢工的空谈对维也纳群众的吸引力，维克多付出多大的努力，如果他能够把这个问题的解决拖延下去，他将会多么满意：因此我认为，我们应当绝对避免那些可能被极端派利用的行动或言论。 维也纳工人应该等待，直到他们利用选举权能够计算自己的选票和自己在外省的朋友的选票，到那时他们就会知道他们的力量如何和这种力量与敌人力量的对比如何。 况且，总罢工甚至有可能在庇护之下进行，而且多多少少对选举改革大臣塔菲有利。那才是绝大的讽刺。 (3)再次感谢你在苏黎世亲自赠给我《代议制奶①一书。 (4)关于海涅的信，杜西告诉我说，她代你也取得了劳拉的同意。我回米以后4这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没有见到杜西，即使看到也不过几分钟。艾威林夫妇非常忙，由于每逢星期日开大会，差 ①卡·考茨基代议制、人民立法和杜会民主党》。一编者注 ==========第175页========== 80.致卡·考茨基(1893年11月3日) 161 不多从来都见不着他们。但我还是希望再看看那封信，然后才发表肯定意见：这件事可能完全被曲解，这就必须认真加以考虑。 (⑤)第三卷①，清样。一开始印刷，只要我从迈斯纳那里收到校样，我一定会整篇整篇地交给你或爱德处理。可是为了俄文翻译，我额外需要一份校样，而迈斯纳老了，已经不象以前那样好商量了：我将尽我所能去做。总共六篇，我想随印刷进度分篇给你们寄去。 我回米以后，这项工作我还未动一下，但我想下星期终究会再来着手这项工作。 (6)刚刚收到拉法格寄来的吉约曼和维·帕雷托的书。摘要是拉法格作的，引言的作者看米是一个冒充内行的庸俗经济学家。 现在回过头来再谈谈总罢工。你不应该忘记，谁也没有象比利时领袖们对成功的结局那样高兴。他们十分害怕要他们真正实现他们的威胁：他们自己很清楚他们能够做到的是多么少。而且这是在一个工业占主要地位的因家里，其军队极不稳定，纪律松弛，类似民兵。如果说在那里还可以指望借助于这个斗争工具取得某些成就，那末在奥地利又能指望什么呢？在这里，农民占大多数，工业分散而且比较薄弱，大城市很少而且彼此相距很远，各民族被挑拨互相残害，而社会主义者还不到全体居民（自然是成年男性居民)的百分之十！在这里，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避免任何可能使本来就急不可待地渴望建立功绩的工人阶级采取孤注一掷行动的步骤，何况这是在政府希望这样并且有可能用挑拨的办法做到这一步的时候。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76页========== 162 81.致锥·阿德物(1893年11月10日) 《前进报》仍将是《前进报》，这一点我在柏林时就深信无疑。因此我对出版周报①感到高兴，这样一米，至少在外国面前党不至那么丢脸。《前进报》在柏林出版，读者几乎全在柏林（印数的十分之九)，而且作为当地产物在邦里总是受到宽厚的评价。周报还可以抵制《前进报》对其他党刊的影响。两个刊物的相互关系如何，需要耐心等待，但我并不认为会走到极端。《前进报》的副标题中央机关报》没有意义。这几个字就让它保留吧。 无论如何我们的党刊要尽可能改进。我倒很想看看《新时代》将有什么变化25：又改为月刊总有些冒险。我不认为周报会长期成为《新时代》的危险的竞争者。 好啦，祝你维也纳旅途平安。到那里后代我拜访一下城堡剧院附近的“勒文布罗伊”饭店，这是我们午餐的大本营。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问好。 你的弗·恩・ 81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3年1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寄去奥古斯特来信的摘录。我并不同意他的担心：我认为，这种可能性远得很，而且有些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注意按他的希望把信销毁。 ①社会民主党人》。一编者注 ==========第177页========== 81.・阿德勒(1893年11月10日) 163 我10月11日的信“和你同一天的信错过了。你想必已看到，我们对奥地利形势的总评价是完全一致的。我觉得这种形势好象 比那时更加有利。塔菲的选举改革提案琴作为最低要求仍将是维也纳注意的中心。皇帝②赞同了这种改革而且不会退却：而他比议会在更大得多的程度上代表着奥地利。看米，联合内阁恐怕是在延生中就要垮台，即使不是这样，它也会在第一次积极行动时崩溃。即使如奥古斯特所设想的那样，它实行了贝恩赖特尔的主张，那不过是一种暂时的应急办法，并不能防止它在一发生首要问题时就解体。有一点是无疑的，现在奥地利在欧洲的政治运动中占首要位置，而我们大家都跟在它后面慢慢走：即使己经实现普选权的国家，也不能避开奥地利事件的影响。在罗纳栋尔有人想挑起骚乱。只要你们能够控制自己人，邦就什么事也不会发 生，而唯一能使文迪施格雷茨、普累纳、亚沃尔斯基联合起来的，就是维也纳发生骚乱和对它进行武装镇压。 这里的情况不坏。一旦进行重大改革，自由党政府就会落得 一个极其可怜的下场，现在费边社也拒绝服从它，并且放弃其整个“渗透”政策了。请参看《工人时报》第一版奥托利克斯（伯吉斯)论《双周评论》上费边派宣言的文章。如果自由党不改进，在即将进行的选举中将有大批工人候选人被提名，其中有三十到 四十名很可能当选。在11月1日的市政选举中，北方工人已开始计算自己的力量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 弗·恩・ ①原稿为“10月10日”。一一编者注 ②弗兰茨钓瑟夫一世。一编者注 ==========第178页========== 164 82.・・左格(1893年11月11日) 8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3年1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附上给凯利夫人（前威士涅威茨基夫人）的信，烦你转交给她。你一知道她现在的确切地址，就请你把随信附去的伦敦联合银行一英镑十二先令十一便士的支票也转交给她。 请你读一读今天《工人时报》第一版上奥托利克斯（伯吉斯)评论费边派宣言的文章。这些先生们多少年来一直说，工人阶级的解放只有靠“伟大的”自由党才能实现，他们把工人的一切独立的选举活动一一包括反对自由党候选人，统统称之为隐蔽的托利主义，而把“用社会主义原则渗透自由党”宣布为社会主义者唯一的迫切任务：可是现在他们却说，自由党人是叛徒，不能同他们打交道，工人在最近的选举中不必考虑自由党人或托利党人，应当借助工联那时将提供的三万英镑提出自己的候选人，如果工联（这当然是不会发生的）肯帮费边派这个忙的话。这就是这些高傲的资产者的全部杆悔词。他们真是大发慈悲，要从上面米解放无产阶级，只要它富于见识而能了解到：如果没有这些聪明的律师、著作家和悲天悯人的女士们的恩患，它这样一些愚昧无知的群众是不能自己解放自己的，是什么也达不到的。这些先生们大吹大擂地宣称为震惊世界的第一次试验，已经明显地失败了，连他们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这就是历史的嘲弄。 ==========第179页========== 83.致保·拉法格(1893年11月19日) 165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愿你们今冬比去冬好些。这里已经可以感觉出冬季的来临。 你的弗·恩· 83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11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李卜克内西大概给您写信谈到他们想请您作《前进报》和《汉堡回声报》的通讯员一一每星期一篇通讯稿，两篇通讯稿相同，并同时寄给两家报纸。但是他们要求这些通讯用德文写，并建议由劳拉翻译。 他们要求用德文写通讯的原因很重要。两家报纸可以在同一天发表同一篇通讯，因此这篇通讯对它们每一家报纸米说都应是原稿。如果不是同时发表，如果其中一家晚一天刊登，那就可能使人认为，这篇文章连同其他各种新闻条目都是这家报纸从另一家报纸前一号上转载过米的。 在汉堡可能会找到什么人来翻译您的通讯稿一一您就不用问怎么译了！一一但是在柏林！在柏林李卜克内西一向是把这些翻译工作交给李卜克内西夫人或他的一个儿子去做。手稿寄到沙洛顿堡李卜克内西的寓所之后，天晓得译稿什么时候才能交到报纸编辑部。总是要拖延的，最坏的是拖延多久没有一定。 ==========第180页========== 166 83.致保·拉法格(1893年11月19日) 因而，您的通讯稿能否为两家报纸所用，并得到通讯员的稿酬，完全取决于您是否寄德文通讯稿。而且这还可以使您避开编辑部的审查：博尼埃对我说，李卜克内西对盖得使用这一手有点过分，盖得对此很厌烦。因为汉堡的编辑部完全是独立的，而且根本不知道柏林在搞些什么，反之亦然，所以您的文章可以不被删节地登在这一家或那一家报纸上，或者完全可能登在两家报纸上。 劳拉是否同意作翻译？我希望她同意，这样您就可以立即解决问题。我相信她经过一段实践，能很好地用德文写作，象用英文和法文一样。 但是，如果不是这样，是否就没有别的办法完成翻译？如果您把您的稿费分出一小部分，能不能找到什么人帮您完成这项工作？比如说，每篇通讯稿的翻译和睿清两份)给十法郎，您还可以剩四十法郎，这样对译者也就有所鼓励。弗兰克尔怎么样？但是可能他本人就是前进报》的通讯员（我根本不知道我偶尔看到的巴黎通讯是谁写的)。请考虑一下并争取有所安排。您看到，我们的柏林朋友们正在尽力而为，请您尽量给予协助。而且请不要忘记，这使您有可能同六、七万订阅者讲话，即至少同二十五万读者讲话，这里还不包括从我们党在德因拥有的这两个最重要的机关报上借用文章的其他报纸的读者。 无论如何，请您先从《前进报》开始，《回声报》和翻译问题以后再作安排。但是您应当尽一切努力进行，以免浪费时间！此外，倍倍尔也象李卜克内西一样，坚持主张定期通讯，向他们提供附有您的意见的重要事实和关于总的形势的报道。每星期在您选择的固定日期寄一篇通讯（我想他们是不会给您指定日期的）。 ==========第181页========== 84.致娜·李卜克内西(1893年12月1日) 167 向劳拉问好。我仍然在等待她告诉我钻石和其他的消息。路易莎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 84 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 柏林沙洛顿堡 1893年12月1日于伦敦 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敬爱的李卜克内西夫人： 衷心感谢您在我七十三岁生日的时候的来信及友好祝愿，这 一天我的精神很好，身体很健康。晚上艾威林夫妇和伯恩施坦夫妇在我们这里，一堆空空的酒瓶证明大家的身体非常好，心情也都很好。如果今后也是这样，那末从我这方面来说，再次去柏林4大概不会有任何困难，那时我们可以再到动物园去喝咖啡，议论那些关在笼子里或放在外边的四条腿的和两条腿的、有翅膀的和没翅膀的、吼叫的和说话的动物。 不幸的吉齐茨基！他本来就不怎么能走动了，现在又要禁止他说话，而这仅仅是因为他同社会民主党人保持了被禁止的联系。是的，普鲁士不仅是一个文明因家，而且是一个理性的国家： 非常遗憾，您的卡尔在为陛下服兵役中得了腱炎，但愿很快就过去。不管怎样，一个人既然处于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能认 ①双关语：“钻石”的原文是《diamant,“藏芒迪”这个姓的原文是 ①iamandi的（见本卷第145页和第156页）.一编者注 ==========第182页========== 168 84.致娜·李卜克内西(1893年12月1日) 真服役。我宁肯相信，军官先生们会提防在您的儿子们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因为这两个新兵站得离帝因因会的大门太近了，所以不管陆军大臣讲了些什么，军官们还是害怕因会辩论中提到自己。如果您的儿子们又能够成为“全连的模范”，如我昔日的大尉 曾经要求我们这些志愿入伍者的那样4，那末不管他们的父亲如 何，他们自己看来终究还是会获得一个军士衔。这完全是理所当然的。如果说倍倍尔是一个军士的儿子，那末为什么李卜克内西就不能成为一个或几个军士的父亲呢？您会看到金银边饰把军服装饰得何等漂亮，而且在柏林，女性对于用金银边饰装饰起米的摩洛赫以乎要好感得多。当然，这也不尽然，因为正如海涅所说： 但是最大的诱惑力，却在皇帝的金肩章上.② 但我们未必能升得这么高。 得啦，穿士兵制服的不幸年月也会过去的，那时卡尔会前往哈姆这个很优美的，或者更正确地说曾经是优美的地方一我的母亲生在那里，我在童年时也常到邦里去。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哈姆成了一个煤烟熏人的工业地区，不过在邦里居住还是可以的。 祝您健康，并请代我向李卜克内西和您的孩子们衷心问好。我们没有忘记，李卜克内西答应我们过了新年米。考茨基夫人也向你们全家问好。 完全是您的弗·恩格斯 ①卡尔·李卜克内西和泰奥多尔·李卜克内西。一一编者注 ②海涅《修道。一一编者注 ==========第183页========== 85.・・左尔格(1893年12月2日) 169 85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3年12月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左尔格： 衷心感谢你和你夫人的友好祝愿以及11月19日的米信。你患了痛风病，我很难过，希望一切都会逐渐过去。这是一种恶性疾病。 购入白银法的废除”，使美因摆脱了一次严重的金融危机并将促进工业的高涨。然而我不知道，如果这一危机真正到来，是不是更好一些。“便宜的货币”一词好象在你们西部农民的脑子里已很牢固。第一，他们设想，如果因内流通手段很多，利息率就会降低：但是，他们在这里把流通手段同可供支配的货币资本混为一谈了，这一点第三卷①里将有十分详尽的说明。1第二，借债时取得足值的通货，日后还债时用贬值的通货，这对所有的债务人都是有利的。正是因为这一点，负债累累的普鲁士容克地主也叫嚷实行复本位制，好让他们以隐蔽的梭伦方式摆脱债务。如果合众国的银本位制改革再缓一缓，等到这种愚蠢行为的后果也影响到农民时，也许将使许多愚钝的头脑开化。 税率改革m不论进行得多么缓慢，显然已在新英格兰的工厂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84页========== 170 85.・・左尔格(1893年12月2日) 主中间引起了某种惊慌。听说一从私人方面和报纸上一工人被大批解雇。但是，只要法案一通过，不稳定的局面一结束，所有这些现象都将平静下米。我坚信，美因在一切大工业部门都满可以同英因竞争。 在美国因的德因社会主义者情况不妙。从德国到你们那里去的人，大多数不是优秀的（优秀的留在这里），无论如何绝不是德国党的其正代表。到处都是这样，每一个新来的人都认为自己的使命是把他米前存在的东西立即统统抛掉并重新创造一切，使他的出现开创一个新纪元。此外，这些新来者大多数长期或终生呆在纽约，又不断为新来者所补充，这样他们就可以不必学习该困的语言，不认真了解美国的生活情况。所有这些肯定会带来很大的危害：但另一方面也不能否认，美因的情况的确也给工人政党的不新发展带来十分巨大和特殊的困难。 第一，象英国一样以执政党内阁为基础的宪法，使每一张不投两个执政党所提出的候选人之一的选票，都成为废票。而美国人也象英因人一样，想对自己的国家发生影响，不愿白费自己的投票。 其次一一而且这点特别重要，外来移民把工人分成两派：本地的和外国的，外国的又分为：(1)爱尔兰人，(2)德因人， (3)许多小团体一一捷克人、波兰人、意大利人、斯堪的那维亚人等等，他们只了解自己团体内的人。此外还有黑人。要从所有这些人中创立统一的党，需要特别强有力的推动。有时突然来一个强大的高潮，但是资产阶级只要消极地等一等，工人阶级又会分裂为各种各样的成分。 第三，最后，保护关税制度和日益繁荣的因内市场，把工人 ==========第185页========== 86.致海·施留特尔(1893年12月2日) 171 带进我们在欧洲这里（俄国除外，在那里，由此得到好处的不是工人，而是资产阶级)好久不曾看到的兴旺状态。 当美国这样的因家建立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条件真正成熟时，几个德国的社会主义空论家是决阻挡不了的。 第三卷的第一篇（手稿二百四十六页，共约一千八百五十页)准备付印。读勿外传。我想现在会迅速地进行下去。路易莎·考茨基和我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并祝早日康复。 你的弗·恩格斯 路易莎·考茨基不久将回信给你：她感谢你的好意。关于《工人报》（维也纳）她已写好了。先驱者历书》没有来过。 86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霍布根 1893年12月2日[于伦敦] 第一号。 亲爱的施留特尔： 非常感谢你的祝贺，感谢你寄来的《统计调查摘要》第一分册”，对我来说，它来得非常及时。第二分册我更加需要。美因人也不象以前那样慷慨了，甚至一家大报①现在单靠索要也收不到这类东西了！这里一切都好。我又着手第三卷的工作，并怀着愉 ①《纽约人民报多。一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86页========== 172 87.致海·施留特尔(1893年12月2日) 快的心情回想起不久前我的夏季旅行。你们终于开始设法摆脱复本位制和麦金利关税率”。这将大大加速美因的发展。虽然对于开导异常愚纯的美因农民及其“便宜的货币”观念来说，银本位制的彻底破产也是十分有益的。2考茨基夫人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关于《调查》，请看第二号明信片！ 87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霍布根 1893年12月2日[于伦敦] 第二号！ 亲爱的施留特尔： 关于《统计调查》第一分册2。起初，我收到华盛顿邮政总局 来信说，这样包装的书，应按信件付邮资：必须汇十美元三十六美分去，或者说明寄件人的地址（我当时不知道，邮包寄的什么东西以及谁寄来的)，或者，如果我愿意，也可由快递公司寄给我。我请求进一步说明情况，但提出由快递公司寄出。结果这样做了，我先付了六先令便拿到书了。以后寄东西时，请费心在封皮上注明自己的地址，防止发生这类扯皮事情，使它们能在当地迅速得到解决。华盛顿邮政总局的米信没有说清楚，东西没有寄出仅仅是因为包装呢或者还因为邮资不足。再一次致谢。 你的弗·恩· ==========第187页========== 88.致卡·考茨基(1893年12月4日) 173 88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3年12月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男爵： 首先衷心感谢你们对我七十三岁生日的祝贺，这一天我的精神很好，身体很健康。 可能你们误解了我关于“出版者”的意见，不然就是我说得不清楚。①我丝毫无意责备狄获或任何人：因为在你们那里由于斯捷普尼亚克的事发生了什么问题，在未通知我以前，我知道得很少。我只不过是为了预防，作为一个不应当再重复的事例才提到这件事的。从这里的出版者所采取的立场米看，有一点是清楚的：桑南夏恩不知道因为什么它从德国出版者邦里得到二十五英镑的锁赠（他正应该这样来理解），并会因此对德国出版者的业务能力形成一种很不好的看法。这一点你们在斯图加特也是无法反驳的。作为防止此类事情的最好办法，我提请你们注意以下情况：我们这里仅仅作者单方面的同意并不是保证，因为在英国十之八九是出版者说了算，很大一部分版权，包括翻译权在内，都转到出版者手里（例如，在桑南夏恩所有的合同单上业已载明这点），或者专门为出版者保留了提出自己意见的权利。因此，请你转告狄茨，我丝毫没有给他的业务能力抹黑的意思。 ①见本卷第158一159页。一一编者注 ==========第188页========== 174 83.致卡·考茨基(1893年12月4日) 至于因际条约，是赛米尔·穆尔当时从议会的出版物里找到并做了摘录，而一年和三年的期限问题在那时是绝对不错的。关于伯尔尼协定和它所规定的翻译版权为期十年的问题我一点也不知道，请你告诉我这个协定的日期，我好设法弄到为议会印的这个协定的原文。 维克多米信说，奥地利总罢工的事已沉寂下来不再提了，因此辩论不见得会有害处。①可是同时我们收到奥地利外省来信，询问我们对总罢工的态度。 我仍然认为，选举改革，至少是塔菲和弗兰茨一约瑟夫所设想的邦种形式的改革，在奥地利是有保障的。“即使联合内阁起草并推行扩大选民团选举权的草案，而且在这个问题上或者这期间在其他问题上没有遭到必然的失败，问题也远不会就此完结。在奥地利这样一个人为的稳定的因家里，稳定的均势一旦受到破坏，要花很大的气力，几乎只能靠强制手段才能恢复，而政府清楚地知道，这些手段也只能暂时起些作用，结果国家将变得比采取这些手段以前还要软弱。弗兰茨一约瑟夫所赞许的正是这样一种选举改革，甚至宣布这是他一人的功劳，这个事实使恢复从前的奥地利永远成为不可能的事了。现在可以说： “矮胖子，胖子矮，墙头上面坐下来，矮胖子，胖子矮，迷迷糊糊摔下来，国王的马队，国王的军以全出来，也不能把矮胖子拣到一块儿来。”② 大概塔菲在稍事休息后将重新登场：看米，他把1867年的迪 ①见本卷第159一160页.一一编者注 ②迷语儿歌鹅母亲多的开头几句，说的是一个蛋掉下来摔碎了。一编者注 ==========第189页========== 89.致保·叫伦特(1893年12月5日) 175 斯累里当做自己的榜样了。这个极端狡猾的骗子同虚弱的弗兰茨 一约瑟夫一道，现在违反自己的意志使奥地利居于欧洲政治运动的领导地位，就象庇护九世在1846年对待意大利那样。 新时代》暂时保持原样，你们做得对。”没有迫切需要就不要去触动这些东西：既然杂志每周出版一次，那就让它这样下去吧，暂时的确没有改变的必要。 第三卷①的事情不必操心。反正书一出来马上会让你们拿出书评的。 我们全家向你们大家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89 致保尔·阿伦特伦 敦 [草稿] 1893年12月5日[于伦敦] 尊敬的阿伦特先生： 我非常明白您不愿意在一个星期日米我这儿，因为在这个时期所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后，我不能同您保持我们之间先前的邦种坦率的关系。 如果您仍然希望同我谈一谈，邦末星期四，即后天晚上八点以后我在家。 忠实于您的弗·恩·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90页========== 176 90.致劳·拉法格(1893年12月19日) 9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3年12月1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小劳拉： 你的来信整整已一个月，我一直没有回信的原因有二： (1)我必须在圣诞节以前完成第三卷①第一至四篇的最后校订工作，以便新年以后能够立即付印。这个工作现在已经完成。到复活节时，我希望全部手稿（三分之二还需要最后看一看）能送到印刷所，这样9月就能出板。 (②)我向倍倍尔提出把保尔的文章译成德文等等新的建议②， 一直在等候答复。但是这方面没有任何结果，我们就让一切照旧办理吧，我听说这个办法已经最后确定下米，因此由它去好了。在同李卜克内西就他的编辑工作上的这些事情打交道时，他的表现相当古怪。我们等着他新年以后到这里米。 现在谈别的事。昨天我们用特别快递给你们寄去一盒布丁和给保尔的糕饼等等，为的是星期三四能寄到一一由大陆包裹每日快递公司承办，寄费已付。我们希望包裹能安全到达，并能合你们的口味。应当给博尼埃一些布丁，因为他米参加了搅拌，而且非常 ①指资本论多。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65一166页.一一编者注 ==========第191页========== 90.致劳·拉法格(1893年12月19日) 177 卖力。他正在大踏步前进，抛弃亲德情绪，变成一个真正的法国人。不久前我到牛津去了一天，看了看邦个地方，也看了看不幸的老红色沃尔弗一你的最早的崇拜者，因为在布鲁塞尔你还不满两岁时他就崇拜你。这个不幸的人，他的精神又完全失常了。他曾在《新时代》上写了一篇关于布赫尔的东西①，从此以后，只要谁一提到沃尔弗或沃尔夫你知道，这种名字很多，象斯密斯和琼斯一禅，他就觉得这是指他，并且由此得出结论：有人在搞一个大阴谋，目的是诬蔑他不懂拉丁文一一而你知道，在牛津，一个人不懂拉丁文真是罪莫大焉。这样一个十分聪敏的人，晚年却相信自己是马斯曼一不是海涅笔下的那个，而是德因二三流文人假想的阴谋中的马斯曼，这岂不是可悲的命运的恶作剧吗？！此外，他现年八十一岁一所以，橄开其他的考虑不谈，也很难有什么希望使他摆脱这个根深蒂固的、谁也无法从他的头脑中拔掉的想法。 你描写的盖得邦种得意的样子4，使我觉得非常好笑。我根据盖得从他北方的新耶路撒冷发出的那些华而不实的宣言，已经看出了一些，我感到高兴的只是，国外资产阶级报刊没有注意到这些：同法国代表团在苏黎世扮演的角色对照起来，这些宣言可以成为许多恶意嘲笑的口实。但是，法国的优良见识有时却没有常识，而这正是它的妙处。拿议院中的社会主义党团来看。曾几何时，克拉拉·蔡特金还在《新时代》上计算，选入议院的社会主义者有二十四名左右，而保尔当时还不知道，在马克思主义纲领基础上选出的十二名当中有多少人能胜任：可是现在，你瞧，简直是奇迹：有了一个五十四名社会主义者议员的议会党团，它象 ①斐·沃尔弗布赫尔、俾斯麦与冯·波申格尔》。一一编者注 ==========第192页========== 178 90.致劳·拉法格(1893年12月19日) 马队一样冲向多数派，推翻了一个内阁，并且几乎要赶跑第二个1，直到这种节节胜利突然由于瓦扬的炸弹”而转为后方集结，多数派的新成员失掉他们从外省带来的一切唯心主义的幻想而变成温顺的巴拿马机会主义者。 整个说来，我想这对我们是颇有好处的。我不能不设想，在这五十四人（其中不少人是突然转向他们所说的社会主义的）中间，不可能有进行严重的斗争所需要的团结。更不用提这个集体里面那些真正老的、“旧日的”社会主义者之间的老的分歧了，这些分歧的彻底克服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假如这个由五十四名各色各样的人组成的集体，在议院里居首位的时间稍长一些，它一定要分裂，要不就是老的激进派一米勒兰之流肯定要成为左右一切的力量。在目前这种状况下，这个集体的各种不同成分将有时间彼此更清楚地互相了解，使集体得到巩固，并在必要时把邦些实际上只是由于误会才加入到这个集体里米的分子一一清除出去。不管怎样，在反对杜毕伊一卡季米尔一佩里埃的运动中米勒兰和饶勒斯已经完全处于领导地位，这归根到底是绝对不行的，虽然我还是完全赞成盖得和瓦扬在目前环境下一直不出头露面。 保尔给前进报》写的通讯，到现在为止都很好，我们每星期都等着它们。德文也译得不算太坏，不象我所见到的别的德文译文那样。 这个《费尔巴哈》大概给你带米了不少麻烦。但就我看到的你的那一部分译文而言，我确信，用打猎的语言米说，所有的障碍物，你都是“飞射命中”的。你给它找到出版者了吗？ 请收下随信寄去的五英镑支票一张作为圣诞节的礼物。路易莎正冒着连绵的阴雨到处买东西。这个圣诞节将使她付 ==========第193页========== 91.・莱马(1893年12月19日) 179 出很大的代价—一她又该感冒和牙痛了。 她和我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向保尔衷心问好，我想，他一定很高兴又置身于议会之外。 91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斯图加特 1893年12月19日于伦敦 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肖莱马： 我至今才来感谢您对我七十三岁生日的亲切祝贺，是由于《资本论》第三卷的缘故。这部著作必须最后完成，为此我只好毫不留情地把一切书信往米搁在一边：现在剩下一篇了，我可以利用节前的这几天来弥补过去的不足。 我只是路过达姆斯塔德4，一一同我一起的有考茨基夫人，倍倍尔和他的夫人以及住在这里的一位维也纳的医生①，我们不能事先确定我们的车次，而且车只停了十米分钟，不然的话我就给你打电报了。总的说米，这次旅行很偷快，如果不算那些我不得不作的演说（我在苏黎世已开了头）的话。我同倍倍尔周游了萨尔茨堡、维也纳、布拉格和柏林，在外整整八个星期，这对我 ①弗羧贝格尔。一编者注 ==========第194页========== 180 91.・莱马(1893年12月19日) 非常有益。亲眼看了看德国在工业和工人运动中取得的成绩单是这一点就已经有所得了，而看到我们的维也纳人在行动，也真叫人高兴。 关于卡尔的遗产我从济博耳德那里了解得很少，而且一点也没有打听到手稿的遭遇以及同出版者订了些什么合同。我指的是以下三件事： (1)关于罗斯科一肖菜马巨著的英文版和德文版问题。 (2)关于卡尔的碳化合物教程已开始准备出新版本问题。 (3)关于他的较早期的化学史的手稿问题（施皮格尔在悼文中提到，济博耳德似乎自己打算出板)。 卡尔的著作《有机化学的产生和发展》的英文版，由他的一个学生一一一位教授①在伦敦筹办 可是，关于这三点济博耳德几乎没谈什么。在我给他写信之前，我想请您告诉我，这些事他通知过您没有，内容如何，如果我要他提供更详细的情况，这对您是否合适。要知道，在法律上我绝没有任何权利干预，也不想让济博耳德即使是暗示这一点。如果我所要的情况是您向我要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的处境也就完全不同了。 济博耳德是个极诚实的人，但性格不太果断，近几年来疾病损伤了他的精力，因此不妨稍稍促进他一下。 希望您顺利治愈流行性感冒，希望您的夫人顺利治愈肺炎的后遗症，身体健康、精神饱满而偷快地准备迎接即将到米的节日。 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①斯密琶斯。一一编者注 ==========第195页========== 92.致威·李卜克内西1893年12月21日) 181 92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沙洛顿堡 1893年12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昨晚寄给你一篇关于意大利的文章。请你在得到进一步通知以前先不要刊登。我怕我对准许我公布材料理解得不对：看米这不涉及因王的私产。既然所谈的这些东西会使供给我情报的人①处于极端困难的境地，并会断绝我的消息米源，所以我要同时打电报给你。如果你得不到我进一步的通知，你可在1月份把手稿带到这儿米，那时我们再加以校订。 再次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9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593年12月3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左尔格： 11月29日和12月17日的明信片收到了，谢谢。路易莎·考茨基和我首先衷心向你和你的夫人祝贺新年。 ①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一编者注 ==========第196页========== 182 93.弗・・左尔格(1893年12月30日) 你大概不免有些惊讶地发现，在法国议会里组成了一个五十 四至六十人（他们自己似乎也不知道究竞有多少人）的社会主义党团。据刚刚选举5以后确切的统计，他们是二十四人，其中十二人是根据马克思主义纲领选出来的，可是这些人里只有六个人出席了党的巴黎代表大会，而且暂时只有四个人同意按照代表大会的决定把自己一部分议员津贴用作党的经费（这还不等于实际交纳—一在法因，1870年就有人说：“收不到经费了！”)。而现在由于同米勒兰一饶勒斯激进社会主义派合并，他们突然成为六 十人，激进社会主义派决定把生产资料公有化（一些人是作为当前的目标，另一些人无论如何是作为极遥远的目标)列入自己的纲领。目前法国的口号是集中：如果从前说的是共和主义的集中(也就是让所有的共和派服从右翼，即机会主义派)，那末现在说的是社会主义的集中。如果这不是说让所有的社会主义者都服从米勒兰派的话，我将非常高兴。毫无疑问，米勒兰派的实际纲领与其说是社会主义的，不如说是激进派的。 这种联合的第一个结果是，我们的人几乎失去一切机会创办自己的日报。米勒兰的《小法兰西共和因报》已经占据了这个地盘，现在创办竞争性的机关报也不容易。资金很难弄到，而且别人会大嚷大叫说，这是分裂党！何况《小法兰西共和国报》十分狡猾，要为社会主义派别的每一派开辟专栏。 第二个结果是，在社会主义党团的会议上米勒兰派拥有绝对的多数：约三十人或三十多人对最多不过二十四人，后者包括十 二个马克思派，三至五个阿列曼派，两个布鲁斯派和四至六个布朗基派。 然而又陶醉于胜利的法因先生们却把这件事传遍全世界，而 ==========第197页========== 93.弗・・左尔格(1893年12月30日) 183 且又打算领导运动了。他们提出了一项议案一把常备军改编成民军（瓦扬提出）2，而盖得想提第二项议案一召开欧洲裁军代表大会。①计划是让德国人和意大利人在他们各自的议会里也提出同样的议案，那时他们自然就成了“领头的”法国人的追随者了。几个意大利人（而且头脑很不清醒）将如何行动，这没有什么意义，可是我们德国人是否会这样轻易听命于法国人，我是很怀疑的。经过二十五年的顽强斗争取得领导地位，而背后还有二百万选民的人们，有权首先进一步观察这伙成分复杂、如此突然地想发号施令的人。尤其是只要对待这些法国先生们的态度哪怕稍稍有失礼节，他们就会表现出极度的敏感。 好吧，我们且等一等。在任何意外都可能发生的法因，这样突如其来的、辉息间的胜利可能成为持久进步的开端。但是最好还是等一等。 其次，我应该通知你一一切勿转告他人，一一第三卷②手稿的前三分之一昨天已用结实的油布包装好（象过去科伦的那本尽人皆的伪造记录那样并将在日内付印。其余三分之一还需要进行最后的,主要是技术上的校订。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将在9月出书。 现在还有一件事。罗马的拉布里奥拉教授①，几年来我和他一直在通信，而且在苏黎世见过他“，正在大学里讲授马克思理论产 生的历史。他是一个严肃的马克思主义者。为了这个目的他好不容易弄到一切必要的书籍，可是《神圣家族》怎么也弄不到，虽然他在菜比锡的《书报业行市报》①和其他刊物上登了广告，表示 ①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安东尼典·拉布里奥拉。一编者注 ④《德国书报业行市报。一一编者注 ==========第198页========== 184 93.弗・・左尔格(1893年12月30日) 愿以“任何代价”购买此书。瑞士有人答应给他一本使用，但是物主突然不见了，据说，正在匈牙利旅行。现在他极力从我这里想办法，让我无论如何把书借给他用三、四个星期。可是我自己只有一本，如果这一本丢失，邦末我今后就完全不可能在预计要出的《全集》里准备出新版了。因此这一本无论出什么代价我都不能放手。几年以前我曾把我备用的一本寄给了你。可否请你把它借给我为此目的用五、六个星期？你可以用挂号印刷品把它邮寄给我，或者如果你认为比较好的话，先付一笔钱把它保价，由快递公司经办也行，而我将按你事先告诉我的方法把它还给你。如果可能的话，我要用高额保价（壁如说十英镑）由任何一个公司寄到罗马去，如果这样不行，邦就用挂号印刷品邮寄去。给拉布里奥拉规定的使用期限大概不超过四个星期。不用说，拉布里奥拉不了解这本书就不能讲完他打算讲的课程，更谈不上实现将来出版这些讲义的计划了。在整个德因党内恐怕找不出六本来，而这些书都在谁那里，我也不知道。总之，请考虑一下这件事。 劳拉·拉法格正在把我的《费尔巴哈》译成法文，而且即将在巴黎出版。1 路易莎·考茨基和我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 你的弗·恩・ 祝康复！ [这封信第一页边上和第二页下而空白处用铅笔写的附言]路易莎·考茨基让我转告你，你寄往维也纳的报纸按时收到。谢谢你的贺年片！ ①妇女报》。一一编者注 ==========第199页========== 185 1894年 94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1月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拉法格： 首先，路易莎和我向劳拉和您致节日的祝贺。 然后谈谈你们的裁军方案。我从社会主义党》周刊上看到瓦扬的提案，我没有从劳拉那里收到。这份报纸和您的米信都没有谈到：这个提案是已提交审理还是只是要这样做。 几年米德因人一直要求把常备军变成民军。他们在议会发表的关于军因主义和军事预算等等问题的演说中，一再地、不厌其烦地重复这种要求。我看不出法案的正式提出对此能有什么补益。然而他们还要这样做。 至于提出裁军会议的提案，这个问题和瓦扬的提案一样，应当由三国一一法国、德国和意大利一一议会的代表会议协商解决。每个因家出一名代表就够了。任何一次因际行动，都必须就其实质和形式事先进行协商。我认为，如果某一个因家公开提出倡议， ==========第200页========== 186 94.致保·拉法格(1894年1月3日) 然后要别的因家跟着它走，这种作法是不能容忍的。法因先生们有时在礼节问题上是非常苛求的，他们本身应该遵守民主形式。我不打算把德因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这个问题上来，但是，如果要别人仿效刚刚进入议会的、由各种各样而且有一部分是不知名的人物组成的法因党一这个有些天真的要求未能被立即接受时，我也并不感到惊奇。 现在谈谈问题的实质。 瓦扬的提案将遭到军人的反对，理由是：瑞士式的民军可能适用于山国，对于在任何地理条件下都要进行活动的大军队是不够的。在这一点上他们将是正确的。要建立一支民军类型的优秀军队，需要从对青年进行体育和军事训练着手，而这要花五年到 八年的时间：这样的民军大约到本世纪末才能建成。因此，如果想提出一项使资产者和军人都提不出有力的论据来反对的法律草案，就需要考虑到这一事实。 这就是我去年发表在前进报》上的文章中所要说的，这些文章我已寄给您。①今天再给您寄去一份。我在那里提议，缔结一项按照事先共同商定的程序、同时逐步缩短兵役期限的国际协定。为了尽可能照顾现有的情况，我建议以服现役期限两年为起点，以后一旦有可能，就缩短为一年半（两个夏天一个冬天），然后再缩短为一年，这样继续下去，直到经过体育和军事训练从而勿需其他训练就能使用武器的青年达到应征年龄为止。邦时民军部队就建立起来了。这支部队只需每两年或三年进行一次大的演习，以便发挥自己的能力并学会大规模地行动。 ①弗·恩格斯饮洲能否藏军希。一编者注 ==========第201页========== 94.致保·拉法格(1894年1月3日) 187 现在两年的期限已被公认，可以立刻要求一年半，并在两三年内缩短为一年。在这段时间内可以对十五至十八岁的青年进行体育和军事训练，同时不要忘记对十至十五岁儿童的教育。 瓦扬的草案非常需要一个懂军事的人加以审查：其中有些地方写得匆忙，我们可能经不起认真的讨论。根据第9条（本因所有儿童)，女孩子也要训练以“步兵、骑兵和炮兵的一切动作”等等等等。 我也将我的文章寄给瓦扬一份。 现在，如果你们能够就提议召开裁军会议问题和逐步地、经过事先商定同时过渡到民军制度问题同德因人和意大利人达成协议，那就太好了，这一定会产生巨大效果。但是，千万不要事先不同别人商量就独自公开提出倡议，这样就把事情搞坏了。内部的政治条件，特别是每个因家议会现有的情况，是千差万别的，对 一个因家来说是最好的做法，对另一个国家可能是绝对行不通甚至是有害的。 无政府主义者的炸弹”会过去的，正如有名的德国人的二千 五百法郎148已经过去一样，它将影响到警察。请您看看马德里关于蒙尼奥斯案件的判决，那里警察也被判决有罪：而在法因，警察很可能公开牵连进炸弹事件：如果它这一次也滑过去，就让它高兴吧。这个瓦罐早已用来到井里打水，很快它就会打破的。 希望劳拉已经收到她的原稿。1s请代我吻劳拉。路易莎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202页========== 188 95.致被·拉·拉甫罗夫(1894年1月4日) 95 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巴 黎 1894年1月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拉甫罗夫： 谢谢您的明信片。请接受我最良好的新年祝愿。 看米，与卡诺和沙皇①之间所达成的协议相反，无政府主义 一警察的炸弹T必然带来的迫害和苦难，恰恰要落在法国人头上， 而不是落在俄国流亡者头上。这样更好。最后终于出现了这种迹象：连巴黎庸人看米也为他们去年10月间的儆斯底里的狂妄举动略感羞愧了。 您能不能告诉我刚刚回到瑞士的拉波波特先生的住址？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您终于有希望在今年收到《资本论》第三卷。俄译本将和第 二卷的译本一样：我把校样寄给丹尼尔逊。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203页========== 96.数朱·卡内帕(1894年1月9日) 189 96 致朱泽培·卡内帕迪阿诺·马里纳 [草稿] [1s94年1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公民： 请原谅我用法文给您写信。近二十年来，我已失掉过去我运用意大利文的那点能力。 我打算从马克思的著作中给您寻找一行您所要求的题词。马克思是当代唯一能够和伟大的佛罗伦萨人①相提并论的社会主义者。但是，除了从《共产党宣言》（意大利刊物《社会评论》第35页)中摘出下列一段话外，我再也找不出合适的了：“代替邦存在若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要用不多几个字来表述未来新时代的思想，同时既不堕入空想社会主义又不流于空泛辞藻，这个任务几乎是难以完成的。 因此，如果我向您推荐的这段文字不能完全符合原来要求的话，请多多原凉。但是，由于您要在21日这是个充满吉兆的日子，是路易·卡佩公民被处死刑的日子)前作好准备，时间不能错过。 衷心问好。 您的 ①但丁。一一编者注 ==========第204页========== 190 97.数卡·考茨基(1894年1月9日) 97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4年1月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男爵： 可能爱德已经告诉你，第三卷的部分手稿（约三分之一立方英尺)已经发出。由于这部分手稿已经顺利地到达汉堡，现在我可以把供《新时代》发表的短评①（随信附上）给你。该杂志请寄给汉堡奥托·迈斯纳的出版社一份，要把这篇文章着重标出。 第二个三分之一我正在加工，希望很快就能完成。 感谢你对圣诞节和新年的友好祝愿，我们心里也同样祝愿你们. 伯尔尼协定的文本我现在大概可以弄到。② 我急切地等待着库诺夫的书。这个人不知疲倦地钻研自己的课题，观察力十分敏锐： 劳拉·拉法格正在把我的《费尔巴哈》译成法文供《新纪元》发表和以后出单行本，狄茨知道这件事定很高兴。前一半我已看过。她的泽文忠实而流畅。 不配这样称赞的腊韦，又写信给我。他想在你的托马斯· ①弗·恩格斯关于（资本论第三卷的内容静。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74页。一一编者注 国亨·库诺夫《澳洲黑人的氏族组织。一一编者注 ==========第205页========== 98.・・拉罗夫(1894年1月10日) 191 莫尔》①上试试自己的力量。但这是很难消化的！此人事实上并不完全掌握德语，虽然他出生于亚尔萨斯，本米大概也叫腊韦。 我很高兴，维克多一下子就抓住了你最近那篇文章中最出色的地方并使它们成为雏也纳人所能理解的。7文章的这些部分对那里的局势非常合适。根据维克多最近的米信看，可以不必再担心出蠢事了。事实上，工会代表大会和捷克代表大会“己经把总罢工问题推迟到党的代表大会。而维克多已在考虑使问题在那里再拖延下去。 今天就写到这里，我还有许多信要写。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问好。 你的弗·恩・ 98 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巴 黎 1894年1月1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拉甫罗夫： 感谢您6日的明信片。附去的信里有私人的消息，我认为它是重要的，因此不希望这封信遭到丢失。您得知拉波波特先生的确切地址后，请即将此信转他，至盼。此事不必着急，一个星期也不要紧。 ①卡·考茨基托马斯·莫尔及其乌托那。一编者注 ==========第206页========== 192 99.・・兰点(1894年1月10日) 第三卷①手稿的三分之一已付排（二十章）。其余的我正在最后校订。如果一切顺利，9月份可以出书。 我希望您的健康状况不比我差，如果是这样，我们俩都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完全是您的弗·恩格斯 99 致乔治·威廉·兰普卢 伦 敦 1894年1月1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兰普卢： 您寄赠的礼物确实令人意外地高兴。十分感谢！应该惭愧地承认，由于无知，我曾把《忧郁症剖析》②当作我所厌恶的十八世纪严肃的心理学研究著作。现在才发现，这部作品也是英国文学极盛时期一一十七世纪初的产物。我正偷快地读这本书，已读了很多，我确信，这本书将成为我经常吸取乐趣的地方。 这件事使我想起，我忘记把我的两本用英文出版的作品③寄给您了：我已将它们邮寄给您，希望您欣然接受。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罗·伯倾幻忧郁症剂析》。一一编者注 画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激和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一编者注 ==========第207页========== 100.・(1894年1月10日) 193 达金斯星期天对我说，您担心您最小的孩子得了流行性感冒。虽然这种极其讨厌的病在这里十分流行，我希望危险已经过去。 我也向您致新年的祝贺并衷心问候兰普卢夫人。 仍然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00 致昂利·腊韦 普瓦提埃 [草稿] 1894年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公民： 万分感谢您在新年时对我的良好祝愿。我希望新的一年也将给您带米幸福！ 我的书现在的译本我是完全满意的。此外，我也尽了一份贵任，因为我校对了译本的校样。 托马斯·莫尔》①的文风，对法因读者的确是十分难懂的。但书中有成功的东西和一些历史概述，这些东西的价值不是那么短暂的。 目前我不能向您推荐任何书翻译。以后我找到的话，再通知您。 忠实于您的 ①见本卷第190一191页。一一编者注 ==========第208页========== 194 101.致维·阿德勒(1894年1月11日) 101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s94年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首先向你们致谢并向你们，特别是你、你的夫人和孩子们回致最衷心的祝愿。感谢你寄米的领带别针，等我弄到适称的领带(需要专门去找)后就戴上。 我相信你们的事情很多，我们大家惊奇的是：你是怎么对付这一切的，而且又是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你的耐性使我们赞叹而又忌妒。你保证消除那里使人担心的轻举妄动①，这使我特别高兴。从邦时起，我收到两个代表大会的情况报道并能够了解一些情况，至少是一部分情况。就这一基本问题来看，的确一切进行得很好。 聪明的赫格尔宣称选举权是资产阶级的骗局，因此不应该为它举行罢工”：矿工们以自己的方式表示反对任何不同时以实行 八小时工作制为目标的罢工。对于运动的正常发展来说，上述情况真是值得庆幸的事。布德魏兹的捷克人也帮了我们的忙，他们规定，承认（苏黎世精神的）纲领和策略才有权参加代表大会，并且把总罢工问题一一这显然是他们最伤脑筋的问题一一拖延到党的代表大会喝，而代表大会将把它再往后拖延。 你转载的卡·考茨基的那篇文章，对你们将是十分有用的。 ①见本卷第191页.一一编者注 ==========第209页========== 101.・德(1894年1月11日) 195 但是这篇文章证明，作者过去同生气勃勃的党的运动多么疏远。几个月以前是极其失策地要在拚命反对空谈总罢工的运动中兜售关于总罢工的纯学术的抽象研究和泛论赞成与反对，现在是这篇文章，至少在这些方面它是十分中肯的。 由于选举改革草案，无论如何最近一个月你们的宣传工作又要活跃起来。冷热病得到了最早刷烈发作的机会，这很好。现在人们将稍微冷静地看待事物了。不管那里发生什么事情，政府和帝国议会必将使你们掌握新的武器，到明年，你们的人起码将有三十个，或者六十个进入议会。无产者参加这种陈腐的、划分为等级的会议！他们将向法国人证明，无产阶级并不是第四等级，象那些喜欢用错误的类推法的人所说的那样，而是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完全现代的阶级，它不能同这个陈腐的、等级制的废物和平共处，而是要炸毁它，然后才能够着手解决他本身的任务一炸毁资产阶级。我一想到我们的人将首次出现在帝国议会就感到高兴。 然而我仍是老看法，联合内阁一旦打算开始什么严重行动，它就会垮台。我认为，在奥地利，反动的一帮的时刻还没有到米，至少是这一帮固定组成的时刻还没有到米。即使参加内阁的头面人物联合起来了，下边的人们也不可能在议会里做到这点。当某个渴望着自己的塔菲的弗兰茨一约瑟夫还站在最后的时候，我认为文迪施格雷茨的寿命就不长了。而塔菲现在事实上就是普选权。 我非常想知道，法国议会里六十个所谓的社会主义者①将如何行动。这一帮人五花八门：即使在昨天的社会主义者当中，有 一部分也是一些十分不确定的人物，这些人虽然渴望联合，但他们身上各种各样的可僧的残余太多：尽管如此，他们全算在一起 ①见本卷第182页。一一编者注 ==========第210页========== 196 102.・・兰点(1894年1月12日) 在明天的社会主义者所构成的米勒兰一饶勒斯多数派面前只是少数。无怪乎法国人对涉及他们党团性质的一切问题始终抱沉默态度。星期日博尼埃将从巴黎路过这里：我要详细问问他，也许会了解到一些情况。 第三卷①终于付印。前二十章（共六百六十四页，整个手稿约 一千八百七十页)已经发出，现在我忙于第二个三分之一，这部分最后校订一下就行了。很快就轮到第三个三分之一了，这部分需要多花些工夫。我想9月份可以出书了。 然而现在我还得再拿起我心爱的第二十三章。可惜由于节日我又失掉了很多时间。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孩子们，问候波普、乌尔宾格、别涅斯托费尔、罗伊曼、施朗梅尔、阿德耳海德、小里巴和其他所有的人，特别是你本人。 你的弗·恩格斯 102 致乔治·威廉·兰普卢 伦 敦 1894年1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兰普卢： 我模糊地记得我已经将《社会主义》②赠送给您，但又记不准。 ①指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一编者注 ==========第211页========== 103.致4·德隆(1894年1月21日) 197 我对这类事情的记忆力越米越象老年人了。当然，您会把多余的 一册送给您的朋友：我希望他能够消化它。 问候兰普卢夫人。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现在，天气可能很快允许您到动物园去：因此，什么时候天放晴了，请写张明信片米告知，大约在什么时候，您和您的全家看过各种野兽之后可以米看看我们。 103 致阿尔伯·德隆91 尼 姆 [内容摘记] [1894年1月21日左右于伦敦] 最好先让他读第二卷然后再谈。 根据他写给戴芒迪的信来看，他对德文还不精通，现在只是在学习德文，特别是政治经济学方面的语言。 ==========第212页========== 198 104.致瓦·博尔吉乌斯(1894年1月25日) 104 致瓦·博尔吉乌斯 布勒斯劳 1894年1月2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对您的问题回答如下： 1.我们视为社会历史的决定性基础的经济关系，是指一定社会的人们用以生产生活资料和彼此交换产品（在有分工的条件下)的方式说的。因此，这里面也包括生产和运输的全部技术装备。这种技术装备，照我们的观点看米，同时决定着产品的交换方式，以及分配方式，从而在氏族社会解体后也决定着阶级的划分，决定着统治和从属的关系，决定着国家、政治、法律等等。此外，包括在经济关系中的还有这些关系赖以发展的地理基础和事实上由过去沿袭下来的先前各经济发展阶段的残余（这些残余往往只是由于传统或惰力才继续保存下来)，当然还有围绕着这一社会形式的外部环境。 如果象您所断言的，技术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科学状况，那末科学却在更大的程度上依赖于技术的状况和需要。社会一旦有技术上的需要，则这种需要就会比十所大学更能把科学推向前进。整个流体静力学托里拆利等)是由于十六和十七世纪调节意大利山洪的需要而产生的。关于电，只是在发现它能应用于技术上 ①现在称作：弗罗茨拉夫。一编者注 ==========第213页========== 104.致瓦·博尔吉乌斯(1894年1月25日) 199 以后，我们才知道一些理性的东西。在德因，可惜人们写科学史时已惯于把科学看做是从天上掉下米的。 2.我们认为，经济条件归根到底制约着历史的发展。种族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因素。不过这里有两点不应当忽视： ()政治、法律、哲学、宗教、文学、艺术等的发展是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但是，它们又都互相影响并对经济基础发生影响。并不是只有经济状况才是原因，才是积极的，而其余一切都不过是消极的结果。这是在归根到底不断为自己开辟道路的经济必然性的基础上的互相作用。例如，国家就是通过保护关税、贸易自由、好的或者坏的财政制度发生作用的。甚至德因庸人们那种致命的疲惫和软弱，一导源于1648一1830年时期德国经济的可怜状况，最初表现于皮诚主义，而后表现于多愁善感和对诸侯贵族的奴颜婢膝，也不是没有对经济起过作用。这对于重新振兴曾是一大障碍，而这一障碍只是由于革命战争和拿破仑战争使得慢性穷困尖锐化起来才动摇了。所以，这并不象某些人为着简便起见而设想的那样是经济状况自动发生作用，而是人们自己创造着自己的历史，但他们是在制约着他们的一定环境中，是在既有的现实关系的基础上进行创造的，在这些现实关系中，尽管其他的条件一政治的和思想的一对于经济条件有很大的影响，但经济条件归根到底还是具有决定意义的，它构成一条贯穿于全部发展进程并唯一能使我们理解这个发展进程的红线。 (b)人们自己创造着自己的历史，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并不是按照共同的意志，根据一个共同的计划，甚至不是在某个特定的局限的社会内米创造这个历史。他们的意向是相互交错着的，因此在所有这样的社会里，都是那种以偶然性为其补充和表现形式的 ==========第214页========== 200 104.致瓦·博尔吉乌斯(1894年1月25日) 必然性占统治地位。在这里透过各种偶然性米为自己开辟道路的必然性，归根到底仍然是经济的必然性。这里我们就来谈谈所谓伟大人物问题。恰巧某个伟大人物在一定时间出现于某一国家，这当然纯粹是一种偶然现象。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人除掉，那时就会需要有另外一个人来代替他，并且这个代替者是会出现的，一一或好或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是会出现的。恰巧拿破仑这个科西嘉人做了被战争弄得精疲力竭的法兰西共和国所需要的军事独裁者，一这是个偶然现象。但是，假如不曾有拿破仑这个人，那末他的角色是会由另一个人米扮演的。这点可以由下面的事实来证明，即每当需要有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如凯撒、奥古斯都、克伦威尔等等。如果说马克思发现了唯物史观，那末梯叶里、米涅、基佐以及1850年以前英因所有的历史学家都证明，事情已经向这个方面发展，而摩尔根对于同一观点的发现表明，做到这点的时机已经成熟了，这一观点必将被发现。 历史上所有其他的偶然性和表面的偶然性都是如此。我们所究的领域愈是远离经济领域愈是接近于纯粹像的思想领域，我们在它的发展中看到的偶然性就愈多，它的曲线就愈是曲折。如果您划出曲线的中轴线，您就会发觉，研究的时期愈长，研究的范围愈广，这个轴线就愈接近经济发展的轴线，就愈是跟后者平行而进。 在德因，达到正确理解的最大障碍，就是出版物中对于经济史的不可原谅的忽视。不仅很难于抛掉那些在学校里已被灌输的关于历史发展的观念，而且更难于搜集为此所必要的材料。例如，老古·冯·居利希在自己的枯燥的材料汇集①中的确收集了能够说 ①古·居利希《关于现代主要商业国家的商业、工业和农业的历史叙述。一一编者注 ==========第215页========== 105.致理·费舍(1894年2月1日) 201 明无数政治事实的大量材料，可是他的著作又有谁读过呢！ 总之，我认为马克思在《雾月十八日》一书中所作出的光辉范例，定能对您的问题给予领为完满的回答，因为那是一个实际的例子。我还认为，大多数问题都已经在《反杜林论》第一编第 九至十一章、第二编第二至四章和第三编第一章或引论里，以及在《费尔巴哈》①一书最后一章里谈到了。 请您不要过分推敲上面所说的每一字句，而要始终注意到总的联系：可惜我没有时间能象给报刊写文章那样清晰而明确地向您阐述这一切。 请代我向…先生问好并代我感谢送来的…②，它使我十分高兴。 致崇高的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105 致理查·费舍 柏 林 1s94年2月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费舍： 昨天我同艾威林讨论了问题。爱尔福特党代表大会以后，艾威林带着你弄到的证件，再次到《每日纪事报》去报告情况 ①弗·思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比处缺损。一编者注 ==========第216页========== 202 105.致理·费舍(1894年2月1日) (在此以前他已去过一次，揭露罗伊斯是奸细，那时人们对他说，罗伊斯将被解职)。但是突然弄明白，办报人希望把罗伊斯留下，因此别人也无可奈何。如果罗伊斯仍然声明，1891年11月9日，即这次事件发生之后，他自己立即提出了辞职，那末这就证明：由于艾威林的报告，对待他的态度使得他不得不提出辞职，实际上他是被迫离开的。 所有这些情况你们都不能公开讲，否则纪事报》编辑部将公开加以否认。因为根据这里的礼仪，报纸的内部事情是严格保密的，因此，这帮人可以不受任何惩罚地胡说。我如果处在你的地位就不再提这个问题，因为它已完全没有意义了。万不得已时，你可以只作如下声明：爱尔福特代表大会已于1891年10月举行，关于罗伊斯的情况随即送往伦敦：按照罗伊斯自己的说法，11月9日他被迫呈请辞职。让读者自己从中作出结论。如果你往前多走 一步，《纪事报》（因为它与此事有关）就会宣布一切都是谎言。那时，无论是它还是任何别的伦敦报纸，都不会登载你们的辩驳的片言只字。这里出版界的礼仪就是这样。 至于《前进报》上再次揭露罗伊斯的情况，我们在这里毫无所闻。此事你们自己应当打听一下。 请把我的稿费交给管党费的人，记入伦敦的弗·恩·每月交的党费项下。 ==========第217页========== 106.数卡·考茨基(1894年2月13日) 203 106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2月13日[于伊斯特勃恩] 亲爱的男爵： 由于我的老病，我又到了这里一伊斯特勃恩，但是现在我 已好些。我在这里至少要待到本月23日：你如写信米，我的地址是：伊斯特勃恩市海军操场28号。维克多已在你之前抢走《社会评论》上的文章并正在翻译：我现在一点时间也没有，要校完第 三卷①余下的部分，同时校样不断地涌来，就象喀麦隆的殴打一样。 请狄茨将八马克和最近较大的一笔一起寄到维也纳。“共产主义”一词我认为当前不宜普遍使用，最好留到必须更确切的表达时才用它。即使到那时也需要加以注释，因为实际上它已三十年不曾使用了。1 现在我仍然认为白恩士比通常所说的好些，饶勒斯不象通常所说的那样出色。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218页========== 204 107.致格·吉齐茨基(1894年2月17日) 107 致格奥尔格·吉齐茨基2 柏林 [草稿] 1894年2月17日于伊斯特勃恩195海军操场28号 尊敬的教授先生： 在回复您本月14日的友好来信时我不得不告诉您，长时期以米我工作忙得很，连给我自己的党的定期刊物写文章都不能，更不能给远离我的直接方向的杂志一不管它们的倾向多么真诚和值得尊重一写文章。①为此和其他原因，我不得不拒绝您友好的要求，深以为憾。致崇高的敬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 108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894年2月22日于伊斯特勃恩195] 亲爱的爱德： 感谢你的来信和关于乔·布鲁诺的建议。可是我刚刚着手 ①在恩格斯这封信的草稿中，下边一句不完整的话被剩去了：“如果我要按照您所推荐的题目（坦白地说，我不十分了解这个题目）或别的什么题目写文章的话，我势必要为我的唯物主义出发点而争论…”一一编者注 ==========第219页========== 109.・・左尔格(1894年2月23日) 205 第四十一章地租)并且希望在我回去之前（即一星期之后，下星期四之前)能够再搞出几章。因此我只得等回去以后再读这本书，那时我一定愉快地把它读完。法兰克福报》上关于倍倍尔和福尔马尔的小品文，已经寄给我了。可惜这里的气候太冷，不能长时间在室外坐，走动我还不太行。好，下星期见！ 向吉娜、凯蒂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10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4年2月23日于伊斯特物恩 亲爱的左尔格： 由于身体暂时不适，我又到这里呆了几个星期，再过六天就 回伦敦。1s 关于路易莎结婚的通知，想你已收到。她的丈夫弗赖贝格尔博士，是维也纳一个年青医生。他拒绝在维也纳大学做事，因为那里不让他向工人说明他们害病的社会原因。他现在在这里安了家。他已向英国人表明，在大陆上学医比在这里好。目前我们大家都住在瑞琴特公园路。 《神圣家族》已顺利地到了罗马，3月中将回到我这里，那时 ①《资本论》第三卷。一一编者注 ②伯恩塘坦的妻子和养女。一编者注 ==========第220页========== 206 109.・・左尔格(1894年2月23日) 我立即转寄给你。① 我们在法因议会中独特的社会主义党团仍然有些猜不透。无论是人数和方向，到现在为止都很不清楚。盖得要提出一大堆法案，当然一个也不会通过。饶勒斯轰动一时的最初成就，未必会重现，因为无政府主义者先生们用他们的炸弹喧器声”很快就为内阁和“秩序”造成了巩固的多数。 这里的官方政治家中间完全是一片涣散，无论是自由党人还是保守党人，都是这样。自由党人要想站得住脚，只有向工人作出新的政治让步和社会让步，但他们缺乏这种勇气。因此，他们不是提议实行议员津贴、政府担负选举开支并实行复选制，而是提出反对上院的竞选口号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换句话说，他们不是加强工人反对资产者和贵族的力量，而是只想加强资产者反对贵族的力量，工人是再不会上这个当了。无论如何，夏天这里要举行普选，如果自由党人不能鼓足全部勇气，对工人作出真正的让步，那末他们将被击败而四分五裂。目前只有一个格莱斯顿把他们联合起米，而前者随时都可能完蛋。那时将有一个倾向于对工人友好的资产阶级民主政党，剩下的自由党人将转向张伯伦。所有这些都只不过是在内部仍旧涣散而且半自觉的工人阶级的压力之下发生的。当工人阶级逐渐觉悟起来时，一切将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在意大利，每天都可能发生巨大的震荡。资产者把陈腐的封建制度的一切丑恶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保存下米，又把他们自己的无耻和残酷加添上去。因家已用尽了它的全部资源，势必要发生变革，但是社会党直到现在还十分软弱，观点十分混乱，虽然它内部也有一些很精明的马克思主义者。 ①见本卷第183一184页。一一编者注 ==========第221页========== 110.致保·拉法格(1894年3月6日) 207 在奥地利，我们也可以有所期待。那里发生了一些滑稽可笑的事情：社会主义者依靠于皇帝①，这个皇帝接受了塔菲提出的选举改革方案”，并表示赞成某种近似普选权的东西，实际上他认为 这是对普遍兵役制的必要补充。联合内阁什么也不会实施，如果它要实施某种选举法，那末这只是作为一种分期付款被接受：运动将在皇帝的默许下平安地前进，起码到塔菲的改革实现为止。到那时我们的人会考虑其余的问题的。 总之，各处情况都在有趣地发展，世纪末将会更好。 《工人时报》看米濒临死亡。独立工党离此也不远了。这里的运动发展得如此绥慢曲折，叫人吃惊 弗赖贝尔格夫妇和我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格斯 110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3月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拉法格： 我刚刚读完饶勒斯和盖得关于粮食税的演说。饶勒斯的演说确实令人吃惊，我认为遗憾的是，怎么允许他以党的名义提出自己的修正方案。我这里且不谈他那个要因家把粮食价格保持在 二十五法郎这个最低限度的提案，一一这是十足的保护关税论， ①弗兰茨钓瑟夫一世。一一编者注 ==========第222页========== 208 110.致保·拉法格(1894年3月6日) 而且它只有利于大土地所有者，因为小土地所有者没有粮食可卖，他们的产品还不够他们自己食用。是的，盖得谈到了这点，但是在莱昂·萨伊之后。恰恰应该由我们首先大声宣布这点，而不应跟在萨伊先生之后。这又是空谈家饶勒斯妨碍了我们。 但是让我们看一看要国家承担粮食进口的提案。饶勒斯想防止投机。可是他是怎么做的呢？他委托政府购买外国的粮食。政府是议会多数派的执行委员会，而议会的多数派正是那些倒卖粮食、股票和因家有价证券等等投机者最充分的代表团。上届议会就是委托巴拿马分子调查巴拿马案件的。你们恰恰是想委托去年8月重新当选的这些巴拿马分子去根除投机倒把现象！他们借助年度预算和交易所这里他们至少是用他们的私人资本和私人信贷)盗窃着法因，你们还嫌不够，还打算把几十亿元和因民信贷交给他们支配，好让他们在国家社会主义的帮助下更彻底地把你们的衣袋掏空！ 后来饶勒斯说，他提出的是一个前所未闻的全新的提案。但是苏黎世州的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已走在他前边了，他们要求建立因家对粮食贸易的垄断已有好几年了：他们的国家至少比法兰西共和因要民主得多，它甚至可以允许一位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福格尔赞格尔先生）做它的警察局长，并且那里没有专权的市镇长官：此外，这个国家很小，它可以做出很多荒唐事都无所谓，而一个大民族却不能不受惩罚地作出这类幼稚行为。 盖得讲话当然受些牵制，至少是为了表面应付他不得不支持饶勒斯的某些提案。幸而听众把他引向一般的原则，这救了我们。他可以只约略地涉及饶勒斯的提案。至于我，我倒愿意看到盖得作为我们一派的喉舌独立（不管饶勒斯）登场。但他做了他能做 ==========第223页========== 110.致保·拉法格(1894年3月6日) 209 的事。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跟我们不得不服从的前激进派实行了联合①。首先，为什么饶勒斯要向激进派选民许下他明知不能履行的诺言？这是微进派而决不是社会主义者的习气，如果我们不纵容这种习气，我们会做得很好。其次，这个饶勒斯先生，这个空论家教授、但又是不学无术（特别在政治经济学方面）的人，极其肤浅，滥用他的饶舌才能想使自己出人头地并将自己描绘成社会主义的发言人，虽然他自己并不了解什么是社会主义。否则，他就不敢把国家社会主义提到首位。困家社会主义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一种幼稚病，十二年以前，在非常法制度下曾流行于德国，当时它是政府许可（甚至鼓励）的唯一形式。虽然如此，党内只有很少人一度上了圈套：维登代表大会以后，这种情况完全消失了。 前激进派会对你们说，是啊，但是在法国我们有共和国！我们这里是另一回事：我们可以利用政府米实现社会主义措施！ 对无产阶级来说，共和因和君主国不同的地方仅仅在于：共和国是无产阶级将来进行统治的现成的政治形式。你们比我们优越的地方就是，你们已经有了它：而我们则需要花费二十四小时去建立它。但是，象其他任何政体一样，共和因取决于它的内容：当它还是资产阶级统治的形式时，它就和任何君主国一样地敌视我们（撒开敌视的方式不谈）。因此，把它看成本质上是社会主义的形式，或者当它还为资产阶级所掌握时，就把社会主义的使命委托给它，都是毫无根据的幻想。我们可以迫使它作某些让步，但 ①见本卷第182一183页。一一编者注 ==========第224页========== 210 111.致奥·莫姆伯格(1894年3月9日) 是永远不能把我们自己的工作委托它去完成：即使我们能够通过 一个强大得一天之内就能使自己变为多数派的少数派去监督它，也不能那样做。 但是事情已经做了，无法挽回。还会有别的机会使我们的人能够弥补过去的疏忽并通过提出法案公开宣布我们自己的目的。 路易莎结婚使你们感到吃惊吗？这事筹备了好几个月。弗赖贝格尔离开了维也纳，放弃在大学教书的光辉前程，因为那里禁止他讲课时向工人说明他们害病的社会原因。于是他就到了这里，他在这里的医院里很顺利。既然已经安排妥当，就没有理由拖延婚礼了。他期望实现自己的计划，就到他妻子这里来了。你们看，这完全是一桩母权制的婚姻，丈夫寄居在自己妻了的门下！ 这使我联想起我自己研究母权制的著作以及劳拉已答应加工这些著作译文的事情。我希望她同意我所提出的不多的修改意见，希望您告诉她，我非常赞赏第三篇和第四篇的译文。请根据我的委托代我吻她。 您的弗·恩格斯 111 致奥古斯特·莫姆伯格 维斯巴登 1894年3月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由于我不在伦敦%，未能及时回复您2月26日的友好米信。 ==========第225页========== 111.致奥·莫姆伯格(1894年3月9日) 211 关于英国的社会主义著作，情况并不太好。这类书籍的主要出版者是桑南夏恩（威廉·斯旺·桑南夏恩公司，天父广场）：他的《社会科学丛书》中有许多劣等货，然而也有下列一些书籍： 威·莫利斯和厄·贝·巴克斯社会主义，它的发展和目的》：厄·贝·巴克斯《社会主义的宗教》：厄·贝·巴克斯《社会主义的伦理学》：艾威林・爱・和艾・马・《美国工人运动》拉法格财产的演变》： 厄·贝·巴克斯《从新的观点看发展前景》：海德门《十九世纪的商业危机》： 恩格斯英因工人阶级状况》1844年版： 恩格斯《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①等等。当然罗，这些东西的价值是十分不同的 宣传鼓动的小册子很多，内容十分繁杂，有些不坏，有些毫无用处。通过书商很难弄到这些小册子。这些书大多数是由社会民主联盟和费边社出版的。 象新时代》之类的杂志，这里是没有的。社会主义的周刊有以下几种： 《正义报》（社会民主联盟机关报），出版者是哈·奎尔奇，伦敦东中央区克勒肯威尔草坪甲37号。 《工人时报》，曼彻斯特花砖街59号（曼彻斯特工人出版协会)。 这就是我能够向您提供的几乎是全部的情况。然而，恐怕您 ①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一编者注 ==========第226页========== 212 112.致维·阿德勒(1894年3月20日) 在雏斯巴登所接触的那部分英因人中，未必能够为我党找到很多合格的候选人。 顺致敬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12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4年3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不久前你曾问我《社会评论》上的一篇文章一一关于意大利的状况等的翻译问题。路易莎当即用我的名义给你写了一个明信片，说那篇文章完全由你处理。几天之后我又写信给你重申这点。此后不久，卡·考茨基米信问我是否同意把那篇文章交他登在《新时代》上。我回信说，你已在他之前抢走了这篇文章①。 但是至今未见工人报》刊登这篇文章，这就使我在卡·考茨基面前处境尴尬。因此，我请你告诉我这篇文章的情况。在这件事情上我很象一位英因女房主。这位女房主有一个急待出嫁的女儿，同时她又有一位多情的德国人房客，她一发现调情的迹象时就问他：你对我的女儿有什么意图？但是卡·考茨基同你的竞争，应当成为我请求原谅的理由。 这里正在准备新的选举，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和选举的准 ①见本卷第203页.一一编者注 ==========第227页========== 112.致维·阿德勒(1894年3月20日) 213 备工作有关。自由党人通常是胆小怕事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只有通过加强工人的政治威力他们才能站得住脚。但是他们仍然畏缩地踏步不前，东摇西摆，模棱两可。根本不谈彻底扩大选举权，不谈取消被选人的限制条件一候选人担负一切选举费用和不设议员津贴等：也不谈通过复选制提供提名第三类候选人（除两个官方政党的候选人之外)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想取消上院，但又不采取任何措施来建立一个能够这样做而又具备必要魄力的下院。另一方面，托利党人又在一件接一件地干着蠢事：两年间他们在取消地方自治的借口下把议会变成了一出十足的滑稻刚：他们刻薄地嘲弄耐心忍受一切的自由党人，正如昨天晚上伦道夫·邱吉尔所证实的，他们现在还在继续嘲弄，虽然随着选举的临近这样做是危险的，而且可能使平和的不列颠庸人对保守派的信任大大动摇。此外，索耳斯贝里还打算在讨论教区会法案品时恶意陶弄自己的自由党人合并派盟友戴文希尔和张伯伦，并利用他们米实现清一色的托利党的措施，因此这个同盟已不象过去那样牢固了。一句话，情况非常混乱，一时还难以预测将发生什么事情。 你平息了围绕总罢工问题进发出的微情，对此我表示祝贺，同样祝贺你论述联合内阁提出的选举改革方案和奥地利总形势的文章。本月6日那一号上的文章特别出色。我毫不怀疑，你们的代表大会将开得圆满，我向所有的友人致意，包括奥古斯特、保尔 ·辛格尔和格里施，如果他们都在邦里的话。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第228页========== 214 113.・弗・丹尼尔逊(1894年3月20日) 113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4年3月20日于伦敢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今天用挂号印刷品邮件寄去第三卷①的第一至六印张（第九 十六页以前的都在内)，包括第一篇的大部分。其余的我一收到即陆续寄去。 您11月4日、23日和2月24日的来信已收到。一有可能当即回复。 忠实于您的路·考·② 114 致帕纳伊特·穆朔尤 布加勒斯特 1894年3月2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同志： 您2月24日的米信和《共产党宣言》、《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229页========== 115.・・左尔格(1894年3月21日) 215 社会主义》①我已按时收到，衷心感谢您。由于我不在伦敦，未能及早回信给您。遗憾的是，我在学习罗马尼亚文方面的进展还不能对您的译文的优点加以评论：但我想预先奉告您防止以下作法：在您翻译德文书籍时不要把它们的法文译本作为基础。 非常抱款，由于时间不足，我不能满足您的愿望一一为这些译本的新版本写序言。我正忙于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的结束工作，由于排印进度很快，我不得不将我的全部时间用于加工手稿的余下部分，免得发生拖延。 衷心问好。 弗·恩格斯 115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4年3月2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左尔格： 《神圣家族》顺利地完成了罗马之行，今天我用挂号印刷品邮件寄还给你，多谢。 巴克斯和莫利斯的书以及伯恩施坦编的拉萨尔全集（柏林版)①，过了复活节我就用邮包给你寄去。 ①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3一184页。一一编者注 画成·莫利斯和厄·贝·巴克斯社会主义，它的发展和目的。一一编者注 ①斐·拉萨尔演说和著作静。一一编者注 ==========第230页========== 216 115.・・左尔格(1894年3月21日) 刚才莫特勒大婶同盖尔特鲁黛·李卜克内西在我这里，后者似乎打算暂时住在莫特勒家里。李卜克内西究竞打算如何对待她(照她的说法，他希望她回去)，是个秘密，可能对他本人来说也是如此。他的大女儿盖泽尔夫人，处境也十分困难，而他的妻子和盖尔特鲁黛相处，象猫同狗一样。此外，我不相信他会坚持让她回去。 《前进报》上登载的考茨基老妈妈的长篇小说《海伦城豫你看过没有？她把许多还活着的党内同志，包括莫特勒和他的妻子，搬上了舞台。这是对格莱哥尔·萨马罗夫（奸细梅丁）的低级趣味小说的拙劣模仿。我很想知道，这当真会邦么顺利。《前进报》接受了这种东西使我有些吃惊。“小品文”栏是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老妈妈审查的。 《先驱者历书》己收到，谢谢。 这里正以全速进行解散议会的工作。新的选举5中提出的工人候选人将空前增多，但仍远远不够，而且这一次是否又会有相当多的工人候选人在托利党的资助下被提名，我不敢断定。无论是自由党人还是托利党人都坚持为被选人规定的间接的限制条件，即侯选人负担全部选举费用，仅投票场地等正式开支，起码 一百英镑，多则四百至六百英镑，还可能更多。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工人落入在每一选区向工人提供一百英镑这笔钱是从肥皂厂主哈德逊那里取得的)的秦平的毒手，那时自由党人就没有理由抱怨了。总之，他们是在丝毫不了解局势的情况下参加选举的。从他们的行动看，似乎他们打算废除上院，但是他们不是通过加强工人的地位来改造下院，使它能单独承担起这项工作。另一方面，托利党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干蠢事，这可其不得了。两年米，在 ==========第231页========== 115.・・左尔格(1894年3月21日) 217 上下两院中，他们实际上是在嘲弄自由党政府：自由党人容忍了，而基本上已变成保守派的庸人却很高兴，因为这一切都是在废除 “背叛、敌视帝国”的地方自治法案和地方自治政府的口号下进 行的。但是现在他们在对待对英国本身有重大意义的措施方面继续玩弄这一花招，这对平和的庸人米说可能确实有些太过分了。因此目前的局势很不确定，新的选举必定带米意想不到的结果：无论如何工人的地位将加强，自由党人必须向工人做出更多的让步。 在奥地利、比利时和荷兰，选举改革也提上日程：没有工人代表的议会在欧洲很快就不再存在了。在奥地利，事情进行得很好。阿德勒异常熟练地领导着运动，星期日将要开幕的党代表大 会9，将促进进一步的发展。 只要税率改革”在你们那里多少整顿就绪，原料进口税被取消，危机可能也会消退，美因工业对欧洲工业的优越性将显著地表现出来。只有到那时，英因的情况才会严重起来，因此进展也就迅速。 我校对第三卷前面的三分之二比设想的快些，因为印刷进行得快（已有十二印张校样在这里），我还做了一个不长的说明⑦。最后的三分之一我还没有校完，下周继续进行。 路易莎·考茨基已将她同维也纳医学博士路·弗赖贝格尔结婚的事告诉了你。他是一个年青医生，在我看来，他的科学前程将是不平常的：他现在在这里的医院工作。目前他住在我们这里，因此路易莎的地址除姓以外，没有变化。 你的 弗·恩格斯 ①弗·恩格斯《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关于（资本论第三卷的内容剂。一一编者注 ==========第232页========== 218 116.致维·阿德物(189年3月22日) 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希望你们的健康情况更好。 116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s94年3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前天我给你写了一封信。昨天路易莎又给你寄到哥白尼街一封“挂号”信。 你报告的你们那里的局势使我们非常高兴。你要在“寄宿所”里进行夏季休息的展望使人扫兴，我们已从《工人报》(不是《工人报》早)上了解到一些情况。这里的情况前天我已写信告你 然而寄给你的信的丢失情况越米越严重了。路易莎昨天给你写完信后，我们尽可能地回忆了她写到维也纳的信。计有： 1.12月中她寄给阿德耳海德·德沃腊克一篇关于工厂女视察员的文章①以及为《工人报》写的各种简讯：阿德耳海德来信说，她没有收到这封信。 2.圣诞节前不久路易莎写信给你，请你告诉她你向杜西推荐的那位大夫的一些情况。 3.1月份写信给你，信中还请代我（由于我生病）向你的夫 ①[路·弗挨贝格尔】《工厂女视察员多。一编者注 ==========第233页========== 116.致维·阿德勒(1894年3月22日) 219 人致款意。 4.大约是1月底，拉法格在这里，白恩士在我们这里同他相会，路易莎写信给你告诉你们他到这里米了，还谈到英国的一般情况。 5.2月她写信给你，说你可以使用《社会评论》上发表的我那篇文章。1s 6.和7.她在2月9日一3月1日期间从伊斯特勃恩写给你两封信。 8.她给沙赫尔寄到《工人报》一信，说她不能立即将文章①寄去。信未寄到。 9.3月4日她写信给你请将《女工报》寄给牛津市瑞琴特街19号博尼埃博士，并向你报道了饶勒斯和法国议会社会主义党团的某些情况。 给你的信有些是写的工人报》编辑部的地址，有些是寄到你的住所：看米两处都是经常丢失。可是路易莎寄到雏也纳的其他信件，其中包括寄给煤气工人的信，都很正常地寄到了，回信也是一样。 你写给路易莎的八页长的信也未寄到。 因此，我们现在打算在一段时间里寄挂号信试试看。也许在维也纳应该有一个掩护的地址。 按照你的请求附去致党代表大会”的几句话②。请向一切友人，包括柏林人，转致衷心的问候。路易莎、弗赖贝格尔和我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路·弗挨贝格尔]《纪念三月十三日》。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撕致奥地利党第四次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第234页========== 220 117.致帕·伊格列西亚斯(1894年3月26日) 117 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 马德里 [草稿] [1894年3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伊格列西亚斯： 11月24日的来信按时收到。提笔回信给你时我要首先声明，如果你再固执地用“您”称呼我，这封信就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了。你不用因际的老会员和战友之间通用的称呼，不用1872年安赛尔莫·罗伦佐和许多同志（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青的）授予我的称呼，我感到委曲是有道理的。因此，让我们改称“你”吧！ 我继续用法文写：我已经二十多年不用西班牙文写东西了，用西班牙文写一封信我要花一整天的时间。请原谅我！ 还有。在苏黎世我未能见到你，很遗落。星期六早上我米到音乐厅时，还未到开会时间就有许多朋友到饭店来同我谈话：我几乎请每一个人去找西班牙代表团并告诉你我在等你，但是谁也没有米。代表大会闭幕后有人告诉我说，下午在轮船上我肯定能见到你。但我白花气力寻找你一番，现在我才知道原因：星期天谁也未能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而是一再告诉我你己经走了，于是我就没有再找你。对此我非常遗憾，因为促使我到苏黎世去的主要动机之一，就是希望在那里看到我的老朋友伊格列西亚斯并 ①接着恩格斯别去了：“法因的、德国的.奥地利的瑞士的等等”。一一编者注 ②代表大会开会的地方.。一编者注 ==========第235页========== 117.致帕·伊格列西亚斯(1894年3月26日) 221 握握他的手。 谢谢你定期给我寄来《社会主义者报》，每星期六晚上我都高兴地阅读它：从中我满意地看到：你们的组织正逐渐扩及全西班牙，在巴斯克人的国度里，在卡洛斯派垮台的废墟上，社会主义正在确立，加利西亚和阿斯土里亚的边远地区也开始进入运动。祝你们成功！ 至于无政府主义者，看来他们离开自取灭亡的时刻已经不远了。这次冷热病的剧烈发作，这次无意义的、其实是被警察收买和挑拨起来的狂热的谋害行为，不可能不使资产阶级也看清那帮狂人和奸细一挑拨者这次宣传鼓动的真正性质。“就连资产阶级最终也会认为，收买警察一通过警察收买无政府主义者去炸毁那些收买他们的资产者是荒诞的。如果现在我们也不怕受资产阶级反动之害，那末最终对我们还是有利的，因为这一次我们可以向所有的人证明：在我们和无政府主义者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里的运动进展相当迟缓。毫无疑问，工人群众是强烈向往社会主义的。但是英国的历史条件是这样的：来自群众方面的向往，常常在领导人中间产生许多互相交错甚至互相敌对的不同思潮。这里也象在法因一样，只有等到议会里有足够数目的社会主义者议员的时候，才能达到统一。现在这样的代表只有两个一一这太多或者说起码太少了①。 意大利危机的革命的形势正在形成。寄去《社会评论》一份，载有我应米兰友人之命写的一篇文章。6 ①俏皮话：“太多”的原文是C'est un de trop吸，“太少”的原文是de trop peu。一编者注 ==========第236页========== 222 117.致帕·伊格列西亚斯(1894年3月26日) 在德因，我们发展的情况和往常一样。这是一支有组织的、纪律良好的军队，它每日都在增长，并且以满怀信心和不可阻止的步伐奔向自己的目标。在德国我们几乎可以准确地算出①国家政权落到我们手里的日子。 现在我请你看看奥地利。那里正在酝踉一场大的战斗。统治阶级，无论是封建贵族还是资产阶级，都已使尽了他们的伎俩。选举改革势在必行。他们力图这样安排事情，使工人阶级在议会里不可能有太多的代表。但是工人充满决心，他们要强迫资产者一步一步退让，直到获得普选权为止。离开苏黎世以后我到了维也纳。根据我所看到的判断，我认为奥地利社会主义者的前景倾为可观。 写到这里收到你3月22日米信。遗憾的是我不能在5月1日前写什么东西给你，因为我正在完成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的最后校订工作，我不得不拒绝其他任何的写作，无论是为3月18日或者为5月1日。而且，我已经拒绝为法因人、德国人、奥地利人等办的事，我也不能为你们去办。 衷心拥抱你。 ①接着恩格斯删去了：“我们将成为能够…唯一的政党”。一编者注 ==========第237页========== 118.致本·卡尔被列斯(1894年3月29日) 223 118 致本诺·卡尔彼列斯 维也纳 1894年3月29日于伦敢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您19日的友好米信（盖的是罗马的邮藏）已收到。从维也纳寄米的您的著作的头半卷我刚刚收到，衷心感谢您把它寄来。1 您的写作计划最好地表明，自从1845年我的青年作品问世以米，科学有了多么大的进步，世界发生了如何的变化。您提到我那本书时给予了那么多的称赞，可是我认为您是过奖了。现在一个普通的个人所从事的研究包罗了与他所研究的问题有关的一切方面，甚至看米是不重要的方面，单是这一件事就足以说明巨大的进步。希望您能够完全按照您的计划进行工作，从而给人数众多而又极其有意义的工人队伍的情况以总的描述，我们至今还未见过这种描述！ 致崇高的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第238页========== 224 119.约・汉・茨(1894年4月3日) 119 致约翰·汉特·瓦茨 伦 敦 [草稿] 1894年4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同志： 十分感谢您和您所表达的社会民主联盟的同志们邀请我到你们大厅作报告的盛情。但是，遗憾的是我不能接受这种邀请。我参与我们的共同事业的精力用在我认为我可以更多发挥作用的方面，我把我所占有的全部时间都用在这个方面。如果我哪怕只作 一次报告（老实说，我现在对这种事很不在行），那时我就没有充分的理由拒绝其他的邀请，这样我就只有完全抛弃我现在的工作了。这就是我坚决拒绝费边社7、独立工党和其他组织这类建议的原因。只有一个例外情况，今年我曾给旧日的共产主义协会”作了 一次报告，因为我在它的行列里生活了五十年。 但是涉及到社会民主联盟，那就还要注意一种情况。您绝不会不知道，在许多年间，一直到前不久，社会民主联盟的机关报《正义报》经常指责我犯有各种各样的过失。这些指责大部分是虚构的关于莫明其妙的罪行的诽谤，对此，这家报纸从未加以肯定说明，也未打算证实，但也不予撤销①。 ①接着是一些不完整句子，内容如下：因比就提出一个问题，为了我本身的利 益，我是否应当，至少在现在，放弃以演说者的身分在社会民主联盟大厅讲话，而且，我以这种角色出现，对出席会议的大部分人，甚至可能是大多数人来说，是否会不受欢迎。一一编者注 ==========第239页========== 120.数劳·拉法格(1894年4月11日) 225 12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4月1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小劳拉： 你的亲切来信到的正是时候。今天早上我本来准备给保尔写信，现在我就有最好的借口改变我的收信人了。我刚刚读完《新纪元》上刊登的你的译文，它使我十分入迷。8它读起来比原著还好，如果有机会再印，我只建议做两三处不大的修改。 这一下子使我想起一个libertaire〔自由意志论者)，但可惜不是1 ibertin〔自由思想者)！杜林。我亲爱的孩子，你出色地表现了自己！你可以完全按照你的意见同崩讷商谈。如果原稿通过你的手，我同意而且乐意审稿，当然是在我的时间许可的范围内。可惜我的时间实在有限，而且只会减少不会增多！ 但是我非常希望你能将自己的才能和精力用在别的什么工作上，用在不仅给你带米荣誉而且还给你带米金钱的工作上。能不能同卡雷谈谈这类工作？ 寄给你一份菜茵报》，你大概也知道，该报由伟大的卡尔·希尔施主编（从4月1日起）。然而，我送你这份报纸并不是为了给你一个高谈阔论的标本，而是因为它引用了关于卡尼茨伯爵向帝国国会提出的一项提案的报告。3卡尼茨是那些显赫的普鲁士容克地主之一，按照他们利益的理论捍卫者海尔曼·瓦盖纳的说 ==========第240页========== 226 120.致劳·拉法格(1894年4月11日) 法，这些地主是一批天生的或原则的猛驴。这项维护东德意志土地贵族的利益的提案，几乎和饶勒斯的提案①一字不差。后一提案本应向全世界的社会主义者表明，他们应当如何利用自己在议会中的地位米捍卫工人阶级和农民的利益。就是这位卡尼茨伯爵，不久前宣布了有利于德意志帝因的付清旧账的新办法：把你们的金币全部卖掉，换成约四十亿银币：这将使你们获纯利二十亿（因为白银每一盎斯卖二十八便士，而每一盎斯白银可铸币六十便士)，用这种办法就可以清偿帝因的债务。如果我想幸灾乐祸的话，我就要向饶勒斯先生提出一个问题：为了回答卡尼茨接受了他的粮食提案，他是不是接受卡尼茨的这个表面看米十分社会主义化，从经济观点米看也无可厚非的白银提案呢？但是，即使对饶勒斯我也要宽宏大量，不去管他：然而我却不能不给我们的法因同志们指出：在盲目接受你们的前激进派盟友②的提案之前，应仔细地加以研究。如果再有几件此类越轨行为，他们作为政治经济学家的声誉就岌发可危了。 《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现在只有一份，那是我借助一份旧书店的图书目录偶然获得的。如果这一份再丢失，那末整个著作，至少是法文原本，就永远遗失了。在我没有可靠的把握保证它不致丢失的情况下，我不能将这一份送出。今天晚上我希望能收到新的邮政手册，其中有因际邮政保险协定的最新资料。如果这些资料使人满意，我立即将这份东西寄给你，否则，我打算再想别的办法。无论如何，从各方面米说，这一著作的再版都是迫切希望的。”4同时我还要送你一份在波士顿出版的英文译本。1 ①见本卷第207一209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2183页.一编者注 ==========第241页========== 120.・格(1894年4月11日) 227 我确实没有时间读完索列尔的《形而上学》①。我忙得很，埋头于地租（第三卷），它给我招来不少麻烦，因为摩尔表格里的计算，差不多无例外地都弄错了（你该知道，他在算术方面是怎样一位天才：)，因而需要重算。已有十五印张付排，剩下的部分手稿要加快整理。但天又热，和你们勒一佩勒完全一样。索列尔的这本著作中有没有什么东西？ 路易莎感谢你的来信，她很快就写信给你：她向你致最衷心的问候。她的丈夫在解剖学的标本切片方面在这里享有不小的声望：他为密多赛克斯医院的解剖学陈列室做了很多工作：在这些精巧的工作方面，这里笨拙的医生无法达到维也纳的水平。 盖尔特鲁黛·李卜克内西在我们这里。她从美国回米，但是在那里也好不了许多。 刚刚读完保尔登在《前进报》上的信，好极了③。写得真好，连柏林的译文也不能败坏它。 永远 是你的老弗·恩格斯 ①若·索列尔《旧的和新的形而上学多。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多。一一编者注 国保·拉法格法国警察的功助》。一一编者注 ==========第242页========== 228 121.致苹·屠拉梯(1894年4月12日) 121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4年4月12日于伦敢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屠拉梯： 现将您感兴趣的演说（卡·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的美国版英译本“和《哲学的贫困》的德文译本（演说作为它的附录)邮寄给您。法文原文，巴黎的《新纪元》准备刊登。这个法文本现在只有一份，在我手里：如果丢失，就无法弥补了。因此我现在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它送到巴黎。如果在这里睿抄一份，将耽搁时间。对于邮局，我的教训太多了，我不能将这唯一的一份信托给它。 《资本论》第二卷也和第一卷一样，已由奥托·迈斯纳于1893年在汉堡出版（第二版），书价好象是六马克。第三卷也将于9月份在邦里出版，这将使大名鼎鼎的阿基尔·洛里亚大为高兴：这个说大话的家伙曾向全世界宣称：马克思根本没有写第三卷，却经常把读者引向第三卷，这只是为了耍弄他们：6 我和弗赖贝格尔夫人即过去的考茨基夫人她蜗刚嫁给住在这里的位奥地利的年青医生)向库利绍娃女士致最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243页========== 122.・・李(1894年4月16日) 229 122 致亨利·威廉·李 伦 敦 [草稿] 1894年4月16日[于伦敦] 致社会民主联盟书记亨·威·李 亲爱的同志： 至今我仍然坚持不在任何地方做报告的守则，这一点，您和要您邀请我为你们做报告的人，当然都是清楚的。但是除此而外，在对待您，也就是一如果我对您的来信了解不错的话一一对待社会民主联盟的关系上，我是处在一种特殊的地位。 您不可能不知道，长年以来，一直到前不久，社会民主联盟机关报《正义报》还经常对我进行攻击并提出各种各样的指贵。虽然它未作任何努力米证实这些指贵，但也从不把它们撤销。社会民主联盟对正义报》上的文章，也从不拒绝承担责任。因此我只有完全疏远社会民主联盟，而且只要上述障碍未完全消除，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改变我的态度。 忠实于您的 ==========第244页========== 230 123.致一家法国社会主义报纸的编辑(1894年4月24日) 123 致一家法国社会主义报纸的编辑1？ [草稿] 1894年4月2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公民： 您本月20日米信我已收到，但是非常对不起，我没有丝毫可能为贵报五一节那一号写文章。 首先，目前我感到身体不太好。但是，即使我的健康状况十分良好，我所从事的不能中断的紧急工作（为出版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做准备工作)，也完全不允许我参与其他的写作活动。以前我曾将这点预先通知和我通信的友人，请求他们原谅。您将会了解，我已断然拒绝为我们在西班牙、奥地利以及其他国家的朋友们办的事，我也不能为您去办。 愿贵报不断取得成就。向编辑部人员致兄弟般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 ==========第245页========== 124.致卡·艾伯勒(1894年4月24日) 231 124 致卡尔·艾伯勒巴 门 1s94年4月2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同志： 您上月21日的来信以及你们亲切地送给我的巴门风景册，我已收到几天了。请您向巴门社会民主联盟、特别是准备这本相册的人，转达我衷心的感谢。对我米说，这是一件十分令人偷快并感到光荣的友好礼物。我离开巴门已二十年，现在有机会对它在这期间所发生的种种巨大变化取得直观的了解，的确使我感到意外的高兴。我真是什么也认不出来了。除了车站和维尔特棱堡的 一个古老的正面图景之外，照片上所有的地方我全不认识。甚至离布鲁赫只有几分钟路程的新路街的样子，对我也是完全陌生的。只有我们旧日的房子一点也没有变化。 所有这些证明巴门己由我青年时期的一个市俗的小城市变成 一个工业大城市的景况，都使我十分高兴，然而最使我高兴的是那里的人显著地变好了。如果不是这一点，巴门到现在也还会由 一个呆笨的保守派、“上流社会”的道地的伪君子参加帝国国会，也根本谈不上巴门的社会民主联盟，巴门的工人也绝不会想到送我相册。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与城市外观的革命相适应的是工人头脑中的革命，而这种革命是整个世界秩序中更为强大更为广 ==========第246页========== 232 125.数劳·拉法格(1894年5月11日) 泛的革命的保证。 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12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5月1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劳拉： 只写几行。 《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的校样是否已发往米兰？如未发出，请费心把它们立即发出。屠拉梯在《社会评论》上发表了从俄译本转译过来的文本，而俄译本又是根据一个德译本翻译的：此外，这个文本大有删减，说它是谁的文章都行，唯独不是摩尔的。现在他们很可能要将它出单行本。如果他们不能在最近收到法文原文，我也就不能痛斥他们，因为他们尽了“自己的全力”！ 希望我们的法国朋友们能够确信，此事是刻不容缓的！我刚从城里回米，我们在那里把第三卷①的最后一部分手稿发送出去。 如果你收到新世界》同时还收到《前进报》或什么别的德文报纸，可看看第18期上记昏暗的时代》那篇文章。那里你将 ①指资本论多。一编者注 ==========第247页========== 126.・拉梯(18945月11日) 233 找到你们的祖父祖母和摩尔，他们都被赋予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希望这将使你开心。 路易莎衷心问好。 盖得先生不仅未露面，也未写只字为自己辩护。法因人就是这样讲求礼貌的！ 永远是 你的弗·恩· 懒媳妇①说，现在她正就奥地利的罢工问题给职工会和其他团体写三十封信：她还说，如果能取得你的帮助，她将十分高兴。 意大利，米兰 画廊街V.E.,23 菲·屠拉梯律师 126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s94年5月1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屠拉梯： 现用保价信将《自由贸易》的校样和它的英译本寄您，请将后者保存您处。我的序言的译文非常好，只有几处有技术上的困难：这些地方我作了相应的附注。但是说到马克思的演说，邦末《社 ①路易莎·弗赖贝格尔。一编者注 ==========第248页========== 234 127.・・左格(1894年5月12日) 会评论》上发表的那篇东西，不是译本，而是缩写，我无力加以修正。我又写信到巴黎去，要他们把法文原文送给您，请您费神把它和英译文对照一下。如果您发表《社会评论》上的译文，那您就会遭到种种指责，说这不是作者的原文，这种行为是对文献采取轻率态度，近乎伪造等等等等：而我，遗憾的是，我将无力帮您的忙。与其受这些指责，不如一切重做一一这占用的时间并不多。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路易莎·考茨基一弗赖贝格尔向安娜·库利绍娃女士和您致最良好的祝愿，我也和她一样祝愿你们。 127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s94年5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左尔格： 昨天我们通过格·伍·惠特利公司（纽约的地址是：百老汇大街49号美因捷运公司)给你奇去莫利斯和巴克斯的书以及分为 五十个单元的柏林版拉萨尔全集①，希望你很快收到。运费已付。第三卷剩下的手稿也同时发往汉堡，现在我才真正卸下了重担。最后两篇真使我“出一身大汗”。总共六十印张，其中有二十印张 ①成·莫利斯和厄·贝·巴克斯社会主义，它的发展和目的》：斐·拉萨尔《演说和著作多。一一编者注 ==========第249页========== 127.・・左格(1894年5月12日) 235 已排印。 《神圣家族》经过一场奇异的漫游①之后又顺利地回到你手中，这消息使我十分欣慰。但是你的眼睛的情况使我非常难过。我希望你找一位高明的专家请教一下，如果及时治疗，还大有可为。最近十五年米我的眼晴也经常闹毛病，但我遵照医生的建议去做，现在眼睛己不再打扰我，只要我不在灯光下写字过久。 前几天我着了凉，这使我确信我毕竞是个老年人了。过去我可以不在乎的病，这次却使我整整一个星期不能工作，而后又有整整两个星期处在医生的严格监护之下。现在也还需要在大约两个星期之内谨慎小心一些。这是一次轻度的支气管炎，老年人对它决不可等闲视之，特别是象我这样十分爱喝酒的人。预防措施对我米说实在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弗赖贝格尔给我制定这些措施毕竞是正确的：说到执行这些措施，那就是路易莎操心的事了，她以两倍和三倍于阿尔古斯的警惕性监视着我。好象我以前已写信告诉过你②，我们让那位年青的丈夫在这里食宿，使我们的家尽可能不发生什么变化。这一切都十分合乎心意并令人愉快，但可惜只有在人身体健康时如此。我生平从未受过最近四个星期以米这种严格的医疗上的烦扰。这一切作法都是为了我好，最终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狄慈根和夫人星期日下午在我这里待了几个钟头，遗憾的是他们没碰见杜西。我把他介绍给倍倍尔和考茨基。他们十分可爱。 我希望你的儿子在这段时间里又找到了工作。象他那样一 ①见本卷第183一184页和第215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17页.一一编者注国叫道夫·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250页========== 236 127.・・左格(1894年5月12日) 个能干而有实际经验的年青人（由于参加了实际活动，想必已摆脱许多幻想)，在美因总是可以站起米的。 这里一切照旧。工人领袖们丝毫没有团结的可能。但是群众却在不断前进，虽然是绥慢的，达到自觉是吃力的，但毕竞是显著的。这里事物的发展将同法因现在的情况和德因以前的情况一样：只要议会里有一定数量的独立的（主要是没有自由党人的援助而选出米的)工人，团结就可以达到。自由党人正在千方百计地阻挠这一点。他们(1)甚至不把选举权给予那些现在在纸面上已享有这种权利的人：相反，他们(2)实行要候选人比以前花钱更多的选民名单编制程序，因为现在是每年编制两次名单，而校正名单的费用由候选人或各政治党派的代表担负，而不是由因家担负：他们(3)坚决拒绝将选举费用转归因家或市镇担负：此外，他们还拒绝实行(4)议员津贴和（⑤）复选制。如果保留所有这些旧弊端，那就是直接剥夺四分之三或更多的选区内工人候选人的被选举权。议会将依旧是富人的俱乐部。而今天的富人由于满足现状个个都变成了保守派，自由党在灭绝中，而且越米越依赖于工人的选票。但是自由党仍然坚持主张工人只应选举资产者，不选工人，更不能选独立的工人。 这将使这里的自由党人毁灭。缺乏勇气使他们在国内失掉工人的选票，议会中微弱的多数也在瓦解，如果他们在最后时刻再不采取十分果敢的步骤，他们的命运就决定了。那时托利党人就会出米，实现自由党人应该实现（而不只是口头答应）的东西。那时，独立的工人政党的存在就有相当的保证了。 这里的社会民主联盟“同你们在美国的德国社会主义者一样著名，都只是把马克思的发展学说变成死板教条的党派，这些 ==========第251页========== 128.致波·纳·克里切夫撕基(1894年5月20日) 237 教条，工人不是根据他们自身的阶级感情得米，而是必须当作信条不加思考地囫囵吞下。因此，两个政党仍然只是宗派集团，并且象黑格尔所说，它们从无通过无到无”。我还没有时间读施留特尔同你们德因人的辩论文章，不过明天我可开始读。根据他以前发表在《人民报》的文章判断，基调是正确的。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希望不久听到你的更好的消息。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路易莎衷心问好。 128 致波利斯·纳乌莫维奇·克里切夫斯基 韦吉斯 [草稿] 1894年5月20日[于伦敦] 阁下： 从您本月10日的来信中获悉，您已将柏林刚出版的我所写的论述俄国的文章译成俄文并已付印，马克思和我写的其他作品，您以前也是这样处理的。 为此，我不能不提请您注意：无论是我给马克思的《雇佣劳动与资本》所写的导言(1891年)，还是上边提到的那些文章，根据伯尔尼协定，版权都归我所有，当它们在参加这一协定的国家里被译成外文出版时，必须征得我的许可。即使在涉及真正的党 ==========第252页========== 238 12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894年5月21日) 的事业时稿费问题是次要的，或者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但是从事情本身若想，我仍然应当坚持自己的权利，否则，对于那些不称职或不能信任的人译成的东西的发表，我就要担负责任。此外，由于我已经对第三者负有责任，我感到自己有双倍的义务这样做。 据我所知，党内的习惯一直是：即使涉及不属于伯尔尼协定规定的作品的翻译，也要征得作者的许可，借以维护对作者的尊重。至于伯尔尼协定所规定的作品，这就不单是礼貌问题，而是译者的贵任和义务了。您无视这一规定，因此我郑重地抗议您的做法并保留自己的一切权利。 擅自将《（人民因家报）因际问题论文集》中我论述俄因的文章译成俄文发表，我更要坚决抗议，因为我已将这些作品和其他作品译成俄文的权利，交给维拉·查苏利奇女士。 因此，您要求我写序言的事也就不存在了。 您的 129 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墨尔纳赫（法国） 1s94年5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普列汉诺夫： 首先请您不要称我为“导师”。我的名字就叫恩格斯。 其次感谢您报告的消息。我给克里切夫斯基先生寄了一封挂号信①。信中说，无论是《雇佣劳动与资本》的导言还是《（人民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253页========== 12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894年5月21日) 239 国家报》国际问题论文集》中关于俄国问题的文章，根据伯尔尼协定，版权都归我所有，要翻译这些作品的任何一篇都须征得我的许可：从事情本身着想，我不得不坚持自己的权利，不允许不称职或其他方面不合格（不能信任的）的人担任翻译：因此，他的首要贵任是事先请求我的许可才能进行翻译，他却没有这样做：因此我声明坚决抗议他的做法并保留自己的一切权利，关于我论述俄因的文章，我更要坚决抗议，因为我己将这些作品和其他作品译成俄文的权利，交给维拉·查苏利奇女士，我要受此约束。 如果他仍坚持要出版这些著作，我们再看该怎么办。如果出版了，务请您告知并请寄给我一本。 由于他声称还要出版考茨基的《爱尔福特纲领的译文，我认为需要把对我采取的些手法浩诉考茨基。您来信中所谈的事，我只字未提，只是告诉他，事情是不光彩的，他应当向您了解细节。 我原希望昨天晚上看到门德尔森，后来知道他的夫人病了。如果可能，我打算本周内去看他。 预先感谢您将大作《车尔尼雪夫斯基》赠我一本，我急切地等待着。 这里事情在前进，虽然缓慢而曲折。拿郎卡郡纺织工人的首脑莫德斯利为例。他是托利党人，政治上是个保守派，在宗教上是个十分度诚的人。三年前这些人疯狂反对要求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立法，现在他们自己坚决提出这一要求。一年前微烈反对工人阶级采取任何独立的政策的莫德斯利，在前不久发表的宣言中声称，纺织工人应当研究关于他们直接派代表参加议会的问题。而 ①卡·考茨基社会民主党的基础（爱尔福特细领）》。一一编者注 ==========第254页========== 240 130.致斯·门德尔森(1894年5月22日) 据一家曼彻斯特的工人报纸统计，郎卡郡的纺织工人单单在本郡就可以掌握议会的十二个席位。你们会看到，工联将进入议会：不是阶级为自己要求代表权，而是一个工业部门。不管怎么说，这还是前进了一步。开始，我们要努力使工人摆脱完全从属于两大资产阶级政党的状态，让纺织工人象工邦样，进入这里的议会。只要议会里有十个工业部门的代表，阶级觉悟自然会进发出米。 莫德利斯在这篇宜言中要求实行复本位制，以保持英国棉 纺织品在印度市场上的统治地位，真是滑稽透顶！ 这些英因工人具有幻想的民族优越感，他们的思想和观点根本上是资产阶级的，他们“讲求实际的”眼界狭隘，他们的领袖又严重地沾染了议会贪污受贿的恶习：这样的人的确会使人失望。然而事情还是在前进。只是“讲求实际的”英困人将落在最后，但是，当他们赶上米时，他们将是举足轻重的。 问候阿克雪里罗得及其全家。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30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伦 敦 1894年5月2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 我收到格奥尔基·普列汉诺夫一封长信，信中谈到很多您本人和波兰的运动的情况。我本打算上星期日给您念念这封信，但 ==========第255页========== 131.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894年5月22日) 241 现在知道，因为门德尔森夫人生病，您未能前来。如果您方便的话，我打算在后天，即星期四，下午两点到两点半钟之间去看您，弗赖贝格尔夫人也去，她想探望门德尔森夫人。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请转达我们对门德尔森夫人的问候，希望她好转。 131 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墨尔纳赫（法国） 1894年5月2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普列汉诺夫： 昨天我刚发出给您的信，伯恩施坦和考茨基到我这里米了。这迫使我改变自己的计划。等不及得到您的直接许可，我认为有必要把您的信读给他们听，使他们能够对克里切夫斯基的做法作出自己的判断。您的信使他们产生的印象，我认为，肯定是完全符合您的愿望。实际上，即使对俄国流亡者之间的内部事务和纠纷真心实意保持中立态度的人，也难于谅解克里切夫斯基在翻译《论俄因的社会问题》弘问题上的行为，因为事先已告诉他，维拉·查苏利奇已若手翻译。①此外，这些先生已征得卡尔·考茨基的同意要翻译他的《爱尔福特纲领》②：但是考茨基以为这本著作将在 ①见本卷第238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考茨基社会民主党的基础（爱尔福特钢领）》。一一编者注 ==========第256页========== 242 132.致波·纳·克里切夫斯基(1894年5月31日) 俄因出版，他根本没想到要在瑞士出版。 据考茨基说，伊格纳切夫是格尔方德或类似的名字)的化名，他现在在斯图加特：您大概认识他。但是，在没有得到考茨基允许使用这一消息以前，请您严格保密。根据考茨基和伯恩施坦的说法，这位格尔方德是一个诚实的年青人，他落入约吉希斯为他设置的圈套是由于疏忽，而不是出于恶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 132 致波利斯·纳乌莫维奇·克里切夫斯基 韦吉斯 [草稿] 1894年5月31日于伦敦 韦吉斯，波·克里切夫斯基博士先生 我同意您将己印出的雇佣劳动与资本》（附有我写的导言）您的俄译本出售：您不再出版我的其他著作，我表示满意。 您25日来信对俄因流亡者中间的某些倾向的评价作了十分可责的补充，对此我应向您表示感谢。我不打算涉及它的内容，特别是因为您自己也不打算用这些涅恰也夫式的老生常谈使人墩服：您自己当也感到，装扮成社会民主党人但又想从事无政府主义者的活动该是多么可笑。 您说：“我们对…您已将翻译的权利交给某人毫无所知”，其实您用不若这样明显的撒谎。早在您5月10日写信以前您已知 ==========第257页========== 133.・・丹逊(1894年6月1日) 243 道，维拉·查苏利奇和普列汉诺夫正在准备《论俄因的社会问题》一文的俄译本。鉴于这两个人的品德以及他们同我多年的友谊关系，谁都清楚，这样做不会没有取得我的同意。您对此事的了解肯定超过“所知”了。 133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4年6月1日于伦敦 阁下： 上周我用挂号印刷品邮件给您寄去第三卷①第七至十六印张，希望您己收到。②在邮件背面，寄件人写的是我的名字（路·考・。 得知《概况》的成就我感到高兴，希望它的新版已在印刷。如果我能为此书找到德文译者我将十分高兴。可惜的是，把俄文译成德文的大都是妇女，一般说来她们对经济著作缺乏基础知识。 《起源》的俄译本3收到，十分感谢。就我读过的情况米看，我认为译文很好，对该书的书刊检查显然也是宽大的。 印张送给您稍晚了一些，但这是出版者的过错，印张在他那里耽搁了很久。象该书这样的校样，读起来十分吃力。您可以从送给您的印张中找到下列问题的答案：各种剩余价值率是怎样向一种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53页.一编者注画恩格斯的化名。一编者注 ==========第258页========== 244 134.致保·拉法格(1894年6月2日) 平均利润率平衡的：还可以看到论述这种利润率不断趋于下降的规律以及商业资本借以参加剩余价值分配的方式。这一论述到第 二十一印张的开头就完了，以下便是第五篇：利润分为利息和“企业主收入”、货币资本、银行和信用。这一篇占全书的整整三分之 一，我为它付出的劳动比所有其他部分都多。最后的三分之一包括第六篇一一地租和第七篇一一三种收入：地租、利润（利息）、工资。 手稿的最后部分已在排印。只有现在我才看到，在这段时间内我有多少工作没有做，为了结束第三卷的工作，我不得不断然搁下一切不是绝对必要的事情。由于这一点，请您原谅我现在仍不能回头米研究我和您以前讨论过的某些经济问题。我想，我们两人现在的工作都很多，因此，把这些问题的讨论拖到其他时间更好。 忠实于您的路・考・ 关于俄因工农业发展的资料的两卷书之加哥博览会)我已收到。请接受我衷心的感谢。它们的确十分有用，特别是和《概况》对照研究。 134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6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寄去二十英镑支票一张，收到后务请告我。 ==========第259页========== 134.致保·拉法格(1894年6月2日) 245 第三卷手稿的最后部分已在印刷队。样花去我多少劳动：时时懦要神贯注，常令人疲倦！此外迈斯纳使用的那个印刷所工作相当马虎，这也给我增加了麻烦。同时狄茨又在印我的《反杜林论》第 三版，您应当完全相信，我实在是为校样忙的不可开交了。 您所描述的社会主义在法因风行的情况，实在使我发笑。但它可以变成严肃的事情。如果你们有一支坚强有力的队伍，象德国的二百万选民那样，那末肯定能把新米的杂乱人群控制起米。但是对一个分裂成马克思派、布朗基派、阿列曼派、布鲁斯派“以及其他派别（还不算米勒兰之类的前激进派，他们控制着议会中其他一切派别)的政党米说，就很难说这种风行会把你们带到何处了。您把它比之为布朗热主义“，后者欢闹了好几个月，最后落得个污秽和可耻的下场。在这一类的运动中几乎可以肯定，象饶勒斯之流爱说漂亮话的人将居统治地位，他们已经取得代表议会里你们所有的人讲话的专利权。今天议会听他们的，我们的人则被迫保持沉默，明天整个国家都要听他们的了。 也还有可能，所有这一切的结局并不太坏，甚至是好的，但是目前你们还要经历一些稀奇的事情。我为我们大家感到高兴的是，德因有一个牢固的战斗集体，它的行动将决定斗争。你们那里表现出的社会主义狂，可能导致剧烈的冲突，你们在这种冲突中将取得最初的胜利。因家和首都的革命传统，1870年后在更广泛的人民基础上改组过的你们军队的性质，一一这一切都造成这种可能性。但是要保证胜利，要摧毁资本主义社会的基础，你们需要一个比你们现在所指挥的更加强大、人数更多、更加可靠和觉悟更高的社会主义政党的积极支持。那时，我们在很多年前所预见和预言的情景 ①指资本论多。一编者注 ==========第260页========== 246 134.致保·拉法格(1894年6月2日) 将会实现：法因人发出信号，开火，德国人解决战斗。 目前我们离这一点还远。我非常希望看到，你们将如何摆脱激情给你们造成的混乱境遇。 连卡尔·希尔施也在《莱茵报》上指出，整个屠尔潘喧嚷事件，完全是交易所投机家幕后搞出米的。只有英因报刊禁止谈论此事，因此装出一副样子，似乎这不过是高政治和低级政治而己。这里人们知，每一个重大的政治事件的背后，都有交易所和商人：正因为如此，所以严格禁止谈论这点。这就是新教的资产阶级的伪善。请看看杰贝兹·巴尔福、蒙德拉一一他刚刚被迫辞职，而且理由正当：看看与此事有牵连的詹·弗格森先生和约·戈斯特先生，他们大约不会再参加托利党未来的什么内阁了。四 近日考茨基曾到我们这里，他共来我们这里四次。路易莎和她的丈夫以最友好的态度接待了他：如果说有人感到窘迫的话，那不是他们。 说到您的浮雕像（我是说“我的”），这是件为难的事。平生我做过一件蠢事一照了张侧面相，以后再未干过这种事。那张照片的形象很蠢，我真不想把它留给后代。但是我仍然乐意看看马克思的浮雕像（请送给杜西一个！）。我十分希望，您们的艺术家能把鼻子画好，侧面相上鼻子的线条实在不象样。 代我吻劳拉！ 路易莎和路德维希问好。路德维希不断向英国的医生们表明，在真正的科学方面，在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等方面，他们大陆上的同行大大超过他们。 衷心问好。 弗·恩格斯 ==========第261页========== 135.致维·钓德科-纳尔凯维奇(1894年6月5日) 247 135 致维托德·约德科一纳尔凯维奇 伦敦 1894年6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约德科： 我不确切记得，您是否翻译了我的论文《波兰宣言》（载《〈人民国家报》因际问题论文集》)并将它刊登在《黎明》上。如有此事，请将载有这篇文章的《黎明》再寄给我一份。有儿个维也纳米的波兰大学生要求我允许他们翻译这篇文章。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36 致斯塔尼斯拉夫·扎布洛茨基 维也纳 [草稿] 1894年6月7日[于伦敦] 阁下： 正如您从附件中所看到的，提及的那篇文章起先用波兰文刊登在这里的黎明》杂志1894年3月第1一3期上：现在还决定把它和我的另外两篇文章：《行动中的巴枯宁主义者》和论俄国的社会问题》放在一起出单行本。由于这个单行本（为便于秘密 ==========第262页========== 248 137.数卡·考茨基(1894年6月19日) 运输采用袖珍本)很快即出版，似不必花费力量从新翻译了。 详细的说明您可以从《黎明》编辑部（亚·邓布斯基邦里）得到。地址是：伦敦东区迈尔一恩得区博蒙特广场7号。 致崇高的敬意。 您的 用印刷品邮件寄上《黎明》杂志①。 137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6月1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男爵： 你如果想为新时代》弄到第三卷②的两章： (1)利息和企业主收入（第二十三章）， (2)资本关系在生息资本形式上的外表化（第二十四章），那末我很愿意提供给你。就内容而论，这两章非常适合这样发表：另 一方面，这两章丝毫不涉及那些只有通盘联系起米才能阐明、因而在全书发表以前不应论及的重大问题。然而第二章包含有普菜斯博士和皮特骗人的复利故事。如果你要拿走这两章，那末我一收到这份校样（大约一两个星期以后），并把初校样中那些对单独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263页========== 138.致卡·考茨基(1894年6月26一27日) 249 发表无用的注释等去掉，即将它寄你。 其次，我又重新拿起过去放下的文章《论世界的末日》并且就要为你把它写完（写到这里停笔两个半小时，李卜克内西和尤利乌斯①来了，他们刚走)。不过文章要改动，名称也要改②。自从我开始动笔以米，我有机会研究了早期基督教历史方面的许多新材料。 为了完成这篇文章，我得结束这封信。我希望你从这封信中看到，我又想起新时代》了，只要旧时代允许我这样。 我们大家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格斯 138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6月26一2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男爵： 用挂号印刷品邮件将马克思的两章①一并寄去。您可以把它们定名为《摘自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一一第一章和第 二章，在注释中再说明是第五篇一一《利润分为利息和企业主收 ①莫特勒。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一编者注 画悄皮话：《新时代的原文是Neue Zeit?,“旧时代”的原文是《alte Zei的。一一编者注 ④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264页========== 250 138.致卡·考茨基(1894年6月26一27日) 入的分割。生息资本》的第二十三章和第二十四章。每章的标题最好不变。为了简便起见，我删去了希腊文和所有的注释，只留下一条重要的。 《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一我大概要这样称呼这篇东西一正在写作中，进度较快。可是昨天水晶宫举办亨德尔晚会，我和路易莎、艾威林一家都去听《弥赛亚》了。今天我要处理信件，明天大概可以继续写那篇文章。但是李卜克内西在这里，天也很热。 谢谢寄来的《人民保卫者》。《社会评论》上那篇文章6，维克多其捉弄我不轻。我表示同意之后，他却把它束之高阁，现在又想等待它再次“成为迫切的”时刻。下一次我对他可要小心些：他和自己的同事相处十分怪癖。目前我很想知道日报的前途。我希望它不要象盖得和拉法格的日报《社会主义者报》那样：“10月开 始出版”。0可怜的博尼埃昨天路过我们这里时，我们又拿这件事 逗趣。 卡诺终于被杀。这是个可怜、愚蠢、无聊的家伙一一正是由于无聊而官运亨通的第一个法因人一一而且是在法国！现在亚历山大三世会寻思同法因结盟，他会说：十分感谢，所有这一切我都可以在自己家里得到，而且代价更小！然而这里大概也不会没有为艾格莫尔特复仇的事。我渴望知道议会中六十名所谓的“社会主义者”①将如何行动。这件事将同当年赫德尔事件一样被人利用，这当然毫无疑问，但是另一方面，这六十个人对星期三的总统选举进程将发生不小的影响。 我们大家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182183页.一编者注 ==========第265页========== 139.致奥·瓦克斯(1894年6月底7月) 251 6月27日 昨天信未发出，因为本·卡尔彼列斯来了。最近三天来的人有：(1)柏林来的一位赫·冯·格尔拉赫，(2)李卜克内西， (3)卡尔彼列斯，(4)今天是从基尔米的滕尼斯教授，前天又是亭德尔晚会。一个人还要工作！ 139 致奥托·瓦克斯0 柏林 [草稿] [1894年6月底一7月初于伦敦] 致瓦克斯少校① 遗落的是，在党内现在的状况下他②为《人民报》撰稿，不得不使我有些审慎。这不是由于这家报纸的方向。这对纯粹的私人关系并没有多大意义。但是不久前它的主编奥伯温德先生在社会民主党内及其周围所扮演的脚色，使我们对他的同事们也必须加 以观望。我当然不怀疑这些人士的好意，也不要求奥伯温德先生 的同事们相信我们对他的全部了解。您知道，每个社会集团都有它自己的荣辱观，我们社会民主党人现在考虑的也是这个问题。 ①这儿个字写在页边。一编者注 ②格尔拉赫。一编者注 ==========第266页========== 252 140.致波·纳·克里切夫斯基(1894年7月) 140 致波利斯·纳乌莫维奇·克里切夫斯基2 韦吉斯 [草稿] [1894年7月于伦敦] 韦吉斯，克里切夫斯基博士先生 (1)您写道：“关于维拉·查苏利奇和普列汉诺夫的打算，当然我们早在5月10日以前就知道了，但只是从第三者那里知道的”。这“第三者”应该是指约·勃柳缅费尔德先生，他的地址是：日内瓦玫瑰花园路3号，这是您出版的《雇佣劳动与资本》①一书的封面上注明的唯一地址。根据这个广告，出版考茨基的《爱尔福特纲领》的现金报酬也应当寄到这个地址（因为没有注明任何其他地址)。因此，维拉·查苏利奇和普列汉诺夫按照您的《丛书》的这个唯一的正式地址作了有关的声明，这已经足够了：因此，谈什么从第三者那里得知，纯粹是幼稚的无政府主义的狡诈。 (2)既然您已得知这种情况，就更应该再同我联系，因为我是唯一有权解决两个竞争者之间的争议的人。您没有这样做，您知道我会怎么答复：因为您想以不光彩的方式抢在维拉·查苏利奇和普列汉诺夫之前，并且指望我对这一既成事实采取妥协态度。但是您完全打错了算盘，因为您完全丧失了时代感，幻想在欧洲和俄因的社会主义运动发展的现阶段，继续依仗过时的巴枯宁一涅恰也夫的无耻和虚伪手法取胜。 ①卡·马克思僱佣劳动与资本3。一一编者注 ==========第267页========== 141.致劳·拉法格(1894年7月4日) 253 141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7月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小劳拉： 杜西来信说，巴黎天热妨碍她的智力自由活动，信中寄来四张二十五生丁的邮票作为证据一一其实没有这些我也相信的！我只得把邮票寄还给你，因为她可能在它们寄到之前离开。 我曾对李卜克内西说，保尔的信是《前进报》上写得最好的东西，他不信一但这是真的：保尔今天关于卡诺的信①写得又十分出色，论断稳妥而明确，不是《前进报》论述英国和法因的政治时非常喜欢用的夸张笔法的短评。 你能不能给我寄来几期《小共和国报》？饶勒斯和米勒兰之流现在正在经受考验，我很想看看他们如何行动。不能说我对他们政治方面和经济方面的智慧的信心有所增长，但是，如果他们能够证明我是错的，我只有十分高兴了。 李卜克内西星期一晚上走了，星期二他要在亚琛发表演说。我们送往彼得堡翻译的《资本论》第三卷的十印张校样，昨天被退回米了，上面注有“禁书！”字样。 ①保·拉法格《卡诺总统》。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2一183页.一一编者注 ==========第268页========== 254 142.致路·肖莱马(1894年7月5日) 就此停笔一一我还要再完成一印张校样，然后到城里去。问候你们大家。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42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4年7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肖莱马： 《资本论》第三卷的最后一部分手稿已付印，现在我又能稍微管管您的事并回复您4月25日的米信，此信我早已收到了。 在出版菲韦希已出版的巨著的续篇和处理该出版社掌握的卡尔的其他所有著作方面，有一个难题。我在曼彻斯特时曾了解了合同的内容：合同规定，如果卡尔在所有这些著作未结束前去世，菲韦希可根据自己的意见将它们委托给别的作者完成。这就说明，他为什么不让人知道并且不跟人协商出版卡尔的遗著问题：他显然要为自己保留充分的行动自由。也不要期望它再付稿费，因为 (1)按照合同，他只支付达到付印水平的原稿的稿费，未完成的著作不付稿费：(2)再版无修改，也不付稿费。 一句话，菲韦希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第五卷问世，那末，至少是德文版，就是另一个作者的著作了。1四 济博耳德写信给我说，卡尔关于化学史的著作，他由于病痛缠身未能作好付印的准备工作：英译文还未搞好。1如这个可怜的人 ==========第269页========== 142.致路·肖莱马(1894年7月5日) 255 的健康状况十分不好，严重的神经衰弱：要复原就需要长期休养，需要新鲜空气。钱的事您可以放心，有可靠的人掌管。目前的情况是，罗斯科大权在握，关于校订费的支付等，最终也只得满足于他所提供的报告了。罗斯科可能把自己的任务稍微减轻，因为他直接同济博耳德谈判，而不是象他所许诺的那样同我谈判。但是这里的差别不大，为了解决所有的问题，反正我还是要把他派到济博耳德和克勒普施那里去的，而我自己最后也要满足于他的保证。决定性的问题在于，在当今化学飞速发展的情况下，任何课本如不经常加以修订，一年就过时了，因此在课本编写方面，无论是出版者还是读者，总是认为活着的人是正确的。 我本想今年夏天再到德因去一趟，但是不行，因为租房的事恰巧在夏季这几个月需要我留在伦敦附近，必要时我可以随时米到。连我自己也还不知道，究竞什么时候我才能到海边去呆不多几天。这些事情我本当在去年就加以处理，但当时我错过了时机，那时我正在大陆上4，等我回来时，己经晚了。 最近您可在《新时代》上读到《资本论》第三卷的两章①，也许还有我的一篇东西②。 星期一李卜克内西走了，他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星期。天很热，你们那里大概也一样：巴黎恐怕难以忍受。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①见本卷第248一249页.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一编者注 ==========第270页========== 256 143.致新时代3杂志编辑部(1894年7月9日) 143 致《新时代》杂志编辑部 斯图加特 1894年7月9日[于伦敦] 根据卡·考茨基先生的委托和1894年7月7日他从希尔藻提出的要求，我通知您们：资本论》第23章第359页第9一10行应为：welchen Rohprofit es ihm als fungieren des K apital...ab wirft。第368页第3行的《fungierendes K apital》是对的。 还有，第363页第14行的一句话：《in Form von denen dasgesamte Kapital,abgesehen von dem in G eld exisierenden relativkleinen Teil dessullben,vorhanden ist,.当然在desselben&之后加一个逗号，内容更加清楚。 第359页上《fungierende s》被发现错印成《(fungierendem》,我非常高兴。为此请转达我对卡·考茨基的深切谢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271页========== 144.致卡·考茨基(1894年7月16日) 257 14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7月1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男爵： 和此信同时，今天用挂号印刷品邮件将我论述早期基督教的文章寄往富尔特巴赫街12号《新时代》编辑部。这封信也寄到那里，因为我没有希尔藻的确切地址，也不知道你还要在那里呆多久。 手稿非常潦草而且有多处改动，如果你能寄来带空边的校样，我将十分高兴这样广泛的题目当然可能有某些小的改动或补充。 《资本论》第二十三章那个地方，的确有错字，你提醒我注意，非常感谢。① 由于各种事务，目前我不能离开这里：我希望8月初能到海滨去。大陆旅行今年办不到了。现在，雨一直下个不停。 我们大家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272页========== 258 145.致维·阿德物(189年7月17日) 145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4年7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这几个马克对你米说到的正是时候，我很高兴：我希望它们能保证你在乡间绝对必要的安宁和休息。你必须出去走走，在监狱生活的折磨以后，你最需要的是恢复体力。你自己也说感到疲惫，这不奇怪：你一出狱马上就到乡间去！这也是你的夫人完全恢复健康的最好办法。 《反杜林论》中补充的邦一章（它是原来那一章的扩充）属于马克思，我的工作只不过是抄写和校订。 第三卷①已排字约三十六印张，全卷共约五十多印张。由于迈斯纳热衷于9月份出书，在此以前一切都会准备妥当的。 祝贺你们自己的日报，我预先为之高兴。2需要用实例向这个令人讨厌的《前进报》表明“人们是怎么干的”，然后他们才会效法。你在狱中时，从《工人报》上有时也可看出，你们那边也有些无能的人挤到不称职的位置上。将米每天出报，你必然要把你的演说活动仅仅局限在关键时刻的发言，这样你坐牢的机会就可减少。而报纸本身仍然不可避免地会有编辑人员为编辑部的罪过坐牢，当替罪羊。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273页========== 145.致维·阿德勒(1894年7月17日) 259 当前你们在维也纳办日报的基础比柏林好。你们处在日益高涨的政治运动之中：选举改革在你们那里已不成问题，而争取达到这样的目的，争取直接的政治进步，正是你们报纸很大的长处。但是选举改革只是使石头离开原地的一次推动，随之而来的应当是出版、结社、集会、诉讼实践等方面的让步。简言之，你们在进攻，而且是一种开始就确信必胜的进攻。相反，在法因、德国和意大利，我们的人处在一种不是常常有希望取胜的防守地位，他们要经受正把各种各样的党派联合起来而日渐强大的反动势力的攻击。这就证明一一至少在德困，我们的人确实己成为因内一支巨大的力量，在法国这个被历次革命掘松的基地上，我们的人至少被当做一支巨大的力量。整个说米，你们当前的处境更有利于斗争：你们发起进攻，一步一步夺取地盘，而每一个新夺得和占领的地盘不仅使你们的地位得到巩固，而且还可以大大加强你们的力量。在你们极简陋的宪制条件下，工人总还可以再争得从资产阶级本应争得的那些阵地中一一某些阵地，而且是通过使工人本身经受政治训练的合法途径。在德因也还有这种未被夺取的阵地，但是只有外界给予推动，我们才去夺取。能够给予这种推动的是这样的因家，那里由于旧的封建主义的、官僚主义的和警察的形式同多少现代化的资产阶级机构合而为一，前者仍保有相当大的优势，以至局势极其错综复杂。你们的处境就是这样好，尤其好的是，你们的工人运动具有的广度和力量，足可以在这里起决定性作用，从而象我希望的那样，给予德国、法国和意大利以必要的推动，使它们立刻再度推毁过早形成的“反动的一帮”，实行某些资产阶级改革而消除长期的反动压迫，以保证群众运动的自由。只有当你们争得一一不论什么样的一一选举改革时，反 ==========第274页========== 260 145.维・德(1894年7月17日) 对普鲁士三级选举制的宣传运动才具有某种意义。奥地利打算进行某种选举改革这一事实，现在就解救了在德因受到威胁的普选权。因此，当前你们肩负着意义非常重大的历史使命。你们应当组成欧洲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发起总攻，在我们未取得全线胜利之前不要中途停顿。你应当率领这支先锋队，如果你不立即到农村去并在那里养精蓄锐，那你就是蔑视自己的头等重要任务。 如果你更多地想想可能从你们手里争得先锋队作用的唯一对手一法国人的话，上述任务就更显得重要。你写信给路易莎说想知道我对此事的看法。我拖至今天回复是因为(1)杜西上周从巴黎玻璃工人代表大会回米了，(2)前天博尼埃在我们这里，我想先听听他们谈的情况。据我所知，情况如下。 最近的选举“把近二十五名的“社会主义者”一马克思派、布鲁斯派6、阿列曼派、布朗基派和独立社会主义者引进了议会这次选举还结束了至今一直存在的激进派党团”，即他们自称为共和社会主义者的集团这主要是由于这一派原来的领袖这次全未当选。这一派再次当选的约三十人，在米勒兰和饶勒斯的领导之下建议“社会主义者”合并。从他们方面来说，这是十分正确的态度：因为他们不仅比老社会主义者数目多，而且团结一致，而后者却分裂为若干派。因此他们在议会中又组成一个相当可观的五十至六十人的集团，而且为此他们只须向老社会主义者提出一个十分空幻的社会主义纲领就行了。这个纲领中政治上微进的条文，如对待工人的总的友好态度，是他们过去的纲领里早已有的，而关于生产资料公有化的要求，仍然只是一种关于未来的天其的意图，它也许对第三代或第四代有实际意义，但决不会更早。 可是我们的二十五个老社会主义者双手赞成这个建议。他们 ==========第275页========== 145.致维·阿德勒(1894年7月17日) 261 不可能提出自己的条件，因为他们太分散。不错，他们也曾打算在议会里采取一致行动，象选举时那样，但是在其他方面，各个独立的组织应仍保持平起平坐。如果哪一派打算向新社会主义者提出特殊条件，它就会同其他的派别发生冲突。而且，如果突然有希望把自己在议会中的人数从二十五人增加到五十五人或六十人，他们一定会欣喜若狂，为一时表面的甚至实际的成就而忽略将米可能出现的危险，否则，他们就不是真正的法国人了。真见鬼，德国人夸口他们有四十四个人，而我们一夜之间就有五十五人，甚至六十人！法因又居于它领导运动的地位了！ 三十或三十五名新社会主义者同社会主义结合是有打算的。他们并不情愿这样，但是对他们来说，决定走这一步是最明智的。他们懂得，离开工人他们决不能支持下去，只得勉强地向工人靠拢。但是最初这种结合不是所有的人都完全乐意的，某些人无疑直到现在也还是不乐意的。 在出名的代表中有一位最明理的、而且我认为也是最正直的人物，他就是米勒兰。但是我担心某些资产阶级的法律偏见在他脑子里的地位要比他自己意识到的牢固。在政治方面，他是整个集团中最能干的人。饶勒斯是位教授，是个陶醉于自己的演说的空论家，议会对他比对盖得和瓦扬更加注意，因为他同多数派的先生们更相近。我认为，他的确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者，可是你该知道，这些新手急于建立功勋的心愿同他们不了解事物的程度成正比，后一个缺点在饶勒斯身上十分严重。因此也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饶勒斯在巴黎作为社会主义的提案提出的，正是卡尼茨伯爵在柏林为容克地主的利益所提出的一为了提高谷物价格实行国家对粮食进口的垄断。3由于议会中的老社会主义 ==========第276页========== 262 145.致维·阿德物(189年7月17日) 者在经济问题上也很无知（拉法格在利尔落选后，议会里再没有人懂得一点经济问题了)，所以盖得也不得不至少是部分地维护这个旨在反对“投机”的“社会主义的”提案。通过把粮食贸易转到巴拿马骗子3所组成的政府和执政党手中米消灭“投机”，这真是美妙的社会主义思想！我还通过博尼埃和拉法格向这些先生们公开表达了我对这一重大错误的看法。 我还向他们说：同新社会主义者合并一不是简单的联合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你们不要忽略：这里有资产阶级分子，你们可能在原则问题上同他们发生冲突，因而分裂会成为不可避免的。应当有这种准备，必要时就可以很快地转向简单的联合，不致于临时措手不及，作蠢事。如果联合党团里有人提出你们不能同意的提案而多数人又反对你们时，你们应首先为自己保留以下权利：不在议会中发言维护这种提案：即使为了团结你们不得不投票赞成这些提案时，也要在自己的报刊上论述自己的不同意见。我们看看，这些忠告是不是有益。 总之，一方面，新社会主义者把某种统一强加于老社会主义者的各种集团，另一方面，国外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了解：“无中”怎么一下子生出一个六十人的集团，而至今并不是以社会主义者著称的米勒兰和饶勒斯如何成为这一集团的主要发言人。因此，人们自然要怀疑这六十个人是否真正纯洁，特别是法因代表在苏黎世给人留下突出的印象之后。☒ 然而各种宗派集团暗中仍在心安理得地要阴谋并互相敌对。马克思派特别抱怨瓦扬，他周游各省做了许多宣传，似平在这些地方散布了对马克思派的种种虚构的诽谤。以前瓦扬几乎总是同马克思派一道。但是(1)作为布朗基派的正统成员，他要在任何 ==========第277页========== 145.致维·阿德物(189年7月17日) 263 情况下贯彻该党的决议，而布朗基派和马克思派之间的纠纷已达两年之久，(2)在他的选区有许多可能派，他需要他们，这也是他转向他们的原因之一。 法国新的反动措施4很可能进一步推动新社会主义者，从这 六十人中可能逐渐形成真正的社会主义党团。但目前还不是这样，而且也可能出现另外的情况。 这里仍然是旧日英因的墨守成规。经济和政治的发展日益把英因的工人群众推向我们方面，但是在这些失去任何理论思维习惯、从米看不到自己鼻子下面以外事物的“实干家”意识到他们自身的感觉和需要以前，还要经历一些岁月，除非他们的鼻子直接碰到这些东西。可是在“领袖”中间，资产阶级议会式的政治欺骗作风正在滋长，这里每天都有新的奇迹。 路德维希今天考试，以取得皇家医学学会会员的资格（不再作普通的硕士)。考试要花两周时间。然后我希望我们很快能到海边去一一今年由于租房的事我不能离开英因了。 路易莎衷心问好。她说她根本不会生气：你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还未收到回信。 衷心问侯你的夫人、阿德耳海德、波普和全体朋友们。 你的弗·恩・ ==========第278页========== 264 146.致尤·莫特勒(1894年7月21日) 146 致尤利乌斯·莫特勒 伦 敦 1894年7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尤利乌斯： 附上济格尔的信，这封信的内容我应该让你知道。关于三百马克的事我已写信给执行委员会。如果你能在这里的协会”里或者通过某种其他办法为这些人做点什么，邦真是好事。我暂且给他们汇去一英镑。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我们家里发生了丧事：孵着四只蛋的金丝雀死了，大概是被打死的。 你的弗·恩・ 147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7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文章①可不必急于发表。等我看完了校样之后你再发表，在9月份甚至在10月份都可以，随你的便。1841年我读了弗·贝纳里 ①弗·思格斯《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一编者注 ==========第279页========== 147.致卡·考茨基(1894年7月28日) 265 关于《启示录》的讲义之后，就对这个题目发生了兴趣。从邦时起我才明白，这是新约全书》中最古老、最重要的部分。这篇文章的酝酿构思己经五十三年了，出版无须过于着急。 至于说到你的问题，那末： (①)可能是我表达的不确切，但是我决不会把小农①和农村奴隶当作最初的基督教信徒，而只是说他们属于基督教可以指望在其中找到拥护者的那些阶级。他们无疑是属于后者，特别是在二世纪和三世纪。基督教从它最初自犹太传入北叙利亚和小亚细亚、进而传入希腊、埃及和意大利之后，就开始在城市里发展起米并且找到最初一批信徒，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2)千年王因是属于此岸世界还是属于彼岸世界？这就看如何理解。我把死后称作彼岸。《启示录》关于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千年王国仅仅是对受苦受难的人而言，也许还对邦些活着的时候就能赶上千年王因的基督徒而言：因此对后者说来，它属于此岸世界，而对那些为此必须复活的殉教者说来，它属于彼岸世界。所以，这还是老一套：你付钱，就任你选择！我认为决定性的东西是，如果没有不死的观念和对彼岸报偿及报应的信念，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在千年王国和末日审判之后才产生的新耶路撒冷，就更不属于此岸世界了。 按照所谓保罗使徒书，活着的信徒在基督复临时将“变容”，即由必死“变”为不死。 不言而喻，这时千年王因是用世俗色彩米描绘的。就连《启 ①根据考茨基1894年7月23日的信判断，思格斯复信的原稿中看来有个笔误一一把“小农”(Kleinbauern)写成了“小资产者”(K leinburger?).一一编者注 ==========第280页========== 266 147.数卡·考茨基(1894年7月28日) 示录》也不能满足于这样的天堂：人们都光着屁股坐在潮湿的云端上，用多少带血的手弹拨着竖琴，永无休止地高唱着众赞歌。 第三卷①序言(1)尚未写成，(2)我不能给你。与价格相联系的利润率问题和价格分配问题，只有在书中才能得到恰如其分的解决。 在整个美因，除了左尔格和施留特尔以外，就再也找不到一个头脑清楚的通讯员了，因为邦里的德因人对工人群众顽固地采取这里的社会民主联盟6所坚持的宗派主义立场。他们看不见美国人的运动中那种推动运动前进并且最终会使（即便通过错误和迂回的道路)它达到他们自己从欧洲得来的结论的因素。他们只把这个运动看成是错误的道路，高傲地蔑视那些愚昧无知的美国人，夸耀自己的正统的优越性，不是去吸引美国人而是把他们推开，所以这些德因人本身仍然是一个虚弱的小宗派。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著作家陷入纯粹的妄想之中，歪曲地和狭隘地解释一切关系。赫普纳一向是一个生活在幻想世界中的人，感情激动时，就会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我曾读过他的一部喜剧：滑稽的地方写得相当不错，但对严肃的恋爱场面却描写得过分夸大，简直笑死人。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281页========== 148.致劳·拉法格(1894年7月28日) 267 148 致劳拉·拉法格 勒佩勒 1894年7月2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小劳拉： 今天早晨接到保尔的信，不管我怎样感谢他这封米信，但你的信米得更早并要求首先予以注意。的确，整整一星期我都在试图找时间写信，但每次都被各种各样数不尽的事情所打扰。问题是我对我能否在122号继续住下去没有把握：本米去年我就应该把这件事安排好，但我到大陆上去转了转。现在只好作出抉择：要么把整个房子来个大修，要么另找别的房子。我正在研究这两种办法，可能过几个星期我就会知道我将住在哪里，至少会知道我应该住在哪里。 你打听彭普斯的情况。最近几个月我几乎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派尔希失掉了他在威特岛上的营业所或者是为了兄弟们自己主动放弃了。他花掉许多钱（别人的），却要我同意作他取得一笔贷款的保人，这笔贷款将使他在同一个部门找到另外的营业，据说这样就能使他偿清这笔债款。6月间他突然通知我说，由于某种家庭协议，他打算拍卖自己的全部家具，回到伦敦。我表示反对，他答复说，现在已经太晚了，计划必须付诸实行。后米我听说他们在肯特 一所他们的小儿子念书的学校里呆着，最后，上星期一他们来到这里。据我所知，家庭协议纯属虚构，至少他仍象以前一样处于束手 ==========第282页========== 268 148.致劳·拉法格(1894年7月28日) 无策的境地。我为他们做了一些事以后，不大愿意安然容忍这种态度，所以对待他们不怎么热情。派尔希打算做什么，所有这一切将怎么结束，我不知道。孩子们不在一个学校。莉莉在赫恩贝，据说学习很好：男孩子离锡廷博恩不远，他身体很弱，上星期彭普斯在那里的时候他又病了。小女孩跟他们在一起。 感谢饶勒斯在《社会主义评论》上的文章①：据我看，这篇文章很肤浅，但是此人毕竞好象学了点东西，所以我们不要失望。《小共和因报》由于叙述枯燥和一些所谓的事件报道，读起来的确非常吃力：所以当你知道我不再渴望要这个报纸时就不要奇怪了，除非它刊载真正的新闻、真实的报道或饶勒斯（我正在密切注意他的发展)和米勒兰的文章。鲁瓦奈、符尼埃尔、维维安尼等先生们的夸夸其谈丝毫也打动不了我。 我真感谢《新纪元》给你机会重刊《宣言》2的法文本，因为《社会主义者报》发表的文本，有些地方大大缩小了某些概念的涵义，巴黎文本根据法文的要求和《宣言》作者的要求对这些地方作了修订。如果你们能够尽可能经常地重印《宣言》，我当然非常高兴。代我向保尔祝贺他从德拉格拉夫那里得到的收获。但愿这能导致进一步的成就！ 今年夏天我打算到哪儿去吗？唉，由于这个绝妙的新法律4，到勒一佩勒去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但最坏的是，英国法律家的一句老谚语这次也适用于法国：法律是法律，但法官根据法律要做些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我认为，政府用不着多久就会看到，这个法律造成一个先例：把社会主义者称作无政府主义者，这个法 ①让·饶勒斯《贝努瓦·马隆社会道德一书引言》。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宜言》。一编者注 ==========第283页========== 148.致劳·拉法格(1894年7月28日) 269 律也就适用于社会主义者并把他们也包括在它的作用范围之内了。上诉法院完全能这样做。德国的反社会党人法3不让我到德国去有十三年之久：但愿新法律的有效期不致妨碍我在世时再到法因去逗留。 对法国因的形势，保尔完全没有最可爱的博尼埃所表现的那种热情：博尼埃把所有这些辩论，无论是辩论的结果还是辩论的整个过程，都看做是法因社会主义者的确定无疑的胜利，看来，他对事件的看法有些乐观。我仍然认为，主要的成绩是确定无疑地证实了：无论在法国还是在德因，我们的党都是唯一真正的和严肃的反对党：法国激进派“这种假反对党并不比德国的李希特尔们及其同伙这种反对党更严肃认真，这一点也是清楚的。因此，照保尔的说法，所有社会主义成分的真正联合必然加强：而目前已开始的迫害将加速这一过程。如果说在饶勒斯、米勒兰及其同伙和他们的集团的庇护下的这种联合①将意味着以党的名义进行的公开行动的水平降低，理论水平和政治水平降低，那末，保尔也很明白，这只是以前热衷于空洞的革命词句的结果，而且是完全不可避免的结果。 路易莎问好。弗赖贝格尔衷心问好，他刚刚通过了考试，成了皇家医学学会会员。 向保尔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182页.一一编者注 ==========第284页========== 270 149.数苹·屠拉梯(189年7月31日) 149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4年7月3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屠拉梯： 近几天有一位帕斯库亚利先生到此地，他说他由于西西里事件a被驱逐，不得不离开巴黎，他原在巴黎作《黑暗时代报》的通讯员（得到编辑部的许可），但在那里他经常受到警察迫害的威胁。 他在都灵是一个牧师，或者是英国浸礼会的一个传教士：他把他的教会首领的信给我看了，信中说他由于有社会主义观点而被解除这一职务。 他需要帮助，因为，即使假定他真正要找工作，他连一句英国话也不会说。 目前在英因及其他因家，我们都会遇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牵涉到基督教、犹太教和其他宗教的原神职人员。因此，如果您能告诉我们一些有关这位自称同您相识的先生的情况，我和这里的朋友们将十分感谢。 他是否真的从意大利被驱逐出来？ 他是否真的为了免遭迫害而不得不离开巴黎？ 他在西西里事件中和整个意大利社会主义运动中果真起过作用吗？什么样的作用？ ==========第285页========== 150.致维·阿德勒(1894年8月4日) 271 路易莎·考茨基一弗赖贝格尔和我向您和安娜女士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50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4年8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附上的信和一个邮包原来投送到我这里，信背面的附言未署名。大概是无政府主义者语文学家讷特劳寄来的…①邮包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 我曾请切尔尼转达你们，西班牙全国委员会再次请求给他们 将在8月29日举行的代表大会致送简短贺信（用西班牙文或法 文)。为了可靠起见，这一点我再重复一遍。 地址：马德里市艾尔楠·科尔特斯街8号二楼，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 你的弗·恩・ 路易莎和路德维希也向你衷心问好。 ①原稿此处缺损。一—一编者注 ==========第286页========== 272 151.致帕·伊格列西亚斯(1894年8月9日和14日) 151 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马德里 [草稿] [1894年8月9日和14日之间于伦敦] 亲爱的伊格列西亚斯： 6月8日和7月27日来信收到。关于你们的代表大会，我已写信到柏林（答复是肯定的）和维也纳（尚未回信）：还写信给这里的社会民主联盟“（书记亨·威·李）、独立工党（书记汤姆 ·曼)和煤气工人”（书记威·梭恩、艾威林同志①一执行委员会委员)，他们都会给你们寄去几句贺词的。其次是写信给工联代表大会议会常设委员会1（书记芬威克，议员）、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书记谢里敦一一一定会给你们写的）和费边社？（书记爱 ·尔·皮斯)，后者的回信还没有收到。 从这份名单中你会得出一个概念：涣散、竞争和个人纠纷点缀着这里的工人运动。你自己想想：星期一，即本月6日，举行了社会民主联盟代表会议，会上曾提出，在即将举行的议会选举中，如果独立党的候选人公开宣布自己是社会主义者，社会民主联盟就支持他们。这一提案被否决了。然而，如果“独立党人”拒绝投联盟候选人的票并给予支持，那末他们将被认为是叛徒！其次，社会民主联盟代表会议作出决定：既然1896年伦敦因际代表 ①爱琳螂·马克思一艾威林。一一编者注 ==========第287页========== 152.・伯(1894年8月14日) 273 大会2将不是纯社会主义的，邦末它社会民主联盟，将召开清一色社会主义的因际代表大会，并在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前三天开幕！：其他因家的社会主义者将说些什么？所有这一切以及其他种种，虽然没有实际意义，却说明各种集团都试图为自己的私利而利用国际代表大会的召开及其工作。目前一切都还没有最后确定，最好不要在报刊上过分渲染。尽管如此，工人群众的运动还是在前进，生产资料公有化的思想日益扩大基地，觉悟的群众把一切阴谋家和被收买的头头统统抛弃的日子终会到米的。 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同志每周都在《工人时报》上报道国际运动发展的情况。她懂西班牙文，如果你能尽可能地把《社会主义者报》给她寄去，那就太好了。报纸请寄：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收等等。 祝你健康。你的忠实的老朋友紧紧地拥抱你。 152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布罗德斯太尔斯 1894年8月14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爱德： 我们在这里己经安置妥当，目前，即从两点半钟以来，服务工作我们也很满意：但愿能够这样继续下去。 我很想知道，你就阿伦特所作的讽刺性暗示，李卜克内西会不会有所反应，反应如何。这件事不会就这样过去的，且看今后 ==========第288页========== 274 152.・伯(18948月14日) 如何。一个在苏黎世采取那样行动的人，《前进报》上不应有他的位置。① 我把你的纺织工人②给你退回。完全是强词夺理。如果在这样的法律基础上行动，那就得预先获得同盟者，否则就要出丑。 关于社会民主联盟及其独自的代表大会，我已写信到西班牙①，还写信到意大利和巴黎，但我请我们的人暂时不要声张。二者必居其一：或者社会民主联盟现在出个通告，证明它的决定是有根据的，并开展相应的宣传鼓动：或者在大陆报刊上发表一个简单的声明，说这样的代表大会根本用不着派代表，以了结此事。但是通告一发出，到处都会公开进行讨论，这就好得多。 社会民主联盟的先生们大概已经嗅出：议会委员会打算（如早已传说的那样)把1896年的代表大会”变成一个纯工联的代表大会，并为此在诺里奇做一切必要的工作“，以他们显然是想从议会委员会那里把倡导作用抓过去。这些打算很可能使大陆上的人们说：这一个和那一个代表大会都不是你们应当召开的代表大会，概然这样的代表大会你们不想召开，那我们就要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你们自己解决自己的纠纷吧。 社会民主联盟对独立工党的候选人即使宣称自己是社会主义者时所采取的决定，表现了不可思议的愚猛。还是老一套：或者你们是社会主义者，那你们就应该属于社会民主联盟，或者你们不想在社会民主联盟中，那你们就不是社会主义者。但是，大陆上的工人们把这两项决议对比之后就会打消同社会民主联盟所 ①见本卷第142一143页.一编者注 ②指舫织工人报》。一一编者注画见上一封信.一一编者注 ==========第289页========== 153.致托·克拉克（不早于1894年8月15日） 275 策划的代表大会打交道的任何念头，一看米，这些人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过，所有这一切并不使我焦急不安一离代表大会开会还有很多时间，还会发生许多质量和数量都难以估计的事情。 所有这些事情，包括阿伦特的事，我还要写信告诉奥古斯特。路易莎、路德维希和我向吉娜、恩斯特、凯蒂①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门德尔森夫妇还在布罗德斯太尔斯吗？ 153 致托马斯·克拉克 伦敦 [草稿] [不早于1894年8月15日，于伦敦] 根据多年的私交，我认为斯·门德尔森先生是一个可以信任的正派人。如果我处在您的地位，我将毫不犹豫地把您提到的那所房子租给他 ①伯恩塘坦的妻子和养子养女。一一编者注 ==========第290页========== 276 154.・梯(18948月16日) 154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4年8月16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无限感谢您为帕斯库亚利甘愿付出的劳动。①好在“最讨厌的人”不再打扰我们了。我在米兰的时候26，人们谈到那些由于钱花 光了而跑到瑞士去的人时说：他到瓦雷兹去了：帕斯库亚利到爱丁堡去了，他在邦里大概是要碰碰运气。他曾通知我说，要“带着我的妻子和我的小家伙马克思·古列尔莫”来拜访：但是一直未来，当我们的一位朋友顺便到他的寓所去找他时，人们告诉他说，帕斯库亚利先生带着他的全家到爱丁堡去了。某个“基督教社会主义者”这里为数相当多)而且又是一个教派的成员大概对这种人物发生兴趣。祝他一路平安！ 这里对您的马克思半身像不很中意。头部不象马克思，倒很象加里波第。另外，即使半身像很逼真，在意大利境外也很难找到买主。巴黎前不久制成的大浮雕像，正在大力推销，在德国、奥地利和瑞士，马克思的石膏像多得卖不出去。 你们的嫌疑犯处治法4的确超过了我们1878年的法律和法国1894年的法律4。这是一种依据行改当局命令的流放，象俄 ①见本卷第270页.一一编者注 ==========第291页========== 154.・梯(18948月16日) 277 国那样。但愿下边这句德国谚语这次也得到验证：鬼并不象人们描绘得那样可怕。无疑地，在欧洲所有的因家中，意大利是一个政治病流行得最厉害的因家：一方面是公开暴动，另一方面是肆无忌惮的残暴的反动。但是，在俾斯麦遭到失败的地方，克里斯比大概也不会得到什么：最终，迫害的结果将使社会主义在意大利巩固下来，我只希望这次风暴不要把你们暂时赶到厄立特里亚地狱或伦敦涤罪所。 谈谈伦敦的情况。社会民主联盟是本地的五、六个社会主义派别组织之一（其纲领是马克思主义的，但策略却纯粹是宗派主义的)，刚刚举行了自己的代表会议，要通过两项很重要的决议。第一项决议很能说明这个联盟的特点：一项提案说，在即将举行的议会选举中，如果独立工党的候选人公开宣布自己是社会主义者，联盟就支持他们。这个议案被大多数票否决。独立工党是一个竞争集团，它也把“生产资料的公有化”列入自己的纲领，因而就成了社会主义政党了，虽然它并没有以这一名称显示自己：它的目的是选举那些能够不依赖保守党和自由党这两个党的工人候选人。大家都希望在选举中这两个集团能够携起手来。但是联盟说一一不：你们若是社会主义者，那你们就应加入我们的行列：你们若是拒绝加入我们的行列而另行组成集团，那你们就不是社会主义者。同这些分子还怎么共事！ 但是与我们更有关的是：联盟在讨论过程中强调巴黎的、布鲁塞尔的“和苏黎世的代表大会都不是纯社会主义的，对于社会主义者说米，摆脱非社会主义的工联成分（行会成分）的时刻已经到米：经过讨论，联盟作出正式决定：1896年在伦敦召开清 一色社会主义的代表大会并在伦敦总代表大会前三天开幕。 ==========第292页========== 278 154.致苹·屠拉梯(1894年8月16日) 请看，那个没有得到任何委托即召集所有社会主义者开自己的代表大会的集团，在上述的代表会议上宣布说，该集团有成员 四千五百名：但是，据书记说，去年按盟员名册统计有七千人，这就是说，失掉的和剩下的差不多相等：而另一个盟员则吹嘘说，在这个组织存在的十四年期间，先参加而后脱离它的行列的不下一百万人（不包括上面提到的四千五百人）！ 这个具有这样的吸引力（和排斥力）的组织，反对不是它提名的所有社会主义候选人（请注意，在外省，独立工党同社会民主联盟完全一致：)，并想当工联（我们进行宣传活动最广阔和最良好的场所)在诺里奇5大概要再次表示赞成生产资料公有化(1893年在拜尔法斯特通过2,1894年工联伦敦理事会”再度通过)的时刻照样把它们推开，一一这样的组织的确适于在这样的问题上充当首倡者！ 大陆各因已联合起来的社会主义者要自己决定，他们是否同意应邀参加代表大会，并在会上通过那些预先规定他们在总代表大会上的行动准则的决议。这只能引起参加大代表大会的不完全是社会主义组织的代表们的愤慨，而且是正当的愤慨。经验告诉我们，这些组织仅仅由于参加我们的代表大会这一件事实，己被吸引到（它们是不自觉地）社会主义怀抱里一英国工联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难道我们竞愚蠢到自己去堵塞这条道路吗？ 您可能想象不到，由于召开这次代表大会在这里搞了些什么阴谋。传说工联代表大会议会委员会1想左右我们的代表大会，并把它变成象这里1888年的代表大会那样一个纯工联的代表大会，康·拉查理可以给你们讲讲这方面的情况。无疑地，大陆上对这种企图会报以大笑的。但是，社会民主联盟看米是把所有这 ==========第293页========== 155.致保·拉法格(1894年8月22日) 279 些谣传当真，并想借此左右代表大会，使它成为独特的。鉴于联盟的决议是正式的并已公布，可以在报刊上谈论，但不宜过分重视。它显然是一种试探手段，只有在开始付诸实现，分送邀请通知等等的时候才有意义。 弗赖贝格尔夫人和我向您和安娜女士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 请您把这封信看作是私人之间的密函。 155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8月22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拉法格： 路易莎、她的丈夫和我到伊斯特勃恩这里已经一星期了。我很需要这样的环境，有臭氧气味的海洋空气很有效。可惜从昨天起，雨下得太多了，超过了我们的需要。 下月初我一拿到钱就把您的支票给您寄去。 我很想知道他们是怎样利用新的嫌疑犯处治法的。我不敢说他们不会在一定时机象对付无政府主义者一样用它来对付社会主义者。虽然会有几个人遭到它的迫害，但是这个法律无疑将对你们产生1878年的法律对德国人产生的那种效果：你们将战胜它，通过斗争你们将变得比斗争开始时强大得多。 ==========第294页========== 280 155.致保·拉法格(1894年8月22日) 在这里，曾经一度象是要采取一种合理可行的行动准则的社会民主联盟，突然又回到海德门主义的老路上去了。两三个星期以前，在他们在伦敦举行的代表会议上，利物浦的一个代表提议：在即将举行的大选中，如果独立工党的候选人公开宣布自己是社会主义者，就应该支持他们。不顾英国一切现存的辩论规则，这个提案被否决了，并以四十二票对十二票通过了一个决议：一切社会主义者都必须加入一个公开革命的社会主义组织，如社会民主联盟（因为社会民主联盟断言，除了它以外，不存在任何其他这种组织，这就是说，必须加入社会民主联盟)。至于选举的策略，已经委托一个委员会去制定，它将向执行委员会报告结果。您知道，生产资料的因有化是独立工党纲领极重要的组成部分。因此，这两个集团在北方（尤其在郎卡郡和约克郡）一向存在的互相支持，实际上被社会民主联盟否定了，因为它宣布的是一种哈利发欧麦尔焚烧亚历山大里亚藏书的政策：或者这些书违反可兰经，因而是邪说：或者这些书说的与可兰经一样，因而是多余的一一应该烧掉！就是这些人妄想得到英国社会主义运动的领导权！ 但是，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海德门声言，现在是社会主义公开与工联主义划清界限的时候了，不应该举行既有社会主义者参加又有工联主义者参加的代表大会，而应该举行一个纯社会主义的代表大会。但同时这些人也明白，要想给1896年的代表大会2以直接打击还为时太早，所以决定：社会民主联盟应在1898年总代表大会开会前三天在伦敦召开清一色社会主义的代表大会。 对此，大陆上的社会主义者会说些什么呢？他们会不会去参加这样的代表大会，被那些两三天前在狭小范围内通过的决议束 ==========第295页========== 155.致保·拉法格(1894年8月22日) 281 缚住手脚，然后再米参加大的、我们的代表大会呢？他们是否愿意在公开的社会主义者代表和那些现在还不是、但正向这方面转变的代表之间造成分裂呢？他们是否想给英国工联主义者一记耳光呢？后者自从被新工联主义推上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以后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1893年在拜尔法斯特2投票赞成生产资料国有化（就连固执的工联伦敦理事会”也在几个星期以前把这一点收进他们的政治纲领了)，过两个星期他们还将在诺里奇再次就他们对我们的态度陈述自己的立场。5 但是，你们知道社会民主联盟这个妄想得到苏黎世决议”修改权（因为这是一种曲解苏黎世决议的露骨的修正）的组织在它向代表会议所作的年度报告和发言中是怎样描述它的力量的吗？它现在有四千五百名盟员。去年他们的盟员名册上是七千人，因此他们已失去了二千五百名盟员！海德门说：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在社会民主联盟成立以米的十四年中，有一百万人加入过它的队伍！！好一个组织！一百万人中失掉了九十九万五千五百人，留下来的只有四千五百人！ 这是理解所有这些愚猛行为的关键，否则就无法理解。1896年的代表大会使组成这里被称为有组织的工人的那些派系、派别、集团等等再不能平静了。工联代表大会议会委员会2很想操纵这个代表大会。已经有人动议把如下的问题列入工联诺里奇代表大会(9月)的议事日程：只有那些参加工联代表大会的英国代表，即在他们所代表的行业里工作着或工作过的真正的工人，才能出席1896年的代表大会。而且据说，他们丝毫无意把这套办法也推行到大陆的代表身上，一一因为这会引起震撼伦敦全城的大笑。至于社会民主联盟，它认为，由它控制代表大会、并借助代表大 ==========第296页========== 282 156.致保·拉法格(1894年8月底) 会控制英因运动的时机已经到米，看米它要以这些谣传为借口采取它自己的小小的对策。 直到目前这仅仅是一种试探手段。但是只要社会民主联盟发出邀请通知之类的东西，事情就明朗化，大陆上的党就必须表态。 还有一个问题。《社会主义者报》是活若还是死了？4月份以米我们根本没有见到它。如果你们把它杀死了，那您是否认为这是法困党的一个胜利？ 156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片断] [1894年8月底于伊斯特勃恩] 不管怎么样，9、10两个月是很重要的。5日左右工联要在诺里奇 开代表大会5（在西班牙代表大会之后第一个星期日），然后是你们的南特代表大会，再后是德国人10月21日的法兰克福代表大会。后两个代表大会都要探讨农民和农业工人问题。总的说来两个国家的组织的观点是一致的：只有你们这些昔日的不妥协的革命者，现在却有点比德因人更倾向于机会主义：德因人大概不会赞成任何一种有助于保存或保护小私有制抵制资本主义瓦解作用的措施。但在以下的问题上他们将和你们的看法一致：加速或强化这种瓦解作用不是我们的事情，最重要的任务是把小私有者联合成农业协作社，共同耕种大片土地。很想知道，这两个代表大会究竞哪一个在经济理论问题上较先进并能提出较有效的实 ==========第297页========== 157.致爱·伯思塘坦(1894年9月6日) 283 际办法。 请代我吻劳拉并请提醒她，她应该给我写信了。弗赖贝格尔夫妇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 过几个星期新时代》就会收到我关于基督教产生的文章①。第三卷正在进行，四十三个印张已经完成，我正在写序言。 157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894年9月6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爱德： 我要给施留特尔写信并告诉他，你很忙，他可以从《新时代》上转载。 错字问题，可以等我9月18日回去以后再说。序言要晚些日子才能弄好，但你可以在我把它送出去以前到我这里来看。利润率问题，你可以在书中找到，关于这点，序言里不会谈什么新的东西，它只是对企图用其他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的作法进行批判。 至于爱德华兹，如果我处在你的地位，首先就要问一问艾威林夫妇，为什么他们要拒绝，他们对这个人有些什么了解！“我不 ①弗·思格斯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298页========== 284 158.致爱·伯恩施坦(1894年9月18日) 知道他”这句英因话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如果你肯牺性时间，设法阻止阿伦特或海德门写文章，那当然很好。另一方面，给这样 一些由不相识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目的创办的刊物撰稿，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后果。如果你问这个人还找到哪些撰稿人，他不会见怪的：这样你可以拿出更明确的主张。 等我再有相片的时候，我乐意送给平考：你知道，英卡的尝试没有成功，从那时起我就再没有照过相。 路易莎和我向吉娜和孩子们①多多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弗赖贝格尔今天在伦敦的医院里值班。 158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s94年9月18日星期二[于伦敦] 我们今天晚上回到这里。男爵要求给他一些关于国际的“未发表的东西”。我刚刚翻遍了旧文件，找到一些多多少少合适的东西：你能否米取一趟转给他？从男爵的来信看，时间很紧迫。明天从 十点大概到一点我在城里，然后又在家里，但路易莎知道这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我们大家向吉娜和孩子们问好。 你的弗·恩· ①伯恩塘坦的妻子和养子养女。一编者注 ==========第299页========== 159.致劳·拉法格1894年9月) 285 159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片新] [1894年9月下半月于伦敦幻 现在谈别的事情。工联今年的代表大会2比去年的有显著的进步。把菜斯特的选举和其他迹象联系起米看，这表明英因的事情正在进展。当然，在这里，没有同时的倒退就不会有前进：壁如，在诺里奇就通过了一项反对外因工人入境的决议：但是“在这个自由因家里”还不得不暂时容忍这类矛盾和不合情理的事情。总有一天群众达到了高度的觉悟，他们将冲破“领袖们”之间互相倾轧和宗派纠纷的罗网。 我认为，中日战争①是把日本作为工具的俄国政府挑拨起米的。但是，不管这次战争的直接后果如何，有一点是必不可免的：古老中国整个传统的经济体系将完全崩溃。在那里，同家庭工业结合在一起的过时的农业体系，是通过严格排斥一切对抗成分而人为地维持下米的。这种全盘排外的状况，已由同英因人和法国人的战争而部分地打破了：这种状况将由目前这场同亚洲人、即中国人最邻近的敌手的战争来结束。 在陆地和海上打了败仗的中国人将被迫欧化，全部开放它的港口通商，建筑铁路和工厂，从而把那种可以养活这亿万人口的 ①即甲午战争。—一译者注 ==========第300页========== 286 159.数劳·拉法格(1894年9月) 旧体系完全摧毁。过剩人口将迅速、不断地增长一一从土地上被赶走的农民奔向沿海到别的因家谋生。现在是成千成千地外流，到那时就会成百万地出走。那时，中国苦力将比比皆是一一欧洲、美洲和澳大利亚都有。他们将试图把我们工人的工资和生活水平降到中因的水平。邦时我们欧洲工人的时刻也就会到来。英国人将首先起来：他们身受这种渗入之害，就会起来斗争。我很希望这次中日战争能使我们在欧洲的胜利至少加速五年并使它空前顺利，因为这次战争将把一切非资本主义阶级都吸引到我们方面来。对中因人感兴趣的只有大土地所有者和工厂主。 保尔登在新时代》上的文章①整个说来很好。其中对历史事件的某些评价是值得赞扬的。对法国1871年以后的历史的因果联系的揭示和对这段历史进程的阐述，是我读过的东西中写得最好的：我从中吸取了很多东西。 但是南特土地纲领的绪论部分宣称，社会主义者应该支持和保护农民的以至使用雇佣劳动的农场主和佃农的所有制，一这一点超出了法因以外的人们所能容忍的极限。 弗赖贝格尔夫妇衷心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①保·拉法格《法兰西阶级斗争》。一编者注 ==========第301页========== 160.数卡·考茨基(1894年9月23日) 287 16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9月2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男爵： 你索要因际的文件①的信，我还是在伊斯特勃恩收到的。很遗憾，我不能托爱德给你找什么东西，因为柜子的钥匙我带在身边，而且要翻好几个柜子：就连我自己也很难在这堆乱七八糟的旧文件里挑选出米，况且第二天（星期二）我们就回米了。我给爱德找了一些东西，并请他晚上米一趟，但他要为《新时代》写篇文章“。星期三早晨恩斯特②米取文件，但晚上爱德又把文件拿了回来，说已经晚了，还说你们已找到一些东西。其实我找到的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要找到现在还能给人深刻印象的无人知道的国际的文件，是困难的。 非常感谢《发展》的阿尔明尼亚文译本。幸而我还不能阅读。马克思《资本论》中几章的稿费，我请求从我的文章的稿费中扣除并寄米以便转给继承人。如果我的稿费不够，请用我将来的著作来弥补这个差额。7 不用说，整个一期的杂志和文章的单篇试印校样都对我有用。 ①见本卷第284页。一一编者注 ②伯恩塘坦的养子。一编者注 国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一编者注 ==========第302页========== 288 160.致卡·考茨基(1894年9月23日) 我需要它们仅仅是为了一些完全固定的次要目的。 关于把稿费付给奥地利人的嘱托，在没有进一步的通知以前仍然有效。1 意大利人开始让我很生气。恩利科·费里这个空谈家昨天寄来他最近的全部著作和一封措辞毫无节制的信，这使我对他的感情更加节制。尽管如此，给他回信时还得很客气！他关于达尔文、 斯宾塞和马克思的书①，是一派非常杂乱的、毫无意义的胡诌。意 大利人还得长期容忍他们这位“有教养的”资产阶级青年。看来，我还得采取某种措施米防止我的名声的危险的增长（这些人吹嘘我并不是没有一定打算的)。我就要在第三卷2序言中给阿基尔·洛里亚一个小小的实际教训。 中日战争③意味着古老中困的终结，意味若它的整个经济基础全盘的但却是逐渐的革命化，意味着大工业和铁路等等的发展使农业和农村工业之间的旧有联系瓦解，因而中因苦力大批流入欧洲。对我们米说，这是加速崩溃并使冲突加剧到危机的地步。这又是历史的一个奇妙的讽刺：资本主义生产只有中国尚待征服了，最后它征服了中因，但它本身在自己祖因的存在却成为不可能了。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多多问好。 你的弗·恩・ 我们很快要搬到瑞琴特公园路41号，在圣马可教堂附近：详细情况下次再告。 ①思·费里社会主义和实证科学达尔文一斯宾塞一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多。一一编者注画即甲午战争。一一译者注 ==========第303页========== 161.致艾·王德减尔得(1894年10月21日) 289 161 致艾米尔·王德威尔得 布鲁塞尔 [草稿] [1894年10月21日以后于伦敦] 亲爱的王德威尔得公民： 请让我祝贺您本人当选，并祝贺全体比利时同志上两个星期日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比利时无产阶级的这个第二次胜利，对我们大家都有巨大的意义。①比利时和瑞士这样的小因，是当代的政治实验室，是各大国要进行的实验先在这里加以试验的场所。往往是这些小因首先给震撼整个欧洲的运动以推动。例如，二月革命前夕瑞士的宗得崩德战争加。 我认为，当前我们正处在高时期，这个时期是从比利时工人取得选举权开始的。在比利时以后，奥地利发起了争取选举改革的运动：随后，德因无产阶级不久前提出把普选权从帝因因会扩展到德意志各邦议会的要求。法因和意大利为对付工人政党而颁布的镇压法令，以及正在德因制定的类似法令，并不会比奥地利政府的强制手段更有效果。现在社会主义运动到处都比所谓公共权力更强大。 至于比利时工人，10月14日他们就有了更加牢固得多的阵地。他们第一次认识了敌我力量：今后他们就能够很熟练地确定 ①接着恩格斯别去了：“如果你们这样的小因不能用自己的力量来解决我门时代的巨大历史问圆”。一一编者注 ==========第304页========== 290 162.致玛·门德尔森(1894年10月26日) 自己的策咯。你们是三十五万比利时公民的喉舌这个事实得到正式承认以后，您和其他社会主义者议员就会具有更大的份量，对你们的声音就会更加注意倾听。随同你们一起“庄严进入”议会的是整个比利时无产阶级，这种进入不但对你们大家而且对整个欧洲的无产者都是件喜事！ 162 致玛丽亚·门德尔森 伦 敦 1894年10月2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夫人： 我们终于可以接待我们的朋友了，虽然这所房子的样子仍然象遭受过围攻和炮轰一样。我们欢迎你们夫妇星期日晚上米。 路易莎和大夫①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弗挨贝格尔。一一编者注 ==========第305页========== 163.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894年11月1日) 291 163 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伦 敦 1894年11月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普列汉诺夫： 不用说，我将尽一切可能为您阅读《新菜茵报》等提供方便259,但我不完全理解，为什么您不好意思把这件事直接告诉我。目前我的书还没有整理就绪：这件工作所以没有做完，是由于许多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要在城里跑跑，向律师谘询，以及处理因法律手续和物质困难引起的其他麻烦事，否则，在英因，特别是在伦敦，就不可能租到房子。这些事情还没有办完。 目前我还没有整理自己的书籍，也未必能着手去做，因此请您再忍耐一时。但是您可以放心，凡是我能找到的您感兴趣的专门著作一一书籍、报刊等，将统统提供给您。我们见面时就可以谈谈此事。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刚刚知道，我们的厨房要换炉灶，在下周以前不能做饭。因为没有东西款待您，所以星期日晚上我们不能请您前米。不过，如果您任何一天晚上八点以后到我这儿米，我们可以扯一扯这些书的事情。 ==========第306页========== 292 164.・希(1894年11月8日) 164 致卡尔·希尔施科伦 1894年11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希尔施： 谢谢你按期寄米《菜茵报》，请你把地址改一下，不是122号，而是 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这座房子在马路的对面，就在樱草丘的下面，靠近公园的入口。此外一切都好！ 你的弗·恩・ 165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4年11月1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左尔格： 从上述地址你就会知道我已搬家。路易莎结婚以后我们的旧居就有点挤了，而结婚的后果很快就表现了出来，所以旧居对我们已不再适用。因而我们在这条街稍下一点，瑞琴特公园大门附近租了一所较宽做的房子。经过同住宅经纪人、律师、包工、家 ==========第307页========== 165.・・左格(1894年11月10日) 293 具商人等打交道，费了许许多多周折以后，于一个月以前搬进来了，但是还没有安置妥当，我的书籍还很乱。楼下是我们共用的房间，二楼是我的书房和卧室，三楼住着路易莎和她的丈夫，还有本月6日星期二出世的小女孩和她的禄姆，四楼住着两个女佣人，还有储藏室和客房。我的书房有三个窗户朝着大街，房间很大，我可以把我的书差不多全部（八箱）都放进去：尽管面积很大，取暖设备却很好，很方便。总而言之，我们现在的安排好多了。路易莎和小家伙都感到比较好，一切都很顺利。 今天你就会收到两个很厚的邮包：三期《社会民主党人》（柏林的)、三期布达佩斯的《人民呼声报》、《前进报》上刊截的关于党代表大会的报告的最后一部分和一份载有我的一封信的《社会评论》。这一搬家稍稍妨碍了准时投邮。工人时报》停刊了。非常遗撼，在这个报纸上唯有杜西的文章毫不隐讳毫不歪曲地向英因工人报道大陆运动的真实情况。 这里的运动至今仍然同美因的运动相似，其差别只是多少走在你们前面一点。群众本能地感到，工人必须建立自己的政党来同两个官方的政党相对抗：这种本能日益增强，而且在11月1日的市改选举中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更为明显。但是由于各种陈旧的传统观念以及缺乏能把这种本能变成全因性的自觉行动的人，运动长期停滞在思想不明确和各地分散行动的早期那阶段上。盎格鲁撒克逊宗派主义在工人运动中也很盛行。同你们那里的德因人的社会主义工人党”完全一样，社会民主联盟竞把我们的理论变成了正统教派的死板的教条：它处在闭塞的局限状态中，而且多 ①弗·恩格斯国际社会主义和意大利社会主义。约社会评论》杂志编辑的 信)》。编者注 ==========第308页========== 294 165.・・左格(1894年11月10日) 亏海德门，它在因际政策中还固守着腐朽透顶的传统，这种传统固然有时可以动摇一下，但是还远远没有彻底打破。独立工党的策略十分含糊，这个党的领袖凯尔·哈第是一个极其狡猾的苏格兰人，对他的蛊惑人心的诡计是丝毫不能相信的。他虽然是一个出身于苏格兰煤和工人的贫民，却创办了一个大型周报《工人领袖》，要是没有一大笔钱这是办不到的，而他从托利党或自由党人合并派即从反对格莱斯顿和地方自治的人那里得到了这笔钱，这是毫无疑问的。他在伦敦文坛上众所周知的交往和一些直接资料以及他的政治路线都证实了这一点。因此，他会很容易由于爱尔兰选民和激进派选民不再投他的票而在1895年的普选中失去议会中的席位，这是再好不过的，因为目前这个人是一个最大的障碍。他只是在有蛊感人心的机会时才在议会中出现：说几句关于失业者的空话来拾高自己，却不去为他们争得任何东西，或者 在某个王子①诞生的时候向女王②说一些猛话G这种做法在这里是 极其陈腐和极不值钱的)，等等。不过，无论是在社会民主联盟内，还是在独立工党内，特别是在地方上，都有一些很好的人，但是他们很分散，虽然他们至少也使得领袖们峻使这些组织互相倾轧的一切企图每次都遭到了失败。约翰·白恩士在政治上相当孤立，海德门和凯尔·哈第都对他进行猛烈攻击，而他表现出以乎对工人阶级的政治组织感到失望，仅仅还信赖工联。的确，他同这两个人打交道是有惨痛的教训的，而且，如果机诚工人联合会不支付给他议会津贴，他就会饿死。他的虚荣心很重，完全让自由派即激进党人“社会派”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他无疑过分重视了他 ①爱德华·阿伯特，钓克亲王。一一编者注 ②维多利亚。一一编者注 ==========第309页========== 165.・・左格(1894年11月10日) 295 所争得的许多个别的让步：但是，虽说如此，在整个运动中，即在领袖们中间，他是唯一的一个真正诚实的人，并且具有其正无产阶级的本能，我认为比起其他人的狡猾和自私打算米，这种本能在紧要关头是能够引导他走向比较正确的道路的。 在大陆上，随着运动的日益发展，渴望获得更大成就的心理也在加强，而名副其实的猎取农民的活动就风行起来了。起初，法 国人通过拉法格在南特不仅声明说：直接加速小农的破产，这不 是我们的事情，这一点资本主义会替我们操心（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写信和他们谈过)①：而且还说：必须直接保护小农，使他们不受因库、高利贷者和大地主剥削。但是这一点我们无论如何是不能赞同的，因为第一，这是愚猛的：第二，这也是不可能的。接着，福尔马尔又在法兰克福发表演说，他打算收买全体农民，但是他在上巴伐利亚要收买的农民，不是莱茵河流域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小农，而是中农，甚至是剥削雇农和大批地买卖牲口和粮食的大农。除非我们放弃一切原则，否则是不能同意这一点的。我们要把阿尔卑斯的农民以及下萨克森和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大农争取过来，只有把雇农和短工出卖给他们，而这样做，我们在政治上就会得不偿失。法兰克福党代表大会在这一问题上没有采取明确的立场，不过这也好，因为这个问题现在正在深入研究。参加代表大会的人对农民和各省的根本不同的土地关系很少了解，所以他们除了胡说一通以外，不能作出什么决议。不过，这个问题迟早总是要解决的。 临时想起一件事：巴黎的《社会主义者报》是存在还是已经停刊？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杜西夏天在巴黎时，它还存在，但想 ①见本卷第282页.一编者注 ==========第310页========== 296 165.・・左格(1894年11月10日) 拿到报纸的人必须到报社去取！！我从2月或3月起就已经一期也没看到了。德雷尔发疯了：他曾是那里的主管并且把事情弄得很相，所以事情就拖下米了。纯粹是法国那一套。 比利时选举胜利以后，比利时人和法国人打算通过定期召 开代表会议安排好各国社会主义者议员间的正常联系。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一个问题。现在，五十个法因国会议员①(其中二十六人是改变了信仰的激进派，是靠不住的)就大吹大擂起来，但是有一个难题：在二十四个老社会主义者中间，马克思派为一方，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可能派）为另一方，悄悄地、不断地进行着争吵：会不会弄到公开决裂一不清楚。 除了其他一些社会主义报纸外，现在还给我寄罗马尼亚的(《劳动报》)和保加利亚的（原《工作者报》，现《社会主义者报》)社会主义报纸，我逐渐在掌握这些语言。罗马尼亚人要在布加勒斯特出版一个日报2。 至于其他世界大事一一俄因沙皇之死大概要引起变动，或者由于因内的运动，或者由于财政困难和不能借到外债。我不能设想，现制度会持续到改换皇帝，由一个手淫弄得心身两亏的白痴执政！这件丑事所有的医学院系都知道。德普特③的克劳泽教授按照沙皇亚历山大的旨意给尼古拉治疗，他说手淫是得病的直接原因，为此他挨了沙皇一记耳光：于是他提出辞呈，退还发给他的弗拉基米尔勋章，返回德因，在德国他把这件事传开了。)但如果俄因干起来了，年青的威廉就会看到某种新的东西。那时整个 ①见本卷第182页.一一编者注 ②《新世界报》。一编者注画现在称作：塔尔土。一编者注 ==========第311页========== 166.致劳·拉法格(1894年11月12日) 297 欧洲就会刮起自由主义之风，现在这对我们只会有好处。 在中国进行的战争①给古老的中国以致命的打击。闭关自守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是为了军事防御的目的，也必须敷设铁路，使用蒸汽机和电力以及创办大工业。这样一米，旧有的小农经济的经济制度（在这种制度下，农户自己也制造自己使用的工业品），以及可以容纳比较稠密的人口的整个陈旧的社会制度也都在逐渐瓦解。千百万人将不得不离乡背并，移居因外：他们也将找到去欧洲的道路，大批地涌入欧洲。而中国人的竞争一旦成为群众性的，邦末这种竞争无论在你们那里或在我们这里都会迅速地极端尖锐化，这样一来，资本主义征服中国的同时也就会对欧洲和美洲资本主义的崩溃起推动作用。 祝你和你的夫人的健康比你最近米信所说的更好。我的自我感觉尚好，但开始有点发觉七十三岁和三十七岁之间的巨大差别。 向你和你的夫人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166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11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小劳拉： 你10月24日的米信一开头就说：谁要为自己辩护，谁就会 ①即甲午战争。—一译者注 ==========第312页========== 298 166.致劳·拉法格(1894年11月12日) 露出马脚，可是今天早晨接到的你星期六的米信却表明，没有多少时间你就由“辩护”变为“控诉”了。但是，你只有做得更厉害些才能破坏我的好情绪：现在我只想告诉你，我们从10月9日搬进41号来住。我曾同律师、住宅经纪人、包工等等打交道，费了许许多多周折，才住进了这所房子。昨天才把放在我书房地板上的最后一堆书放进书橱，以便分类整理。还没米得及完全安置妥当，路易莎在上星期二做了一个女孩的母亲（母女二人都很好)。此外，伦敦满都是俄因、意大利、阿尔明尼亚和其他因家的流亡者，他们时常光临我处：但同时我必须赶快把《资本论》最后五、六个印张印得很坏的校样（审阅和校对）送出去。以上种种不仅使我的书信往米，而且还有你在《新纪元》上发表的《宣言》①的法文译文，都被严重地忽略了。 虽然如此，今天早晨我在我的乱书堆里找出了这个杂志的9、10月两期，并同原文作了对照。我向你表示祝贺一这甚至比《费尔巴哈》译得还好！这是原《宣言》的第一个法文译本，读这个译本时我是真正心满意足的。可惜我还没有收到载有结尾部分的11月那一期，因而不能审阅这一部分。下面列举的为数不多的意见完全不关重要。 你完全有理由说，搬家三次等于一场火灾一我不止一次想把我的全部书籍、房子和其他东西付之一炬，我对这一切厌烦了。但现在我认为，最可怕的事情己经过去了，还需征服的只有一件小小的祸害，就是满地窖的煤和酒窖里蒙上了水气的酒瓶！但这个敌人终究也会被战胜。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宜言。一编者注 ==========第313页========== 166.致劳·拉法格(1894年11月12日) 299 沙皇①死了，沙皇万岁②：这个穷光蛋无疑需要法国资产阶级及其报刊用叫嚣所能给予的一切援助。他差不多是个白痴，身心虚弱，看样子只能作为那些互相倾轧的人们手中玩具的人的王位将是不稳的。这对于最终消灭俄国的专制制度是很需要的。财政困难有助于此。克罗弗德老太婆前不久透露，在法国配销的俄国债券不少于八十亿，这就是最近一次俄国借债失败15的原因，而且一一在法国一一将来也完全不可能成功。而除了法因以外，尼古拉在任何地方也弄不到钱。六、七年以前曾经试图在柏林弄到钱，但当时银行家们一致回答说：有国民议会的保证，要多少都行，否则，分文不给！如果有机会，难道这个口号现在不会在《小共和因报》上提出来吗？难道不应该告诉法国的糊涂人：俄国将要立宪，因此，给走向灭亡的专制制度贷款是不慎重的，或者爱国主义使得这一举动过于危险。 多谢你提出要翻译我的《早期基督教：但你果真以为，这个神学题目一特别是第二和第三部分一一是法因读者十分感兴趣的吗？我对这点很怀疑。第一部分用凯撒帝因时代的因际会员》或类似的标题，可能更合适一些，但一切由你决定。 倍倍尔在今天的来信中证实说，福尔马尔在法兰克福声称，似乎我公开赞成南特通过的新的土地纲领：事实是，我就这个问题所写的唯一一点意见，就是我写给你的那个意见®：我担心法国人因提出在目前条件下支持小私有者甚至支持剥削工人的农场主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②尼古拉二世：套用一句法田话：Le roi est mort.vive le roi!》(“田王死了，国王万岁)。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286页.一一编者注 ==========第314页========== 300 166.致劳·拉法格(1894年11月12日) 的号召而陷于孤立。所以说福尔马尔的断言是他自己的捏造。 遗憾的是，这使我不得不公开发表意见：为了避免新的误解，我将不得不就农民问题发表更全面的意见，邦就不能不涉及南特的辩论。文章将寄给《新时代》，也许它比论述基督教的那篇著作更使你感兴趣。 就是这样，人经常要受到干扰！这个纠缠不休的农民问题又得占去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而且我正为紧迫的工作忙得不可开交，为了完成这件工作，我把应做的工作一一摩尔在国际的活动放在后边了。这使我想起一件事：柏林的无政府主义者的)机关报《社会党人报》曾从《新社会》上转载了巴枯宁的一封很长的信，他在信中对海牙发生的事情提出自己的说法等等①。在巴黎能否弄到这份杂志？或者它是在布鲁塞尔出板？我只有德文本的片断，可能是警察没收了。 保尔说他想把他的《财产的发展》献给我。多谢他的好意。总的说米，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但我把决定权留给他。 梭伦说过，不要在任何人生前称赞他是幸运者。他大概是预见到我的名誉主席和雷尼亚尔的实际主席相并列这一情况！谁会想到这一点！在所有的人之中，正是他，雷尼亚尔！ 永远是你的弗·恩· 9月号。 第4页第2段。V erkehrsmittel》译成《moyens de communi 一cation》（“交通工具”)。我们在宣言》中使用V erkehr》一 ①米·巴桔宁《一封术发表的信》。一一编者注 ==========第315页========== 167.致奥·倍倍尔和保尔·辛格尔(1894年11月14日) 301 词通常是从Handelsv erkehr》〔“贸易关系”")意义上使用的：往下都译对了一译成《echang。在这个地方最好用《echange,虽然这无关重要。 第7页第1段。Bourgeoisie》一词的字母e漏掉了。第10页第2段。《der Hausbesitzer》(“房主”)、《der K ramer》〔“小店主”)等词译成了le petit proprietaire〔“小私有者”)：译成1 e proprietaire(房主)，le boutiquier(小店主)，le preteur sur gages高利贷者)》是否更接近原文？ 第12页第5行。印错了一个地方：不是《garantie locale》而是legale。 第15页第3行。应该是Bourgeoisie,但却印成Courgeoi 一siew。 你看，为了找出错误，我就得钻到通常的排印差错中去！对10月那一期的译文我连这一点也做不到。 167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和保·辛格尔 柏 林 1894年11月14日于伦敦 奥古斯特·倍倍尔和保尔·辛格尔： 我曾经立遗嘱把一千英镑一一扣除遗产税一一赠给你们“用于选举的需要”①，我只有用这种方式遗赠，在这里才有法律效力， ①见本卷第483页.一编者注 ==========第316页========== 302 168.致爱·伯恩插坦(1894年11月14日) 我不能以任何其他方式把这笔钱直接遗赠给党。这就是要做这种限制的唯一原因。请首先考虑得到这笔钱，然后再考虑不要让这笔钱落到普鲁士人手里。在通过关于这个问题的决议时，请喝一瓶好酒米纪念我。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168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894年1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爱德： 附上第21、22两个印张①。 迈斯纳询问，是否还有错字。如果你发现还有什么错字，请送给我：总之，你不必再麻烦自己了，我明天就写信给迈斯纳，让他把目录弄好。 如果你今天给男爵写信，请提一下，我受拉布里奥拉的委托将把费里的《社会主义和实证科学》一书以及拉布里奥拉对此书的意见给他寄去。如果你已经发了信，那就不必着急了。 多多问好。我们这里一切都很好。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第三卷。一编者注 ==========第317页========== 169.致劳·拉法格和爱·马克思-艾威林(1894年11月14日)303 169 致劳拉·拉法格和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1894年11月14日于伦敦 致劳拉·拉法格和爱珠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我亲爱的孩了们： 我应该向你们说一说我的遗嘱①。 第一，你们会发现，我大胆地把我的全部书籍，包括摩尔逝世后从你们那里得来的书籍，都赠给了德因党。全部这些书籍构成现代社会主义的历史和理论以及与之有关的一切科学的独一无 二的、同时也是非常完备的文库。如果再让它分散开，邦是很可惜的。把它保存在一个地方，而且交给那些想利用它的人支配，一这就是倍倍尔和德国社会党其他领导人早已向我表达过的愿望：他们的确是我所认为的最符合这一目的的人，所以我就同意了。我希望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谅解我的行动，并且也能够表示赞同。 第二，我不止一次地同赛米尔·穆尔商讨在我的遗嘱里不管用什么方式能给我们亲爱的燕妮的孩子们以照顾。遗憾的是，这为英因的法律所不许。只有在几乎是不可能的条件下才可能做到这一点，即花大量的费用，而这样一来也就把用于此目的的钱都 ①见本卷第483一484页.一编者注 ==========第318页========== 304169.致劳·拉法格和爱·马克思艾威林(1894年11月14日) 耗费光了。所以，我不得不放弃这个办法。既然不能这样做，所以我把我的财产（扣除继承事宜所需的费用等等）留给你们每人 八分之三。其中八分之二是给你们自己的，其余八分之一你们每人要给燕妮的孩子们保留，你们和孩子们的监护人保尔·拉法格认为如何使用最好就怎么使用。这样你们就不对英国的法律负任何责任，可以按照你们对孩子应有的道义感和爱去做。 我应以摩尔著作的部分收入的形式付给孩子们的那笔钱，已记入我的总账本，并将由我的遗嘱执行人付给按照英国法律将是孩子们的法定代表人。 现在，告别了，我最亲爱的孩子们。愿你们身心健康、长寿，并充分享受这种快乐！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杜西应该通知迈斯纳、狄茨和柏林的《前进报》书店，今后他们要把应付给卡尔·马克思的继承人的稿费等全部款项，直接付给她。至于桑南夏恩，那末这个问题就得以另一种方式解决，因为关于《资本论》①的协定是他和我签订的。 弗·恩· ①关于《资本论》第一卷的英译本。一编者注 ==========第319页========== 170.致卡·考茨基(1894年11月15日) 305 17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11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刚刚同杜西看完她的文章①。有一处修改，我看她坚决要求修改是对的。修改意见她单写在一张纸上，但没有加进去。修改的地方是绪论的末尾。那里应该是：“总之，布伦坦诺先生写历史的风格具有三个特点：(1)…” 你还能把这些加进去吗？ 你接到这封信时，大概已从《前进报》上知道我不得不发表关于农民问题的文章。现在我正在写，不久将荣幸地交你处理。 你的弗·恩· 171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敦 1894年11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爱德： 社会民主党人》（柏林的）上刊登了拉法格关于土地纲领的 ①爱·马克思一艾威林路约·布伦坦诺是怎样引证的。一编者注 ==========第320页========== 306 172.致卡·考茨基(1894年11月22日) 报告260的译文。拉法格介绍我参看这篇译文，因为他手头没有 一份原文。而我怎么也找不到这一号的社会民主党人》(11月18日那一号，也许更早一些)。你能否把它借给我一天？ 你的严重伤风但正在恢复健康的弗·恩· 衷心问好。 172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4年11月22日于伦教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男爵： 农民问题的文章4今天用挂号印刷品邮件寄给你。因为手稿太乱，我希望得到校样并将尽快看完。 现在我正看累德堡给你的答复。这是过于自作聪明。好象你 应该在两年以前就预见到今天的福尔马尔。有人对小农说，根本不打算用强力把你们逐出家园，由此便得出结论，说这些人还想赋予小农个体经济继续存在的经济条件，这太过分了。很明显，如果在目前的情况下，你会用另一种方式提出问题的。但谁也不能保险不受咬文嚼字的人的挑剔：我和我的文章可能将遭到同样的命运。 很想知道由倍倍尔开始的辩论今后将怎样进行。早就是时候了。 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研究因际在土地问题上的态度。此外，这 ==========第321页========== 173.致保·拉法格(1894年11月22日) 307 个问题在因际内部争论很大。这一方面是由于法因、比利时及其他的蒲鲁东主义者醉心于小块土地，另一方面是由于巴枯宁玩弄废除继承权的手段，模糊了问题。 《前进报》当然是赞成统一，也就是主张掩饰矛盾的。对此现在还无可奈何。但是，谁掩饰矛盾，谁现在就正是帮福尔马尔的忙，而且应对后果负责。对我来说，完全撒开个人，只谈问题本身，是唯一正确的。不然，有人又会说我想从外面来操纵党等等。 顺便说一下，你能否在刊登附上的短文时，不使人看出这篇短文是我写的？我不想给《前进报》写反驳意见：李卜克内西可能又要添油加醋，我当然也不能听之任之。 祝贺你的第三个男孩的出生。你大概己听说，我们这里也生了个婴儿：路易莎生了个健壮的女孩，一切都顺利，这个婴儿应该叫“阿玛利亚一吸奶罐”。 你的弗・恩・ 173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11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找到了您登在《社会民主党人》上的报告物。这非常及时，因为这使我把一些事归咎于有点粗心大意的编辑部，而且得出结论：虽然我不曾同意南特代表大会”决议中所说的，我想我是同意决议想要说的。我曾尽可能采取友好态度。但是这个决议在德国 ==========第322页========== 308 173.致保·拉法格(1894年11月22日) 被滥用以后，再保持沉默就不好了。 的确，你们让机会主义牵着走得太远了。在南特，你们为了 一时的成就准备牺性党的未米。及时止步还是时候：如果我的文章“对此有所帮助，我将十分高兴。在德国，福尔马尔提议把你们对法因小农允诺的利益给予拥有十至三十公顷土地的巴伐利亚大农，倍倍尔已经应战，问题将得到认真讨论，在未解决以前，是不会从议事日程上消失的。您大概已在《前进报》上看到倍倍尔在柏林第二选区的演说。他以充分的根据诉说党正在资产阶级化。这是一切极端党派刚刚成为“可能的”政党时的不幸。但是，如果我们的党不背叛自己，我们就不能在这方面逾越特定的界限，而我认为，在法国（同德国一样），我们已到达这个界限。好在及时止步还是时候。 有一段时间，我在《前进报》上看不到您的通讯，我以为发生了什么误会，上星期三我高兴地收到了载有“高卢人”文章的那一号报。同编辑部打交道中如有什么困难，请告，也许我可以对你们有所帮助。 如果俄国政府为了拾高他们的有价证券的行市而挥霍货币，那末这肯定是又要借款的预兆：只有法国人可能接受这点，但愿他们不这样。但是俄国人既然需要黄金，他们就会全力以赴把它弄到！ 洛里亚读了我的序言①会更高兴。在邦里对他作了恰如其分的评论，丝毫没有对“意大利的第一流经济学家”的敬意。 小威廉2的行为妙不可言。他一心想消除“顺覆倾向”，并且 ①《资本论第三卷序言。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323页========== 173.致保·拉法格(1894年11月22日) 309 从顺覆他自己的政府开始。大臣们象小锡兵一样一个个倒了。可怜的年青人只有沉默不语，静待机会八个多月。但是他现在再也按捺不住，发作起来了一你们看！在我们争得四分之一比利时的时刻，在奥地利的选举改革快要把我们的人引进议会的时刻，在俄国对未来完全失去信心的时刻，年青人却一心想超过克里斯比2和卡季米尔-佩里埃！这种做法在德因会产生什么影响，您可以从下述事实中看到：在法兰克福代表大会上，代表们至少他们中间有不少人)表示希望颁布新的镇压法令，认为这是进 一步推动党前进的最好办法。 奥地利的情况很有趣。皇帝①自从儿子②去世以后，就担心他的王朝不久的将米会崩溃。他预定的继承人③是个毫无威望的妄自尊大的傻瓜。匈牙利人不能容忍他，他们要求先实行单纯的内部联合，然后彻底分离，完全独立。弗兰茨一约瑟夫为了预先束缚住继承人的手脚，决定加强议会，使它成为更真实的代表机关。这就是他同他的朋友塔菲达成相当广泛的选举改革协议的原因。但是议会一特权人物的集会，真正的1789年的国会（按大地产、商业、城市、乡村划分等级选举出米的)一拒绝接受，塔菲辞了职。于是，作为真正的立宪君主的皇帝就从多数派（自由派、波兰人等等所有极端反动分子的联盟)中委任了大臣①。但是他要他们答应，为了报答，他们应在一年之内提出他们自己的选举改革方案。一年的时间在各种无结果的尝试中过去了。于是，皇 ①弗兰茨钓瑟夫一世。一一编者注 ②鲁道夫。—一编者注 画弗兰茨·斐迪南。一一编者注 ④文迪塘格需茨。一一编者注 ==========第324页========== 310 174.・涅・塔贝(1894年11月23日) 帝要他们履行诺言，一这就是维也纳最近三周来一味谈论选举改革的原因。但是联盟的参加者没有能力做出任何事来：第一个积极的建议就引起了他们之间的冲突。因此，大概不久塔菲就会代替他们，并重新提出他的法案，如果遭到议会否决，他就解散议会，并进行御赐改革，这是宪法允许的。这样一来便形成“同人”弗兰茨一约瑟夫从一边推动，维克多·阿德勒从另一边推动。但是这是多么大的历史讽刺：1848年12月专门为扼杀革命而立的皇帝，四十六年以后却负起重新点燃革命的使命！ 请代我吻劳拉。 忠实于您的弗·恩・ 路易莎和孩了都好，她和弗赖贝格尔向你们问好。 174 致约瑟夫·涅尔谢索维奇·阿塔贝强茨 斯图加特 1894年11月2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墩爱的同志： 您把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译成您的祖因语言阿尔明尼亚文，不久前又翻译了共产党宣言》，我十分感激。抱软的是，我不能满足您的请求一一给后一本书的译本写几行序言。我不好写什么东西用我不懂的语言发表。如果我为了帮您的忙这样做了，那我在这方面也就不能再拒绝别人。但是这种作法可能产生以下的 ==========第325页========== 175.・弗・丹尼(1894年11月24日) 311 情况：我的话公诸于世时有意无意地被歪曲了，而我只能在多年以后才知道这点，或者甚至根本不知道。 此外，我十分感谢您对阿尔明尼亚情况的有吸引力的描述，但我还是不能认为对于不是由于亲自研究而得知的东西发表见解是正确和理智的。特别是谈到一个不幸地处于土耳其的息拉和俄国专制的哈利勃达之间的被压迫民族时：俄因的沙皇制度正以解放者的身分在这个民族那里进行投机，奴颜婢膝的俄国报刊不放过利用同情阿尔明尼亚人解放的每句话米为侵略性的沙皇制度帮腔。 坦率地说，我个人的意见是这样：阿尔明尼亚要从土耳其人以及俄国人的统治下解放出米，只有在俄因沙皇制度被推翻的那 一天才有可能。 向你们的人民致最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75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4年11月2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阁下： 您6月7日、11日，以及10月15日和11月12日的友好的来信都收到了。 司徒卢威先生的著作，我只知道他在布劳恩的中央导报》上 ==========第326页========== 312 175.・・丹尼(1894年11月24日) 发表的那篇文章①，因此，对他可能在其他地方发表的任何见解，我都谈不出什么。如果您在我的信里找到任何对您进行反驳有用的事实，您完全可以引用。”至于我的观点，我担心您的对手（如果不是司徒卢威先生本人，那就是整个俄因报刊)会不适当地加以利用。我的俄因朋友们坚持要求我出米反驳那些不仅曲解而且错误地引证我们的作家的话的俄因书刊，而且他们肯定地说，我的干预足以使一切正常起米。但是我总是拒绝，因为，为了不给我的迫切的、重要的工作带来损害，我不能让自己卷入一场在一个遥远的因家、用一种我还不能象我所熟悉的西方语言那样使用自如的语言进行的辩论，而且是在邦种我最多能看到零星的片断，却根本不可能仔细观察争论的各个阶段和详情的刊物上进行的。处处都有这样的人，他们为了维护一度采取的立场，竞不惜歪曲别人的思想和使用其他不正当的手段。既然对我们的作家的著作尚且如此，我担心他们对我也不会更好：这样一来，最终将迫使我为了别人和我本人的利益而参与争论。实际上，如果我在私人信件中发表的意见事先取得我的同意登在俄国的刊物上，那我在那些坚决要求我积极参与俄因的争论以订正某人的某个观点的俄国朋友们（在这里和大陆上的）面前就理亏了。那时我就没有充分理由拒绝，因为他们可以对我说：您已参加过一次俄国的争论，您应当承认，这次争论也同丹先生那次一样重要，因此，请您象对待他那样对待我们。这样，我就再不能支配我的时间了，而我参与俄国的争论最终仍是毫无效果和不完满的。 十分抱歉，就是这些原因迫使我请求您不要坚持希望引用我 ①彼·司徒卢成评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影。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327页========== 176.・李内西(1894年11月24日) 313 的观点，或者，起码引用时不要作为我的观点。 我一定尽力把您已经收到的东西①的其余部分继续寄给您。 忠实于您的路·考·② 176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林沙洛顿堡 1894年11月2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我已经写信给倍倍尔并向他指出，在政治争论上，一切都必须冷静考虑，决不要匆忙或一时激动，我自己在这方面也常碰钉子。但是我对你也要提醒几句。 倍倍尔在会议上的表现是否不好，这是个争论的问题。但实质上他无疑是正确的。你是中央机关报的编辑，当然应当维持均衡，消除争论过程中确实存在的分歧，使大家都满意，在党分裂以前一直促进党的统一。所以，倍倍尔的行为在你这个编辑看来可能是不偷快的。但是，编辑感到不愉快的东西却应当是合乎党的领袖的愿望的东西，也就是，有一些不需要经常戴着不能摘下的编辑眼镜的人提醒编辑本人，他作为党的领袖，不妨暂时摘掉玫瑰色的眼镜，用自己天生的肉眼瞧一瞧世界。 法兰克福党代表大会前夕，巴伐利亚人在纽伦堡建立了真 ①《资本论》第三卷的校样。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328页========== 314 176.致成·李卜克内西(1894年11月24日) 正的宗得崩德。”他们带着明白无误的最后通牒米到法兰克福。另外，福尔马尔在谈什么各走各的路，而格里伦贝格尔则声明说，随便你们通过什么决议，反正我们不服从。他们为巴伐利亚宣布特殊的权利，而把他们在党内的反对者诬称为“普鲁士人”和“柏林人”。他们要求党批准他们投票赞同国家预算和同意那种甚至比小资产者的政策还右的农民政策。党代表大会不是象以前那样坚决地制止这种行为，而是不敢通过任何决议。如果说倍倍尔在这种情况下谈党内小资产阶级分子的积极活动不是时候，那末我真不知道究竞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 《前进报》干的是什么呢？它指摘倍倍尔批评的形式，说事情并不是那样坏：它那样强调它同倍倍尔“正相反的一面”，只是在这以后倍倍尔的反对者阵营中必不可免的“误会”才使你不得不声明说，你的正相反的一面仅仅涉及倍倍尔批评的形式，而在实质上一在批准因家预算和农民问题上一他是正确的，你也是站在他那一方面的。我觉得，仅仅你事后被迫作这种声明这一事实就会向你说明，你的右倾比倍倍尔可能犯的左倾要厉害得多。 这场争论所谈的归根到底仅仅是巴伐利亚人的策咯，这个策略最明显地表现为以下这两点：为了争取小资产者而以机会主义的态度赞成国家预算，福尔马尔为了争取中农和大农而在农村进行机会主义的宣传。这两点和巴伐利亚人的分立主义立场，就是当前问题中唯一实际的问题。如果倍倍尔正是在党代表大会把党置之不顾的时候抓住了这些问题，那末你们应当为此而感谢他。如果他把党代表大会所造成的这种难以容忍的状况看作是党内的庸俗习气日益增长的结果，这不过是他从正确的总观点出发来看这个具体问题，这一点也是值得肯定的。如果他急于进行辩论，这 ==========第329页========== 176.致成·李卜克内西(1894年11月24日) 315 不过是他履行自己的重大的职责，注意使下一次党代表大会正确地解决法兰克福代表大会对之束手无策的邦些刻不容缓的问题。 分裂的危险并不是米自倍倍尔方面，他不过是直言不讳而已。这种危险来自巴伐利亚人方面，他们竞采取了党内前所未有的行动方式，因而使法兰克福报》那些把福尔马尔和巴伐利亚人看作自己人的庸俗民主主义者欢欣若狂：这家报纸兴高采烈，而且变得更加无耻了。 你说福尔马尔不是叛徒。就算是这样吧。我也认为他自己不会把自己看作叛徒。但是你把一个要求无产阶级政党使拥有十至 三十公顷土地的上巴伐利亚大农和中农的目前状况这种状况的基础是剥削雇农和短工)永远不变的人叫做什么呢？无产阶级政党是专门为了使雇佣奴隶制永久不变而建立的吗？！这种人可以是一个反犹太主义者，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巴伐利亚分立主义者，随便叫什么都可以，但是难道可以叫做社会民主党人吗？：其实，在日益壮大的工人政党内，小资产阶级分子的增多是不可避免的，这就象“学士”①、落选的大学生等的增多一样，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在几年前还是危险人物。现在我们能够溶化他们。但是必须促进这个过程。为此就需要加盐酸：如果盐酸不够（象法兰克福所表明的那样)，那末现在应该感谢倍倍尔，他正是为了使我们能够很好地溶化这些非无产阶级分子而加了盐酸。恢复党内真正和谐的途径就在这里，而不在于否认和隐瞒党内一切真正有争论的问题。 你说，问题是要“引起有效的行动”。这好极了，但是究竞什么时候这种行动才能开始呢？ ①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编者注 ==========第330页========== 316 177.致卡尔彼列斯夫人(1894年11月30日) 177 致卡尔彼列斯夫人 维也纳 1894年11月3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夫人： 您亲切地送给我的可爱的生日礼物，我表示衷心感谢。它对我格外宝贵，这不仅是因为它是您亲手所做，而且主要是因为它是您在产期临近百忙之中抽暇做成的。最近我在自己的家里又有机会看到，做母亲之前有多少麻烦事要操心、张罗。您给我的礼物就是在这种条件下做成的，我更应当为之骄做。 我生日邦天午后小睡时用了您的礼物。枕这个枕头睡觉至少象有名的谚语“心地纯洁的人睡觉也安稳”所说的那样香甜。我甚至相信，心地不十分纯洁的人用这个枕头也会很快入睡。 听路德维希说，您和您的小宝贝一切都好，我很高兴，希望今后也如此。 再次衷心感谢并向您和卡尔彼列斯博士先生致最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331页========== 178.・・左格(1894年12月4日) 317 178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4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谢谢你和你夫人的祝贺！说实在的，进入七十五岁的人，已经不象以前那样精神饱满了。固然，我还算精神饱满，腿脚也还灵活，没有失去对劳动的爱好，劳动能力也较好，但毕竞发觉，从前我满不当回事的胃病和感冒，现在却要求我十分重视了。如果今后仅限于此，邦也就无所谓了。 昨天给你寄去三份第三卷①《序言》的清样。一份是给倒霉的斯蒂贝林的，他曾经给我寄米几册他的著作②。一份是给哲学博士彼·法尔曼的，如果你知道或是能够打听出他的住址的话。另外 一份请你读完后交给施留特尔，他也许要用它。我希望最多再过 一个星期，就能把成本的书寄给你：出书广告已登出来了。 其次，今天给你寄去的印刷品邮件是： (1)社会民主党人》： (2)《正义报》：我将重新按期寄给你，因为和德因人之间展开了他们无法加以中止的争论。该报所说的社会民主联盟的胜利，几乎全是胡说八道。和其他的组织比较起来，特别是和独立 ①指资本论多。一一编者注 ②乔·斯蒂贝林《价值规律和利润率多。一编者注 ==========第332页========== 318 178.・・左格(1894年12月4日) 工党比较起米，社会民主联盟的影响正在日益减弱。这样下去，它必将很快完全瓦解。遗憾的是，独立工党已经没有一份象样的报纸了。 (3)维也纳的《白炽光》和斯图加特的实话勇：我寄这两份报纸的目的是让你了解一下党所具有的“幽默”。 (4)倍倍尔在柏林的演说以及他反对格里伦贝格尔和福尔马尔的四篇论文。 最有趣的是最后这件事。巴伐利亚人变得非常机会主义的了，并且几乎成了普通的人民政党（我指的是大多数领袖和许多新入党的人)：在巴伐利亚邦议会中，他们投票赞成整个预算，特别是福尔马尔在农民中间进行鼓动，其目的不是为了吸引雇农，而是为了吸引上巴伐利亚的大农，这些人占有土地二十五至八十英亩(十至三十公顷)，就是说非使用雇工不可。他们并不期望从法兰克福党代表大会3上得到任何对自己有利的东西。所以，在法兰克福代表大会前八天，他们召开了自己的巴伐利亚党代表大会并在会上组织了一个道地的宗得崩德”，贵成巴伐利亚代表按照巴伐利亚代表大会上事先通过的决定，在法兰克福就所有巴伐利亚问题进行集体投票。于是，他们来到法兰克福并声明说，他们在巴伐利亚不得不赞成整个预算，在当前不这样就不行：他们还说，这纯粹是巴伐利亚的问题，外人无须干预。换句话说，如果你们通过任何不利于我们巴伐利亚人的决定，如果你们拒绝我们的最后通牒，那末，一旦发生分裂，罪过就在你们了！ 他们就是怀着这种在党内从未听说过的野心出现在对此毫无准备的其余代表面前的。可是，因为近几年米关于党内团结的叫减受到高度的鼓励，在近米大批的人入党而又未受到其正锻炼的 ==========第333页========== 178.・・左格(1894年12月4日) 319 情况下，这种使党不能存在的行为没有受到抵制，没有遇到应有的坚决反击，关于预算问题也没有通过任何决定，就不足为奇了。 你试想象看，如果在党代表大会上拥有多数的普鲁士社会民主党人也想召开一个事前的代表大会，在会上就巴伐利亚人的立场或者别的什么问题通过一些责成全体普鲁士代表遵守的决议，然后，所有这些代表，无论是多数或少数，都要在共同的党代表大会上集体投票赞成这些决议。这样，又何必召开共同的党代表大会呢？如果普鲁士代表也象巴伐利亚人不久前邦样行事，巴伐利亚人该怎么说呢？ 总之，这样的事不能听之任之，于是，倍倍尔出米干预了。他重新把这个问题提上日程，现在正在进行讨论。在所有这些人当中，无疑地，倍倍尔头脑最清楚并最有远见。我经常和他通信已约有十五年了，并且我们的意见儿乎总是一致的。李卜克内西的思想却很落后。他身上仍时常冒出德国南部联邦主义和分立主义的民主主义者的旧习气，最相糕的是他不能容忍以下这种情形：早已超过他的倍倍尔虽然愿意容忍他在自己的身边，但已不再愿意服从他的领导了。此外，他把中央机关报《前进报》办得很糟（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他过分看重自己的领袖地位，他想领导一切，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领导起来，因此，他妨碍了一切工作)，以致本米能够成为柏林首屈一指的报纸，结果只是给党五万马克的收入，但没有给党带米任何政治影响。李卜克内西现在当然极力想和解并责怪倍倍尔，但我认为倍倍尔是对的。在柏林，执行委员会和最优秀的人们现在都已站在他一边，而且我敢说，如果他诉诸党员群众，大多数人都会支持他的。暂时必须等待。我本想把福尔马尔的大作等寄给你，但我自己只有一 ==========第334页========== 320 179.致苹·屠拉梯(1894年12月4日) 份备用 路易莎和小宝宝都健康。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希望你的眼疾痊愈并摆脱其他病魔： 你的老弗·恩・ 179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兰 1894年12月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屠拉梯： 您怎么有那么多的耐性经常写信给亲爱的恩先生呢？我们应当丢掉这些资产阶级称呼。说到您的大学生，万分抱款，我能帮助他们的只是我的良好祝愿”。我的时间已占得满满的，连最紧迫的工作都腾不出手来做。我收到您的明信片那天，几个柏林大学生也向我提出同样的要求：象对待您的朋友们一样，我不得不回绝他们。这些琐事件件都微不足道，但是当它们使人苦恼地天天不断出现时，加在一起也要花费相当的时间。请向您的年青朋友们代致歉意，我希望他们取得完满的成就。 寄去给安娜女士的我为《资本论》第三卷写的《序言》，其中有几行也许在意大利的人感到兴趣。 您在社会评论》上引用了倍倍尔的发言，做得对。倍倍尔 ==========第335页========== 180.・・左格(1894年12月12日) 321 说出了痛苦的但是必然的真理。这比他的反对者的机会主义更加适时①。 忠实于您的弗·恩· 请注意地址的改变。 180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4年12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今天用挂号印刷品邮件寄给你一本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希望你能收到。 小威廉②竞让追究我们在帝国国会里的人坐着不动便是“侮辱陛下”，我真想不通我们为什么该享受这种不适称的荣幸。给我们效劳莫过于此了。小威廉和“越米越疯狂的冯·克勒尔先生”，看来是败坏一切而对我们有利的最搭配的一对。 倍倍尔胜利了。第一，在倍倍尔的文章之后，福尔马尔停止了讨论：第二，他向党的执行委员会提出的申诉己被完全断然驳回：第三，他向党团申诉，但被倍倍尔宣布为不合格的党团承认自己是不合格的：这么一米，问题要提交下届党代表大会审理，那 ①俏皮话：“适时”的原文是]'oppor tun》,“机会主义”的原文是Topportunisme函。一编者注 ②成廉二世。一编者注 ==========第336页========== 322 180.・・左格(1894年12月12日) 时倍倍尔肯定拥有三分之二到四分之三的多数票。 这已是福尔马尔第三次在党内和在巴伐利亚之外争取领导地位了。第一次他要求我们积极支持卡普里维并使自己变成政府社会主义者。第二次说我们应当实行因家社会主义并帮助现今的德意志帝国搞社会主义试验。头两次他都失败了。现在又干。 党团在帝因因会里坐着不动的情景，给法因人留下的印象比党三十年的工作都深刻。老实说，巴黎人一一我不想说法国人，而只是巴黎人一一严重地堕落了。这种说空话和崇拜各种传奇剧式的行为，越来越不可忍受。 愿你和你的夫人健康。衷心问候你们俩。 你的弗・恩・ 为了答谢送给我的《统计调查2，我用挂号印刷品邮件寄给施留特尔一本第三卷①。但是我不知道华盛顿935号的地址是否仍然有效，所以我用了《人民报》的地址：纽约市，1512号信箱。是否麻烦你将此事通知他？ ①指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337页========== 万ea Das Kapital. Kritik der politischen Oekonomie, Von Karl Marx. Dritter Band,erster Theil. Bath II: Der Gesummmtprocest der kapitalirtischen Produktion. KiIb的XXVL. Heranseegtben von Friedrich Engels. Dao Rooht de:Uderertng id verfddlme Rtn eemanadd snbldic 4 Hambuw Verlag von Otto Meisiner, 1894 ==========第338页========== 《资本论》第三卷的扉页，上而有恩格斯给普列汉诺夫的题字 ==========第339页========== 181.・(1894年12月14日) 325 181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4年12月1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维克多： 你12日和26日的米信我己按时收到。同卡·考茨基之间的问题已解决。衷心感谢你对我生日的祝贺并请你相信，在生命的第七十五个年头我已充分意识并感觉到，今后我没有权利再干那些你责怪我的不慎行为。恰恰相反！我将严格遵守饮食制，注意消化系统，象对待爱唠叨的长官一样，时时按照他的支使行动：而为了避免咳嗽、支气管炎等之类的疾病，就要穿戴暖和，避免受凉，凡是一个有病的老人需要注意的种种麻烦事都要放在心上。就谈到这里了。 倍倍尔在软弱无力的党代表大会之后发表的坚决演说使我高兴，自不待说。同样，福尔马尔间接地迫使我也就此问题发表了意见。实际上我们在全线取得了胜利。在倍倍尔的四篇文章之后，起初福尔马尔放弃了斗争，这已是一次彻底的退却：后来是执行委员会的反击：随后党团又拒绝向它提出的、要它代替党代表大会做决定的要求。这样一米，福尔马尔在这个第三次不幸的进军中遭到了一连串的失败。对过去的罗马教皇的朱阿夫兵，这点应当是足够了。为此事我给李卜克内西写了两封信①，这使他 ①见本卷第313一315页：另一封信没有找到.一一编者注 ==========第340页========== 326 181.・(1894年12月14日) 很不愉快。这个人越来越成为障得了。他说，在党内他还有最坚强的神经：果然如此，他前天在帝国国会的演说也不好。政府里显然也有人看破这点，他们想通过指控他侮辱陛下（似乎他是用臀部侮辱的)帮助他再站起来。 这件事证明，威廉①和冯·克勒尔或者是完全发疯了，或者是有计划地策划改变。霍亨洛埃的演说暴露出他完全是一个糊涂、迟钝、优柔寡断的老贵族，只是冯·克勒尔先生的傀儡。克勒尔是 一个典型的过于自信、圆滑、狭隘的容克地主，他可以把小威廉看作是注定要结束“顺覆活动”并把自己恢复因王至高权力的最高愿望实行到底的人。而威廉可以回答说：您正是我所需要的！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一而每天都有新的情况证明这点，那就不必顾虑了！欢乐的日子就在眼前。 现在谈主要的。你没有听到路易莎的任何消息感到奇怪。但是首先你还是回答她写给你的那些极为重要的信为好。这不仅涉及到组织她从这里写通讯报道以及是否还应有别人和具体是什么人写稿的问题，而且还特别涉及到提供的资金问题。 几个月之前，9月或10月初她即写信给你说：这里成立了一个由党外人士组成的银团，他们信托你，特别是他们认为，如果赋予你以领导角色的话，你是为每日出版的《工人报》取得财政收获的最合适的人。因此，他们准备为每日出版的《工人报》拨给你一笔钱，据说约有五千佛罗伦，条件是： (1)你要在报社占居领导地位， (2)按纯商业协定行事，按时付息， (3)凡有关合同、付款等事宜，都须通过在维也纳的你和这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341页========== 182.致维·钓德科纳尔凯锥奇(1894年12月14日) 327 里的路易莎处理。 据我记忆，借款的条件就是这些。但是对这件事，还有路易莎随后写给你的所有信件，你都只字未复。上周她又写一信，请你即复：回信至迟应在星期二11点钟前到达这里。又落空。猜想有两种原因：一是你的书信米往受邮政的或其他纠葛的牵连，因此你几乎完全收不到信件：一是你对通信厌恶之极，因此宁肯不要提供给你的钱也不愿给路易莎写信。 无论如何我们都应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急于决定，如果你不要这批钱，他们就把它们投向别的方面。因此，我们不得不把这封信寄给安娜·别涅斯托费尔夫人请她转交给你，并一定交你本人。现在我们请你，但这是最后一次，悬请你回答，你究竞愿不愿意同我们一一即同路易莎一一商谈钱的问题。如愿意，请通知她给你写信寄到什么地方，我们即用“挂号”信回复。 路易莎和小娃娃十分健康，娃娃很见长，并且已会叫喊，母亲自己喂奶，足够吃。她和路德维希问候你，我也问好。 你的弗·恩· 182 致维托德·约德科一纳尔凯维奇 伦敦 1894年12月1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约德科： 当然，我丝毫不反对翻译我论述农民问题的文章，如果文章 ==========第342页========== 328 183.致劳·拉法格(1894年12月17日) 对您也有用处的话，我感到高兴。 您的弗·恩格斯 请注意，我们搬了家。 183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12月17日[于伦敦幻 亲爱的小劳拉： 你说在结束第三卷①开始第四卷之前，我应当稍稍休息一下。好吧，我现在就来给你说说情况。 我要观察欧洲五个大国和许多小国运动的情况，还有美利坚合众因运动的情况。为此我收到三份德国报纸、两份英国报纸、一份意大利报纸，从1月1日起还有一份维也纳报纸，总共七份日报。我收到的周报有：德国两份，奥地利七份，法国一份，美国 三份（两份是英文的，一份是德文的），意大利两份，以及波兰、保加利亚、西班牙和捷克的各一份，这几种文字中有三种我现在还在逐步掌握。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来访者（几分钟前波拉克从阿姆斯特丹送米的一个德因雕刻家还在我这里，他一文不名，正在找工作)，还有越来越多的记者（比国际时期还要多！），其中许多人都希望得到详细的说明，他们都要占去时间。以上这些再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343页========== 183.致劳·拉法格(1894年12月17日) 329 加上第三卷的工作，使我甚至在看校样期间，即整个1894年，只能读完一本书。 其次，我面前的另一项工作是公布拉萨尔给摩尔的书信。5杜西已经把这些信件打字，放在我的书桌里，但由于搬家我还未能动它们一下。需要加注释，要引用很久以前的一些事实，也还要引用我自己以前和摩尔的通信，还要写一篇讲究辞令的序言。 还有一大堆积压下米的我个人的著作。第一，要全盘加工《农民战争》：这本书已多年售缺了，我曾答应在完成第三卷后首先做这一工作。"而这需要深入的钻研。我原打算把它和看校样同时进行，但不可能。无论如何我必须设法把这项工作完成 然后一一且不说我遇到的其他小事了一我还想编写摩尔的政治传记，至少是主要的几章：1842一1852年和因际。后一章最重要也十分必要，我打算先写这一章。这就要求摆脱各种打扰，但是，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得到这种条件呢？ 所有这些事情都等我去做，而且还要再版摩尔和我个人的早期的零星作品。我已在收集这些作品，但不很顺利。有些存放在柏林党的档案馆里。但是缺的仍很多，如第一个《莱茵报》就没有。如果我能收集到1842一1850年的文章的三分之二，我就要若手工作，因为我相信到出第二版时还会发现很多。但直到现在我们还做不到这点。 还有第四卷。这部分手稿很粗糙，现在还不能说可用的部分有多少。这次我不能象处理第二卷和第三卷那样担任辨认字迹和口述全部手稿的工作了。否则，我做不了一半工作视力就要完全断送了。多年以前我就这样认为，并一直在寻找别的出路：如果能从年青的一代中找出一两个精明之士学会辨认摩尔的笔迹，那 ==========第344页========== 330 183.致劳·拉法格(1894年12月17日) 就好了。我曾考虑过考茨基和伯恩施坦。考茨基当时大约六、七年前)还住在伦敦：我同他谈了，他同意。我说，全部“睿清的手稿”我将付一百英镑的报酬，如果有些地方他辨认不出我可以帮忙。他已开始工作：后来他离开了伦敦并带走一个笔记本，许多年来他从未向我提及此事。他为出版《新时代》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我曾要他退还原稿和已完成的睿清稿一可能有全书的八分之一或六分之一。①伯恩施坦不仅也很忙，而且疲劳过度：他的神经衰弱还没有全好，因此我不便求他。我想看看杜西是否同意。如果伯恩施坦自己愿意帮忙，最好：否则，我不打算让别人说我加重了他的工作量，因而使他的病复发。 我的状况如下：七十四岁，我才开始感觉到它，而工作之多需要两个四十岁的人米做。其的，如果我能够把自己分成一个四 十岁的弗·恩格斯和一个三十四岁的弗·恩格斯，两人合在一起恰好七十四岁，邦末一切都会很快就绪。但是在现有的条件下我所能做的，就是继续我现在的工作，并尽可能做得多些好些。 现在你该了解我的状况了，如果你时常收不到我的信，你也知道原因在哪里了。 昨晚博尼埃从爱丁堡来，今天又到牛津去了。他最初由于我的《农民问题》4产生的怒火已大大平想：他给我写信说，你们把我们都看成了笨蛋。无论如何他是十分满意的，而且我认为，他已认识到他们在南特是失策了。事实上他曾认为，在当前和下届普选之间，不仅可能而且必须把法因的基本农民群众吸引到社会主义一边。 ①见本卷第57页。一编者注 ==========第345页========== 184.・拉・拉罗夫(1894年12月18日) 331 该发信了，就此停笔。 根据桑南夏恩出版社的计算， 为资本论》英文版)的出版我应分给你1英镑3先令1便士从《新时代》收到的第三卷①的两章稿费五英镑的三分之一 1英镑13先令4使士 请允许我为即将到米的圣诞节再加上5英镑附去支票一张总额为 7英镑16先令5便士 今年我们不能做布丁了，路易莎的小女孩她长得很好，每周体重增约一磅不让这样做。但是保尔可以收到他爱吃的点心。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84 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巴 黎 1894年12月1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拉甫罗夫： 拉法格夫人转来您的信。我急于使您相信，我丝毫没有忘记您。但是 (1)《杜林》第三版。我这里总共有六本，除了拉法格夫人和艾威林夫人外，我没有送给任何人。其余的都让人抢光了，这是常有的事：但我又找到一本，马上给您寄去。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346页========== 332 185.致保·拉法格(1894年12月18日) (2)《资本论》第三卷。如果巴黎和其他地方已出售的话，这是因为出版者送给我的份数很少。在我还没有收到一本书时，罗马就有书了！然而过几天我收到新的邮包后，即将早已预定给您的那本寄去。 我希望您自我感觉良好：至于我本身，没有什么不好，但我开始觉察到，七十四岁毕竞不是四十七岁。然而事变应当帮助我们保持生命力：整个欧洲都沸腾了，危机到处趋于成熟，特别是俄因。那里不会再这样持续很久了。那就更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请注意地址的改变！ 185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12月1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拉法格： 退还拉甫罗夫给劳拉的信。我已立即回信给他，我一收到书即寄给他两本。①迈斯纳常常是将我的著作分送给所有的人之后才送给我几册。现在他还是这样做。我给杰维尔的一册也寄给您。 我已经说过，纲领本身（南特通过的）只有一条毫无用处：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347页========== 185.致保·拉法格(1894年12月18日) 333 降低法定利息率，这就是说让反对高利贷的古代法律重新生效，而早在二千年以前就已证明这些法律是毫无用处的。实际上，只要你们把所有的不动产抵押品变成对因家的债务，你们就可以缩减农民支付的抵押贷款的利率：然后你们可以随意降低这种利息，只要你们在不走运时不失掉金钱本身的话。此外，关于狩猎的条款，目前的行文是自相矛盾的 事情还不仅在于年青的威廉发了疯，这次他在把事情引向危机。新上任的首相①只是一个小卒，新政府的灵魂是克勒尔。“他越来越疯狂”，几年前喧声》曾这样评论他。他们正在挑起同帝国因会冲突。帝因国会会议闭幕后又打算追究李卜克内西侮辱陛下。”他们急切地希望解散国会，也就是在柏林成立一个执拗的国会，然后就是一次不大的政变。如果事情其象这帮先生们所想象的那样，那时，我们就会看到德国的好事了。 在意大利，君主制也处于危机状态。王位继承者②和罗马银行事件有牵连，而且说他得了三十万法郎，而因王®一一通过许多中间人一得的数额更大得多。这一切都是众所周知的。焦利蒂耸人听闻的手腕使克里斯比遭到致命的挫败：整个议会以及所有的高级官员被搞得名誉扫地：在纯真的意大利，人们还信奉天主教，也就是说不信神到这种地步，以致上述这些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的，人们不会掩盖贪污受贿，反而夸耀它，一一这样势必导至危机。 再说俄国。那里的情况弄不清，只有一件事是肯定无疑的：现 ①霍亨洛埃。一编者注 ②维克多·艾曼努尔。一编者注国翁伯托一世。一编者注 ==========第348页========== 334 186.・减・兰卢(1894年12月21日 在的制度等不到沙皇的更替，就也要发生危机。 您关于帝国因会里那场小戏产生的影向所的话，也适用于英因。多少年的工作，选举胜利和实际成绩，全都不当回事：小小一幕闹剧就使人惊叹不已、眼花缭乱。人们目光短浅到何等地步！ 关于您的通讯我即写信给阿德勒。但在他们所掌握的那些有限的力量的条件下，经常的通讯稿我看未必合适，除非文章用德文写并随时可以付印。因此首先必须找弗兰克尔。然而我们要等等看。 忠实于您的弗·恩・ 劳拉当已收到我昨天的信。 186 致乔治·威廉·兰普卢 伦 敦 1894年12月2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我们已搬到瑞琴特公园路41号。门上的小牌写的名字是弗赖贝格尔博士。如果什么时候您肯到我们这里米，我们将很高兴。祝您和您全家愉快地迎接圣诞节。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今天是一年中最短的一天，的确是短极了！ ==========第349页========== 187.・阿(1894年12月22日) 335 187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4年12月2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维克多： 关于提供钱款问题①我们终于进展到可以开始事务性谈判了。详情将由路易莎告你。 谈到这里的通讯员，请给麦·伯尔发个通讯员证，他的证章应和别人的显著不同，才不致弄错。他是英国的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年青人，戴着一副加里西亚学究的眼镜。爱·伯恩施坦未必能写很多，他常常连给《前进报》写通讯的时间都没有，他更乐意为新时代》工作。 拉法格问你们是否需要他写稿。我告诉他，你们首先应该考虑弗兰克尔，但确切情况我不知道，所以写信问一下。他一拉法格一的文笔生动、有趣，署名高卢人，但是只用法文写，象他给《前进报》写通讯那样。他的夫人也不用德文写作，讲德语很少，也不象杜西那样流利。你们自己就地翻译出米是否方便，我不知道。当然，拉法格希望得到稿费，因为他己经失掉议员津贴：关于这一点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他。 大陆上的事情正在复杂化。在你们那里选举改革己不成问题 ①见本卷第326327页.一编者注 ==========第350页========== 336 188.・阿(1894年12月27日) 的时候一一既然石头已经滚动，就不会很快停下，俄国沙皇的至上权力已开始完蛋，因为专制制度未必能经受住最近这次君主更替：在意大利，形势直接走向革命，这次革命可能要君主制的命：在德意志帝因，小威廉希望无论如何渡过加利斯河并摧毁广袤的王国。你不能指望创办日报的更好的时机了。材料足够，而且只有我们的党才会从一开始就给予它以正确估价，其他党派的看法和判断必定是歪曲的。 祝你、你的夫人（请代我向她致衷心的问候）和孩子们圣诞节偷快！ 你的弗·恩・ 188 致维克多·阿德勒6维也纳 [草稿] [1894年12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请你向奥地利工人转达我对他们每日出版的报纸”表示的祝贺。在每一个党、特别是工人党的生活中，第一张日报的出版总是意味着大大地向前迈进了一步！这是它至少在报刊方面能够以同等的武器同自己的敌人作斗争的第一个阵地。这个阵地你们已经为自己占领了：现在的问题是要占领第二个阵地：选举权、议会。如果你们能以最近十五个月内所显示的那种才能米利用日益有利于你们的政治形势，如果你们善于及时地采取坚决行动，可 ==========第351页========== 189.致劳·拉法格(1894年12月29日) 337 是又同样及时地这常常是必要的)等待时机，也就是使情况对你们有利，那末在这方面你们保证也能取得胜利。 祝每日出版的工人报》顺利和成功。 你的 189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4年12月2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小劳拉： 谢谢你23日提供的关于阿列曼派及其意见分歧的消息这又证实了我对巴黎运动中的人物评述是正确的。希望整个阿列曼集团很快垮台，他们中间的正派人都加入我们的行列，只要我们的人能耐心等待，就有极大的可能逐渐把其余的人统统吸收过来。① 愿新的日报欣欣向荣，愿它们很快促使巴黎日报的诞生！至于法文版宣言》的序言，我的意见是：利用四篇德文版序言编写一篇类似序言的东西，并把使你们的读者感兴趣的这本著作的遺遇写进去：写好后把稿子寄给我，我好作些补充（我刚刚收到阿尔明尼亚文译本)，并以我自己的名义加几句话。这样来克服这一困难你认为如何？ ①见本卷第260一263页.一编者注 ==========第352页========== 338 189.致劳·拉法格(1894年12月29日) 星期日杜西（她现在曼彻斯特）把你关于第四卷73给她的信寄给了我。如果她承担抄写原稿的工作，我完全同意并乐意帮助她。 你米信谈到摩尔的遗著及其在我去世后的命运，事情十分简单。所有这些我一直为你们保存若，这你是知道的：因此，我死后就归还你们。我写的遗嘱（当赛米尔·穆尔上上一次在这里时)中没有特别的条文，但在遗嘱所附的我给遗嘱执行人的通知中却明确规定把摩尔亲手所写的一切手稿以及写给他的信件（只有我本人和他的通信除外)都移交给遗嘱执行人杜西①。由于杜西对这个问题似乎还有些疑问，所以等赛米尔·穆尔夏天一回来，我就请他写个新的遗嘱，把这点再明确无误地加以申明②。如果你有别的什么愿望，请告诉我 关于保尔给每日出版的《工人报》写通讯一事③，阿德勒来信说： “至于拉法格，我没有任何理由反对用法文写通讯，我要译的东西将很多。当然，弗兰克尔会经常写东西。拉法格这样的通讯员，就象我作《前进报》的通讯员那样一一写的次数少，但篇幅长。他的闪耀着火花的文章将很受欢迎，只要他不把写给《前进报》和《回声报》的通讯再寄给我的话。如果你能安挂他一月给我写稿两次或就特殊问题写稿的话，那将是对我很大的帮助：只是我们付不起很多稿费，一篇文章只能付二十法部.” 这样看来，保尔可以在不给柏林写稿的那个星期，就别的一股题目给维也纳写稿。 ①见本卷第483一487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87一489页.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335页.一编者注 ==========第353页========== 189.致劳·拉法格(1894年12月29日) 339 关于选举惹罗一里夏尔一事，我们在英国报纸上找不到一点消息。是不是要进行决选投票？你的数字（一千八百零二票）并不使人十分鼓舞。 在德因，我们面临着一个不平静的年份。圣诞节我们曾为“政变皇帝”270的健康干杯，也许现在他会心满意足。 我们大家在这里祝愿你和保尔新年幸福愉快！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第354页========== 340 190.致思·问德勒(1895年1月1日) 1895年 190 致恩玛·阿德勒 维也纳 1895年1月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阿德勒夫人： 十分感谢您、您的丈夫和孩子们的友好祝贺：我最衷心地同样祝贺你们，希望新的一年您在各方面都称心如意。在您和维克多面前现在展现出一片新的前途光明的活动天地：当然，我们将会不止一次地发现您参与工作的踪迹。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希望这一开端一每天出版的《工人报》取得最好的实际成就。 请转告维克多，他最近的来信日内我即回复①，今天我已将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挂号”寄给他一本。此件大约可在这封信寄到之前收到。邮件上的地址和这封信一样：磨坊街甲30号。 再次致衷心的祝贺并向你们大家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①见本卷第351一354页.一一编者注 ==========第355页========== 191.致路·库格曼(1895年1月1日) 341 191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5年1月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梦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库格曼： 衷心感谢你、你的夫人和女儿的友好祝愿并真诚地同样祝愿你们。我们开始谈工作，因为写信和其他的事忙得我不可开交。21 我了解你的意思是，在美国收集的马克思著作主要是他发表在《论坛报》上的文章。我这里有两本这些文章的单行本文集，其中一本无论如何是不完整的，也可能两本都如此，因为《论坛报》也把马克思的文章作为社论发表，没有署名。因此，第三本文集对我来说可能只是作为补充，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当时建议把这本文集暂时存入档案库，需要时我可以随时取用。 至于现在你说的早期著作，应指1851年以前那段时期的作品，这当然完全是另一回事，在柏林时我不是这样理解的。这些东西的确有巨大价值，正是由于缺乏这些东西，我不能全部出版马克思和我在1842一1852年间发表的较短的文章。我的宿愿是一有可能即出版这些作品。因此，如果你能够尽可能多地供给我这些文章使用，你也就是在这项工作中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我还想再找到1842年的全部《莱茵报》，主要是为了马克思的文章。 请你再告诉我，编辑这本文集的是谁，如果不能马上得到作 ==========第356页========== 342 192.致海·塘留特尔(1895年1月1日) 品本身，请给我弄一份文集收进的书籍、杂志等等(《论坛报》上的文章除外)的目录也好 考茨基夫人从去年年初起己不再是考茨基夫人，而是弗赖贝格尔博士的夫人。她的丈夫是维也纳一位十分能干的年青医生，过去曾是诺特纳格耳的助手，他同当地院系的人们发生了争论，因为他给工人进行尸体示教并向工人说明他们害病的社会原因。现在他在这里从事高级的医疗业务，我相信他很快会取得成就，因为他的知识比大多数英因人渊博得多。为了不使我的家庭生活习惯改变太大，我们在原来这条街上租了一幢更宽敞的房子，我们 三个人，其实是四个人（因为七个星期以前一个小女孩出世了）住在一起。 好了，路易莎和我再次衷心向你们大家祝贺新年并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真正是排错的字，我将加以查对。 192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霍布报 1895年1月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施留特尔： 我还没有回复你8月11日的米信，此外，你寄米来的统计调查摘要》2，我已按时收到，还应当谢谢你。但是我忙于各种各样 ==========第357页========== 192.致海·塘留特尔(1895年1月1日) 343 的工作，而紧迫的党内和事务上的信件米往，几乎使我无法进行私人通信，左尔格也有同样的感受。你大概已从他那里得知，路易莎·考茨基现在已是弗赖贝格尔博士的夫人和一个健壮的女孩的母亲了，我们大家一同搬到瑞琴特公园路41号了。 左尔格大概已告诉你，我已用《人民报》的地址给你寄去一本《资本论》第三卷，因为我不知道你在霍布根的地址是否还适用。无论如何我认为《人民报》的地址更可靠些。但是你所委托的关于爱德的事，我未能完成，因为新时代》早已向他提出这 建议。这点我本应当早写信告诉你，请原谅。 这里的情况和你们那里的差不多。群众中的社会主义本能越米越强烈，可是每逢这种本能的意愿转变为明确的要求和思想即时，马上就开始了分散：有的人投向社会民主联盟有的人加入独立工党，还有人留在工联里，等等等等。简言之，这只是一些宗派，而没有党。领导人物中间几乎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信赖的，准备担任高级领导工作的人选很多，但他们丝毫不具备担任这一职务的卓越才能，而两大资产阶级政党手里早已准备好钱包，看看谁能收买。同时这里的所谓“民主”受到的间接限制极大。定期刊物要花费很多钱，议员候选人的提名和议员的生涯也是如此，别的不说，它所需要的通讯就是大量的。审查编制得很坏的选民名单也要花许多钱：到现在为止，除了两个官方政党以外，谁也担负不起这笔开支。因此，不支持这两大政党之一的人，就可能不被列入名单。在所有这些事情上，这里的公众大大落后于大陆，他们现在已开始觉察到这点。此外，这里没有复选，只要有相对多数，或你们美国人所说的plurality过半数)就行了。因此所有一切都只是为两个党设置的，第三个党在力量赶不上它们之前，最多能给其中之一以优势。 ==========第358页========== 344 193.致卡·考茨基(1895年1月3日) 这里的工联做不出象柏林的啤酒抵制295那样的事情。象柏林所争得的仲裁法庭，在这里现在还是一种不可及的东西。 然而，这里的正如你们那里一样)工人一旦意识到他们的要求，国家、土地、工业以及所有一切，都将属于他们。 以上这些都是为你而写，不是为《人民报》。路易莎衷心问好，我们两人衷心祝你新年幸福！ 你的弗·恩格斯 193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5年1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首先，我们大家衷心向你们祝贺新年，然后，感谢你告知关于李卜克内西的伟大发现这一令人开心的消息。从你所写的头几行我就明白了，问题只能是给施韦泽的这封过去的信，因而认为事情加倍可笑。如果你在你邦一份上标出原稿和排印稿有出入的地方并将这些地方告诉我，以便有机会时我改在我这一份上，这就行了。我不想为原稿的所有权问题同李卜克内西通信，这未必有什么结果。 法尔曼的文章①由于错误地解释马克思学说的其他方面和许多形而上学的、即反辩证法的倾向，的确有些地方相当混乱，这 ①彼·法尔曼《马克思价值理论的批判。一一编者注 ==========第359页========== 193.致卡·考茨基(1895年1月3日) 345 几乎抹杀了他所采用的那种使他比其他任何人都更接近于问题实质的成功的方法。因此文章未发生丝毫作用。只有全神贯注于文章所阐述的专门问题的人，才能发现文章中有某种东西，对它进 一步加以分析就会引向整个问题的解决。 看米，你们在德因面临着十分活跃的一年。如果冯·克勒尔先生今后继续这样干下去，那什么都可能发生：冲突、解散、钦赐、政变。当然，人们也会乐于接受小恩小惠。容克地主会完全满足于扩大恩赐，但是要达到这一点，他们必须满足个人统治欲的某些要求，并要放纵这些要求到一定时刻：那时，反抗的因素将发生作用，而后不可预见和估计不到的情况也会出现。要保证自己得到恩赐，就要以冲突相威胁，但是只要再多走一步，首要的目的一一恩赐，就会变成次要的，王位将起来反对帝国因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那时就会发生许多麻烦。我正好在看加德纳的《查理一世的个人统治》：许多地方常常和现代的德因完全相同，令人好笑。例如，关于议员在议会中的活动不受侵犯的论据，就是如此。如果德因是一个拉丁语系因家，革命的冲突将是不可避免的，然而，正如肖利迈①所说，任何确实的情况都无法肯定。 农民问题在这期间渐渐沉寂了，但是奥古斯特的进攻仍然是一大功绩，它纠正了在法兰克福所疏忽的许多问题。巴伐利亚有保留权的社会主义者先生们当然不想很快再玩火。 这里的各种小派别之间仍然在扯皮。它们对参加双方争论已经不大热情了，但仍然十分狂热地进行幕后阴谋活动。然而在本能地倾向于社会主义的群众中，希望采取自觉的联合行动的要求 ①肖利迈ollymeier)是肖莱马的法称，由英文单词jaly》(“快乐的”，“有醉意的”)和德国人的姓Mig有“农夫”的意思)组成。一一编者注 ==========第360页========== 346 194.致路·肖莱马(1895年1月3日) 越来越强烈。群众虽然不如个别领导人清楚，但他们仍然比所有的领导人加在一起好许多倍。只是觉悟程度的提高比其他地方都缓慢，因为几乎所有老的领导人都热中于把这种觉醒中的意识引向这个或那个特殊方向或者干脆加以歪曲。有什么办法，需要忍耐。 好了，再次祝贺新年，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194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5年1月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肖莱马： 我应当再次感谢您对我生日的友好祝贺和寄来的贺年片：我精神饱满地回祝您“新年好！”。 这段时间我们这里也发生了种种变化。去年年初考茨基夫人嫁给了这里一位年青的维也纳医生弗赖贝格尔博士，由于我们大家仍想住在一起，所以决定租一幢更宽散的房子，结果就在附近找到了。我们刚刚搬了家并收拾就绪，弗赖贝格尔夫人就生了个女孩：母女身体健康，自我感觉也很好。彭普斯带着全家从夏天起又在伦敦住下，她丈夫①在威特岛的营业不佳，所以他决定在这里再碰碰运气。 ①派尔希·罗舍。一一编者注 ==========第361页========== 194.致路·肖莱马(1895年1月3日) 347 卡尔的产生和发展》一书最近我也收到了。同罗斯科合著的那本大教程，第一卷经两位年青化学家重新加工)不久前已出版：按照对这些作品通用的付酬条件，卡尔的继承人未必会得到许多钱，如果有钱可得的话。 如果说法兰克福党代表大会和以前的代表大会相比开得有些不景气的话，邦主要是因为福尔马尔和巴伐利亚人把他们巴伐利亚的最后通牒①出其不意地强加于其他代表，这些代表害怕发生分裂，因此对极为重要的问题都未通过任何决议。我们的敌人的愚蠢将帮助我们克服所有这些琐事。这些天才不满足防止政变法草案，妄想借口帝国国会里那桩偶然事件”再度对李卜克内西提出指控，这样便把我们变成了帝因因会的宪法权利的维护者：正是这次新的冲突使我们柏林的啤酒抵制取得胜利：这一胜利在因外，特别是在英国这里，彩响很大。因为虽然工会已合法存在七十年之久，而且各种联合也享有较大的自由，但这里的工人离柏林已争得的邦种仲裁法庭还很远。一家报纸写道： “威廉皇帝应当想一想，能够对付啤酒桶的人，也一定能够对付帝王的权杖。” 我们已达到这种地步：德因只剩下两个人，所有的人都倾听他们—一城廉皇帝和奥古斯特·倍倍尔的讲话。倍倍尔最近一次的演说非常出色，但应当读速记稿。 我的健康状况又正常了。不错，我发觉七十四毕竞不是四十 七，我不能再象从前那样在饮食等方面放纵自己，对恶劣的气候也不象从前那样易于对付了。但是就我的年龄说，我还是十分健壮的，我还希望看到更多的事情，特别是如果柏林的先生们（很 ①见本卷第318一319页。一一编者注 ==========第362页========== 348 195.・弗(1895年1月3日) 象是这样)还想玩弄一下宪制冲突的话。普鲁士容克地主能够把事情搞到这种程度，使社会民主党人不得不以帝因宪法的维护者出现，来反对破坏宪法而热中于搞政变的容克地主。这只能对我们有利。继续前进吧！ 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195 致保尔·施土姆普弗 美因兹 1895年1月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老人： 你对我七十四岁（你真是好心，给我的年龄减了一岁）表示祝贺，你看，我现在精神饱满地回祝你“新年好！”希望今年我们两人都健壮。我还有一个希望一一看看新的世纪，到1901年元旦我就完全没有一点用处了，也许那时就到了末日。 党内的分歧并不怎么使我不安：经常不断发生这类事情而且人们都公开发表意见，比暮气沉沉要好得多。党不断加强的、不可控制的向广度扩展，会造成这样的情况，即新党员比从前入党的人难于消化。大城市的工人，即最有见识和最有觉悟的工人，已经同我们站在一起。现在加入的不是小城市或农业地区的工人，就是大学生、店员等等：或者是与破产斗争的小资产者和农村手工业者，这些人还占有小块土地或承租小块土地，而且现在还有真 ==========第363页========== 195.数保·塘土姆普弗(1895年1月3日) 349 正的小农。由于我们的党事实上是唯一真正先进的党，而且是唯 一可以取得某些成就的强大的党，因此容易受诱惑感，想用社会主义的宜传鼓动对那些身负重债并日渐反叛的中农和大农发生点影响，特别是在农村人口中这些人占大多数的地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有人越出对我们的党来说根本不许可的界限，那时就要引起某种意见分歧：但是我们党的机体十分健康，所有这些都丝毫无损于它。没有人愚蠢到真想脱离党内广大群众并陷入痴心妄想，似乎他能够创立一个同我们伟大的党并列的、象士瓦本人民党（党员人数由七人顺利地增长到十一人)那样的小小的私人政党。所有这些纷争只能使资产阶级更加失望，因为二十年米它一直指望分裂，但在这二十年中它又关切地保护我们避开发生分裂的危险。现在，防止政变法草案，李卜克内西被奉为帝国因会权利和帝国宪法的维护老”，以及米自上层的政变和违法的威胁等等情况，也是这样。当然，我们也干了些蠢事，但是要使这样的敌人能够战胜我们，我们应当具有现在世界上用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十足的愚猛。再说，你打算让年青一代也米领导一下党，以便使他们头脑混乱，这种打算也许不坏，但我认为，即使没有这种实验他们也会学到聪明理智的。 从地址上你可看出，我搬了家，象我们这里所说的，移动了 一屋之远：这所房子好得多，也方便得多，紧靠公园的大门。 我希望当年我们曾在那里干了不少杯的“圣灵”不断昌盛：但愿在炎热的夏天我能再到它的哥特式圆屋顶下乘凉。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应当认为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再次祝贺新年并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第364页========== 350 196.致帕·马尔提涅蒂(1895年1月8日) 196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5年1月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朋友： 您9月6日、12月16日和今年1月1日的米信收到，委托转告艾威林的事已照办。 非常感谢您为资本论》第三卷序言所承担的劳动。序言将 在《评论》上发表”，很好。在意大利它将帮助人们了解，因外对 洛里亚虚有的名望的评价，和他本因完全不同。另一方面我已明白，为什么屠拉梯认为当前不要象我这样尖锐地抨击此人在策略上更正确些。当德国正在实施非常法3反对我们的时候，我们的策略在某些方面也曾有所不同，从当时的实际情况出发，我们宽容了个别敌手，过了一段时候又给以无情的打击。在这些场合我最信赖屠拉梯这样一些从事斗争的人的见解。这些人不会总是让自己从事我在这里从我的角度出发认为最重要和最好的事情：但他们总是在干些什么，按照他们的理解去完成自身的任务，并承担 一切后果。如果屠拉梯和他在米兰的朋友们不是邦么被政府讨厌的话，他们也不会被迫移居五个或三个月。 《资本论》第三卷的两章当然不能解决形形色色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在价值理论方面可能提出的那些问题。这些问题的解答可以在该卷的其他章里细心寻找。但是在第一卷里还不可能加以探讨 ==========第365页========== 197.致维·阿德勒(1895年1月9日) 351 的这方面的问题，在第三卷的第一至第四篇里已有明确的阐述。 您翻译的序言我只要两三份就足够了。对您友好的新年祝贺我再次报以同样的祝贺。 永远是您的弗·恩格斯 197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5年1月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维克多： 今天写信给你只是告诉你，路易莎在星期天下午用《工人报》编辑部的地址一黑西班牙人街10号，按印刷品寄去三篇简讯稿件：这三篇简讯是： 1.有关棉纺织业的问题， 2.关于工联代表大会议会委员会的活动(《工人报》已经部分地抢先了)问题， 3.克罗弗德女士一篇巴黎通讯的摘录。34 由于你们那里过去在按印刷品邮递原稿时常常发生麻烦，我认为需要将上述情况通知你。 如果他们借口这个邮件是信件又企图向你们索取欠资，那时就应提出申辩。根据英因邮政手册中正式引用的条文（引文放在括号里)一一“书籍或其他文字著作的原稿”在世界邮政联合会的因际通讯制度中，2应按印刷品邮件寄递，重量二盎斯邮资为半 ==========第366页========== 352 197.致维·阿德勒(1895年1月9日) 便士。你们那里也应当争取实行这一条。或者《工人报》甘愿支付二十倍（半盎斯付两个半便士）的欠资罚款？ 其次，我们从俄因得到消息说，欧洲通报》12月那一期上刊登了一篇有关亚历山大三世的极其尖锐的、在俄因书报检查制度 下闻所未闻的尖锐的文章。由于你的夫人精通俄文，是否能请她 看看这篇文章并尽可能加以利用？如果在这些问题上《工人报》也能走在资产阶级报纸前边，那就太有趣了。 到现在为止这里共收到《工人报》第1、3一8号：第1号是你写的地址，用我的名字，其他全都是寄给路德维希·弗赖贝格尔的。从材料编排方面看，每周出两次的报纸改为日报这一过渡尚未完全完成，但可看出，这一工作正在进行：星期四晚上出的和星期日出的两号—一每一号都有它的独特性和特殊对象—一比其他的都出色。你现在没有时间写社论，这完全可以理解。马克思在《新莱茵报》时的情况也是这样：第一个月内他只写了两篇社论，在整个第一季度一一不超过五篇。初办时主编的组织工作相当多，而这是最重要的。整个说来，第一个星期报纸办得相当好：不足的地方将逐渐办到。 你的建议我们已于1月1日转告王德威尔得，那天他顺便到我们这里米呆了一会儿。 我将你米信中一切必要的事都通知了劳拉①，但从那时以来 一点信息也没有：也许拉法格已直接写信给你。7 关于《1848年马克思在维也纳》一文，我不能向你提供很多材料。我想再翻翻《新莱茵报》，找些事实，也可能在贝黑尔那里 ①见本卷第338页.一编者注 ==========第367页========== 197.致维·阿德勒(1895年1月9日) 353 会找到更详细的资料。一个叫弥勒一捷列林格的科布伦茨人当时是我们的维也纳通讯员，象所有的科布伦茨人一样，此人非常热情，也最爱吵架：1849年底他回到德国后，先到科伦，就同红色的贝克尔①吵起架来。后来他到伦敦来，由于私人琐事（虽然他对事实有些曲解，这些琐事也可在两分钟内商谈解决)立刻又同我们争吵起来，并马上出版了一本小册子《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独裁的预感》。然后他到美国，企图进行反对我们的阴谋活动，但很快就不见人影了，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在文迪施格雷茨登台以前，他写的维也纳通讯革命精神十足，在当时反动势力到处日益得獗的情况下，这对我们是有利的：至于他对个别人所写的东西，我们当时从远方不可能加以判断：不过，在这方面肯定有很多主观成分的东西。在那种风暴时期，我们只能让我们的通讯员担负较多的责任并相应地给他们较大的自由。 如果再来谈谈政治问题的话，还有一条消息也许你用得着。前天晚上这里一度流传关于内阁危机的政治谣言：说什么财政大臣哈尔科特要辞职。哈尔科特马上批驳了这一说法，他声明说，目前这样编造的说法，纯系捏造。当财政大臣有三百万英镑顺差因而能够出色地编制出预算的时候，他想一个人辞职，这是不近情理的。但是问题在于：哈尔科特早在议会解散前就主张实行议员津贴，他在内阁里（可能包括女王2在内）遭到了强烈的反对。看来他曾以辞职相威胁并在这一问题上得到了让步。无论如何，现在一切又走上正轨。你看，这里官界的局势多么不稳。 线的问题已采取了一切必要措施，我想过几天你会得到更详 ①海尔曼·贝克尔。一一编者注 ②维多利亚。一一编者注 ==========第368页========== 354 198.致尼·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5年1月9日) 细的情况并希望你能收到钱。3 路易莎想再给你写几行。她和路德维希问你好。我也问候你和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格斯 本月5日我们给你寄去三份英文的社会主义报纸：《号角报》、《正义报》、《工人领袖的凯尔·哈第)，今后将不断给你寄去这些报纸，以便你自己能够选择最喜欢的。请你浏览一下。 [路·弗赖贝格尔的附笔] 亲爱的雏克多： 财政问避解决得很好，钱很快就到维也纳。我想再请求你一件事：请你给我和路德维希开个身分证.路德维希可以以临时成员的身分加入国家自由派俱乐部，它是这里靠近议会的第一个自由派俱乐部，在这里可以碰到自由派和激进派的议员以及各种派别的记者。这里干什么都要身分证明，而这对您丝毫没有害处。三个路·路·路·①衷心问好。 198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5年1月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阁下： 您12月1日的来信己按时收到。司徒卢威先生说什么马克思 ①弗挨贝格尔一家。一编者注 ==========第369页========== 198.致尼·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895年1月9日) 355 补充了马尔萨斯的人口论，而不是批驳了它，一他究竟想说什么，我不明白。我认为第一卷中关于马尔萨斯的那条注释，即第23章注75，对每一个人都是十分清楚的。此外，我不明白，怎么能够在现在谈论补充马尔萃斯理论的问题。这一理论是以人口的增长超过生存资料的增长这一论断为基础的，而伦敦现在的粮食价格是一夸特二十先令，即不到1848一1870年时期平均粮价的 一半：而且，世所公认，现在生存资料的增长超过人口的增长，人口还没有多到要把生存资料消耗完！如果在俄国农民不得不将他们自己食用必需的粮食卖掉，他被迫这样做当然不是由于人口增长的压力，而是由于税吏、地主、富农以及其他等等的压力。据我所知，阿根廷小麦价格低廉对整个欧洲（包括俄国在内）农业危机发生的影响，比别的什么都大。 我们刚才得知，一位彼得堡学者被通知说，他可以自由地取得未经删节的第三卷①，如果他为此专门向书报检查委员会提出请求的话。我认为将此事通知您不是无益的，因为这可提醒您告 诉我邮寄其余印张②（我都为您准备好了）的方式。 忠实于您的路・考・③ 请注意住所门牌号码的改变。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13页.一一编者注国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370页========== 356 200.致维·阿德物(1895年1月12日) 199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5年1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关于迈耶尔收集的早期著作目录的事，请马上写信给匹兹堡的利文斯顿：根据你最近的米信看，这些著作不太多，但在1843一1847年的旧杂志和文集中也可找到一些，有的没有署名。不知《论坛报》上的文章是否还齐全。同时我请在美国的朋友们互相间找一找那里可能保存的旧书，把事情推动一下。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儿。 你的弗·恩· 你能不能给我弄几个象你用的邦样的红色金属别针？ 200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5年1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最近一次即本月9日我写给你的信寄到黑西班牙人街。今天 ==========第371页========== 200.致维·阿德物(1895年1月12日) 357 又写信给你是为了确切地通知你，路易莎昨天用以下地址一费尔斯特耳巷6号①，给你用挂号信寄去三千五百古尔登的支票一张。支票由英因海外银行于本月10日签发给维也纳联合银行，收款人是维克多·阿德勒博士，支付期限为八天。 如果你己收到支票，请简单写几句告诉路易莎，这样好通知这里的人，请他们放心。带有必要签署的正式文件随后即可寄 去。39 如果你未收到支票，请立即到联合银行挂失。遗憾的是，国际邮政通讯规则不许标明价值即保险，难免使人有点担心。 关于马克思，我翻遍了新莱茵报》②，只找到以下儿篇：1848年8月25日那一号上报道说：“卡·马·昨天动身赴维也纳作几天逗留”。（但不是从科伦去的，他已离开邦里：我认为他是在汉堡托人刊登这条消息的。)后米，8月31日维也纳的一条报道(9月6日《新菜茵报》)又说，昨天马克思在约瑟夫城维也纳工人联合会作了关于西欧社会关系的报告（施提弗特在他之后也在联合会作了报告)，据9月8日邦天的报纸报道，9月2日马克思在“维也纳第一届工人联合会大会上作了关于社会经济形势的报告”。就这么多。由于9月7日柏林进行了施泰因的提案的决定性表决2，汉泽曼内阁倒台，冲突发生了，于是马克思赶快返回。9月12日他又为1848年9月13日那天的报纸写了一篇社论，报纸当天晚上出版。 ①从1895年1月1日《工人报》政为日报，它的编辑部在黑西班牙人街10号，理事会在费尔斯特耳巷6号。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52353页.一一编者注 画卡·马克思危机和反革命。二》。一一编者注 ==========第372页========== 358 201.致卡·考茨基1895年1月12日) 昨天晚上路易莎又用印刷品邮件寄去两篇简讯。 你的弗·恩· 今天又用编辑部的地址寄去《号角报》和《工人领袖。非常感谢你和你夫人赠送的华丽的日历！ 201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5年1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男爵： 刚刚收到斯蒂贝林先生的挂号信，对我的序言①作了可笑的回答②，更可笑的是要求我设法把这个回答发表在新时代》上。我只能回答这位先生说，我无权处理新时代》的版面，如果编辑部力促广为传播他的这个回答，我将十分高兴。我准备就此同斯蒂贝林分手并由他去。 关于政变的辩论：纳茨似乎已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3，总的说米，谢天谢地，柏林还有蠢驴！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第三卷的序言。一编者注 ②乔·斯蒂贝林《致伦敦的弗里德里希·思格斯先生的公开信。一一编者注 ==========第373页========== 202.致海·恩格斯(1895年1月12日) 359 202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895年1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梦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海尔曼： 好不容易！但现在我没有时间表示软意。首先谢谢你写来的消息，它又在某种程度上使我熟悉一些情况。为了报答，我现在也给你讲些情况。第一，从信的开头你该看到地址改变了。情况是这样： 住在我家里的考茨基夫人一年多以前和她的同乡、两年前在这里落户的一位十分能干的年青的维也纳医生弗赖贝格尔博士订了婚，订婚后很快就想结婚。由于我实在不想在晚年落入陌生人之手，我们商定三个人住在一起，因此就需要找所较大的房子。2月初两个年青人结了婚，当时我们仍住在122号，不过很快就在这条街的比较好的地方找到一所又好又大而且十分便宜的房子，我们就租下了。10月初我们就住在这里了，11月初路易莎十分准时地给她的丈夫生了一个女儿。 新居离市内大约近五百步，离樱草丘一百步，离瑞琴特公园人口处更近。地下室那一层除了厨房等等外，还有一间舒适的早餐室：第一层是客厅和足可容纳二十四个人的餐厅：二层的前侧是我的书房，靠街有三个窗子，但取暖情况仍相当好，后侧是我的卧室，也很宽敞：三层有四个房间，弗赖贝格尔一家居住：四 ==========第374页========== 360 202.致海·恩格斯(1895年1月12日) 层也是四个房间，供佣人、客人住和存放东西等等。房子前面有 一个小花园，后边也是一个花园，稍大一些，照这里的看法，已经算十分不错了。每年全部租金是八十五英镑，而以前的房租也花了六十英镑！秘密在于，房主住在郎卡郡，他不想给房子投资，只想从中捞点什么。因此我花了近二百英镑的修缮费，两年半内不再付房租，免费居住。最后一个房客是医生，付了一百三十英镑：你看，这里的房价差别多大。 房子的事整整拖了一个夏天。因为我租房七年便有权再租用 七年，为此，同时为了保证我的预付款，就要和律师们进行长期谈判，这就使我不能远离伦敦。因此我只到南方海滨的伊斯特勃恩呆了近五个星期。这毕竞是我所知道的最美丽的海滨疗养区之一，对于每周至多两次到伦敦米的人米说，实际上它已成为伦敦的滨海市郊。 请再次为我祝贺伊丽莎白①订婚，希望瓦尔特②考试顺利。老实说，我还欠瓦尔特一封信的债，但是，可惜我还不能求他和你谅解。请不要见怪！ 现在谈谈雪莉酒的事。一天和一天不一样，酒的年数也可以这样说。我们无法再弄到那种陈雪莉酒了。我等着我的供应商布雷特到米，但是他比往常晚来了很久。我要他把三种雪莉酒（尽可能象以前送给你的那种一样)各送一瓶给我作样品。箱子刚刚运到。星期一我把它交到大陆包裹快递公司，可能作为行李寄给你，因为它超过了国际邮政通讯规定的七英磅限量。我劝你品尝时保存半瓶你喜欢的一种并做上记号。瓶子缩成1、2、3号，订 ①收信人的女儿伊困莎白·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②收信人的儿子瓦尔特·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375页========== 202.致海·恩格斯(1895年1月12日) 361 货时指明号码就够了。三种酒每打四十二先令，也就是说在伦敦交货每瓶三先令六使士。如果你没有别的意见，我争取通过直达船只把酒运到科伦或杜塞尔多夫。 再谈一件事。由于现在你们在大陆上用于我名下的开支减少，我在你们那里的余款又多起米。除了给房东的预付款以外，搬家也花了些钱：因此，如果你能在本月之内给我寄米来比如四十英镑，我将十分高兴。 最后可以告诉你一件好消息，我终于成为一个老人了。去年春天我患了支气管炎，虽然很轻，但仍持续了不下六个星期：最近一年来胃痛和便秘等等使我受苦不少。最后我不得不同意弗赖贝格尔的意见，我不能再象过去那样随便了。而且当不断扩大的秃顶越米越蔑视地从镜子里望着你的时候，你就不能不承认七十 四和四十七完全是两回事。我在饮食方面非常克制，而且不得不接受各种我所不习惯的预防感冒的措施。有什么办法呢，但这并不能破坏我的情绪。 好，我希望现在我们是两不欠了。请代我衷心问候恩玛①、你的孩子和孙子们，还有鲁道夫②和海德维希以及他们全家。 永远是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①收信人的妻子恩玛·思格斯。一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弟弟鲁道夫·恩格斯。一编者注 ④恩格斯的妹妹海德维希·博林一一编者注 ==========第376页========== 362 203.致保·拉法格(1895年1月13) 203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1月13[一14幻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知道你们已同阿德勒谈妥并终于找到一位你们称心的译者， 我很满意。4 事情在前进！如果1895年年底的情况也象年初这样，我们将可看到一些奇妙的事情。在德国，小威廉已落入“大地主”（东部各省的大土地责族、容克地主)之手，他们力图牢牢地控制这个年青的笨蛋，要做到这点只有彻底毁坏他的名誉。于是他们暗示他要解散帝国国会一新选举之后它将比以往更不驯服：然后他的王位和荣誉处在危险之中，邦就只有实行政变，给威廉以召募新兵和造船的钱款，使容克地主获得新的农产品进口税和出口砂糖、烧酒等的奖金。这些先生们的打算看米是这样：这种打算将实现多少，还不能说。现在他们正在玩火一陆军大臣①在整个国会面前侮辱我们的朋友，促使我们上街游行，一一他们决心制造机会向人民开枪。5 你们那里资产阶级贪污受贿的丑事已越出一切界限，正在导致危机。内阁威胁多数派要把案件转交法院，如果多数派不投票反对惹罗-里夏尔的话：这肯定不会持续很久。资产阶级曾得以 ①布龙扎尔特·冯·舍伦多夫。一编者注 ==========第377页========== 203.・法格(1895年1月13) 363 选出一个模范的资产者①出任共和国总统这一胜利，完全可能导致整个资产阶级制度的毁灭：正在接近顶点，到了顶点就会一个筋斗摔下来。据我观察，在你们那里，资产阶级本身担负若在农民中宣传社会主义的工作。要启发农民懂得政治问题，这是一项长期的枯燥的工作，但他们也不致愚蠢到至今还不了解他们是在遭洗劫。一旦给他们指出这一点，他们就只有一条出路：转向社会主义者，他们是没有以盗窃毁坏自身名誉的唯一党派，因为激进派已完蛋了。 因此我们可以高呼：祝贺新年！ 顺便说一下，新的一年为你们开了一个六十英镑的账户，如果你们想要一张二十英镑的支票，告诉我一声即可。 我寄给劳拉几份本地的工人报刊：布拉奇福德（即南匡）的《号角报》和凯尔·哈第的《工人领袖》。《工人时报》停刊以后，这是独立工党唯一的文献。让人伤心，但事实如此。 两个星期以前我收到瓦扬一封信，信中附米他的几个法律草案。我答应他一有时间就来评论这些草案②。同时我写信告诉他，在尼斯的符卢勃列夫斯基向我要钱，他遭到不幸，折断了手，住了医院，现在急需用钱：过去我曾尽我所能接济他，但这次超出我的能力：我认为，巴黎公社社员和社会主义者议员的荣誉不应让他饿死。瓦扬回信说，他们曾想为符卢勃列夫斯基举办募捐，但符卢勃列夫斯基反对这样做，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关于此事您是否了解什么情况？符卢勃列夫斯基是道地的波兰人，他不会用钱，一有钱就挥霍掉。也许他在瓦扬等人面前做 ①卡季米尔一佩里埃。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96一399页.一一编者注 ==========第378页========== 364 203.・法格(1895年1月13) 过这类事情，瓦扬他们本来是可以帮助他的。他需要一笔不大的养老金，每月按时付给他一些。但是我认为，这事有关法国社会主义的荣誉，如果让公社的最后一位将军饿死，法国社会主义今后再不能把1871年的公社算在自己的名下了。您和别的人一盖得、全国理事会对这件事的看法如何？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些过去的“公社社员”感到羞愧呢？ 请代我吻劳拉。 忠实于你们的弗·恩・ [1895年1月14日]星期一 收到《时报》和几份《小共和因报》。谢谢！鲁瓦奈步惹罗一里夏尔的后尘，这很好！”如果这将导致危机，导致解散，导致你们国家和德因日益更加革命化的形势，那就是了不起的成功： 艾威林昨天告诉我们，《工人领袖》奄奄一息，资助报纸的人(据说是帕斯莫尔·爱德华兹，是个有钱的自由党人合并派)，不打算再出钱了。 路易莎让我感谢劳拉和您送给她的漂亮的贺年片①。 ①最后三段话写在这封信的头两页的页边。一编者注 ==========第379页========== 204.・・左格(1895年1月16日) 365 204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5年1月1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左尔格： 12月6日的明信片和19日、31日来信均已收到。十分感谢你和你的夫人对我的新年祝贺。再次衷心地回祝你们！ 斯蒂贝林给我寄来他的离奇可笑的反对意见①作为对新年的祝贺，他要我督促《新时代》将它发表！！我回答他说，我无权处理杂志的版面，但我已告诉卡·考茨基（这是真的），如果他能使这篇东西尽可能地广为传播，我将特别高兴②。这位斯蒂贝林是个 十足的笨蛋。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收到第三卷③比施留特尔迟五天。这两本书我是在12月12日同时发出的：两张单据至今还贴在一起，如果你有抱怨，我可以随信寄去。 一段时间以米，我已注意到美因运动的暂时低落，而德因的社会主义者也阻挡不了。美因是世界上最年青的同时也是最古老的因家。在你们那里，古老的家具和你们自己发明的家具摆在一起，波士顿的轻便马车（和我1838年在伦敦最后一次看到的一 ①乔·斯蒂贝林致伦敦的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先生的公开信。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58页.一一编者注画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380页========== 366 204.・・左格(185年1月16日) 样)、山区里十七世纪的邮政马车和普尔门式卧车并存：就象你们还保存着在欧洲早已过时的旧式的神父服装一样。在这里早己过时的东西，在美因都还能存在一两代。比如卡尔·海因岑，更不用说宗教的和灵魂的迷信了。比如，你们邦里还保留了老拉萨尔派，而象萨尼亚尔这种在今天的法因被当作老古董的人，在美国还可以起作用。这一方面是因为在美国，现在才开始有时间除关心物质生产和致富之外，又关心自由的精神发展和为此必要的预备教育，另一方面是因为美因发展的两重性：它既要完成开垦大量处女地的原始任务，又不得不参加争夺工业生产首位的斗争。因此，运动的盛衰就取决于在普通的美国人头脑中什么居于优势，是工业工人的觉悟还是开垦处女地的农民意识。过几年情况将发生变化，那时肯定将有巨大的进步。具有古日耳曼的自由精神的盎格鲁撒克逊民族的发展，经历着十分独特、缓慢、曲折的道路(在英国这里曲折不大，在你们邦里曲折很大)：好象是逆风而进，但运动毕竟还是在前进。 在欧洲这里，今年将很不平静。在德因，农民问题被防止政变法草案挤到次要地位，这个草案是年青的威廉干的事（他的对海神埃吉尔的赞歌只是他每次出海都晕船的结果，因此他经常带领他的舰队到平静的挪威湾去)。这个年青人把德国的一切都搞得紊乱不堪，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统治集团内部以及整个统治阶级内部的慌乱，越来越厉害，因此只有我们的人在讨论防止改变法草案时是轻松愉快的。真是妙极了：带头反对政变的人，是个连五分钟也抑制不住要举行改变的人。而这个年青的威廉现在已落入容克地主之手，他们为了保持他对他们破产的庄园甘愿给予更多的因家补助的心境，便用新税、新兵 ==========第381页========== 204.・・左尔格(1895年1月16日) 367 和军舰作诱饵，并且高做地宣布：皇帝的意志就是最高法律，推动他解散帝因国会，实行政变。但克勒尔这帮尽说大话的先生们却很胆小，现在就已经怕这怕那，谁知道他们在需要行动的时刻是否会不害怕。 看看法因吧！那里和意大利一样，资产阶级完全陷入贪污受贿，使美国自愧不如。三年米，这两个因家最中心的问题，是找这样一个资产阶级内阁，它不是毫不受贿，只是在人人皆知的丑闻中不那么公开的名誉败坏，以便议会能支持它，而又不失最起码的体面。在意大利，克里斯比还能支撑一个时期只是因为因王和王储①在银行丑闻中陷得太深，和他本人一样。②在法国，我们的 四十五至五十个社会主义者议员现在已推翻第三届内阁，因为它有明显的贪污受贿行为，随后卡季米尔一佩里埃也垮台了。看来他是想作为社会的唯一救星以绝大多数票重新当选，从而获得更加巩固的地位。但这是冒险行为。无论如何，法因的一切也在动摇之中。今年，不仅在英国，而且在德因和法国，我们可能面临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新的选举。而在意大利是最严重的危机，奥地利不可避免地要进行选举改革，总之，整个饮洲的形势日益接近危机。 你和你的夫人的身体都有好转，我很高兴，希望今后更加好转。 弗赖贝格尔一家和我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格斯 ①翁伯托一世和维克多·艾曼努尔。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33页.一编者注 ==========第382页========== 368 205.数劳·拉法格(1895年1月19日) 20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1月1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小劳拉： 你最近的米信简直使我吃惊。我曾努力（当然是徒劳）回想我在12月29日给你的信中使用的辞句，但是据我现在记得的，好象信中没有一个字可以使你生气的。如果这封信的语调中确实有什么东西使你感到奇怪，那完全不是出于我的意愿 我从没有而且也不可能对你有权利或有理由在任何时候提出以下问题有丝毫怀疑：为了保证我死后把你们委托给我的摩尔的文稿交还给你们一合法的占有者，我已采取或打算采取什么措施①。我也从来丝毫不反对你为此事给杜西写信所使用的辞句。因此，我写信的语气竞使你抱怨，这使我感到非常奇怪。 杜西给我提出这个问题时的方式，确实使我生气，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必须同她谈谈这件事。交谈时我不止一次、而是三番 五次地对她说，对你的信一无论是内容或所用的辞句，我都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不管怎样，我同杜西之间己把事情讲清楚了，就我所知，与这个问题有关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照旧是好朋友。如果由于我这方面谈话不慎或其他原因产生的这桩小事也波及到勒一佩勒，我是非常遗憾的。 ①见本卷第483一487页.一编者注 ==========第383页========== 205.数劳·拉法格(1895年1月19日) 369 在这段时间你那边的事情己发展到危机。我本打算写信详细谈谈这点，但是倍倍尔突然向我要关于英因这里相当经常发生的各种强动的历史材料。这些骚动都对付过去了，甚至用不着给法典增添刑法条款或非常法令。倍倍尔参加了研究防止改变法草案的委员会，他需要这些材料。因此我不得不搁下其他工作赶今天的邮班将材料寄出，免得通常星期日的邮班误点耽搁。 不管怎样我们的五十个法因社会主义者议员是走运的。不到年半的时间内他们推翻了三届内阁和一任总统。这说明在法国或英国的议会这个确实是因家的最高权力机构中，社会主义少数能够争得什么。我们的人在德国只有通过革命才能争得这种权力：然而中央党的瓦解将使他们成为帝国因会的仲裁人，国会中的政治均势也将取决于他们。 卡季米尔的退却显得多么可怜！他就任总统职位时发表了夸口的演说，碰到第一桩严重的麻烦事就溜之大吉了！看米我们的资产阶级英雄们是在单个单个地蜕化，正如他们的阶级整个地蜕化一样。 在德因，好象也是这个原则居优势地位：倍倍尔显然不认为克勒尔之流能够把政变进行到底。看来到处都在重复贝朗热关于 一个老笨蛋的故事：这个老家伙一直追求巴贝塔，很晚他才发现，追求姑娘早已不是他的事了①。 然而，我认为最大的胜利是机会主义多数派的舞弊丑事又被揭露出来，雷纳耳已被钉住，看来这个案件不可能再被暗中了结。其他所有政党有目共睹的贪污受贿，将产生有利于我们的奇 ①贝朗热《老单身汉》。一一编者注 ==========第384页========== 370 206.致保·拉法格(1895年1月22日) 迹（特别是在法因），并保证我们在下届普选中取得巨大的、意想不到的成就。这次选举现在不可能是遥远的事了，因为还有谁能够支配今天的议会？ 总之，燃烧起来了！无论是费里克斯·福尔还是年青的威廉，都不能把火熄灭。 只要有片刻空闲时间我就写信给保尔。谢谢寄来的报纸，我读完后就转给杜西了。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206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1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你们也挺走运，朋友们！你们推翻了部长⑦，随后是整个内阁，共和因总统②受到波及，也被卷入总垮台之中。结束了三届内阁和 一任总统，这做得不算太坏了。看来社会主义集团成功地扮演了“己故的”克列孟梭的角色”，我希望它扮演得好些。现在可以肯定，起码没有极左派的支持，任何一届内阁都不能存在。这必然要引起议会的解散，而机会主义派贪污受贿行为的薰天臭气也起着推进作用。那时，你们将以人数和精神上更加强大的阵势重返议会。这可能导致拉萨尔的“反动的一帮”的形成，即反对社 ①杜毕伊。一编者注 ②卡季米尔一佩里埃。一编者注 ==========第385页========== 206.致保·拉法格(1895年1月22日) 371 会主义的一切资产阶级政党结成联盟，这一帮常常是在危急时刻形成，随后又重新分裂为代表各种利益、互相对立的集团：大土地所有者、大厂主、金融贵族、中小资产阶级、农民等等。但是它每次重新组成时都更加巩固，直到危机时刻，我们将面对密集的一帮。在德因，当我们的党在帝因国会中拥有二十多个议员之后，我们就看到这个不断集中又分裂的过程，但你们那里事情将进展得较快，因为决定性的权力掌握在你们众议院手里。 福尔先生可以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既制止不了两个对立阵营的形成过程，也不能制止资产阶级政党之间两种对立力量吸引力和排斥力一的这种相互作用所必然产生的混乱。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环境，是社会主义集团的存在到处要创造的环境，不管它在议会中的力量多么微弱。你们正在快步前进：党的进步本身首先将使党内传统的内江缓和下米，而后再消除它。 三十个激进派的加入①给你们带来了好处。没有他们，集团就不会结合起米。没有米勒兰你们就不可能从政治形势中取得现在己取得的那种好处。而饶勒斯，看米确实充满了善良愿望，如果他的进展稍慢一些，那可能对他、对我们都大有好处。至于说到经济问题，他确实需要作进一步的研究。他在《小共和因报》上的文章中提出的立即改革的方案，已不象他的粮食垄断方案②那样荒唐了，但是这些改革方案要求资产阶级做出与资本主义工业发展不相容的牺性，因此资产阶级认为这和立即剥夺是一样的。同时他还提出由因家出钱改善属于私人所有的土地的肥力，而且是在永久保存小农并为那些对方案规定的“义务”等等抱嘲弄态 ①见本卷第182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07一208页.一一编者注 ==========第386页========== 372 206.致保·拉法格(1895年1月22日) 度的大土地所有者创造机会从事新的巴拿马的条件下。看来这是完全脱离了自己生活和这些改革借以实现的环境。在未把议会和财政界的坏蛋统统赶走从而使空气清新之前，这时提出由整个社会负担改善私有土地肥力的建议，其结果必将是大规模的盗窃。等将米我们摆脱开这帮先生们，我们就有足够的力量做得更好。 此外，总统危机对欧洲的政治将发生重大的影响。法俄同盟越来越软弱无力，因为俄国人原希望总统危机会导致君主制的恢复，但这种想法一再落空。另一方面，三因同盟”只是纸面上的东西：衰落的意大利已经退出，奥地利留下来只是由于害怕同俄国打仗 一一战争的费用要落在它身上：这些担心随着俄国不再能在它认为合适时就支使法国军队而逐渐消失：小威廉引起朋友们的厌恶甚于他的敌人。此外，由于1870年开始在武器方面以及后来在战略方面进行的彻底革命，当许多无法估价的因素被卷入，而一切事先的估计都是建立在想象的数字之上时，战争的结局是绝对无法知道的。虽然如此，和平在我们看米仍是有保障的，就连最疯狂的资产阶级沙文主义者如戴鲁累德也都可以保持平静：普鲁士人自己担负了在亚尔萨斯保持和培育法国的爱因主义的贵任。 附去二十英镑支票一张。如果这笔钱够你们在4月初以前用的话，我将很高兴：在这段时间我还有进项，那时我可以有更大的活动余地。如果还有需要，我也许可以在3月份再寄给你们十英镑。到时候看吧。 弗赖贝格尔一家问候你们。请代我吻劳拉。 忠实于您的弗·恩· 给您寄去工联诺里奇代表大会2“的报告。 ==========第387页========== 207.数斐·膝尼斯(1895年1月24日) 373 207 致斐迪南·滕尼斯 基 尔 1895年1月2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教授先生： 我应当首先感谢您好意寄米的您对巴尔特的书的评论以及论述裴斯泰洛奇的有趣文章。迟复（我请您原谅）的原因是工作太忙又加上搬家（请注意地址的改变！）。 我看您对巴尔特先生有些客气，如果是我，决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在写作方面的争论中，对手象律师一样，常常是对他不同意的东西避开不谈，而对与问题无关的东西却加以渲染，借以蒙蔽读者。对这一点的确应当习以为常。但是巴尔特先生干这种事时所采取的方式和规模，不能不使人提出一个问题：这只是 一般的无知和局限性还是故意歪曲？就拿论述马克思的那一部分来看，那里出现的极其严重的错误用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呢？对于 一个读过我的《反杜林论》和《费尔巴哈》②（在这两本书中对这些错误都充分予以防止)的人米说，几乎所有这些错误都是不可理解的。请看第135页上强加给我的愚蠢的因果联系是怎么说的：“在法国，加尔文教被制服了，因此在十八世纪基督教已不再能成为任何 ①保·巴尔特《黑格尔和包括马克思及哈特曼在内的黑格尔源的历史哲学羚。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多。一编者注 ==========第388页========== 374 207.数斐·膝尼斯(1895年1月24日) 进步阶级的意识形态外衣了.” 我把这段话同《费尔巴哈》原书第65页云加以对照，我几乎无法相信这里不是有意的歪曲。 您对奥古斯特·孔德的评述使我很感兴趣。谈到这位“哲学家”，我认为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工作要做。孔德曾经给圣西门做过 五年秘书，而且是他的挚友。圣西门确实吃了思想丰富的苦头：他既是天才，又是神秘主义者。明确透彻的表述，条理化、系统化，非他的能力所及。因此，他就为自己找到了孔德，此人在师父死后应能把这些盈盈欲溢的思想条理化而后公之于世：和其他喜爱幻想的学生相反，孔德的数学修养和思维方式看来特别适于完成此项工作。可是，孔德突然和“师父”决裂，退出了这个学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以他的《实证哲学》显露了头角。 在这个体系中有三个突出的因素：(1)有许多天才思想，但是几乎照例都或多或少地遭到损害：这是由于(2)狭隘的庸人世界观和这种天才处于完全对立地位，使这些思想得不到充分的阐述：(3)一部完全米自圣西门主义而又摆脱任何神秘主义的宗教宪章，它是极其荒诞地按教阶制度编制起来并以一个合法的教皇为首脑，这就使得赫胥黎谈到孔德时说，孔德主义是没有基督教的天主教。 我敢说，第三点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办法米解决其他办法不能解决的第一点和第二点之间的矛盾：孔德的全部天才思想都是从圣西门那里接受过米的，但是他在按照他个人的观点分类整理时把这些思想相蹋了：他剥去这些思想特有的神秘主义外衣，同时也就把它们降到更低的水平，尽自己的力量按庸人的方式把它们加以改作。从许多地方都可以很容易地证明这些思想是来自圣西 ==========第389页========== 208.致路·库格曼(1895年1月25日) 375 门，而且我坚信，如果有人认其地从事这个工作，一定还能够在其他方面发现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圣西门本人的著作在1830年以后被圣西门的学派和教义的喧声所湮没的话，这种情况一定早就发现了，它们把“师父”的学说的个别方面加以强调和发挥，却牺牲了他的整个宏伟的思想。 此外，还有一点我想提出来加以订正，这就是第513页上的注释。马克思从来没有做过国际的总书记，而只是德因和俄因的书记。伦敦的孔德派没有一个人参加过创建国际的工作。爱·比斯利教授在巴黎公社时期的巨大功绩，就是在报刊上捍卫了国际，抵制了当时对国际的疯狂攻击：弗雷德里克·哈里逊也公开捍卫 过公社。但是几年以后，孔德派对工人运动就大大冷淡了：工人 已经过分强大，为了保持资本家和工人（在圣西门看来，他们都是生产者)之间的真正均势，现在又该支持资本家了，从此以后，孔德派对工人问题已毫无兴趣了。 顺致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208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5年1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指出收有有关著作①的文集之类的东西， ①见本卷第34一342页.一编者注 ==========第390页========== 376 209.致维·阿德物(1895年1月28日) 因为(1)我要首先弄清楚，除了我个人的著作外，我们现在究竞掌握了哪些东西（在德国的邦一部分的情况我很快就可弄清楚：有 一部分在美因，我正在等候那里的消息)：(2)这点我自己也不确知，但是一旦我收到新材料，我就可以再回想起许多：(3)第一点搞清楚以后，我们应当着手组织这项工作，不要彼此竞争，不要哄抬物价。如果同时你肯专门找一找1845年至1847年间的威斯特伐里亚的文献一汽船》和文集以及上述时期这方面的其他出版物，邦就好了。 我好象记得我这里有迈耶尔收集的《论坛报》上发表的文章，它大概比其他两个文集更完整，因为迈耶尔死后不久马克思就从海外收到各种各样的材料。 大家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 法兰克福报》已收到，谢谢。 209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5年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我和我们所有的人最衷心地祝贺《工人报》所取得的飞速成就！虽然这是我意料中的事，但为事实所证明毕竞是十分可贵的。 ==========第391页========== 209.致维·阿德物(1895年1月28日) 377 编辑工作你用不着太操心。头几个星期你更需要做一个组织者，而不是做一个本来意义上的编辑。待一切就绪之后，你可以再校正报纸的论调。你说得很对，目前报纸还有些太严肃，不妨多诙谐一些，特别是第一版，报纸每周出两次，这一版常常是十分吸引人的。这点会做到的。 从外因首都寄回的电讯稿对你们毫无用处。需要在每个城市设立一个组织完备的机构，其中有一名首席通讯员专职为你们工作。在伦敦这里，这项费用每年需六百至一千英镑，即使如此，你们也还得不到执政集团和反对派集团方面的最重要的消息。理由很简单，因为只有能对通报消息的人酬答以原样照登送来的广告文章并表示支持这些文章的人，才有特权在上述消息尚未公开之前最先得到这类消总。但是这一点恰恰是我们的报刊不可能做到的。因此，在官界新闻方面，你们永远赛不过资产阶级的大报，它们不仅垄断了消息米源，而且还能够用大企业的方式组织消息报道。 你们不走运，在头几个星期不得不满足于几个小的省议会，但是帝因议会很快又要开会，那时你们可以收到足够的材料，你本人有必要亲自过问。 从实际后果米看，这里内阁中的分歧是无关大局的。在自由党政府中，差不多是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派。自从大资产阶级以及辉格党贵族和大学思想家投向保守党阵营（开始于1848年之后，1867年改革后加强了，地方自治法案时期迈出了决定性的 一步)之后，自由党主要成为这个多派别的国家中一切派别和宗派勾当的混合体。而由于每一个派别都认为自己的奇特的想法是唯一的万应灵药，因此内讧便无休无止。 然而他们坚信，只有团结起来一致对付外部力量，才能使他 ==========第392页========== 378 209.致维·阿德物(1895年1月28日) 们的政权再支撑几个月。这种信心胜过内江。究竞什么倾向将占上风，则完全取决于偶然因素 我交替地给你奇去这里还在出版的三家工人报纸。由于你可以通过交换方式取得《号角报》，以后我就不再给你寄了。这三份报上的材料不多，但你仍不妨时常翻看一下新出的报纸。《工人领袖》是专为把凯尔·哈第神化而办的：他是一个机警、狡猾的苏格兰人，伪君子，常常卖弄聪明，但也许过于滑头和虚荣。他办报的资金米源十分可疑，在新的选举中可能出现不愉快的后果。 顺便再说一点。星期四的晚版①（被没收的）这里一份也没有收到。但是我仍然很想读读《卡尔·马克思在维也纳》一文。你能不能再给我弄到一份？公开宣称似乎没收做得卓有成效，以致你们自己可以节省重印的开支，这简直太放肆了。你们在奥地利这样做还好，如果在普鲁士说出类似的话，一下子你会遭遇到三个防止政变法草案。 我们经常从克罗弗德的巴黎来信中摘录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寄给你。我特别提醒你注意这点。她在巴黎住了四十多年，熟悉每 一个人，深知所有的政治活动家的个人经历，对人物的分析中肯。说到对人的了解，在巴黎没有一个人赶得上她。因此，你应当把她写的那些当前还用不着的文章存放起米，备将米需要时查考。她亲眼看到她的激进派和共和派朋友们如何全都掉入贪污受贿的泥潭，因此，虽然整个说米她属于资产阶级，但她令人惊奇地对社会主义者有好感。茹·盖得不是马克思的女婿，只有这件事还没有使她信服。 ①《工人报》。一一编者注 ==========第393页========== 210.致维·伊·查苏利奇(1895年1月30日) 379 昨天又给你寄去她的通讯报道的摘录。5 坚决拒绝妇女联合会请愿书一事使路易莎特别高兴一一见克拉拉·蔡特金在星期四的《前进报》附刊上发表的文章。克拉拉做得对，她的文章尽管遭到长时期顽强的反对，终于被采用了。克拉拉，好样的！ 路易莎、路德维希和小娃娃向你问好，这孩子一看到送来《工人报》就高兴地喊叫。我也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210 致维拉·伊凡诺夫娜·查苏利奇 伦敦 [1895年1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拉公民： 明天下午三至五点钟或星期五下午三至四点钟您米的话，我肯定在家，我非常高兴在自己家里看到您。 格奥尔基的书①出得很适时：今天报纸报道说，尼古拉刚刚向地方自治局宣称他将象他的父亲②一样坚决地捍卫专制制度。君主们的昏庸无可救药。既然格奥尔基博得了喝采，那就更好了。 永远是您的费·恩· ①恩·别尔托夫[格·瓦·普列汉诺夫]《论一元史观的发展问题》。一一编者 注 ②亚历山大三世。一编者注 ==========第394页========== 380 211.致维·钓德科纳尔凯维奇(1895年2月2日) 211 致维托德·约德科一纳尔凯维奇 伦敦 1895年2月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同志： 关于德国的同志如何看待补充下届代表大会名称的建议，我无可奉告，深以为憾。至于我本人，我认为这一次可以迁就工联。因为代表大会要在英国境内召开，而工联在英国有组织的工人中仍拥有大量群众，如果代表大会没有他们参加，它的影响就不大。另一方面，我们应设法加强那股把工联日益推向社会主义营垒的御流，这是极其重要的。 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弗赖贝格尔博士和他的夫人也衷心问好。 ==========第395页========== 212.致理·费舍(1895年2月2日) 381 212 致理查·费舍 柏 林 1895年2月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费舍： 你们有一套卡人脖子的办法。如果你早已计划要出版马克思的文章，你本可以早点告诉我，而不是现在，到最后时刻才告诉我。凡是我处理别人财产的事情，我就不能象处理只涉及我本人的事情那样迅速。此外，现在恰恰是为你准备拉萨尔书信154的最好时刻，而防止政变法草案“对于这些书信要比对马克思的文章危险得多。因此我不免要把这件工作往后放一放了！ 好了，首先告诉我你打算使用什么开本和铅字，以及印数和书价。因为这一次由于种种考虑我只能给你们出一版和一定印数的权利。同时我将跟杜西商洽：一收到你的回信，我就把最后决定通知你。 如果你不能确切告知书价，将每一印张的售价告诉我也行。好象你们那里有一份《新菜茵报评论》，你们可以按邦一份排印。我自己没有专用的一份，即使有，我也不能把它交出去。 还有一件事。《前进报》出版社创立时，奥古斯特曾写信给我说，你们所有的出版物我都能每种收到两份。但最近一段时间这 一点根本没办到。比如，你们最近出版的《宣言》我一本也没有 ==========第396页========== 382 213.格・瓦・列汉夫(185年2月8日) 收到，它的柏林版我也连一本也没有。许多小型印刷品我也没有，下面我只给你列举那些我现在想得起米的。如果你能将下列东西寄米，我将十分感谢：你们出版的防止政变法草案辩论集两册和几本新版的共产党宣言》。至于我没有得到的其他一些东西，我刚刚从你们的图书目录查明，过失不在你们，因为这些东西不是你们出版的。此外，我还需要： 1880年维登代表大会0的记录。 1891年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和苏黎世代表大会的记录，如果你们已发表的话。 我所查的图书目录是1893年出版的1，因此可能有些东西那里也没有。 好了，请即米信，届时我也当尽快将最后决定寄给你。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孩子和所有的友人。 你的弗·恩格斯 213 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苏黎世 1895年2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普列汉诺夫： 弗赖贝格尔愿意给维拉②作检查，但为了取得她的同意我们 ①政变和社会民主党。一一编者注 ②维拉·伊万诺夫媒·查苏利奇。一编者注 ==========第397页========== 213.格・瓦・列汉夫(185年2月8日) 383 该做些什么呢？弗赖贝格尔去见她时当然不能这样说：“格奥尔基 ·普列汉诺夫要我米给您作检查”，您应当亲自和她谈谈，取得她的同意，由她自己向我提出最好，其余的事由我办。或者，如果她更喜欢的话，让她同路易莎·弗赖贝格尔商量，路易莎也会安排一切的。这就是我能够向您提出的建议，如果您发现别的办法能达到预期的目的，请告诉我，我们再商量。3 维拉把您的书交给我了，谢谢。我已开始读，但需要一定的时间。您争取到使这本书在本国出版，这本身无论如何是一次巨大的胜利。这是又一个阶段，即使我们不能保住这块刚刚争得的新阵地，但这仍不失为一个打破冻冰的先例。俄因生活报》被禁，看来标志着反动的开始。尼古拉显然想通过强制教育米培养他的农夫趋向自由，因此只有下一代才能成熟到实行宪法。这又是一个填了新词的老谱：我们死后哪怕洪水滔天！②但这种洪水正象《浮士德》中的魔鬼一样： 这些人水远不会发现魔鬼，即使魔鬼抓住他们的衣领.国 如果说革命的魔鬼己抓住了什么人的衣领的话，那就是尼古拉二世。 我的健康情况比前一段时间好。消化恢复正常，呼吸通畅，夜里可睡七个小时，工作愉快。由于第三卷①校样、通信、搬家、肠病等等而使我中断了近一年的工作，终于又拿起来，我感到幸福。 ①恩·别尔托夫[格·瓦·普列贸诺夫幻论一元史观的发展问通》。一编者注 ②套用路易十五的话。一编者注 国歌德浮士第一部第五场。一编者注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398页========== 384 214.致海·恩格斯(1895年2月8日) 请代我以及路德维希和路易莎·弗赖贝格尔向普列汉诺娃女士和阿克雪里罗得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您没有告诉另外的地址，因此我仍用原来的地址。 214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895年2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你23日的信到达这里那天，天气严赛，因此酒未运来。虽然我在都柏林订购了你的雪莉酒，但是我限定他们在菜茵河解冻而酒在途中不致冻坏的时候才托运米。我在这里也曾很担心，因为我的五箱即十五打波尔图酒和波尔多酒已从都柏林发出，在途中遭到突如其米的严寒近两昼夜。但是看米一切都顺利：至今我一直在品尝的邦一种酒没有遺难，安放在我的优越的酒窖一那里温度平稳，面积几乎可容纳一百打，而且可分放在八个地方一一里也就没事了。 多年以米我们这里第一次出现道地的大陆性的冬天。新年以前象春天一样暖和，灌木丛都发了芽。后米转冷，将近三个星期 一直是严寒（夜间摄氏零下八至十度，列氏零下六至八度），并且下雪。刮东北风时冷得厉害，可是象昨天和今天，风一停，天气 ==========第399页========== 214.致海·恩格斯(1895年2月8日) 385 就好极了。好在这里时常有风，起不了雾，天空碧蓝。 我完全了解你参加宴会、饮酒并在军乐伴奏下跳舞、哼唱小夜曲所感到的苦恼。这里把这些叫做social treadmill,社会应酬。年轻时有时感到大有乐趣，年老时就感到十分可厌。我也是千方百计在摆脱这些，但是过圣诞节时我们这种人在这里也躲不开这 一切。 威廉·弗·寄米的四十英镑已按时收到，谢谢。 这次我对付节日的应酬比往常好一些，因为我确实比较小心：正是在象家乡邦种严寒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比最近一个时期都好。我还借此机会彻底检验了我的新书房的取暖情况，因为这些天不仅格外寒冷，而且我隔壁的两间房子（有两堵墙和我的房间相连)都空着，没生炉子。虽然如此，我的房间还是暖和的。只是昨天我有些受冻，但是天无绝人之路：鲁道夫①的长睡衣就在身边，我立即用它裹住身体。 关于我家里的人的情况，你可从奥斯卡尔·耶格尔邦里打听到，他上次在这里时看见了他们俩个②：那天晚上弗赖贝格尔恰好也来了，那时他还是未婚夫。 市政税务委员会的代表刚刚来找我：这些先生们想证实，实际上我付的房租不超过八十五英镑，因为最后一位房客付了一百 三十英镑，他们是按年租金一百一十英镑收税的，我当然反对这样办。我把所有的证件都交这些先生们看过，现在看他们怎么办。由于和我紧邻的八幢房子中有四幢空着，我想他们会宽厚相待的。 我根据样品订购了1号、2号雪莉酒各一打半。 ①恩格斯的弟弟鲁道夫·恩格斯。一编者注 ②路易莎和路德维希·弗核贝格尔。一编者注 ==========第400页========== 386 215.致理·费舍(1895年2月12日) 由于你不提这方面的事，我估计瓦尔特①顺利通过了考试，为此我向他祝贺。在伊丽莎白②即将举行婚礼之际，我更加热烈地向她祝贺：但请她告诉我婚期，好让我们在这里也为她和新郎的健康干杯。 好了，衷心问候恩玛①和你的孩子、女婿和孙子们。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5月份我将付清雪莉酒钱，收到通知单后即将它入账。 215 致理查·费舍 柏林 1895年2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费舍： 如果你认为六十分尼和一马克价格的差别不影响销售，那我当然赞成按一马克出版。四百马克的稿酬我给你印数不超过三千 册的出版权利，你可以马上着手排印。我现在就动手写导言并尽 可能早日送出。这里给我弄到一份《新莱茵报评论》附有一个必须遵守的条件：我不能让它出家门：此外我自己看校样时也十分 ①收信人的儿子瓦尔特·恩格斯。—一编者注 ②收信人的女儿伊困莎白·恩格斯。一编者注围新哈尔德。一一编者注 ①收信人的妻子恐玛·思格斯.一编者注 ==========第401页========== 216.数理·费舍(1895年2月13日) 387 需要它，因为根据马克思的手稿排印的这个文本是在汉堡校对的，错误百出。我写导言时也需要加以对照。因此请你给我寄份长条初校样米，我可以把必要的解释性注释写在上面。 注意！我保有得到三十六册赠书的权利，因为其中相当一部分我得让给继承人。 看米暂时我要把拉萨尔书信的事放一放：因为为了写解释性的序言和注释，我要在自己的文件中找各种各的样材料，所以我不能预告什么时候能完成这一工作。1 发排马克思的文章时请注意以下事项：原本中“宪法”、“阶 级”、“冲突”这些词大部分都是用拉丁字母C起首，有时也用K。 请统统改成K:这将大大缩短校对时间。 祝贺你的第一次演说，它大大激怒了资产阶级！大家衷心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各种小册子（两个邮包）都按时收到。多谢！ 216 致理查·费舍 柏林 1s95年2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费舍： 附上小册子的书名和几章的标题。在补充三篇文章时必须加上第五、六期（合刊）上论述法因的部分作为第四章。材料的安 ==========第402页========== 388 217.数尤·莫特物(1895年2月23日) 排应象附页上注明的那样：开头（放在括号里）是我写的几句引言，然后是从第150一153页中指明摘录的部分，再后是一行删节号，说明省略，最后是从第160一171页中摘录的主要地方。这样就可组成相当不错的一章，加上关于废除波拿巴在1851年12月作为借口使用过的普选权的段落，就真正成为一个完整的著作了，否则小册子将显得残缺不全。 明天我着手为整个小册子写导言。 你们那里的情祝况也够尖锐了。我很难设想，中央党会自己动手拆自己的台。但是我们敌人的愚蠢与日俱增，因而最终什么事都可能出现。如果这些先生们彻底垮台，邦末这就是说，他们将把莱茵省和威斯特伐里亚完全让给我们 问好。 你的弗·恩・ (标题后面还应当加上：转载自《新菜茵报。政治经济评论》，汉堡，1850年) 217 致尤利乌斯·莫特勒 伦敦 1895年2月2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尤利乌斯： 一个持有多特蒙特联合会会员证、从施潘道逃出来名叫泰奥多 ==========第403页========== 218.致保·拉法格(1895年2月26日) 389 尔·巴尔伦的人，好象过去曾是赫尔德、多特蒙特等地党的积极分子，来求我帮助。我打发他去协会”。今天他又来了，说协会拒绝把他介绍给我，因为它不知道他所呈验的证件是不是他本人的。我仍想了解一些他的情况，以便决定我能不能断然拒绝他。因此请你告诉我：协会经过调查之后事情是否如此，你们对他的看法如何。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 你的弗·恩格斯 218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2月2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拉法格： 用挂号件给您寄回注了几条意见的原稿。象往常一样，翻译得很好。我耽搁了几天，因为柏林有人要出版马克思论述1848一1849年法国事件的三篇文章(1850年发表在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上)，而不写导言就无法出版。”导言相当长，因为除了对那时以来发生的事件加以概述外，还应说明为什么我们那时会寄希望于无产阶级取得最近和最终的胜利，为什么这一点没有实现，以及后米发生的事件在什么程度上改变了我们当时的看法。由于德国要实行危及我们的新法律，这点很重要。帝国国会委员会竭力使一切刑法典条文意思暧味，如何使用要看被告属于 ①手稿为：“海尔曼·巴尔伦”。一编者注 ==========第404页========== 390 218.致保·拉法格(1895年2月26日) 什么政党。称赞任何被认为是犯罪的行为在下列场合应受惩罚：如果进行这种称赞的具体场合可使人得出被告想唆使或挑动犯罪行为的重复等等的结论！换句话说，同样的话出自你们社会主义者之口要受惩罚，出自任何一个保守派、自由派或教权派之口却不受惩罚。在这个委员会里教权派比政府本身表现得还要坏。请想想看，他们提出的要求是：凡在公开场合或报刊上否认上帝的存在和灵魂不死的人，一律监禁两年。 如果不认为政变威胁着所有这帮先生，反动分子的这种疯狂就是毫无意义和绝对不可理解的。这次政变由高级官员们公开鼓吹。部的顾问康斯坦丁·律斯勒曾在他写的小册子①中提出这种要求。退职的鲍古斯拉夫斯基将军也是这样。3自由派和教权派都懂得，他们只有服从政府的这种决定了。在有二百万社会主义者选民的情况下，这帮先生们不敢公开抗拒政变，政府会利用这一威胁解除他们的武装，而他们在“拯救”宪法和因内和平的名义下不管什么都会投票赞成的！您看吧，他们将投票赞成威廉所要求的一切税收，一切军舰和一切新兵团，如果选民不加干预的话。我们这里的资产阶级议员胆小如跟，他们可能连橘夫的胆量都不及。 无论如何我们在迅速地走向危机时刻，只要在这个一切都磨掉棱角的资产阶级的德因还能够发生危机的话。只有一点是肯定无疑的：我们的朋友又要开始遭到一系列的迫害。谈到我们，那末我们的政策应当是在当前时刻不受人挑拨：否则我们将毫无胜利希望地流血搏斗，象1871年巴黎人那样：如果再过两三年，我 ①康·律斯物社会民主主义》。一编者注 ==========第405页========== 218.致保·拉法格(1895年2月26日) 391 们的力量可能增加一倍，象实行非常法时期那样。现在我们的觉将单独同在社会秩序的旗帜下团结在政府周围的所有的人斗争：再过两 三年，因税收而破产的农民和小资产者都将站到我们一边。战斗的基本力量不参加先头部队的冲突，而是等待危机时刻的到来。 然而我们还是看看所有这一切将如何结束。 命运真是捉弄人，您这样一个当代优的法因文体家竞注定要经常拥德文而且什么样的德文！)出版东西。柏林和斯图加特的译者都是用道地笨重的德语翻译东西，只有阿德勒能胜任您的工作，但是他不是经常都有时间亲自翻译您的著作。我可以安慰您说：当我把您的著作的译文在心里暗自进行倒译时，常常感到某些真正的法语：我有时可以这样做。 我们这里已有两周没有水用，因为街道地下铺设的水管冻坏了：换句话说，家里一切正常。有一个星期我们这里几乎没有煤 气，含C4、C、C6和更多碳原子的石蜡因天冷硬化附着在管壁。这 是伦敦返回野蛮时代的时期之一。而《旗帜报》偏要你们相信，正是这一点证明英因已达到文明的顶峰！ 代我谢谢劳拉的漂亮译文：我这里还没有收到您所说的她的信，但我希望她已收到我1月1日寄出的给杰维尔的一本第三卷①。 弗赖贝格尔一家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 第三卷的序言用意大利文发表在《评论》上，马尔提涅蒂翻译，拉布里奥拉校订。从字里行间看出，拉布里奥拉很高兴校订 ①指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406页========== 392 218.致保·拉法格(1895年2月26日) 所有论述洛里亚的地方。洛里亚在新文选》上对第三卷的评论极其肤浅。第一卷一—一拿破仑第一，第二卷一害肺病的罗马王：第三卷一路易·波拿巴第三。在德国，威纳尔·桑巴特写了一篇评论第三卷的好文章①，他是柏林的一位教授，马克思主义者，但有些折衷主义色彩。 五一节的事怎么样？在这方面人们只谈论阿列曼派。派别联合或分裂的情况、特别是对你们的态度如何？瓦扬又写信给我，他想知道我对他的法律草案的看法。我还没有找到时间把饶勤斯关于物质一唯心主义的东西读一遍。 [弗·恩格斯对他的著作《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法译本的意见] 第17页 斐洛的亚历山大里亚学派和希腊罗马唐俗哲学一一柏拉图派的，特别是斯多葛派的一给予在君士坦丁时代成为因教的基督教的巨大影响，虽然还远未详细地弄清… 第34页 1830年后圣西门派的“肉体复权”，在当时德因这样一个被海涅叫做“度诚的育儿所”①曾引起何等令人难以置信的恐惧啊！而恐惧得最厉害的，恰恰是那个当时居统治地位的高贵等级（我不是说贵族阶级，因为1830年我们这里还没有阶级)。 同一页最后一个字：“概念”，在这里会不会成为双关的俏皮话的最好的借口呢？ ①成·桑巴特评卡尔·马克思的经济体系。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96一99页.一一编者注画海涅安心》。一编者注 ==========第407页========== 219.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895年2月26日) 393 219 致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 日内瓦 1895年2月2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普列汉诺夫： 切安排就绪已一周了。维拉①写信给我说，她很愿意让弗赖贝格尔治疗。②弗赖贝格尔一周前曾到她邦里，后米又去过两次。他查出她害了严重的气管炎并给她开了必要的药。但是他认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改变饮食制度。她需要吃肉而不是各种果子冻和其他植物类食品。弗赖贝格尔现在不在家，因此在信尾我再来谈她的健康问题。 既然您在一定程度上委托我关照她的健康，那末现在您应告诉我她是不是需要钱。如果需要，请您允许我寄给您一些供她病中使用。比如，开始我先给您寄去五英镑，您以自己的名义强迫她接受，根本不要提我的名字。您可以对她说，这些钱是为了不让她提出任何借口拒绝改变饮食制度，并且说弗赖贝格尔认为必需进行这种改变。或者您再想点别的理由。 我没有时间读《俄国财富》对我的书的评论。1894年1月号上有关这方面的文章，我已经读够了。至于说到丹尼尔逊，恐怕 ①维拉·查苏利奇。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2一33页.一编者注 国弗·思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一一编者注 ==========第408页========== 394 219.・・列汉夫(1895年2月26日) 对他无可奈何。我已经把《（人民因家报）因际问题论文集》中关于俄国问题的材料，特别是1894年写的跋（部分地是直接针对他写的)用信件寄给他了。他已经收到，如您所知，这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同他所属的这一代俄国人是无法进行辩论的，他们至今还相信那种自发的共产主义使命，以乎这种使命把俄罗斯、真正神圣的罗斯同其他世俗民族区别开米。 在现代大工业接枝于原始村社，同时存在着文明的一切中间阶段的你们的因家里，在专制制度筑起的相当牢固的精神万里长城所封锁的因家里，出现各种最不可思议的和离奇古怪的思想，是不足为奇的。就拿可怜虫弗列罗夫斯基来说吧，他认为桌子和床都能思考，只是它们没有记忆。这是一个国家必须经历的阶段。随着城市的发展，有才能的人们与世隔绝的状态将逐渐消失，这些思想谬误也会随之消失，因为这些谬误是由这些古怪的思想家的离群索居以及知识零散无条理所引起的，部分地（在民粹派那里)也是由于他们看到自己的希望破灭感到绝望所引起的。事实上，曾经是恐怖主义者的民粹派，最后完全可能成为沙皇制度的拥护者。 为了能够参加这场论战，我必须阅读全部著作，仔细研究再作回答。这将占去我整整一年的时间，而唯一有益的结果，也许就是我的俄文会比现在好得多。但是有人请求我为了著名的洛里亚给意大利做同样的事情。而我现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 饶勒斯走的是正道。他在学习马克思主义，不要对他操之过急。他已经作出相当大的成绩，比我所望的大得多。但是我们不要过分要求正统性！党如此伟大，马克思的学说如此普及，比较孤立的个别头脑不清的人，在西方不可能带米特别的危害。你们那里的情况是 ==========第409页========== 220.致尤·莫特勒(1895年3月2日) 395 另一回事，正象1845一1859年我们这里的情况一样。 说到尼古拉，我同意您的看法。国民代表会议的召开是违反这个小人物的意志的。照 弗赖贝格尔回来了，他说维拉的情况大有好转，除了支气管炎年久疏于医治外，至今还未听诊出任何别的病。 忠实于您的弗·恩· 220 致尤利乌斯·莫特勒 伦敦 1895年3月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尤利乌斯： 迈耶尔①的信退还给你并附上吕特格瑞为同一件事从多特蒙特寄给我的信（请退还给我）。这个人确实是巴尔伦②，看米“巴尔温”是那些从米未看到过他的姓名写法的人搞错了。他本来能够在波洪找一个证明人，他的话同迈耶尔信上说的关于克里茨勒和钱的事完全一致。但是这笔钱（他说是十马克）落到了警察手里。第一次我给了他三先令，今天他又来了，我给了他十先令：但是他说，这些钱都得交给过夜小店的老板，他还是一文不名：于是我又给了他五先令，共十八先令。虽然如此，他的境况仍然极其穷困：他住在水兵街坊区的贼窝里：他的喉咙有病，不能说话， ①钓翰·迈耶尔。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89一39页。一一编者注 ==========第410页========== 396 221.致爱·瓦扬(1895年3月5日) 因此我不能继续盘问他。 如果协会”无力做别的事，它至少还可以关心一下，设法帮助可怜的人搬出水兵街坊区，住到一个他不再这样受剥削并能寻找工作的地方：这些人也还可能对他做点事情的。他起码应当有个收信的地址，因为寄到现在他住处的东西，看来都成为老板的猎获物。我本想亲自到你那里去一趟，一米为这件事，二米为探病和科亨的事4，但是我又犯了我春季常发的病，因此现在不能去。 得悉你和你的夫人生病，深为遗憾，希望这一切很快过去：祝贺你把伟大的无改府主义者痛揍一顿。他又可以躺在克鲁泡特金身旁好好休息一番了。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格斯 221 致爱德华·瓦扬巴黎 1895年3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瓦扬公民： 我没有可能更早地回复您1月8日的米信。我们在德因的朋友们当前必须尽可能加快出版己准备好的书籍、小册子、文章等等，赶在威胁他们的新的反动法律”生效之前。这一情况过去曾迫使我、现在仍在迫使我从早到晚忙于直接的写作和与此有关的通信。 ==========第411页========== 221.致爱·瓦扬(1895年3月5日) 397 现在米谈谈您的法律草案。第一个，即第384号，关于农业代表问题，无疑是一项有益的措施：作为在农业工人中进行宣传的手段，它将发生十分良好的作用：但要它作为法律通过，特别是在法国这个至今还十分轻视工厂视察的困家，希望是很小的。 第928号，关于农业公有地产问题。这个草案太详细，因此我不能象内行那样下断语。首先要弄清楚的是，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公有地产是否主要由森林、灌木丛和荒地构成，或者充其量由只适于放牧、而本米意义上的耕种则无益可得的那些土地构成。德国的情况正是这样，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法因北部和东部的大部分地区也是如此。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些土地上耕作将有重犯1848年的国家工厂的错误的危险，如果这种耕作不局限在十分狭小范围里的话。但是我要再说一遍，要能对这个问题提出看法，必须具备真正的专门知识。 第933号，关于因营企业工人八小时工作日和最低工资等问题，和这里的郡参议会实行过的以及陆军部和海军部也部分实行过的制度有点相近。这蜡施用作给资本家示范和作为宣传手段都是十分有益的：然而，前天工人们没有支持把这些措施付诸实行的郡参议会的进步派。他们之中有三个人落选了，因为为数不多的少数票(五十到三百票)投给了“社会主义的”、比较“革命的”候选人：但这个少数已足以保证使“温和的”反动人物当选。3 第939号，关于劳动部等问题。这种分工使内务部的一部分职能被取消并与一些至今被忽视的新的职能合并，这种分工我认为非常有益。至于详细确定新部的职权范围，待它要具体实行时再来详细讨论。 这些提案我只看做是宣传手段，因为在议院目前的组成情况 ==========第412页========== 398 221.致爱·瓦扬(1895年3月5日) 下，要它们被通过是毫无希望的。从这个角度出发，首先是关于它们的影响问题，然后再来确定，待我们将米能够从事积极的立法时，它们会不会对党的活动有什么束缚。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我发表了一些评论意见：这里只有一条我认为是有问题的：以这样肯定的形式和这样确定的目的答应一年给农民四千万，这种做法是否稳妥？有朝一日农民会出示这种期票，而且是在这笔钱找到更好用途的时刻。 谢谢您为符卢勃列夫斯基的事提出的建议①。我计算了一下，现有的四十五个社会主义者议员每年总共从国家得到近四十万法郎，如果从这笔钱中每年为巴黎公社唯一活着的将军抽出养老金比如说一千二百法郎，是完全可以办到的。我很清楚，各选区向它们的议会代表们提出的要求是靠议员津贴无力承担的，但是我认为，当前这种场合涉及到整个革命的法兰西的荣誉问题。人们很难相信，虽然活着的公社参加者和她的继承者在议会里有四十 五个代表，但这样一支强大的力量仍然不能保证它的老将军免于极度贫困。我仍然抱有希望，总会找到一种使他能够聊以为生的办法，而不是求助于屈辱的募捐 在我们这里，社会主义感情这在更大程度上是感情，不是明确的思想)在群众中不断发展，但现有的组织和它们的领袖照旧纠缠于内部争吵和敌对，其结果必然使自身软弱无力。这会使不熟悉英国特点的人失望：无论如何，欧洲大陆看来要给英因人以他们所需要的推动。在法因，统治着国家并无耻地剥削它的一帮骗子，不会维持太久了。意大利的情况也是如此，那里贪污受贿更加肆无忌惮。在德因，一切都趋向危机，而将军和高级官吏 ①见本卷第363一364页。一一编者注 ==========第413页========== 222.・弗・丹尼尔逊(1895年3月5日) 399 在公开鼓吹政变。世纪末正在进行一场断然的革命变革。在法因，社会主义者是唯一真正诚实的党，而在德因，社会主义者是唯一真正的反对党：危机到来时，除它以外没有一个政党是可以依靠的。在奥地利，大家都同意让社会主义者进入议会，剩下的问题只是决定通过什么门径了。而在俄因，小尼古拉已为我们做了一段工作，使革命成为绝对不可避免的了。 衷心问好。 弗·恩格斯 222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5年3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阁下： 非常遗憾，在回复您1月29日的友好米信时我不得不告诉您，我们的作者①生前没有留下任何可供俄文译者使用的他对俄国土地所有制状况的看法以及他对这个问题的结论的笔记。我所能找到的，是抄自俄因统计材料和一般经济资料的内容广泛的摘录：而且和他平常的做法多少有些不同，这些摘录中没有他个人的任何评注。 附上从柏林寄给您的信，信中提到的恩格斯先生请我补充以下情况。不久前一个写经济问题文章的路克斯博士写信问恩格斯 ①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414页========== 400 222.・・丹尼逊(1895年3月5日) 先生：您的《概况》①值不值得译成德文，如值得翻译，他是否可为这一译本的出版提供一些帮助？恩格斯回答说，他很想看到这本书的德译本出版，他不仅同意把它推荐给狄茨出版，而且出书时他还乐意在《新时代》上写篇述评，强调指出您的研究成果的重要性，同时也要指出他不同意您所作出的某些结论。他还声明，他，恩格斯，没有任何权利准许翻译，因此译者（路克斯博士的朋友)还是直接征求您的许可为好。为了不致处境尴尬，恩格斯坚持主张给您的信由他转交。 译者是一个住在柏林的年青的俄国人，据称能够胜任这项工作（路克斯博士的夫人是俄因人），而且路克斯博士答应校阅德译文以保证译文正确。译者本人据说是研究经济问题的，因此您的著作的内容对他并不陌生。 写这封附信的人大概认为您早己同意了：至少我在信中找不出为此事向您正式提出请求的字样。据我所知，在国外的年青的俄国人中就有那么一位②，他认为这是不必要的手续③，但是我不同意这种看法：如果您有意讨论科诺夫先生的建议，我认为暗示 一下对这位年青人是有好处的。 我自己对所说的翻译一点也不了解。 如果您肯把您给科诺夫先生的回信寄给我，我一定负责马上转寄给他。 忠实于您的路・考・④ ①尼古拉一逊[尼·弗·丹尼尔逊]我国改革后的社会经济概况》。一一编者注 ②克里切夫斯基。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237一238页.一一编者注 ①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415页========== 223.致理·费舍(1895年3月8日) 401 223 致理查·费舍 1895年3月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费舍： 我尽可能考虑到你们的严重担忧，虽然我十分愿意理解但还是不能理解一一起码在议论的中途一一你们的担忧是由何而起。然而我不能容忍你们立誓忠于绝对守法，任何情况下都守 法，甚至对那些已被其编制者违犯的法律也要守法，简言之，即忠于右脸挨了耳光再把左脸送过去的政策。不错，《前进报》上有时人们以过去宣传革命的那种劲头否定革命，而且他们可能以后又来宣传。但我认为此事不可效法。 我认为，如果你们宣扬绝对放弃暴力行为，是决捞不到一点好处的。没有人会相信这一点，也没有一个因家的任何一个改党会走得这么远，竞然放弃拿起武器对抗不法行为这一权利。 我还必须考虑到，阅读我的著作的还有外因人一法国人、英国人、瑞士人、奥地利人、意大利人等，我绝不能在他们面前这样糟蜀自己的名誉。 因此，我接受你们提出的修改意见，但以下几点除外： 1.长条校样第9页，关于群众现在是这样写的：“他们应该明白，他们采取行动是为了什么”①。2.下一段：关于进攻的话全部 ①在恐格斯的手中这句话是这样写的：“凡是问题在于把社会制度完全改逼的地方,群众白己就应该参进去，自己就应该明白为什么进行斗争，他们为什么流血牺牲”（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607页）一编者注 ==========第416页========== 402 223.致理·费舍(1895年3月8日) 删掉。①你们的建议②有事实上的错误。法国人、意大利人等每天都在运用进攻的号召，只是不认真罢了。3.长条校样第10页：“社会民主党的变革，其命运现在取决于…”，你们想去掉“现在” 一词，也就是把暂时的变成永久的，把相对的变成具有绝对意义的策略。我不会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以免使自己永世蒙受耻辱。因此我拒绝写什么相反的东西，我说：“正是现在遵守法律对社会民主党的变革十分有利”。 为什么你们认为涉及破坏宪法问题时指出俾斯麦1866年的行为是有害的呢？这是我绝对无法理解的。事实上这是适应其人的最好证据。好吧，我给你们这种称心如意。 就这样。我绝不会再多走一步。为了减少你们在辩论期间的烦恼，我已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如果你们坚持这样的观点就更好些：守法的义务是法律上的，而不是道义上的，象鲍古斯拉夫斯基（这里有一个长）给你们庄严指出的那样：如果掌权者违犯法律，上述义务就完全解除。而你们（起码是你们之中的某些人)却表现软弱，敌人提出守法的义务是道义上的、是适用于一切场合的，你们对这一要求未能给予应有的抵制，当时本应声明：你们掌权，你们制定法律，我们如有违犯，你们可以根据这些法律处置我们，我们只得忍受：如此而已，此外，我们再没有任何义务，你们也再没有任何权利。天主教徒在五月法令时期是这样 ①指的是手稿中下面这句话：“…无准备的攻击，到处都退到次要地位上去了”（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07页）。一编者注 ②执行委员会成员建议将这句话改成这样：“…号召无准备的攻击，到处都退到次要地位上去了”。一一编者注 画在发表的《导言》文本中，引起执行委员会成员反对的地方被别去了（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610页).一一编者注 ==========第417页========== 223.致理·费舍(1895年3月8日) 403 做的，麦生的老路德派教徒和邦个在各家报刊上出头露面的门诺派教徒士兵也是这样做的：你们没有权利从这个立场后退。防止政变法草案”反正是要完蛋的，类似的东西很难搞成，更难实施：但是，如果这些人将米有了权力，他们会设法堵住你们的嘴再和你们较量的。 如果你们不想让政府的先生们了解，我们现在立意等待，只是因为我们目前的力量还不足以自己帮助自己，因为队伍还没有受到彻底的薰陶：既然如此，我的亲爱的，那你们为什么天天在报纸上吹嘘党的巨大成就呢？其实他们（和我们一样）十分了解，我们正在不可阻止地走向胜利，再过几年我们将成为不可制服的，因此他们想在当前和我们较量，可借他们不知道怎么干。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演说什么也不能改变，这一切他们了解得和我们 一样清楚：而且他们还知道，将来我们有了力量，我们将用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是维护他们的利益。 因此，当事情发展到在帝因国会开展大辩论时，你们要考虑 一下：你们现在对抵制权的维护，和鲍古斯拉夫斯基过去维护反对我们的抵制权完全一样：听你们讲话的还有老一代的革命者，法国人、意大利人、西班牙人、匈牙利人和英因人：“合法的”一词很久以前在维登被删掉一事，必须严肃对待的时刻还会到米（谁知道多快到米)。请你们看看奥地利人，如果选举权不很快实行，他们将尽可能直接地使用武力威胁：回想一下你们自己在非常法3时期的非法行为吧，现在人们又想用它让你们就范！守法目前暂时在一定程度上对我们还是适用的，但绝不是不惜任何代价的守法，即使是口头上也罢！ 你的弗·恩· ==========第418页========== 404 224.致成·桑巴特(1895年3月11日) 把引用语（大部分已包括在正文里）译成德文现在太晚了，因为早己排版。 校样从这里寄往汉堡。 224 致威纳尔·桑巴特 布勒斯劳 1895年3月1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阁下： 在答复您上月14日来信时，对您盛情寄米的关于马克思的大作①，谨致谢意。您的文章我在亨·布劳恩博士好意寄给我的那一期《文库》②里已经饶有兴味地拜读了：我很高兴终于在一所德国的大学里看到对《资本论》也有这样的理解。不言而喻，我不能完全同意您对马克思观点的叙述，尤其是第576一577页上关于价值的概念的叙述。在我看米，这种叙述未免太空泛了：如果是我，我首先从历史上给予限定，强调它只适用于能够谈得上价值的那个社会经济发展阶段，即存在有商品交换，相应地也存在有商品生产的那些社会形态。原始共产主义不知道什么价值。其次，我认为还可以有一个概念更狭窄的说法。可是这样会使我们扯得太远。您所谈的基本上还是正确的 但在第586页上您直接向我提问题，而您掐住我的脖子这种 ①成·桑巴特评卡尔·马克思的经济体系。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库多。一一编者注 ==========第419页========== 224.致成·桑巴特(1895年3月11日) 405 可爱的做法则使我好笑。然而您可以放心，我决不会要您“相信相反的 东西。马克思从各别资本主义企业产生的各种数值：票得出一 般的、相同的利润率时所借助的那些逻辑中间环节，单个的资本家是完全意识不到的。因为这些中间环节具有某种历史类似现象或某种存在于我们意识之外的现实性，所以它们在下面的过程里也就获得了这种现实性：例如，资本家甲生产的剩余价值中超出[一般]利润率、因而也超出他在总剩余价值中应得份额的那部分剩余价值，转入另 一个自己生产的剩余价值通常总是低于其所应获红利的资本家乙的钱袋中。但这个过程是客观地、在事物中不知不觉地完成的，而我们只是到现在才能判断，要费多大气力才能达到对这个过程的正确理解。如果平均利润率的创造需要单个资本家们有意识的合作，如果单个资本家意识到：他是在生产剩余价值、生产多少以及在很多情况下还得把自己的剩余价值拿出一部分的话，邦剩余价值和利润之间的联系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了，亚当·斯密，甚至也许是配第，一定早就会指出这点的。 从马克思的观点看，整个历史进程一指重大事件一到现在为止都是不知不觉地完成的，也就是说，这些事件及其所引起的后果都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历史事件的参与者要么直接希求的不是已成之事，要么这己成之事又引起完全不同的未预见到的后果。用之于经济方面就是：每个资本家都追求更大的利润。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发现：每一单个资本家对更大的利润的追求，产生一般的、相同的利润率，接近于每人相同的利润额。但是不论资本家或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都弄不清楚：这种追求的实际目的是全部剩余价值按同等的比例分配给全部总资本。 那末平均的过程事实上是怎样完成的呢？这是个特别有趣的 ==========第420页========== 406 224.致成·桑巴特(1895年3月11日) 问题，马克思本人对此谈得不多。但是，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可见这里还有一些工作要做，马克思自己在这部初稿中没有做完。我们首先看看第3卷上册第153一156页3物的叙述，这些对您叙述价值概念也很重要，并且证明这个概念具有或曾经具有的现实性比您所赋予的要大。在交换之初，当生产物逐渐变为商品的时候，交换大致是按照它们的价值进行的。在数量上比较两个物品的价值的唯一标准，是花费在它们上面的劳动。因此，邦时价值曾经有其直接的、现实的存在。我们知道，在交换中，价值的这种直接存在就停止了，现在就不再有它了。而我认为，对您说米，不用费什么事就能看出（起码是大致看出)那些将上述直接的、现实的价值导致资本主义生产形式下的价值的中间环节：后一种价值隐藏得很深，以致我们的经济学家能够满不在乎地否认它的存在。对这个过程做出真正历史的解释，当然要求认真的研究课题，而为此花费的全部心血将换来丰硕的成果：这样的解释也将是对《资本论》的宝贵补充。1 最后，我还应该感谢您对我的看重，认为我可以根据第三卷写出什么比它现有形式更好的东西。但是我不同意这种看法，我认为一字不差地用马克思本人的提法整理出马克思的原文，就是尽了我的职责，虽然这可能要逼着读者更努力地去进行独立思考。 致深切的敬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421页========== 225.・米特(1895年3月12日) 407 225 致康拉德·施米特 苏黎世 1895年3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施米特： 您去年11月13日的米信和本月1日的米信都摆在我面前。我从更迫切的第二封信谈起。 关于法尔曼，可以完全撤开不谈。勒克西斯只是提出了问 题，您也是一样，以三什这个公式的形式“不过法尔曼沿着正确的道路前进了一步，他把您得出的序列升十十 mw c十v…等等加以分类，根据资本的不同构成归入各生产部门， 这些部门之间由于竞争也发生着平均化。这一步是比较次要的一步，马克思的原著本身已经给您指出这点，原著中的探讨研究(一直到这一点)正是这样进行的。法尔曼的错误是，他在这里停顿下米，满足于此，所以在此书①出版以前他肯定不为人重视。但是您却用不着有什么不安，说实在的，您可以满意了。因为您独自发现了利润率下降趋势的原因和商业利润的形成，并且不是象法尔曼在利润率问题上那样半途而废，而是完全彻底。 您在利润率问题上怎样走上了岔路，我认为，您的米信己经 ①指资本论》第三卷。一编者注 ==========第422页========== 408 225.致康·掐米特(1895年3月12日) 在某种程度上向我说明了。我在这里发现了同一种陷入枝节问题的偏向，我把它归咎于1848年以米在德因大学中流行的抽象推论的折衷主义方法，这种方法丢掉了事物的总的概貌，过于经常地陷入一种几乎是无休止、无结果的对枝节问题的玄想中。在古典作家中，您以前研究得最多的恰好就是康德，而康德由于他那个时代的德国哲学的状况，由于他和学究气十足的沃尔弗的莱布尼茨主义的对立，所以或多或少地被迫在形式方面对这种沃尔弗的玄想作一些表面的让步。我就是这样来解释您陷入枝节问题的偏向的，这种偏向也表现在您的来信中谈到价值规律的那些题外话里：在这些地方，我认为您没有经常注意总的联系，所以您把价值规律贬为一种虚构，一种必要的虚构，差不多就象康德把神的存在贬为实践理性的一种假定一样。 您对价值规律的责难涉及从现实观点米看的一切概念。思维和存在的同一（我用黑格尔的方式米表达）完全符合于您举的圆和多边形的例子。换句话说，这两者，即一个事物的概念和它的现实，就象两条渐近线一样，一齐向前延伸，彼此不断接近，但是永远不会相交。两者的这种差别正好是这样一种差别，这种差别使得概念并不无条件地直接就是现实，而现实也不直接就是它自己的概念。由于概念都有概念的基本特性，因而它并不是直接地、明显地符合于它必须从中才能抽象出来的现实，因此，毕竞不能把它和虚构相提并论，除非您因为现实同一切思维成果的符合仅仅是非常间接的，而且也只是渐近线似地接近，就说这些思维成果都是虚构。 股利润率的情况不就是这样吗？它在每一个瞬间都只是近似地存在着。如果一般利润率有一次在两个企业中分毫不差地实 ==========第423页========== 225.致康·掐米特(1895年3月12日) 409 现了，如果这两个企业在某一年内获得完全相同的利润率，那末这是纯粹的偶然性，在现实中，利润率是根据各行各业、各个年度的各种不同情况而变化的，一般利润率只是作为许多行业和许多年度的平均数而存在。但是，如果我们竞想要求利润率（比如说是 14.876934…)在每一个行业和每一个年度直到第一百位小数都完全一样，不然就把它贬低为虚构，那我们对利润率以至经济规律的本质就误解得太不象话了，一一它们没有任何其他的现实性，而只是一种近似值，一种倾向，一种平均数，但不是直接的现实。其所以如此，部分地是由于它们所起的作用和其他规律同时起的作用相互交错在一起，而部分地也由于它们作为概念的特性。 或者您可以举工资规律即劳动力价值的实现为例。劳动力价值只是作为平均数实现的，而且就连这一点也不是经常的现象，它在每一个地区，甚至在每一个部门，都随着通常的生活水平而有所变化。或者以地租这种从被垄断的自然力中产生的超出一般利润率的超额利润为例。就是在这里，现实的超额利润和现实的地租也决不是绝对地符合，而只是在平均数上近似地符合。 价值规律以及剩余价值通过利润率来分配的情况也是这样。 (1)这两者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到处都已经充分地实现，也就是说社会已经被简化为地主、资本家工业家和商人)和工人这三个现代阶级，而一切中间阶层都已被消灭的前提下，才能最完全地达到近似的实现。这种情形甚至在英国也还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有，我们决不会让它发展到这个地步。 (2)利润（包括地租）是由各种不同的成分构成的：(a)由欺诈而米的利润，它在代数和中互相抵销： (b)由于库存货物（例如，当第二年软收时，上一年收成的 ==========第424页========== 410 225.致康·掐米特(1895年3月12日) 余额)的价值上涨而来的利润。这种利润如果不是已经被其他商品的价值的下降所抵销，在理论上归根到底也应该平均化，因为，不是买进的资本家必须多支付的正好等于卖出的资本家多取得的，就是当问题涉及工人的生活资料的时候，工资终于必须提高。可是，这种价值上涨的最本质的东西并不是长期存在的，因而平均化只是在几年的平均数中，而且是十分不完全地，显然要靠牺牲工人的利益才会出现：工人将生产更多的剩余价值，因为他们的劳动力没有得到十足的报酬： ()剩余价值的总和，但是其中还要扣除送给买主的那一部分，特别是在危机时期，那时过剩的生产会缩减到它的社会必要劳动的实际含量以内。 由此就已经自然地得出结论，总利润和总剩余价值只能近似地符合。而且您还要考虑到，总剩余价值和总资本都不是常数，而 是每天都在变化的变数，那末，就很清楚，利润率由三这一 公式米表现，要不是通过一个近似的数列，是完全不可能的，总价格和总价值的符合，要不是经常趋于统一而又经常与之背离的符合，也是完全不可能的。换句话说，概念和现象的统一是一个本质上无止境的过程，这种统一无论在这个场合下或是在其他一切场合下都是如此 邦末，封建主义是否曾经和它的概念相适应呢？它在西法兰克王因365奠定了基础，在诺曼底为挪威侵略者进一步发展，在英格兰和南意大利为法因的诺曼人所完善，而它最接近于它的概念是在短命的耶路撒冷王因，这个王国在耶路撒冷法典366中遗留下了封建制度的最典型的表现。难道说，因为这种制度只是在巴勒斯坦有过短暂的十分典型的存在，而且这一一很大程度上 ==========第425页========== 225.致康·掐米特(1895年3月12日) 411 也只是在纸上，它就是一种虚构吗？ 或者，自然科学中通用的概念，因为它们绝不是永远和现实相符合，就都是虚构吗？自从我们接受了进化论的那个时刻起，我们关于有机体的生命的一切概念都只是近似地和现实相适应。否则就不会有任何变化：哪一天有机界的概念和现实绝对符合了，发展的终结也就到米了。鱼这个概念的内涵是在水中生活和用鳃呼吸：如果不突破这个概念，您想怎么能从鱼转到两栖动物呢？而这个概念已经被突破了，我们知道一系列的鱼，它们的鳔已经发展成肺并且可以呼吸空气。如果不让爬行动物和哺乳动物这两个概念中的一个或两个都和现实发生冲突，您想怎么能从卵生的爬行动物转到能生育活生生的幼儿的哺乳动物呢？实际上，单孔目动物有整整一个亚纲是卵生的哺乳动物，一一1843年我在曼彻斯特看见过鸭嘴兽的蛋，并且傲慢无知地啊笑过哺乳动物会下蛋这种愚猛之见，而现在这却被证实了！因此，但愿您对价值概念不要做我事后不得不请求鸭嘴兽原谅的那种事情吧！ 在桑巴特那篇在其他方面都很好的关于第三卷的文章①中，我也发现了这种削弱价值理论的倾向：他显然也曾希望得到一种稍微不同的解决办法。 而您在中央导报》上发表的那篇文章2却很好，对于马克思的利润率理论一一由于它的量的规定性一一同引旧经济学的利润率理论之间的特殊的区别作了很好的论证。那位著名的洛里亚自作聪明地认为第三卷直接抛弃了价值理论7，您的这篇文章就是对这个问题的很完备的回答。现在有两个人很关心这个问题，这就 ①成·桑巴特评卡尔·马克思的经济体系。一一编者注 ②康·塘米特《（资本论）第三卷》。一编者注 ==========第426页========== 412 226.数卡·考茨基(1895年3月13日) 是罗马的拉布里奥拉和正在《社会评论》上同洛里亚进行论战的拉法格。因此，如果您能把文章寄一份给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教授（他的地址是罗马维克多一艾曼努尔大街251号），那末他会尽一切可能发表这篇文章的意大利文译文：另外再寄一份给保尔 ·护法格（他的地址是法因塞纳省勒一佩勒），这会给他提供必要的论据，他会引用您的文章的。我已经就此写信告诉他们两人，说您的文章已包含了对主要论点的回答。如果您无法寄发这两份东西，请您米信告诉我。 我必须就此搁笔，否则我就会没完没了地写下去。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226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5年3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我急于通知你，普列汉诺夫把我的信看错了，或者是理解错了。①我连想都没想要同洛里亚周旋，我立即给普列汉诺夫写了信，让他无论如何不要因此而停顿下来。洛里亚对序言作了回答，而我将只是在绝对必要时写几句加以反驳，如此而已。罗马方面己把他发表的东西给我寄来了。 ①见本卷第394页。一一编者注 ==========第427页========== 227.・德勒(1895年3月16日) 413 谢谢你给我寄米普拉特的文章。威·桑巴特的文章我这里有，是一篇好文章①。我很高兴你拒绝了恩利科·费里，他根本不能够写什么关于第三卷②的文章。 我的序言已译成意大利文发表2，看来打中了。 你的弗·恩· 227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5年3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首先谈你所询问的事。桑巴特的文章①相当好。只是他对价值规律的理解反映了解决利润率问题上某些令人失望之处。他显然是期待某种奇迹，可是他得到的不是奇迹，而是最没有奇迹味道的纯粹的理性解释。所以他就把价值规律的意义归结为劳动生产力作为决定性的经济力量的表现。这样讲实在太一股化、太不明确。一小康拉德·施米特在《社会政治中央导报》上发表的文章①非常好。爱·伯恩施坦的文章“条理很不清楚：他仍然苦于神经衰弱，同时工作又压得喘不过气来，一下子抓在手里的事情太多、太杂：刚把这件工作放下，卡·考茨基又突然逼他写文章。 ①成·桑巴特评卡尔·马克思的经济体系。一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国康·塘米特《（资本论）第三卷影。一编者注 ==========第428页========== 414 227.致维·阿德物(1895年3月16日) 由于你想在狱中钻研《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为了使你省些劲，我向你提供几点意见。 第二卷。 第一篇。第一章要弄通，然后读第二和第三章就比较容易了，第四章是总的概述，也要用心读：第五和第六章容易懂，特别是第六章，谈的是次要的东西。 第二篇。第七至九章是重要的。第十和第十一章尤其重要。第 十二、十三、十四章也是一样。而第十五、十六、十七章先泛读 一遍就行了。 第三篇。这是重农学派以后第一次在这里对资本主义社会商品和货币的总循环最出色的阐述。内容很好，形式却难得可怕，因为(1)这里把按照两种不同方法进行的两次研究合并在一起， (2)第二次研究是马克思在经常失眠脑子有病的情况下勉强完成的。要是我的话，我就把它放在最后，在对第三卷进行了第，遍学习之后。对于你的学习来说，开头可以撒开这一篇。 再谈第三卷。 第一篇的第一至四章是重要的，而第五、六、七章对总的联系不太重要，所以暂时不必在上面花费很多时间。 第二篇。第八、九、十章非常重要。第十一和第十二章泛读 一遍就行了。 第三篇。第十三至十五章全都非常重要。 第四篇。第十六至二十章也非常重要，可是容易读。 第五篇。第二十一至二十七章非常重要。第二十八章不那么重要。第二十九章重要。第三十至三十二章总的说来对于你的目的是不重要的，第三十三和第三十四章谈的是纸币等等，也重要： ==========第429页========== 227.致维·阿德物(1895年3月16日) 415 第三十五章关于因际汇兑率，重要，第三十六章你会感到非常有趣，也好懂。 第六篇。地租。第三十七和第三十八章重要。第三十九和第 四十章不那么重要，但都需要通读。第四十一至四十三章（级差地租1，各种特殊情况)可以比较粗略地读过去。第四十四至四 十七章又是重要的，大部分也容易读。 第七篇很精彩，遗憾的是只有一个骨架，而且叙述还带有失眠症的明显痕迹。 如果你按照这个办法把主要的东西弄通，次要的东西开头先粗略地读一遍（最好先把第一卷中主要的东西再读一遍），那你就会对全书有一个概貌，以后再钻研那些被忽略的地方也就比较容易了。 你谈的关于报纸①的情况使我们很高兴。政治上的成功是主要的，财政上的收获会随之而来，而且容易得多、迅速得多，只要前者有保证的话。我满意地认出第一版上关于选举改革的邦些简讯是出自你的手笔，这就为取得决定性的成功打下了基础。 我的老病又有些发作，这个病到一定时候就来折磨我，特别是春天，但这次比往常好一些，发作得轻一些。我想大约再过两个星期就会完全过去，而且也不需要象1893年和1894年那样去呼吸海滨空气了。 这里的运动情况概括说米是这样：在群众中本能的运动持续不断地进展着，倾向很可能还保持着：但是一遇到要把这种本能和这种自发倾向变为自觉的表现的时候，那些宗派主义的领袖们 ①《工人报》。一编者注 ==========第430页========== 416 228.致卡·哈肯贝尔格0(1895年3月16日) 总是使它显得非常愚蠢和狭隘，令人简直想狠狠地给他们一顿耳光。但真正的盎格鲁撒克逊方法就是这个样子。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228 致卡尔·哈肯贝尔格369 巴门一维希林豪森 1895年3月1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先生： 对您的问题简复如下： (1)1848年5月我们到科伦时，贝克尔在那里，以前我对他毫无所闻。 (2)这件事我不知道。 (3)同上。 (4)我们结识贝克尔时，他是民主党中比较温和的成员。()我记得，贝克尔有时也到民主联合会埃塞尔大厅)作讲演，不过我几乎从未到那里去过，我们编辑部的威·沃尔弗、斐 ·沃尔弗和德朗克比马克思和我去的多。 (6)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联合会。总起来说，在科伦，工人联合会和民主联合会是同心协力的，尽管前者比后者要激进些。至于我们到那里以前，哥特沙克医生领导工人联合会时期的情况，我讲不出任何确切的东西。 ==========第431页========== 228.致卡·哈肯贝尔格0(1895年3月16日) 417 (?)如果您所理解的中央联合会是指法兰克福左派所领导的各民主联合会的统一组织，那末菜茵省的民主派很快就对它失去了信心，开始自力更生。 (8)我们同贝克尔的关系，也象同科伦其他资产阶级民主派领袖一样友好，不用讳言，我们比他们走的远得多，而且也没有指望他们无条件地赞同《新莱茵报》的立场。他们之中的大多数，包括贝克尔，都未给报纸写稿，最多只是偶而给地方栏（当时的“正版线下”)寄一些大都署名的文章。您在那里也可以常常找到海·贝·的名字。01848年秋反动派进攻之后，民主派激进化，贝克尔也对我们更靠近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给报纸更多写稿。 (9)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那时我已经不在了，我们是在5月离开科伦的。 (10)我们离开以后，贝克尔和亨利希·毕尔格尔斯创办了《西德意志报》，可以说它是《新菜茵报》的续刊。 (11)关于共产党人案件，我没有专门涉及贝克尔的更多的材料。贝克尔参加了1849年底到1850年初在大陆上重新组织起米的共产主义者同盟，并参加了起领导作用的科伦区域委员会。同盟在伦敦分裂后，这个委员会曾受委托代行中央委员会的职 权。 (12)关于审讯期间营救贝克尔之事，我毫无所知，如果有这类设想，人们为了稳妥保险，在寄往伦敦的信中绝不会涉及此事，因为这是很难逃过普鲁士邮局的。 非常抱款，我不能向您提供更多的情况。关于马克思对科伦案件的揭露，您大概已有附有我的引言的最新版本(1885年苏黎世版)。如果没有，您可以从柏林博伊特街2号《前进报》书店 ==========第432页========== 418 229.致帕·伊格列西重斯(1895年3月16日) 得到这个版本，以前的几版都不完整。 顺便说说，贝克尔参加同盟只是由于当时反动派的得獗而引起的他生活中的一段插曲。时局一恢复平静，他又象以前那样是个资产阶级民主派，并且经历了象您所知道的德因的、特别是普鲁士的资产阶级民主派所经历的一切变化。这是基于他的整个本性，因此我远不想从其中探究什么名利欲：相反，如果他还邦样激进，并继续他的共产主义插曲，那倒有失他的本份。在这方面，他比米凯尔好得多。 但愿这些意见能对您有用。 弗·恩格斯 229 致帕布洛·伊格列西亚斯 马德里 [草稿] [1895年3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伊格列西亚斯： 我没有能够早一些回答你1894年10月19日的米信，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从马拉加监狱出米了没有3：你2月1日的来信也未能答复，这是因为那时我忙着要为柏林的朋友们准备好某些出版的东西，这些出版物必须在新的反动的法律草案获得法律效力之前发行。 巴塞罗纳的朋友们还在你10月19日米信之前就已请爱琳娜 ·马克思一艾威林同志把马拉加罢工工人的境况告诉英因的工 ==========第433页========== 229.致帕·伊格列西重斯(1895年3月16日) 419 联，她已经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所以我己经再没有什么可做的了。而且你也知道，有些工联已提供了援助。 至于英因真正的社会主义组织，它们十分涣散而穷困，所以不能指望它们提供什么援助。 我非常注意地观察了这次罢工的过程，男女工人们的坚强勇敢使我软佩。拉里奥斯侯爵这个名字使我想起了1850年左右发生的一件事。 邦时在直布罗陀有一家拉里奥斯兄弟犹太人)商行。一个英因商人把自己的货物发送到他们那里，委托他们用走私的办法把货物销售给西班牙境内别的商人。这些货物老是被西班牙海关扣留，为此，拉里奥斯兄弟按照这类买卖的惯例付给那个英因人保险赔偿费。然而这却使那个英国人很不高兴，因为他失去了自己在西班牙的主顾，损失了很大的利润。他来到直布罗陀，想亲自弄清楚为什么偏偏他的货物而不是别人的货物老遇到这些倒霉的事。但他没有找到原因。可是有一次在城里游逛的时候，他看见一辆货车掉了一个轮子，有几个货箱从车上掉下来摔破了。这些箱子就是他的，箱子上有他的标记，可是他发现里面装的不是货物…而是砂子。这个谜被解开了。很清楚，拉里奥斯兄弟把装砂的箱子启运的事报告了西班牙海关官员，箱子被扣留下米，于是英因人拿到了保险赔偿费：然后拉里奥斯兄弟就以自己的名义、通过安全途径把货物运给自己的西班牙代理人，这样他们不担任何风险就把这宗买卖的全部利润据为己有了。 气坏了的英因人跑到拉里奥斯兄弟的办事处。“我要揭发这一切，我要让你们丢丑，我要揪你们上法院”一一“先生，您急什么？您的货物我们付钱给您，您要怎样我们都可以使您满足。”争 ==========第434页========== 420 230.数卡·希尔塘(1895年3月19日) 执了好久以后，付给了英国人一笔款子，拉里奥斯兄弟签署了如下的声明： “我等拉里奥斯兄弟系直布罗陀市之头号骗子，任何人请勿患顾，因我等必将行骗。 拉里奥斯兄弟 某年某月某日于直布罗陀” 这个声明在直布罗陀交易所张贴了出来，张贴的位置就在老拉里奥斯经常坐的地方、在他头顶的墙上，他在这里又继续做了 二十年的买卖。 也许侯爵同直布罗陀的这几位拉里奥斯是一家吧？ 230 致卡尔·希尔施科 伦 1895年3月1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希尔施： 我满足你的请求，但是有两个条件：(1)此事要绝对保密，不然的话，就会有上百件这样的作品送到我这里米请提意见，而我满足了一个人，就不能拒绝其他人，一一这种情况我经受不起： (2)只此一遭，下不为例。再不要请我做这类事了。一个星期里给我送来的东西我一个月也看不完，如果还要我做评论，那我自己的事情就更做不过米了。 第4页，片面！在大工业中，这种情况比在工场手工业中少 ==========第435页========== 230.数卡·希尔塘(1895年3月19日) 421 得多。相反，大工业在很大程度上消除着工场手工业工人的畸形，但是由此产生了它本身特有的畸形：劳动强化的结果，后一种畸形会越来越厉害。就我所了解的大工业的情况而论，我觉得此处把这一点强调得超出了实际情况。因为分工现在是，将来也仍然是造成工人畸形的根本原因。 第6页，“每次生产过剩都有危机”。这是可能的，有这样的趋势，但决不是必定发生的。“螺旋形的运动”，一一我觉得这个说法太笼统。这里是指哪种生产方式而言？“最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一如果这指的是生产社会总产品所必需的时间，那末这在资本主义社会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社会总产品在单个工人中间分配时，整个产业后备军是不计算在内的。 第15页，“凡是…的地方”（直到这一句完）一一这样提至少是很不清楚，而且这样表达自相矛盾。开始，由于劳动产品数量增加而获得“利润本身”，然后就是“价值的损失，这起码是可能的”。不举出解释性和限定性的中间环节，这样是不行的。 第18页，“工人的资本一就是他自己”。这句话听起来很漂亮，可是资本一词本身的涵义在这里连一点影了也没有了。你到底为什么要把理性的东西翻译成非理性的庸人辞藻呢？你这里讲的我完全不能理解。再往下，第18页第2条也是这样。由于机器的改进而产生的劳动密集，在这里突然被宣布为有损健康。可能是这样，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这种情况多得很，但是它本身很难说有损健康，正象下一页上讲到的饮食消化一样。劳动密集不仅不会停止，而且我们还会把它大大提高，因为我们在这里将使工人得到补偿。其余的意见已写在页边上。如果你以后什么时候准备出第二版，我建议你把这些还很笼统的论断用具体的例子加以论证，援引 ==========第436页========== 422 231.致路·库格曼(1895年3月19日) 不同工业部门的事实，说明你所指的是哪些工业部门。壁如说，你的论点对于发达的英因纺织工业的适用程度就很有限。可是它们对德因却适用得多，德国的大工业还年轻，它通过排挤陈旧的方法和陡然提高劳动强度，刚刚开始在许多生产部门中站住脚。但这只是一些过渡的阶段。在这样的经济问题，特别是工业问题上，重要的是不要受局部观点的影响。这些过渡阶段，就其本身米看，都有重要意义，但是也应该懂得，它们仅此而已，决非其他，这一点应该指明。你身边有很好的条件可以让你把自己的论点作为从生动的现实中得出的结论，这样你自己也会学到很多东西。 我希望科伦补选”成功，希望我们至少在这里能够当选。你再给我写信时请告诉我，《新菜茵报》过去所在的那幢老房子（在胡特马赫后面)是否还是17号，现在住在里面的那个裁缝叫什么，是萨洛蒙还是勒维，我忘记了。 你们同中央党进行的斗争到现在为止很不坏，但是我认为，对李伯尔一伙的行径你可以在社论里更多地予以猛烈抨击。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231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5年3月1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库格曼： ==========第437页========== 231.路・库格曼(1895年3月19日) 423 封信卡子完好无损地送到了这里，并且已经使用。封信时用起来很容易，拆信时如何，一一德困和奥地利的邮政局可以鉴定，我们己经奉送过几个样品。非常感谢！可以指望，克勒尔不再为推翻这些封信卡子提出防止政变法草案了，因为暗检室最善良的意图一碰到这些卡子就可那地失败了。 谢谢你在比雷菲尔德附近费心查找。如果《汽船》上也刊载了我或马克思的什么文章，那大部分是不署名的。利文斯顿那里一点消息也没有。 冷天象强身剂一样，使我感觉非常好。只要天气保持这样，我就觉着自己年轻了二十岁！可是这种冷天却照例使伦敦陷入了野蛮状态。水管冻了：在公司关闭干线水管的水门以前我们一直是有水用的，在这以后干线水管里的水就冻了。我们的管子埋在四英尺半到五英尺深的地方。经过两个星期天气回暖以后，人们把管子挖了出米，里面还满都是冰。然后我们只好又等了两天，一直到和我们的管子相联结的那条管子化冻。一个星期以前，晚上 八点钟，水终于又来了。可是这时查明，由于水流量不足，下水道堵塞了。直到上星期末，一切才终于恢复正常，这已经过了四个星期，在这四个星期里，我们不得不每天提四十桶水到四层楼的顶间里，以保证我们家里的水管有水，保证每次厨房的炉灶生火时锅炉不致爆炸。 你根本无需为封信卡子的纳税问题不安，一切工业品在这里都免税。 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全家。 你的弗·恩格斯 ==========第438页========== 424 232.致海·恩格斯(1895年3月20日) 232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895年3月2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海尔曼： 多谢你们盛情邀请我参加婚礼。很遗憾，我不能应邀前来。别的困难先不说，春天的老病又米了。最近四五年米，每到这个季节这种病就把我弄得卧床几个星期。稍事静养就会完全复原，一个星期以后我就能为伊丽莎白①和她的新郎的健康干上一杯好酒，我一定最诚挚地完成这件事。 虽然如此，我的自我感觉还好。我在起居饮食方面己经或多或少习惯于严格遵守适宜于老年人的一套生活制度，所以稍有逾越，立即感到种种不适。我还经常得到善意的但是强制性的劝告，要我避免这类事情。我从未想到，循规蹈矩竞会作为日常生活习惯的守则再次强加于我。 我希望，没有我参加你们也能愉快欢乐地度过婚礼日，并祝伊丽莎白新婚幸福，愿她将有可爱的子女，数目不多但结实健壮。 衷心问候恩玛和所有的孩子们。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①收信人的女儿伊困莎白·恩格斯。一编者注 ②新哈尔德。一一编者注 国收信人的妻子恐玛·思格斯.一编者注 ==========第439页========== 233.致维·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1895年3月22日) 425 233 致维拉·伊万诺夫娜·查苏利奇 伦 敦 1895年3月22日星期五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维拉公民： 星期天晚上我们就没有女仆，也没有厨娘了，她俩明天就都要离开我们。而这就是说，我们家里将混乱不堪，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很难接待朋友。因此希望您原谅。 弗赖贝格尔夫妇向您致友好的问候。我们希望良好的天气将使您彻底痊愈。 衷心问好。 弗·恩格斯 23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5年3月2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男爵： 对你的来电我立即答复：“同意”。校样我按印刷品给你寄去，标题是：弗·恩格斯《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 ==========第440页========== 426 234.数卡·考茨基(1895年3月25日) 争》新版导言》。内容是新莱茵报评论》上的老文章的重印，这 一点在正文中已有说明。我的文章由于我们那些害怕防止政变法草案的柏林朋友们的不坚定而受到了一些损害，在目前形势下，对此我仍然不得不加以考虑。7 对普列汉诺夫我马上指出了他的错误。你拒绝了费里，做得很对。此人是一个在任何领域里都追求轰动的文人，他也和大多数意大利人一样，认为洛里亚在政治经济学领域里是个大人物：这位“名人”凭着自己的“反复显现”（如卢格所说）和巧妙达成的互相友好的保证，硬要他们牢记这点。 李卜克内西关于民军的演说速记稿我没有看过”，不能根据报纸上的报道下判断。关于民军和常备军可以写很多。假使法国和德因达成协议，把自己的军队逐步变成民军，而且训练期限也 一样，那问题就解决了。俄因爱怎样干就让它怎样干，而奥地利，还有意大利，都会非常高兴地照这样做。但是法因和德因由于它们的因内局势，不能做到这一点：即使能做到，由于亚尔萨斯一洛林的缘故，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一碰到这点整个民军问题就都成了泡影。 你的社会主义的前史，很遗憾，到现在我还没有收到：我急切地等待这本著作不仅仅是由于再洗礼派的缘故一一虽然这是主要的原因：以前的运动中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加以说明。非常可惜，你在研究塔博尔派时，未能使用捷克的原始材料，而不在波希米亚长期居住，没有专门途径弄到原稿材料，要做到这一点是根本不可能的。当然，就在当地也可以找到个把年青的捷克人在这方面帮帮忙。 我看过的爱德的著作的那一部分，我很欣赏，特别是实际材 ==========第441页========== 234.数卡·考茨基(1895年3月25日) 427 料和出发点。可是我觉得结构上却显得有些草率。但只有看到作品的全貌才能对此做出判断。 搞国际的历史，你们会有很大困难。首先应该从各因收集材料。关于西班牙，莫拉现在正在收集一一《社会主义者报》上非常零星的小品文材料。关于意大利，我这里有海牙代表大会以前的内容广泛的材料，但那里的很多事情都是在幕后进行的。关于法国，1870年以前的材料弗兰克尔和拉法格或许能收集到一些。关于瑞士，有《哨兵报》、《先驱》、《平等报》和《汝拉简报》①。(对艾里提埃在《柏林人民论坛》上写的文章，使用的时候必须非常小心。作者不自觉地极力为巴枯宁派辩护。他对自己的行为毫无认识，以致我后来只好向他指明，他这些文章怎样玷污了他的思想培育者贝克尔②的声誉：)其余的因家都是次要的。 我所掌握的材料，多年来我一直准备用米写马克思传，而且就从这个最重要的部分开始。多种情况促使我做这件事。第一，在关键时期即1870一1872年，我自己是运动的直接参加者，因此我可以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对材料加以补充。第二，这毕竞是马克思从事社会活动的最重要时期，同时也最难凭报刊材料正确地加以阐明。第三，那些必须粉碎的诽谤绝大部分都属于这个时期。第 四，我已经七十四岁了，必须尽快地做。第五，对马克思社会活动的另一个时期(1842一1862)以后还可以得到正确的阐明，极而言之，甚至不是由我而是由别的什么人来解释也可以，因为包括福格特先生》在内的公开论战，已经把很多问题说清楚了，马克思当时就已坚决地驳斥了那些庸俗的民主主义者的诽谤，所以 ①国际工人协会汝拉联合会简报影。一一编者注 ②钓翰·菲力浦·贝克尔。一编者注 ==========第442页========== 428 234.数卡·考茨基(1895年3月25日) 现在不必再逐一加以批驳了。 有可能我立即着手这一工作，这是我长期以来的美好愿望。目前还有点事情碍手，具体说来就是为新版农民战争》修订导言（为此我也需要你的书）。"然后我将摆脱一切通信（这占用我的时间实在太多了)和一切临时工作（防止政变法草案在这里不能帮帮忙吗？！)，这样的话，事情就可以顺利进行。 你所谈的《工人报》的情况很令人难过：但是我想它会摆脱困境的。他们可能一开始把摊子铺得有些太大了，而现在只好来 一个收缩。但是政治上的成功看来是有把握的了，而如果最后没有财政上的成功，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认为，奥地利将实行选举改革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将使我们进入议会，只要不突然出现一个全面反动时期。在柏林人们好象正为此做最大努力，但是可惜得很，那里的人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能会发生郎卡郡的新兵遇到的那种事一一操练时军士命令他：“举枪一一放下一举枪，放下一举枪一放下。”新兵喊道：“我不干！”“你不干？”“对，我不干！”“你不服从你的长官？”“我不干！”“为什么？”“因为您自己连续两分钟就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信中谈到的我的计划，请勿外传。党内轻率的作家太多！ ==========第443页========== 235.数劳·拉法格(1895年3月28日) 429 23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3月2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小劳拉： 你们那里受到了洪水的威胁，我们这里却恰恰相反，四个星期没有水，结果，到严寒期的末尾下水道就坏了。乱得一团相！这 一个月的严寒把伦敦抛回到野蛮时期：而旗帜报》却按照真正的英因保守主义向我们祝贺，因为缺水证明这里达到了高度的文明，同时它还对不文明的大陆城市的水管没有上冻表示遗憾。现在，谢天谢地，这已经过去了。 你不满意法因社会主义者神话式的联合和实际的争吵，可是在这一点上和英因人相比，他们却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些人一一我指的是英国社会主义者一从社会民主联盟和独立工党在虚假的和睦掩盖下互相争斗时起就特别有趣。这种和睦仅只存在于它们对约翰·白恩士的共同仇视，并使社会民主联盟能够邀请凯尔·哈第在它纪念巴黎公社的大会上讲话。在这次大会上凯尔·哈第（读一读《工人领袖》上他的演说）含沙射影地攻击了社会民主联盟，后者在《正义报》上做了答复。社会民主联盟声称，独立工党没有权利存在，唯一真正的正统是社会民主联盟：而独立工党回答说，社会民主联盟应该自动并入独立工党。 ==========第444页========== 430 235.数劳·拉法格(1895年3月28日) 它们最近的功绩是在郡参议会选举中取得的，两个组织提出了候选人，而且只反对“进步派”。结果是这样：四十八万 六千票中总共才得一千三百票，四名温和派（保守派）被选到过去进步派占据的席位上“，而《正义报》和《工人领袖都欢呼他们对进步派的胜利。想一想巴黎的社会主义者同教权派、保皇派和机会主义派一起投票反对为巴黎要求市政自治权的党派，你就会得到伦敦的社会主义者投票的准确无误的副本。可是，如果支持进步派，那就等于承认约翰·白恩士在郡参议会里的表现很好，就等于赞同悉尼·维伯和费边派的政策，后者虽然作为社会主义者不中用，但在市政方面确实干得很好，他们坚决而巧妙地为伦敦的自治而斗争。就这样，“社会主义者”宁愿支持一个拒绝给伦敦以自治并拚命致力于使郡参议会处于无能为力状态的党。可是要知道，郡参议会是政府机器里能够在最近以最轻易的办法夺取过来的一个部分，如果工人阶级团结起米，明天就可以把它拿到手。如果伦敦有个社会主义的、自治的参议会，议会会变成什么样！ 柏林人正在重新发表《新菜茵报评论》上摩尔关于1848年至1850年的法因的文章，我写了导言，它很可能先在《新时代》上登出。由于我们的柏林朋友们在我看米是过分的要求，这篇导言受到了一些损害，他们希望凡是会被帝因因会作为通过防止政变法草案的借口的话都不要讲。在目前条件下我只好让步。可是这个法律草案以及德因的极不稳定的局势一虽然对我们党取得总的成就是很有利的，一一却大大地打乱了我的计划。你一定知道，我在整理拉萨尔的书信，为此我需要对照大量的旧文件、书 信等等。如果新的法律草案被通过，那末书信也好，我的注解和 ==========第445页========== 235.数劳·拉法格(1895年3月28日) 431 序言也好，就都不能在德国刊印。而且重印我们1843一1852年的旧文章也将同样不可能。因此，我不得不把这一切放下，等我们把形势看清楚一些再说。在此期间我将着手《资本论》第四卷的工作，卡尔·考茨基抄写的部分我要看一遍并加以校正，然后同杜西商量，让她继续这一工作。 德因的情况肯定到了危机关头。年青的威廉最近一次胡闹他对帝国因会中反俾斯麦的表决“极为震怒”一包含着严重后果。首先，这是一个征候：这次举动表明他不仅“少一根弦”，而且整个乱了套。其次，这是一个挑衅。我毫不怀疑，我们党将在帝因因会里给以回答，而且虽然这件事目前会使人认为已被掩盖下去，但冲突是明摆着的，一定会重新爆发。毫无疑问，在德因，我们是同现代的查理一世，一个患着极权狂的人打交道。 现在你看看这个家伙在资产阶级党派队伍里造成的混乱。对保守的容克地主，他时而勾引时而推开：他们大声疾呼要求因家保证地租，他不能满足这个要求：俾斯麦在1878年利用保护关税率建立的土地贵族和大厂主的同盟，由于经济利益的矛盾业已完蛋。拥有一百个议员而保持着帝国国会里的均势的天主教党3，最易受贿投票赞成防止政变法草案，但是俾斯麦问题的表决和皇帝的震怒一下子把它赶回到反对派方面去了，一而这意味着加速天主教中央党分裂为两翼：一翼是贵族资产阶级，一翼是民主派、农民和工人。到处是混乱和纷争，这都促使威廉为了维护他的神授极权和摆脱普选权而走上发动政变的道路：而另一方面是我们党的无声的、不可遏制的前进的运动，凡是在工人选票能够取得的任何职位的选举中，这个运动就显现出来。这真象危机。总会看到这一天！ ==========第446页========== 432 236.致卡·考茨基(1895年4月1日) 再过一两天我要给保尔写信谈谈他那本两人合著①中属于他的那一半。他真是找了一个好伙伴②！25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236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5年4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明信片收到了。使我惊讶的是，今天我发现，《前进报》事先不通知我就发表了我的《导言》的摘录，在这篇经过修饰整理的摘录中，我是以一个爱好和平的、无论如何要守法的崇拜者出现的。我特别希望《导言》现在能全文发表在新时代》上，以消除这个可耻印象。我将非常明确地把我关于此事的意见告诉李卜克内西，也告诉那些（不管是谁）事先一个字也未通知我而给他这种机会米歪曲我的观点的人。 普拉特写的东西收到了，谢谢。写得很没意思，可是这个人却不断在进步。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光是这些教授我们很快就无法摆脱了。尤·沃尔弗也作了回答，这很好。我将把他列为斯蒂贝林和洛里亚一流的人物。世之荣光如斯逝去。 ①保·拉法格财产的起源与发展》。一一编者注 ②居奥。一一编者注 ④选举教皇仪式上的用语。一一编者注 ==========第447页========== 237.致哈·奎尔奇390(1895年4月2日) 433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德意志言论》我们收到了两份，一份给弗赖贝格尔，另一份留给我自己。 237 致哈利·奎尔奇390 伦敦 [草稿] 1895年4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同志： 今年我不得不断然谢绝邀我参与报纸杂志的3月18日专刊以及五一专刊的一切请求，因此我不能破例为《正义报》作“访问谈话”。然而这决不是说我根本拒绝同您私下里友好地讨论英国国内外运动的发展和目前状况，如果您愿意的话。 如果这符合您的心意，如果您肯告知您何日何时光临，我将设法在家等候。 忠实于您的 ==========第448页========== 434 238.致保·拉法格(1895年4月3日) 238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4月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拉法格： 我还没有读完您那半本书就收到了考茨基的《社会主义运动史》第一卷、拉布里奥拉寄米的涉及洛里亚的各种意大利杂志和尼·丹尼尔逊寄来的一大堆俄国杂志。邮包把我埋住了。但我还是把您的书看完了。全书文笔漂亮，历史事例非常鲜明，见解正确并有独到之处，而最大的优点是，它不象德因教授写的书那样：正确的见解不是独到的，独到的见解却不正确。主要的缺点是您似乎结束得太仓促了：这本书的文字，尤其是关于封建的和资本主义的所有制的那几章，可以更严谨些，特别是考虑到巴黎的读者习惯于轻松读物，甚至是适合于懒惰读者的轻松读物：“巴黎人”也是坚持自己的懒惰权的。不少很好的段落可能失去一部分效果，因为它们好象被放在括弧里一样，要么就是因为您过多地让读者自己去作结论和总结。 至于内容本身，我主要对氏族共产主义一章有不同意见。我觉得您过分强调这个阶段在法国保留到我们时代的那种形式和这个阶段在这个因家解体的形式。氏族公社在法因借以长期保存下米的parnnerie土地共同继承)形式，本身已经是以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的扎德鲁加的形式存在到今天的古代大家庭公社的一 ==========第449页========== 238.致保·拉法格(1895年4月3日) 435 个分支。这种形式看米在俄因和德国等国家都先于农民公社：斯拉夫的扎德鲁加、德国的家庭公社阿勒曼尼法中的亲属制度)解体以后就过渡到了由单个的家庭组成的公社（或者是最早很常见而现在在俄国还有的parionneries),田地分散耕种，但必须定期重新分配，一一换句话说，从所有这一切产生了俄国的村社和国的马尔克公社。在法困保存下来的范围更狭小的由几个家庭组成的公社，在我看米只是马尔克公社的组成部分，至少在北部(法兰克地区)是这样：在南部过去的阿克维塔尼亚)它可能是 一种联合体，这种联合体占有土地（土地的最高个人所有者是领主)，不受农村公社的管辖。正是这种纯法兰西的形式可以在解体的时候立即过渡到土地个体所有制。 这是个还需要好好研究的问题。我从您那里了解到法国的氏族共产主义的这种独特性质，既然您全心全意埋头于此，那您就只有把这一很有希望的研究继续下去。① 几个小错误： 第338页，使秘鲁导水槽的水上升：而秘鲁只是“在的中心”有水，您的导水槽是专门为了往那里引水而的，我想那是海水吧？ 第354页，Terra salica。盖拉尔认为这个词米源于sala(房子)，这就大错特错了。那就是说，撒利法兰克人是住在房子里的法兰克人？他们叫做saliens,saliques撒利)是因为荷兰境内的 一个小地区叫做撒兰德，在这里组成了征服比利时以及阿登和卢瓦尔之间的法兰西的集团。这个名称今天也还存在着。在撒利法 ①必须严格分清法国的三个部分：到卢瓦尔河为止的法兰西本部，日耳曼的影响很深：索恩河和罗尼河以东的勃艮第地区，日耳曼化的程度较轻：海和卢瓦尔河以及罗尼河之间的阿克维塔尼亚，日耳曼的华响最少。（恩格斯原注） ==========第450页========== 436 238.致保·拉法格(1895年4月3日) 典颁布的时候约400年)，sla是（您自己也指出了这一点）日耳曼人的动产。 第386页，“另一种人喜欢下套索和收拾蝗虫(sauterrelles)”。难道178？年在贝里人们还吃蝗虫？一我在我的字典里查出：sauterolle是捕鸟圈套 第393页，“土地平分”一一俄文tschornol,黑色的，用作肮脏的，以及人民的、一般的、普通的意思。Tschornol narod,le peuple noir==人民群众，“老百姓”。T schornol perediel,lepartage noir,意思更象是指普遍的、全体的、所有的人直到最穷的人都参加的分配。瑞士的一家民粹派（民粹派一农民之友）报纸就是在这个意义上取名为《土地平分社》，这里的含义应该是农民平分贵族的领地。 这就是我看到的全部问题，而对您米说，这就够了。至于伊夫·居奥，我就不予过问了。 李卜克内西刚刚和我开了一个很妙的玩笑。他从我给马克思关于1848一1850年的法因的几篇文章写的导言中，摘引了所有能为他的、无论如何是和平的和反暴力的策略进行辩护的东西。近来，特别是目前柏林正在准备非常法的时候，他喜欢宣传这个策略。但我谈的这个策略仅仅是针对今天的德国，而且还有重大的附带条件。对法因、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来说，这个策咯就不能整个采用。就是对德国，明天它也可能就不适用了。所以我请您等到全篇文章发表后再作评论（文章大概将登在新时代》上)，我天天等着小册子的样书。可惜李卜克内西看到的只是白或黑，色调的差别对他米说是不存在的 ①这是思格斯按照俄语发音用拉丁字母拼写的。一一编者注 ==========第451页========== 才市u 语 年fenkimpfe in frankrei通 1848%1850, 思6m 点arf 2ar. brdaus beren einifden Beitung"单a向onn皖tu吨，0anbg1850. 胜您nlt还ug 酒 第裙oi海CneI年 24h1895 Being Ber iion totmfiner Bolfeb(alt (mh.Gtede). ==========第452页========== 马克思的《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的扉页，上面有恩格斯给普列汉诺夫的题字 ==========第453页========== 239.致理·费舍(1895年4月5日) 439 然而，德因的气氛紧张起来了，看样子本世纪将有一个美妙的结局。“震怒”的小威廉很可笑。“请您相信，在侮辱陛下法不起作用的帝因国会里，我们的人定将给他以回报。 我想给您写的还很多，但是要写的时候却什么也想不起米了。我渐渐衰老了。再见！在发信之前，我必须给劳拉写几行。弗赖贝格尔夫妇（他们的婴儿长得非常好）和我向您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239 致理查·费舍 柏林 1895年4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费舍： 我3日的信想已收到。你的明信片今晨寄到，这样一来，又是件不偷快的事。肠 请你立即同律师商量一下，马克思的继承人对马克思1842年在莱茵报》上写的文章享有多大的版权。这些文章是匿名发表的。匿名的文章对巴克先生米说是没有任何价值的，这些文章对他有价值仅仅因为马克思的名字。如果这些文章因最初是匿名发表而可能丧失版权的话，那末他现在以马克思的署名发表它们，不就是承认我们的版权了吗？ 如果法律上不能采取什么办法的话，一这需要首先弄清楚，以便我们采取相应的对策一一最好你能立即派人到图书馆把 ==========第454页========== 440 240.致康·施米特(1895年4月6日) 三篇文章全部抄下来寄给我：这样，我将很快把它们看完并写出序言。这三篇文章是： 1)关于莱茵省议会的辩论， (2)关于林木盗窃， (3)关于摩塞尔河地区酿造葡萄酒农民的状况。 然后，你们应该立即宣布，文章将由你们的出版社出版并附有我的序言（可能）还有注释。 俄国人有种根深蒂固的习惯，“为了有利于宣传”，有时是为了自己个人的印刷厂和出版社的利益而损害别人，不征得同意，就侵犯版权。但是我至今还不习惯德因人的这种行为。 如果以前我知道（以前只是推测）柏林图书馆有老《莱茵报》，邦末1893年我就会顺便到邦里去看一看4，这样，我们在其他方面也就会大大向前推进了。 巴克是不是库尔特·巴克的兄弟？我们大家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240 致康拉德·施米特 苏黎世 1895年4月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施米特： 我十分感谢您在“虚构”①问题上的顶强精神。这里确实是有些 ①见本卷第407一412页.一编者注 ==========第455页========== 240.致康·施米特(1895年4月6日) 441 困难的，只是由于您坚持“虚构”的说法，才使我克服了这种困难。这个问题在第3卷上册第154一157页3己经解决，不过那里没有详细加以分析，并且没有加以突出，后一种情况使我不得不在新时代》上联系桑巴特的文章①和您的反对意见对这点再简单地加以阐述。此外，考虑到1865年以后经济关系中的某些变化，在第 三卷里还有一个地方我想加以补充，使它符合当前的状况。但是，如果您允许我不仅引用您在《中央导报》上的文章②中所谈到的“假设”，而且引用您在您的两封米信中都提到的“虚构”，并且允许我从来信中摘引一两处来直接说明您文章中所说的“假设”究竞是指什么，我就能比较容易地阐明价值规律的作用和效能的问题了。所以，请您把上述的那个地方再读一遍，然后告诉我，您是否允许我把这些话作为摘自康拉德·施米特博士给我的信里的话加以引用。而如果马克思的有关论述使您相信价值规律对于商品生产是一种大于必要的虚构的东西，因而我们的观点趋于一致，那我自然就乐意不这样做了。 弗赖贝格尔博士的夫人（即原米考茨基的第一个夫人路易莎)和她的小女儿向您衷心问好。请代我衷心问候您的夫人。 您的弗·恩格斯 ①成·桑巴特评卡尔·马克思的经济体系。一一编者注 ②康·插米特《资本论〉第三卷》。一编者注 ==========第456页========== 442 241.斯・尔(18954月10日) 241 致斯蒂凡·鲍威尔 布隆① 1895年4月1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阁下： 承蒙盛情寄来影印的魁奈经济表》和您关于此书的专题论著②，不胜感激。您的著作，我正在用心阅读。您正确地指出，勃多以后，没有一个人懂得这一部重要的经济学著作，重农学派由于英因学派后来的成就而被遗忘，直到马克思，可以说是第一个使重农学派重见天日。如果我能有机会把《资本论》第四卷也出版的话，您将在书中看到对于魁奈及其门人的功绩的更加详尽、更加充分的赞许。 致深切的敬意。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现在称作：布尔诺。一编者注 ②斯·鲍威尔《论重农学派学说的发生。根据弗朗斯瓦·魁奈的未发表著作静。一一编者注 ==========第457页========== 242.・格(1895年4月12日) 443 242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895年4月1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海尔曼： 关于雪莉酒，自从它发出以后，我再没有听到任何情况，我只知道在严寒稍退之后就有消息说，两艘科伦的轮船“动力号”和“工业号”抵达此地。从报纸上是很难掌握轮船驶离此地的情况的，因此我不知道两艘轮船是否已经返航以及返航的日期。如果下星期内酒仍不到，请写一明信片给我，我去查询。 得悉你们家的婚礼举行得很愉快，小俩口对旅行很称心，至为欣慰。八十马克已准时寄出。你的流行性感冒现在想己彻底好了，我的感冒已经好了，我又开始外出做轻微的散步。 非常感谢你将沙弗豪森股票的事通知我。我同意认购分给我名下的面值为一千马克（行市按120%计算）的那一部分。第一次要支付的七百马克，用我1894年4月30日的旧有结余就够了，甚至扣除普·普·公司②四十英镑之后也还是绰绰有余，沙弗豪森的利息和最近一批股息大约可够支付其余的五百马克。如果稍有不敷，请费心代为垫付，到下次兑付股息时扣还，一一这里是假定我的计算正确，如果我算的不对，请告诉我。 ①伊罗莎白和叫尔都尔·新哈尔德。一一编者注 ②手稿此处缺损。一一编者注 ==========第458页========== 444 243.致克·拉柯夫斯基(1895年4月13日) 转换为面值一千马克的股票，对我来说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只要这样做不致有不适当的或不利的差额。在全部股票凑成面值一千或四百五十马克以前，我不能同意那么办。所以说，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最好干脆不做。不过，也许还是能找到一条出路的。 以上就是你所期待的立即的回复。这里已经接连四天都是春光明媚的好天气，一夜之间万物破土而出，发芽滋长：白天风和日暖，一反往常英国那种天空灰暗、东北风刺骨的4月天气。 上星期一我平生第一次付给牙科医生十先令六便士，因为他给我拔了两个老的牙根。现在我只剩下十七个牙一前面的完整无缺，后面却一个也没有。看样子得继假牙了！ 向你们全家衷心问好。 你的弗里德里希 243 致克里斯图·拉柯夫斯基 南 锡 1895年4月1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公民： 您请我给保加利亚同志们写点东西，对此我现在立即答复。由于工作繁忙，同志们向我提出的纪念3月18日和纪念五一节的请求，我都只好拒绝。上星期我曾同样地回绝了英国社会民主联盟。①您懂得，如果我答应了您的请求，我就得答应十个或者二十 ①见本卷第433页.一一编者注 ==========第459页========== 244.数理·费舍(1895年4月15日) 445 个国家的大约四十个团体的请求，一而这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我不能满足保加利亚同志们的愿望，非常抱歉，悬请您转达我的款意，在别的情况下，我将很愿意给保加利亚人一一社会主义的最年青的信奉者专门写点东西。 请接受我真挚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244 致理查·费舍 柏 林 1895年4月1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费舍： 四百马克收到，谢谢。我准备明天让人把它换开，分给继承人。4 这么说，老《菜茵报》上的几篇文章，终于发生了我一直担心的问题：著作权已经丧失，而所有权我们也只有赶快行动才能保住。所以，最好你马上发表一个声明，说你们的出版社将出版这几篇文章，并附有我的序言和注释。书名大致如下： 《卡尔·马克思的处女作。1842年（第一个）（莱茵报）上的 三篇文章。I·莱茵省议会关于出版自由的辩论。Ⅱ·莱茵省议 会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Ⅲ，摩塞尔河地区酿造葡萄酒农民的处境。弗·恩格斯编并序6。 书名我不太喜欢，在我们没有想出一个更合适的以前，你最 ==========第460页========== 446 244.致理·费舍(1895年4月15日) 好尽可能不宜布明确的书名。至于那篇摩塞尔的文章，我是完全有把握的，因为我曾不止一次地听到马克思说，正是他对林木盗窃法和摩塞尔河地区农民处境的研究，推动他由纯政治转向研究经济关系，并从而走向社会主义。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们一直是把这篇摩塞尔的文章作为他写的文章来谈论的。这篇文章我没有读过，那时我已经在英因了。不过，从当时我们谈论这件事到现在已经很久很久了，所以也不能排除弄错的可能性，只要把文章拿给我亲自看一看，我就绝对不会搞错。 至于你的庞大的计划，我看在防止政变法草案的命运没有决定之前，你最好还是暂时搁一搁。重印历史文件以及早期著作的丛书，不容许任何书报检查一要么完整无损、一字不改，要么根本不印。在发表马克思和我过去的著作时，我决不能同意做即使是最小的删节以适应当前的出版条件。因为我们当时写作是 一点也不讲客气的，并且常常是为那些现在在德意志帝国国土上被视为越轨和犯法行为的东西辩护，所以在这个模范的法令批准之后，在柏林重印这些文章，不大加删节是根本不可能的。 其次，我有一个计划一把马克思和我的小文章以全集形式重新献给读者，并且不是陆续分册出版，而是一下子出齐若干卷。我已就这件事同奥古斯特通过信，我们还在继续商谈。等他回来你再同他谈谈：我还不太有把握的是，这件事对你们是否合适，还有，你们《前进报》出版部，是否是做这件事的最合适的人选，一一何况还有对出版事业的各种迫害，因此，也许作为一条不得已的出路，我甚至只好考虑在德意志帝因国境之外找出版者了。 马克思永远不会赞成陆续分册出版：有一次他曾经允许迈斯纳把《资本论》第一卷的第二版分成七大册出版，每册约七个印 ==========第461页========== 245.致劳·拉法格(1895年4月17日) 447 张，但这样的事也就是这么一次。象《神圣家族》、福格特先生》等这样的书，分拆成两个印张左右的分册出版，是绝对不行的。这样读书不能使读者有任何收获，这种支离破碎的阅读只会使人莫明其妙。 登在《论坛报》上的文章，只有英文的。 节日是在非常好的天气中度过的，一切顺利。此外没有什么新的消息。《莱茵报》三篇文章中任何一篇抄好以后，请立即给我寄来，我好开始工作。要用挂号印刷品邮寄，或者采取其他保险措施。大家都向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24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4月1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小劳拉： 昨天我给你寄去六英镑九先令九便士的支票，这是阶级斗争》的稿费中应该归你所有的部分。今天用挂号印刷品邮件把你的译稿寄还，向你表示感谢并附有一些建议。有一个地方我不得不作一点修改，你自己也标明这个地方看不懂，的确如此，因为德文本中漏掉一个字。修改写在这一页的背面，需要你把它稍稍法语化一些。希望你花费的全部辛劳将得到法因广大读者的褒奖： ==========第462页========== 448 245.致劳·拉法格(1895年4月17日) 我终于把1842年的老莱茵报》弄到手了。它一直都呆在柏林图书馆里，我们在柏林的朋友们本来早就应该知道这点，可是 一直到现在才发现它。在这件事情上，柏林有一个人①比他们办事机灵，他打算出版这个报上发表的摩尔的文章：我们没有权利制止这件事，因为按照德因法律，凡匿名或以笔名发表的作品，如果作者或其他受委托人未事先登记著作权，那末该作品自发表之日起三十年后就成为公共的财产。不过，这个竞争的威胁立刻把我们的朋友们发动起米了：现在主管前进报》书店出版部的费舍，立即按照我的建议派人把摩尔的主要文章抄写下来，并且声明说我准备出板这些文章并写序言，等等。这样也许能使竞争停止。我们很难指望得到很多钱一如果说还有钱可得的话：不过，不管怎么说，文章是可以2保住了。 至于拉萨尔的书信4，以及重印旧作的进一步的计划，我们只好等待帝国国会决定非常法的命运以后再说：假如它获得通过，那我就不知道我们是否能有把握地开始工作，至少是在柏林。也许，更方便的地方还是斯图加特一不管怎么样，过些时候就会见分晓 我希望你把《社会发展》也寄到马德里去：我们在那里的朋友们所读的外国出版物几乎全是法因的书刊，而使我吃惊的是，他们从别的团体的出版物中了解到的东西要比从我们的出版物中了解到的多。因为如果《社会主义者报》的经理处竞能成为模范，那可真是我们的悲哀！《前进报》报道说，这家大名鼎鼎的报纸进行了全面的改组，而这是在“禁止旁听”的情况下宣布的，并说沙 ①汉斯·巴克。一一编者注 ==========第463页========== 246.致路·库格曼(1895年4月18日) 449 文改组了出版部，如果确实如此，那末他这件事是做得相当沙文主义的，因为这里的人谁也没有觉察到一丝一毫。不过，《前进报》对法国恐怕也只知道一个佳音大街，而如果音信不那么佳的话，它就自己制造一些佳音出米。 非常感谢你对斯加纳列尔所做的说明，这些说明已足以使我对这个问题有了清楚的了解。我原来记得的只是《打出来的医生》和唐璜》里的斯加纳列尔。 请告诉保尔，如果他需要一剂用英镑、先令和便士合成的药(在这种场合，英因小市民是写作“支票”的)，请别客气。 路易莎衷心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246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5年4月1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库格曼： 我没有满足你的愿望，没有立即写信给你谈利文斯顿的事，请原谅：我认为他的信未必需要专门回答。我想雅科比和麦·贝克尔那里是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如果利文斯顿写信给他们，我们就会知道这一点。我同左尔格经常通信已经有很多很多年了。 多谢你的通知。怎样在《威斯特伐里亚汽船》上找出我们匿 ==========第464页========== 450 247.致理·费舍(1895年4月18日) 名发表的文章（如果说邦上面有的话），说实在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当我开始工作的时候能想起来点什么。不过，一般说来，即使那里有些什么的话，那也是些不大重要的东西，一一至多是作为我们不赞成当时的比雷菲尔德的感伤社会主义的证据。 最终大概我只能照你劝告的那样去做了？，我自己老早也打算在最坏的情况下要这样做。然而，老是有这样那样的事缠手，例如，现在是柏林图书馆里的老菜茵报》问题。但是能够把一切计划统统打乱的，就是防止政变法草案。在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以前，任何行动计划都无从谈起。 弗赖贝格尔夫妇和我向你全家和你本人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一件东西408交邮寄上。 247 致理查·费舍 柏 林 1895年4月1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费舍： 还有一个请求：请你再看一下老莱茵报》上有没有围绕着这几篇摩塞尔的文章3发生过什么论战，有没有用马克思习惯使用的通讯代号、以马克思的文风一一句子简短，对比鲜明有力一 ==========第465页========== 248.致斯·门德尔森(1895年4月23日) 451 写的文章，以及还有没有别的用同样代号和同样文风写的短文，并将查找结果告诉我 我自己的文章一一其中最好的已被检查机关毁掉一一以至我自己用过的代号，我已经都记不起米了：比较长的文章，即比普通的时事通讯长一些的文章，大部分登在附刊或小品文栏。 除《菜茵报》上的文章之外，我还发现了马克思同一时期写的另一篇揭露书报检查的狂暴行为的文章①：可以把它同其他文章一起重印。但是不要把这个说出去，因为这篇文章也是匿名的。它大约有一个半到两个印张。也许我还能再找到一些比较短小的文章。那样，我们就算把马克思活动的社会主义以前时期的基本著作收集齐了。现在需要操心的就是把抄好的文章尽快寄给我，其余的我们以后再说。 你的弗·恩・ 248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伦 敦 1895年4月23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 假如天气好，我准备明天（星期三）下午三点到四点钟之间到您那里去，不知是否合适。 ①卡·马克思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一一编者注 ==========第466页========== 452 249.致弗·将林(1895年4月底) 向门德尔森夫人和您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249 致弗兰茨·梅林柏林 [1895年4月底]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梅林先生： 我怀着十分高兴和感谢的心情接受您提出的帮助我收集马克思的旧作以便重新出版的建议。头一个困难是由于1842年的菜茵报》产生的：我确实当时就怀疑柏林图书馆里有这个报，但是，虽经一再查询，仍然不能肯定是否的确如此。现在这个问题己经顺利解决，我们可以动手了。 1842年10月以前，马克思在波恩：我在9月底或10月初从柏林归途中顺路访问了编辑部，据我记忆，当时在那里的只有莫 ·赫斯和曾任《爱北斐特日报》（好象当时它叫别的名称）编辑的腊韦博士：我记得鲁滕堡当时已经被逐，不过这一点我没有把握。11月底我赴英因途中又一次顺路到编辑部去时，遇见了马克思，这就是我们十分冷淡的初次会面。马克思当时正在反对鲍威尔兄弟，即反对把《莱茵报》犒成主要是神学宣传和无神论等等的工具，而不作为一个进行政治性争论和活动的工具：他还反对埃德加尔·鲍威尔的清谈共产主义，这种共产主义仅仅以“极端行 ==========第467页========== 249.弗・林(1895年4月底) 453 动”的愿望作为基础，并且随后不久就被埃德加尔的其他听起来颇为激烈的言辞所代替。因为当时我同鲍威尔兄弟有书信米往，所以被视为他们的盟友，并且由于他们的缘故，当时对马克思抱怀疑态度。 据我所能记得的，1843年1月1日马克思离开了主编的职位，至少是正式宣布了离职。但这并不妨碍他直到2月间仍然不公开地为报纸撰稿。我好象还清楚地记得，勒令报纸于1843年3月31日起停刊的命令，最迟是在12月31日送达报社的：然后就开始了未见成效的谈判。因此这个命令到1月28日才公布，同时实行了特别严格的检查这种检查事实上早已存在了)：有一段时间甚至实行了三重检查：(1)普通检查员：(2)从柏林派米的官员冯·圣保罗：(3)行政区长官。圣保罗一直在邦里呆到为报纸开完追悼会。马克思离开科伦的日子，可能是在2月12一18日这 段时间。49 如果您能够把这些资料同报纸本身进行对照，从而把某些情况弄得更加确切或者加以纠正，这无论对您的工作或对我的工作都是一件大好事。 摩塞尔的文章的情况，看米就是您所说的那样。当时马克思在科伦脱不了身，无论如何不可能亲自去收集这样的材料。 我给费舍的信里①谈起的那篇文章，实际上就是卢格《轶文集》里的一篇评书报检查令的文章②。 《莱茵报》上最好的作品之一，是刊载于小品文栏的对利奥《法国革命史》一书的长篇评论。它的作者是马克思的朋友卡·弗 ①见本卷第451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一编者注 ==========第468页========== 454 250.致弗·梅林(1895年5月9日) ·科本（他还写过论老弗里茨和论北方神话的著作①），这篇作品(在所有各种文字中第一次)对恐怖时期作了正确的说明。 我从您发表在新时代》上的文章中的一些引证和对过去的回顾清楚地看到，您对1848年以前的时期有很透彻的研究。由您担任对德国历史的这个时期以及此后时期的研究工作，我很高兴。 也许，从1842年10月以前的附刊的什么地方还能找到马克思写的东西，从报纸本身寻找波恩发出的小报道，看米是不值得了。 “自由人民舞台”被取缔，我深表同情。自上而下的政变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构的！ 再一次表示感谢！致真挚的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250 致弗兰茨·梅林柏林 1895年5月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梅林先生： 您的内容丰富的长信以及附件收到了，十分感谢。等我头痛稍徵好，当即详细回复。讨厌的是，一个星期以来头一直被风湿病弄得发紧发 ①卡·弗·科本《弗里德里希大帝和他的敌人、《北方神话导论多。一一编者注 ==========第469页========== 251.致理·费舍(1895年5月9日) 455 胀，象套若一道铁箍一样。希望下星期能摆脱头痛和由它引起的失眠。我同意您的只把《菜茵报》上的两篇长文和关于共产主义的文章①(以及铁文集》上的一篇文章)全文出版的建议。其余的，只需要把最重要的地方转抄下米（并注明它们之间的关系）就行了，这些最重要的地方请您自己选定。至于摩塞尔的文章，为了写序言，我希望对辩论的经过和内容有个梗概的了解。 关于这件事，是否可以麻烦您同费舍接治一下？ 再一次向您表示感谢，到我能多写一些的时候“再见”。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51 致理查·费舍 柏林 1895年5月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弗舍： 因为头皮风湿痛以及由它引起的失眠，现在我身体很弱，什么工作也不能做。我希望下星期能够恢复健康。至于目前，我想，既然你们两人有可能共同翻阅一份《菜茵报》，最好你自己和梅林决定怎样处理那些短小的文章和摩塞尔的文章，只要把最需要的部 ①卡·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一篇论文）。关于出版自由和公布等级会议记录的辩论》、《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论（第三箱论文）。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和共产主义和奥格斯堡（总汇报多。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一一编者注 ==========第470页========== 456 252.数劳·拉法格(1895年5月14日) 分转抄下来寄给我就行了。关于这点，我还给梅林写了封短信①。手抄稿刚侧刚收到。 你的弗·恩 252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5月1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小劳拉： 得悉你和保尔两人己欣然决定到此小住，我非常高兴，路易莎和路德维希也很高兴，如果不是讨厌的疼痛，我本来会马上给你写回信的。一个星期以来几乎痛得我要发疯了，目前也还不是 一点不痛，而且变得十分迟钝，什么事都做不了。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候，我脖子的右侧出现了一个肿块，它不久就扩散，成为 一簇位于深部的由于某种原因凝集而成的腺体。疼痛是由于这个肿物直接压迫神经引起的，自然只有当这种压迫消失时疼痛才会停止。目前，消肿的过程还相当良好，只是一部分腺体正在化脓，必须切开：由于它们的部位较深，出到表面上来比较慢，而我们这些老头子又都十分虚弱，所以手术的日期还不能确切地定下米，不过可望在本星期内进行。手术之后，一定会要我立即到海滨去，不过究竞在什么时候，还不知道。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471页========== 252.数劳·拉法格(1895年5月14日) 457 在这种情况下，你是不是最好，比如说，在下星期之内到这里米，然后你和我尽可能早日到伊斯特勃恩去，找一所舒适的房子住下，准备招待伦敦米的客人。我说你和我，因为我打算留你在这里多住些天，比保尔愿意丢下他的研究工作、你们的家畜和园艺工作的时间要长些。所以他也许宁愿象你所说的那样，“慌慌忙忙，随后赶来①。 在我离开这里以后，路易莎打算把我的两间屋子好好清理一下，在这以后，她可以带上她的小娃娃跟我们一起呆一个星期左右，然后可能杜西和爱德华就会米，接着保尔也会来到，他邦时肯定已经对独居生活感到厌倦了。那时我们就可以考虑我们大家起回伦敦去，让保尔也看看我们的新居。 这是一个害着头部神经痛的人经过一连串不眠之夜，在目前这种变化不定的条件下所能想出米的一个粗略的计划，所以它会因新的情况和新的考虑而改变的。恳请你支持这个计划，或者给以必要的修改。 热得简直受不了。室内整天都达到摄氏二十二度，没有一丝风，一片云，行将到米的雷雨不幸老是在行将到来。而且这是在那么样的严寒才过去两个月之后！ 弗赖贝格尔夫妇向你们夫妇衷心问好。问候保尔，再见。附上十英镑支票一张作为你到这里米的旅费和你想添置的行装的零星开支。 好吧，请把你来的时间告诉我们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①英国儿歌中的一句歌词。一编者注 ==========第472页========== 458 253.数卡·希尔塘(1895年5月20日) 应当避免不必要的耽搁的另一个原因是：一定要在圣灵降临节周之前到伊斯特勃恩，再迟就会遇上蜂拥而至的廉价旅行者等等。 253 致卡尔·希尔施科伦 1895年5月2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①： 您向我们提出了一项不轻的任务，要我们找到“英因新闻记者托利特”和载有布劳魏勒尔事件的材料的“英国报刊”。2首先，在英因各日报关于此事的报道中，从未提到布劳魏勒尔这个名称，而议会委员会的报告则只有在其活动结束之后才能看到。所以，这条简讯很可能是从一份不出名的专门的工业报纸上搞米的，因此在这里没有办法找到它。其次，记者托利特（另有消息说叫波利特)这里没有人知道。弗赖贝格尔博士曾在因家自由派俱乐部(它的成员有很多是记者)寻找他的踪迹，毫无结果。我们还采取了进一步的措施，到一切可能的地方去找这个人，一他也许根本不在伦敦，也不在政治性报社工作，而很可能是在某一个专门的工业报社工作，一一但这样做就需要时间。你指望这个人会同意给你们当证人，这种想法太天真了。他要说他秘密访问过那些 ①手稿此处缺损。一一编者注 ==========第473页========== 254.致卡·考茨基(1895年5月21日) 459 监狱，为此在科伦就会用行贿官吏之类的罪名马上把他关进监狱和告到法院。霍夫里希特尔的计划一在这里按法律手续对他进行讯问一也是办不到的。固然，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向治安法官提出affidavit(代替宣誓的声明，如有虚伪，要承担伪誓的切后果)，确证他向委员会所作的报告：而这个声明如经德因领事认证，在德因也将具有法律文件的效力。 伯恩施坦整个星期都不在伦敦，而伯尔同要从中找寻这位托利特的那个圈子没有任何联系。 我们一知道什么新的消息，就会告诉你。但时间太少。你们是从哪里得到这条简讯的？请在你们那里查一查，弄清楚它是怎样并经谁的手弄到德国报纸上去的：这将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25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5年5月2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梦特公园路41号 亲爱的男爵： 你6日的米信，我本想立刻回复，可是十分讨厌的颈腺肿瘤引起的剧痛和无法排除的失眠，使我整整两个星期几乎完全不能工作。但是现在你不用再等了。 若干时间以前你们已经着手出版《社会主义运动史》。在当 ==========第474页========== 460 254.数卡·考茨基(1895年5月21日) 时所有活着的人当中，一我满可以这样说一只有一个人的参与看米是绝对必需的，这个人就是我。我甚至可以说，没有我的帮助，这种著作在今天必然要出误漏。这一点你们知道得和我一样清楚。但是，在所有可能用得着的人当中，恰恰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被邀请参加工作。恰恰把我除外，你们应该是有非常充分的理由的。我不是抱怨这点，绝对不是。你们完全有权利这样做。我不过是把事实说明一下罢了。 你们那种奇怪的秘密行事的方式确实使我（虽然只是一瞬间)生气，全世界都在谈论这件事了，你们还瞒着我。我只是从局外人那里得知你们的意图，只是从印好的广告上得知计划安排。无论是从你那里还是从爱德那里，连一句话也没有听到，看来你们是存心不良。此外，各种各样的人都在私下里打听，问我对这件事抱什么态度，是不是我拒绝参加编写工作等等。后米，终于无法再沉默下去了，好心人爱德才米解释这件事情，既羞惭又狼,好象做了什么不体面的事，一一其实并没有什么不正当的事，只不过演了这样一出可笑的喜剧而己，当时这真使我乐了一阵子，路易莎可以证明这点。 好吧，你们摆到我面前的是一件既成事实：一部没有我参加编写的《社会主义运动史》。这个事实我从一开始就毫不抱怨地认可了。可是你们造成的这件事实，你们再不能勾销，也不能随你们高兴置之不理。同样，我也不能把这件事实勾销。在我的意见和我的帮助对你们极为有用的时候，你们经过深思熟虑对我紧闭了大门，现在就别再要求我从后门溜进米帮助你们摆脱窘境。老实说，如果我们掉换一下位置，那末在我向你提出这样的建议以前，我是要多多寻思一番的。3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的行动后果负 ==========第475页========== 254.数卡·考茨基(1895年5月21日) 461 责，难道这是很难理解的吗？自作自受。如果说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我的份，那只是因为你们自己原来希望这样。 好了，到此结束。务请把我的回答看作不可收回的。让我们两人将这次意外事件完全埋莽。只要爱德自己不提起，我也不再向他谈起这件事。 同时，我打算给你一篇使你高兴的著作在新时代》上刊登，这就是《资本论》第三卷增补：【·《价值规律和利润率》，答桑巴特和康·施米特的疑问。随后就是Ⅱ.从1865年马克思著文论述交易所以后交易所作用的巨大变化。然后看需要和时间如何，再决定是否继续写下去。如果我的头脑许可，第一篇本该写好了。 关于你的书，我可以说，越到后面越好。从原计划来看，柏拉图和早期基督教探讨得还非常不够。关于中世纪的那些教派就已经好得多了，而且越往后越好。最好的是塔博尔派2、闵采尔、再洗礼派。对许多政治事件作了重要的经济论证，但是也还有一 些泛论，说明研究工作中的缺陷。我从这本书中知道了很多东西：这是我修改《农民战争》不可缺少的准备工作。主要的错误我认为有两个：(1)对于完全处在封建的等级划分之外、失去了阶级特点、几乎被置于最低阶层的地位的那些分子的发展和作用研究得很不够。这些分子随着每一个城市的形成而必不可免地要出现，他们组成了中世纪每一个城市居民中最低的、毫无权利的阶层，他们处于马尔克公社、封建从属关系和行会之外。这样的研究工作是很艰巨的，但是这是主要的基础，因为随着各种封建关系的瓦解，这些人逐渐形成了无产阶级的前身，1789年它在巴黎郊区进行了革命，吸收了封建的和行会的社会中一切被抛弃的人。你谈到无产者这个用语是不妥当的)并且把织布匠（他们的重要性 ==========第476页========== 462 254.致卡·考茨基(1895年5月21日) 你描述得完全正确)也算在内，但是，只是在有了失去阶级特点的、不属于行会的做日工的织布匠以后，而且只是由于有了他们，你才能把这些人算作你的“无产阶级”。这里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加工a (2)你对于十五世纪末德因在世界市场上的地位一如果可以谈到这种地位的话一和在国际上的经济地位没有充分了解。只有这种地位才能说明，为什么在英国、尼德兰和波希米亚己经衰败的具有宗教形式的市民一平民运动在十六世纪的德因能够获得一定的成就，即运动的宗教伪装的成就，而市民内容的成就则留给了下一个世纪，留给了体现着这个时期世界市场新方向的国家即荷兰和英因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题目，我希望在《农民战争》中详尽地加以阐述一一但愿我能做到这一点！ 至于文体，你为了想写得通俗一些，一会用了社论的笔调，一会又用了小学教员的笔调。这应该是可以避免的。其次，你真的为了讨好扬森，到现在还不理解乌尔利希·冯·胡登用obscurivri这个俏皮话的意思吗？这个词的诙谐之处，就在于它一语双关：既作“无名”解，又作“愚味”解，胡登想要表达的正是这 一点。机4 不过，所有这些都是顺便说说。你和爱德两人抓住了一个全新的题目，而研究这样的问题，从来不会一开始就完全成功的。你们可以高兴的是，你们已经写出这样一本书，虽然它还仅仅是一个所谓的初稿，但已经可以马上拿出去。不过，现在你们两人一定不要把已经动手的工作丢开，而应该继续研究下去，以求几年之后能够搞出一个达到一切要求的修订本。 从彼得堡给我寄来了一本不知道是谁译的你的关于婚姻和家 ==========第477页========== 255.致《莱茵报》编辑部(1895年5月22日) 463 庭的旧作①（载于《宇宙》杂志）的俄文译本。现将它寄给你。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多多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还有一件事。我建议左尔格把他论述美国运动的那些文章写完之后，以单行本出版。他已经同意，但是他说，那些文章有很多地方还需要加工、修改和补充，他在今年夏休以前确实是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我建议他交给狄茨出版，他也同意了。请你费神问一下狄茨，他是否愿意承担这件事，如果愿意，条件如何。在我们所有的论述美因运动的著作中，这些文章是最好的和唯一可靠的，我认为将它们联贯起米以单行本形式献给读者，是十分理想的。 255 致《莱茵报》编辑部12 科 伦 1895年5月22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编辑部： 那个人找到了，他叫詹姆斯·波利特，他决心有求必应。他已经把现有的全部材料给了我们。文章发表在5月11日和18日的《五金工人报》上，这是议会贸易委员会Board of Trade Commit- ①卡·考茨基婚烟和家庭的起湖红。一一编者注 ==========第478页========== 464 255.致《莱茵报3编辑部(1895年5月22日) tee)会议的速记记录，他在这些会议上作了关于因外监狱劳动情况的报告。现将这些记录的原文寄给你们，其中谈到布劳魏勒尔的地方附有译文。其次，他还要给我们一些在布劳魏勒尔制造、在此地出售的商品的样品，以及一份经过认证的代替宣誓的声明，确认他向委员会所作的报告和你们从这些报告中摘引的话都是正确的。 但是，因为材料很多，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整理成使你们能够用米打官司的书面东西，所以最理想的还是口头商谈。因此，今天早晨我给科伦锤子巷37号希尔施拍了一封电报：“希尔施、霍夫里希特尔或律师一人速米为要。恩格斯。” 希望来的人己经起程，到后即来瑞琴特公园路41号，在这里找个住处，可以立即开始办事。一切可以在十二小时内办妥，必要时可以马上动身回去。 这方面的开支可由我暂时垫付，以后我们再结算。 那个在英因这里通过他的伦敦代理人斯·阿·路特希尔德出售布劳魏勒尔制品的人，名叫克利斯提安·阿布纳尔，是科伦来的。这是你们最重要的证人。关于他从布劳魏勒尔弄到并转运到英因来的商品一事应该对他进行讯问，要他立誓作证。波利特曾跟踪从布劳魏勒尔那个机构出发的几辆装得满满的四轮货车一直跟到他在科伦的办事处。阿布纳尔也用英文印了一份声明，说他不出售监狱里制造的商品：他断定说布劳魏勒尔不是个监狱，而只是个感化院。不过这里没有人管这样的区别。 如果明天还没有人米，我再写详细一些。衷心致意。 你们的弗·恩格斯 ==========第479页========== 256.致理·费舍(1895年5月29日) 465 256 致理查·费舍 柏林 1895年5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费舍： 寄米的东西收到了，谢谢。我还不能开始做这件事。同时我请你把关于摩塞尔地区农民的所有文章的抄本也寄来。事情是这样：科伦的霍夫里希特尔曾到这里米，他想得到这些文章拿回去使用。我已经同他谈妥：我将请人把这些文章寄给我，假如我不能全部使用或者根本不能使用，邦末他可以从我这里取得这些文章。如果是这样，莱茵报》将付给你们抄写费。因此，在任何情况下你们支出的费用都会得到补偿。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257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5年6月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阁下： 目前我感到身体相当不好（不过没有什么重病），所以只能拣 ==========第480页========== 466 258.致爱·伯思施坦(1895年6月18日) 绝对必要的写几句 我已将您寄来的补充和修改6寄给科诺夫先生，并把您的地址告诉了他，请他直接和您通信。他的地址是： 柏林奥格斯堡人大街丙37号安得列·科诺夫 希望能够很快地告诉您好消息。 忠实于您的路・考・① 258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895年6月18日于伊斯特物恩市17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爱德： 感谢你的米信。我觉得身体好一些，但是依照辩证法的原理背定和否定两个方面都在加强。我还强健，吃得多一些，胃口也好了一些，人们说我的气色不错，因而整个状况好转。但是，病的进程也在加快：肿瘤扩大，疼痛加剧，睡眠不好等等。病情进展很急，不象在伦敦时那样缓慢，但属正常。结果，我的病理上的自患的感觉迟钝看米加重了，工作能力减弱。今天我又度过特别恶劣的一天，但从晚上五点起头脑开始有些清楚了。 路易莎、路德维希和小娃娃星期六到这里来了：星期日路德 ①恩格斯的化名。—一编者注 ==========第481页========== 259.・安・思夫斯基(1895年6月28日 467 维希又回到他在伦敦的诊室，大概星期五或星期六再回来。 星期六或星期日艾威林夫妇要米，也许还有赛米尔·穆尔。可惜他们大家只得自己消遣了，无论主观或客观上，我都是寂寞的。 向吉娜和孩子们①衷心问好。我这里的人都出去了，我想稍稍睡一会。 你的弗·恩· 259 致鲍列斯拉夫·安东尼·恩捷约夫斯基 伦 敦 1895年6月28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尊敬的同志： 您今年6月25日米信已转寄此地，对您提出的询问，谨答复如下：我丝毫不反对您将共和因》周报上刊载的我那篇文章翻译出米并以您所说的形式发表。 致敬意。 弗·恩格斯 ①伯恩塘坦的妻子和养子养女。一一编者注 ==========第482页========== 468 260.数苹·屠拉梯(1895年6月28日) 260 致菲力浦·屠拉梯 木 兰 1895年6月28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对三卷《资本论》作个梗概的介绍，这是一个作家能给自己提出的最艰巨的任务之一。我认为，在整个欧洲，能从事这项工作的人找不到半打。除了其他必备的条件以外，还需要透彻的了解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并精通德语。然而你说，后面这一点你们的拉布里奥拉①并不特别见长。同时他在《社会评论》上的文章使我认为，他在对整个著作着手独立研究以前，首先应该很好地理解第一卷。我没有法律上的权利阻止他，但是我必须说明，我不承担任何责任。 至于另一个拉布里奥拉②，这个您认为出言不逊的人，在意大利这样的因家里，也许有某种存在的权利，因为那里的社会主义政党也象其他一切政党一样，遭到一种蝗虫、即巴枯宁引以自豪的“脱离阶级的资产阶级青年”的侵入。结果，文坛上一味追求轰动的华而不实作风以及必然由此带来的在新闻界占优势的徇私习气大为盛行。这种事态一点也不能归罪于您，但是您和所有的人一样，也受着这种环境的影响。我本可以和您详细地谈谈拉布里奥拉，但是我既然在《社会评论》上发现事前未通知我就发表 ①可尔土罗·拉布里奥拉。一编者注 ②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一编者注 ==========第483页========== 261.致保·拉法格(1895年6月29日) 469 了我的私人书信的一些片断，邦您就应同意，我还是默不作声为好。 党经过许多辩论和争吵以后，看来，在最近一次选举期间大体上是按照局势的要求行事的：在初选阶段，在坚持自己的独立性不会对克里斯比之流有利的地方，就坚持自己的独立性，而复选时，在根本谈不上选举我们的人的地方，则支持激进派和共和派。 艾威林博士和夫人现时在我这里，他们和我本人向您和安娜 ·库利绍娃女士致最衷心的问候。 永远是您的弗·恩格斯 来信请仍寄伦敦的地址。 261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5年6月29日于伊斯特勃恩] 如果山不到穆罕默德那里去，穆罕默德就到山那里去。如果保尔不愿意到伊斯特勃恩米，伊斯特勃恩就到他那里去。所以说，穆罕默德没有能够实现的，保尔在转瞬之间就能实现。特此证明。 弗·恩格斯 杜西 爱德华 劳拉 1895年6月29日 ==========第484页========== 470 262.致理·费舍(1895年6月29日) 262 致理查·费舍 柏林 1895年6月29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费舍： 摩塞尔问题的文章已按时寄到伦敦。谢谢。 关于手抄稿和序言（它只能在伦敦写）何时完成的问题，遗憾的是，我无法告诉你任何肯定的东西。我还是一点工作也不能做，而且也不知道这个病还要消耗我多少时间，虽然就我这个年纪来说病情还算正常，但实在是好转得太慢太慢了。 这里晴天持续得太久，已经不符合农民的愿望了，一片真正的早灾景象。 向你的夫人和孩子们问好。 你的弗·恩· 263 致路易莎·弗赖贝格尔 伦 敦 1895年7月1日[于伊斯特勃恩] 亲爱的路易莎： 请随身带米放在我卧室里的一小瓶石碳酸溶液，因为我的鼻子又有了幻觉。此外，如果你为自己和孩了准备适应稍微凉爽的 ==========第485页========== 264.致爱·伯思施坦(1895年7月4日) 471 气候的行装，那你就做对了，一昨天这里大概只有摄氏十二度到十三度。 请把我动身前交你保存的爱·艾威林关于独立工党的文章2寄给他，地址是：肯提希镇契泽耳赫斯特附近草坪格林街。爱德华和杜西今天早晨走了。劳拉也打算星期三早晨从纽黑文乘轮船走，这样她晚上就可到家。所以，你就见不到她了，她向你致衷心的问候。今天早晨下了很大的雨，现在又出太阳了。昨夜我睡得很好，但星期六晚上服的药粉效果不大，昨天我又服了一种一作用很大，所以今天还有点昏昏沉沉。问候路德维希。问候并吻孩子和你。 你的弗·恩· 264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895年7月4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爱德： 来信收到。谢谢。一切如旧，也就是说，心情随着身体状况的好坏而变化无常。工作还根本不用想，只能写写最必要的信。昨天劳拉走了，路易莎又到这里米了：她和我衷心问候你，问候孩子们和吉娜①。 你的弗·恩· ①伯恩塘坦的养子养女和妻子。一一编者注 ==========第486页========== 472 265.致菲·居拉梯(1895年7月4日) 265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兰 1895年7月4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米信收到。 祝您健康。 再见。 弗·恩格斯 266 致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 罗马 1895年7月8日以前[于伊斯特勃恩] 全部都很好，只不过有几处事实稍有出入，开头部分的一些用语有些费解。很希望看到其余的全部。☒ ==========第487页========== Aikiites r秀么r 女hn花e Ee若Laee之ai6 yt花吗←6 rudidhomR-l6点u女2ydw少古ahowy:fons Kiu人花y加p么心人 C。22w6uue州w 以少，t 院不然水M人心%城 a行以2u名kv六么nCz养w么少学少r活名也g以钻ku法 y若大 Rite arerri Lve Br gruerhlayuXw美ae人ctul huGaun 恩格斯1895年7月23日给劳拉·拉法格的信 (恩格斯的最后一封亲笔信) (第一页) ==========第488页========== 花活65形wun人yW ッ治 @w√公>范花%为ky 恩格斯1895年7月23日给劳拉·拉法格的信 (恩格斯的最后一封亲笔信) (第二页) ==========第489页========== 267.致爱·马克思-艾成林(1895年7月9日) 475 267 致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伦 敦 1895年7月9日于伊斯特勃恩市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杜西： 退还琼尼的信，谢谢。当然，小伙子是讨厌老呆在家里。埃德加尔②看来是个道地的诺曼底人，关心眼前的利益。那更糟了！ 爱德华寄到格拉斯哥的回信很好。在7月6日的《工人领袖》第二页上可以找到谜底，凯尔·哈第在社会主义青年》上反对爱德华·艾威林。现在凯尔·哈第的高尚本性清楚地显露出来。当爱·艾威林攻击他的时候，凯尔·哈第却高尚地设法使他被提名为候选人，如果爱·艾威林接受提名，凯尔·哈第可以根据一般理由通过执行委员会辙销这种提名。 星期日晚上以前我觉得自己身体十分好，此后的两昼夜不大好，部分地大概是由于海洋空气加快了我喉咙里所发生的清净过程，但主要是由于麻碎剂作用的减弱，两个月以来我被迫每天服用这种麻醉药而且不断加大用量。另一方面，我在我的古怪的食欲中摸索出了一些弱点，并食用加白兰地酒的冲鸡蛋，烘饼配甜煮水果，一天吃九个牡蛎等等。 向你们两人问好。 弗·恩・ ①让·龙格。一一编者注 ②埃德加尔·龙格。一编者注 ==========第490页========== 476 268.数劳·拉法格(1895年7月23日) 268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5年7月23日于伊斯特勃恩 亲爱的小劳拉： 明天我们要回伦敦。看米我脖子上的这块土豆地终于到了紧要关头，脓肿处可以切开，那样就舒服了。终于等到了：漫长的道路有希望走到转弯处了。早就是时候了，因为我已经被食欲不振等等弄得十分虚弱。 这里的选举结果正象我说的那样，托利党赢得了很大的多数，自由党人无可挽回地被击败了，我希望他们彻底瓦解。独立工党和社会民主联盟的吹嘘所面临的事实是：到目前为止约有八万二千票（不大可能再增加了）投给工人候选人，另外，凯尔·哈第失去了席位。然而这比他们所能希望的还要好些。 维克多·阿德勒正在这里。关于保尔与《工人报》之间的协议，你或保尔是否有什么事要问他，或者要我代你们同他打什么交道？ 我无力写长信，就此再见。让我斟满一杯加了陈白兰地酒的冲鸡蛋祝你健康。 向保尔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第491页========== 补遗 ==========第492页========== 致瓦列利昂·尼古拉也维奇·斯米尔诺夫 ==========第493页========== 479 致瓦列利昂·尼古拉也维奇·斯米尔诺夫 伦敦 1889年7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公民： 刚刚收到布罗歇的米信，信中附有您给他的信和向我借款二 十英镑的请求。由于我不大会看手写的俄文，因此，要辨认您来信的字迹并明确理解信的内容是十分困难的。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十分遗憾地告诉您，目前我毫无可能向您提供所需借款。最近一段时间，我为了帮助许多个人的和政治上的朋友，意外开支很大，此外，还有代表大会，也要求我垫付一笔又一笔各种各样的用款，因此，目前我是分文不名。布罗歇要求我立即给您回答，因此我一分钟也不耽搁。我不能给您较好的答复，非常抱歉。 衷心问候。 弗·恩格斯 ==========第494页==========